第三百一十章 天彪回家出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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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龍一看是自己的父親回來了,當下也止住了哭聲,走到了雲天彪的跟前,爺倆抱頭痛哭,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兩個人這才止住了眼淚,雲天彪看著兒子,原本清秀俊朗的臉上滿是傷痕,一隻胳膊也打著繃帶,渾身上下都是傷,看得雲天彪心疼不已。



    “龍兒,跟為父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像外麵傳的那樣你祖父是被那阮其祥給殺了的。”雲天彪雙目通紅,滿麵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



    雲龍擦了擦眼淚說道:“父親,外麵傳的不錯,祖父便是被阮其祥那狗賊給活活打死的,情況是這樣的……”接著雲龍便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雲龍自從拜了晁蓋為師之後,一身的武藝更是如火純青,在單州也是頗有名聲,這一日老莊主雲威將雲龍叫到了身邊,看著日漸長大的雲龍,雲威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的這個孫兒不管是從人品還是能力上麵都是無可挑剔的,當下便對著雲威說道:“龍兒啊,如今你也是學有所成,是應該出去磨煉磨煉了,你父親便在景陽鎮擔任兵馬總管,手握大權,我想讓你投到你父親的張下,好生的磨煉一番,也讓你見一見世麵,你看如何?”



    雲龍聽後自然是十二個同意,當下雲威雲龍祖孫兩個收拾好了行禮,騎了兩匹快馬,出了單州直奔沂州景陽鎮。



    話分兩頭,沂州安樂村一場大戰,官軍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收獲,劉廣等人一個沒有抓住,而且那阮其祥領著兵馬在追趕劉廣等人的過程中被銀麵韋陀傅玉一個流星錘結結實實的打到了阮其祥的肩膀。



    阮其祥回到景陽鎮府上之後,脫下了衣甲一看,胳膊受傷的地方已經打爛了,疼的阮其祥將城內所有的醫生大夫都找了過來,可是誰也沒有把握能夠將阮其祥的胳膊治好,當下其中有一個大夫推薦了一個,此人號稱是閻王敵,名叫範百齡,在北方可以說是家喻戶曉,與建康府的神醫安道全號稱是“南安北範”。



    阮其祥聽後自然是欣喜不已,當下便命人將在延安府的閻王敵範百齡請了過來,手下人也是不敢怠慢,當下派了一隊人馬星夜兼程來到了延安府,將範百齡給綁了過來。



    五天過去了,阮其祥的傷口是越來越壞,現在已經開始化膿流血,就在這個時候,終於手下人將範百齡給接了過來。



    範百齡本來是不想來的,一開始旅途太遠,二來這個阮其祥他也曾經聽說過,不是個好人,無惡不作,但是阮其祥的手下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將範百齡給綁了過來,來到了府上,又將他像押犯人似的押到了阮其祥的房間裏。



    阮其祥躺在床榻上疼的直叫,一看見範百齡進來了,當下眼睛就是一亮,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當下趕忙說道:“這麽老遠借神醫過來,如果有什麽冒犯的地方還請神醫擔待海涵,還請神醫出手救一救在下的胳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阮其祥懇求的說完,範百齡也不好再拒絕,而且身為醫生,範百齡也做不到見死不救的地步,當下歎了口氣,走到了床榻邊,看了看阮其祥的傷口,當下範百齡的眉頭就皺到了一起,阮其祥的情況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看到範百齡直皺眉頭,阮其祥心裏也是開始打鼓,當下急忙問道:“ 神醫,神醫,我的這個胳膊還有得治嗎?”



    範百齡歎了口氣,說道:“將軍的傷口已經開始腐爛,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如果再耽擱下去的話就會有生命危險,除非是將這個胳膊砍下去。”



    阮其祥一聽自己要舍棄一隻胳膊,當下眼睛一翻,直接昏了過去,旁邊的下人嚇得大驚失色,有是掐人中,有是搶救,七手八腳的弄了好半天,阮其祥這才緩緩的醒了過來,醒過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指著範百齡說道:“你不是神醫嗎?為什麽還要砍掉我的胳膊,我看你就是一個庸醫,shā rén犯,本將要將你碎屍萬段。”



    看著阮其祥瘋狂的樣子,範百齡當下臉色便沉了下來,說道:“既然將軍信不過在下,那好,在下告辭了,將軍還是另請高明吧,你這個胳膊要是再耽擱下去的話,性命難保。”說完範百齡轉身就要離開。



    這個時候阮其祥這才算是冷靜下來,為了自己的性命當下阮其祥一咬牙,將範百齡叫住了,說道:“方才是我失態了,冒犯了神醫,還望神醫莫要怪罪,大人不記小人過,便依著神醫的便是。”



    聽得阮其祥這話,範百齡這才重新的轉回身來,安排人準備一應事物,開方子抓草藥,整整準備了一上午,到了中午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完了,範百齡這才開始實施手術,手術這個詞是現代醫學,中國古代的宋朝對於做手術是一個什麽表達沒有查到,說手術能夠能加的直觀一點。



    阮其祥的手術從當天的中午一直做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要不是範百齡練過一些武術,這一整天不吃不喝的手術一般人還真的堅持不下來,等到做完了之後,範百齡有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後,便找了一個房間休息去了,累了一整天,範百齡疲憊之極,躺倒床上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範百齡的手術非常的成功,阮其祥在第二天就醒了過來,看到了自己的胳膊已經被截了下去,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將那個範百齡給本將關到大牢中,本將要關他一輩子,以出我的心頭之氣。”



    可憐的範百齡在睡夢中便被關進了陰暗潮濕的大牢之中,阮其祥自從少了一個胳膊之後,就性情大變,平日裏隻要有一點看不過去的地方,就是shā rén,而且這廝shā rén還殺出樂趣來了,隻要沒事就要shā rén,搞得整個府上乃至整個景陽鎮都是人心惶惶。



    一連幾日,阮其祥不知殺了多少人,這幾日阮其祥收斂了許多,雖然殺的人少了,但是卻是愛好上了強搶民女,整日裏帶著一大幫子的手下狗腿子,遊走在大街上,見到姿色稍微好看一點的,不管是已婚的未婚的就是一個字搶,弄的現在家裏麵隻要是有姑娘的,都忘鎮外跑。



    這一日,阮其祥帶著他的手下在大街上閑逛,走著走著便看到了前麵一個女子提著一個竹籃子,正朝他們迎麵走過來,長得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是在如今這個女的幾乎看不到的景陽鎮還是比較好看的,當下阮其祥還旁邊的幾個手下使了一個眼色,幾個手下點了點頭,然後一臉壞笑的走了過去。



    幾個收下,吊兒郎當的,將那個女子團團圍住,其中的像是他們的小頭目,滿臉的麻子,那一張臉,要是有密集恐懼症的人都看不了他那一張臉,麻子臉伸手將姑娘攔住,嘿嘿一笑,說道:“哎,姑娘,今天你可是走了大運了,我家將軍看上你了,我勸你乖乖的跟我們回去,要是把我家將軍伺候好了,吃香的喝辣的,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你們是什麽人,我不去,讓我走。”那姑娘哪裏見過這個場麵,當下嚇得小臉煞白,害怕的渾身顫抖,尖叫著說道。



    人在害怕的時候是說不出來話的,但是害怕到了極致就是憤怒,所以才會有恐怖片上的那些被嚇得破口大罵,歇斯底裏。  



    麻子臉當下臉色就是一沉,說道:“小娘子,我們家將軍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哥兒幾個,將這小娘子給將軍綁回府上去。”  



    “是。”旁邊的幾個人應了一聲,然後湧上去,七手八腳的將那個姑娘給zhì fú了,那個姑娘就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子,哪裏是這幾個彪形大漢的對手。



    就在這時。



    “住手,光天化日,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一聲爆喝將麻子臉他們嚇了一跳。



    麻子臉一轉頭,說話的是一個英俊的白衣青年,長得但是俊俏,劍眉虎目,手裏提著一杆穿雲電光槍,旁邊還有一個看著,看起來歲數也不小了,須發皆白,但是體格但是英朗,膀闊腰圓,手裏拿著一杆樸刀,背後背著一個包裹。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從單州風雲莊來的粉麵珈藍雲龍和鎮海龍王雲威祖孫兩個。



    “呦嗬,是哪個沒穿褲子,把你們給露出來了,怎麽樣?想要英雄救美呀?你們可知道我們家將軍是誰?那可是沂州防禦使阮其祥阮大人,識相的趁著爺爺我心情好,不跟你們計較,若不然,免不了成為我們哥幾個的刀下之鬼。”麻子臉看了看兩個人,一個弱不禁風的小白臉加上一個半截子入土的老頭,當下囂張的說道。



    “好一張臭嘴,今日小爺便教育教育你這醃臢潑才。”麻子臉的一番話,氣的粉麵珈藍雲龍一佛出世二佛涅槃,當下虎目圓睜,大喝一聲,挺槍朝著麻子臉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