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晁蓋怒斬紀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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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清一見糜勝接二連三的躲過了他引以為傲的飛石,當下就有些慌了心神,愣了一下,等他回過神來,那糜勝已經策馬來到了他的麵前,手中開山大斧高高舉起,力劈華山之勢,直奔張清的頂梁門而去。
張清當下便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忙撥轉馬頭,堪堪躲過了你是的大斧,緊接著提起手中的長槍,甩出三四個槍花,迎向了你是的大斧。
別看張清是依著飛石打人而聞名的,但是他的一shǒu qiāng法也是出神入化,長槍在他的手中,宛若蛟龍一般,上下單飛,看得糜勝眼花繚亂,但是這糜勝也不是吃素的,既然看不透你,那便使出蠻力,一力降四會,手中開山大斧大開大合,大有劈山裂石之勢,一時間二人竟然不分勝負。
後麵張清的兩個副將中箭虎丁得孫和花項虎龔旺二人一見張清飛石失效,就知道不好,當下二人對視了一眼,默契的點了點頭,各使飛叉長矛衝了出來,直奔你糜勝,準備接應張清。
那梁山陣中的一眾好漢哪裏肯讓二人得逞,當下陣中的金槍手徐寧大喝一聲,拍馬舞槍,便衝了出去,直接攔住了丁得孫龔旺二人,三個人走馬燈似的為在一起,也是精彩紛呈。
場中五個人打得熱鬧,兩旁邊眾人也都是紛紛加油助陣,那小天寶韓存保一見張清三個人都讓梁山賊寇給纏住了不能脫身,當下便大喝一聲,一聲令下,全軍出擊,朝著兩千軍馬方向殺了過去。
晁蓋一見官軍衝鋒,也是大喝一聲,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梁山軍馬在各自的隊長,副將的帶領之下,緊跟在晁蓋的身後。
即便是在衝鋒的時候,梁山軍馬的陣型也是緊密的,幾百人一個方塊,外麵都是盾牌手保護,後麵是長槍手和刀斧手,隻要敵人敢衝過來遠的長槍伺候,進的大刀招呼,可以說是無往而不利,梁山也正是因為有如此紀律嚴明的軍隊而屢次打敗朝廷精銳大軍的。
雙方人馬一交手,誰勝誰負便一目了然,這不是混戰而是一麵倒的屠殺,梁山軍馬組成幾百個上千個方塊軍陣,就跟刺蝟一樣無處下嘴,官軍便是想盡了辦法也是攻不進去,短短片刻之間,便已經是損失慘重了。
韓存保看得梁山軍馬如此的難對付當下也是一陣的感歎,他之前便是領兵征討過梁山,被晁蓋放了之後便一直擔任東平府的兵馬都監,沒想到今日一戰梁山軍馬進步不小,當年如果說還有可能戰勝的話,那麽現在的梁山軍馬是不可能戰勝的,將領指揮得當,士兵悍不畏死,如此軍隊可謂是常勝之軍。
就在韓存保感歎的時候,旁邊雲天彪正好看到他,當下大喝一聲,手中青龍偃月刀微微抬起,策馬直奔韓存保而來,這韓存保也是當世名將,戰場之上自然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雲天彪一殺過來他便知曉了,見得雲天彪,也不陌生,當下不敢怠慢,手中方天畫戟一抖,戰意十足,迎了上去。
雲天彪手中的青龍偃月刀閃出道道寒光,奪人二目,來至近前,猛地一提胯下戰馬,大喝一聲,鳳眼圓睜,掄刀直接劈向了韓存保,那氣勢宛如猛虎下山,又好像蛟龍出海,山崩地裂,日月無光。
韓存保也不示弱,見得雲天彪如此英勇,倒是越發的興奮了,當下使出了平生的本事,迎戰雲天彪,二人你來我往,打的眼花繚亂,不亦樂乎,看得周圍眾人也是也是佩服不已,這才是高手過招,快如流星,穩若泰山,動若驚雷,勢如破竹。
兩個大戰了一百多個回合也是未分勝負,真個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戰場之上隻剩下了雲天彪和韓存保二人,官軍早就已經敗退,沒羽箭張清,中箭虎丁得孫和花項虎龔旺三人全被梁山好漢生擒活捉,那些官軍軍士一見主將被擒也都紛紛放下兵器投降了。
等到都打掃完戰場了,兩個人還沒有分出勝負,現在已經不是看誰的武藝多麽的精妙了,到了現在是在看誰更加的有耐力,誰能夠堅持到最後,兩個人都已經是氣喘如牛,汗如雨下。
又打了三十多個回合,雲天彪還是技高一籌,手中青龍偃月刀一抖,震飛了韓存保手中的方天畫戟,就在韓存保微微一愣神的功夫兒,雲天彪單手持刀,另隻手直接抓過了韓存保,往地上一扔,旁邊早就準備好了的梁山軍士紛紛衝上前,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至此,朝廷圍剿梁山又一次的失敗了,官軍主帥蓋世無雙紀安邦被生擒活捉,大將病翼德辛從忠,翻天虎鄧宗弼,沒羽箭張清,小天寶韓存保,中箭虎丁得孫,花項虎龔旺都被梁山好漢擒住,壓回梁山。早先林衝陣前生擒的陳翥倒是一條好漢,隻不過被押回梁山的時候,自己趁人不注意跳到了水泊之中,等到阮小五將他救出來的時候已經氣息全無,倒是叫晁蓋感歎了好一陣子。
此次一戰官軍全師潰滅,梁山泊人馬卻也折損不少,當日晁蓋便下令收兵,次日一早,天光大亮,晁蓋等人回到了水泊梁山,來到了聚義大廳之上,晁蓋端坐在上首虎皮金交椅上,當下便讓人把紀安邦推到大廳中來。
過不多時,晁蓋見得紀安邦被帶了上來,當下又是高叫一聲,道:“紀安邦,你空負雄圖,枉為大將,低首權門,恬不知恥,甘為賊臣鷹犬,能不可惜今日被擒至此,還有何說?”
紀安邦挺立大廳之內,不發一語。晁蓋看了看,又道:“紀將軍,你也是個蓋世英雄,當今豪傑,何苦執迷不悟,趨奉權奸,倘蒙不棄微賤,暫時歸順梁山,一同替天行道,到時候我等兄弟共同創造一個大同社會,豈不快哉!”
晁蓋的話音剛落,隻見紀安邦登時用手指著晁蓋,瞋目罵道:“”你不過是一個叛國逆賊,一派花言巧語,你屢抗王師,攻城掠地,戕官殺吏,株連無辜,明明草賊而已,替的何天行的何道你有心要受招安,何不徑詣京師,悔罪自首卻竊踞山林,巧言惑眾,自大稱尊,是何心腸人家都受你的牢籠,須不能欺騙俺姓紀的。今日大敗,俺已無顏還京,願求早死。若不然,他日紀安邦僥幸未死也要想盡辦法將爾等刀刀斬盡,個個殺絕!”
晁蓋聽後便是一陣大怒,當下便喝令推出斬首。兩旁邊的梁山軍士早就聽不下去了,一聽晁蓋命令,當下呼喝這將紀安邦拽了下去,頃刻之間,獻上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來。
看著紀安邦的人頭,晁蓋歎了口氣,說道:“昧良奸黨,至死不悟,便是有上天入地之能,也是那奸臣的走狗罷了。”
接下來,晁蓋殺了紀安邦心裏也是不好受,畢竟這麽一員文武雙全的大將沒有收入麾下,也是一件憾事,這個時候兩個嘍囉兵將沒羽箭張清,中箭虎丁得孫和花項虎龔旺二人帶了上來,那張清來到聚義大廳之上,依舊是一副傲慢的神色,立而不跪。
“哈哈哈,沒羽箭張清,繞是你英雄了得也不是還在這聚義大廳之中,將軍也是窮人家的孩子,一步步打熬這才到得今日的位置,朝廷的昏庸不用晁蓋多說,將軍也能知道,將軍何必執迷不悟呢,我等一同梯田刑法豈不更好?”晁蓋當下出言勸道。
“哼,道不同不相為謀,晁天王還是死了這份心吧!我張清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張清冷哼一聲,而後斬釘截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