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對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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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的打擊徒弟,是白樺教徒的方式之一,張毅雖然知道白樺這樣做,是為了激起他的上進心,但他每次都怒不可遏,白樺這樣做深深傷害到了他的自尊。
雖然張毅都是罵不還口,可當他的忍耐到達了極限,他同樣沒有還嘴,而是對白樺揮拳相向,不過每次躺在地上的都是他。
唯一一次,讓張毅對白樺破口大罵的是,白樺做了一件讓他怒火衝天的事情。
白樺將他騙到夜總會之後,用酒將他灌醉。張毅喝得不多,隻喝了一杯,但他確實醉了。當他第二天醒來時,身邊多了一個位金發碧眼的měi nǚ,一絲不掛的躺在他身邊。張毅像是犯案的小偷一樣,急急忙忙的逃離了現場。
回到海邊別墅,張毅怒氣衝衝的質問白樺:“你對我做了什麽”
白樺輕輕的搖晃著酒杯,笑道:“我對你做了什麽,哈!應該問你自己對那個女孩做了什麽。”
言語已經無法表達張毅心中的憤怒,他那嗜血的眼神,好像會隨時暴起shā rén。胡軍早已見慣了這種對質,悄悄的將酒瓶拿走,站在一旁看戲。
對於徒弟怒氣,白樺無動於衷,靠在椅子上,輕蔑笑道:“怎麽樣,那感覺還不錯吧?”
“我殺了你。”
張毅一摸腰間,發現自己的槍沒了,在一伸袖口,發現自己的兩把蝴蝶刀也不見了。
“哈!我說什麽來著。”白樺對著遠處的胡軍笑道:“這小子就這麽點出息,見了女人就暈頭轉向,連吃飯的家夥都丟了。”
張毅身子一弓,正想撲向白樺,白樺從腰間掏出shǒu qiāng,拿在手裏把玩,一副很隨意的樣子:“要試試嗎?裏麵的子彈,可是專門為你而填。”
槍裏的子彈是膠的,白樺每次都是用這把槍教訓徒弟,在這把槍上,張毅可是上吃盡了苦頭。
心中的怒氣無處發泄,張毅氣得將自己的外套脫掉,砸在白樺的臉上。
“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把槍放下,跟我來一場男人的決鬥。”
“哈……哈。”白樺笑得眼淚直流:“男人之間的決鬥,你小子昨天晚上,剛破了童子身,今天就想跟我來一場男人的決定。”
“怎麽,你不敢?”張毅強壓怒氣,嘲諷道:“你要是害怕,我可以讓你一隻手。”
白樺拿起槍,指著張毅:“老子坐著用一個指頭打你,行不行。”
“哼!懦夫。”
張毅的嘲諷,激起了白樺心中的戰意,與徒弟展開了一場嘴上功夫的較量。
要論罵人,要論打擊人,白樺可是個中高手,上罵曆代先祖,下罵子孫後代,橫罵親朋好友,就連吳鋒也沒有逃過他的咒罵。
張毅初時還顯得有些靦腆,罵不出口。當白樺將他死去的爺爺,都挖出來鞭屍了十幾遍,張毅終於突破了心裏防線,與白樺展開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對罵。
這場對罵持續了三個小時,結果與往常一樣,徒弟再一次敗下陣來。
張毅冷冷的說道:“總有一天,我會縫上你那張爛嘴。”
“等你有資格在我麵前拔槍在說吧!”白樺扭頭對離去的張毅說道:“徒弟,趕緊把你那狗窩收拾一下,明天我們要回“那葉”了。”
當張毅離開之後,胡軍拿著空酒瓶,又回到了座椅上:“小毅的技藝進步很快,將來要超越你,不是沒有可能。”
“切!”白樺撇了撇嘴:“雖然我不想承認,這小子在射擊方麵是個天才,但想要超越我,他還得再回娘胎裏修練十年。”
“可你昨天做的事,確實有點過分了。”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可是有組織有紀律的。”白樺撇了撇嘴:“要是這小子第一次執行任務就一命嗚呼了,連女人的滋味的沒嚐過,那豈不太可惜了。”
胡軍無奈的搖搖頭。
“那葉國”四大帝國之一,占據宜州大陸一半的麵積,作為一個科技大國,不但經濟貿易極為發達,軍事實力也極為強悍,排名世界第一。那葉國是一個全球國家,這裏有來自世界各地的移民,從而組成了這個國家。
維加州,作為那葉國的一線大城市,世界最大的賭城,其經濟可想而知,每年來這裏一擲千金的土豪多不勝數,不過大多人離開時,都是灰頭土臉。當然也人在這裏一夜暴富。
白樺在“維加州”有一家保鏢公司,專門替人押運貴重物品,看守拍賣會場,維護賭場治安,當然也從事私人保鏢工作。白樺身邊的保鏢與香緹原野的保鏢不一樣,他們沒有特殊的身份,而是真正意義上的保鏢。就張毅目前所知,屬於“天星暗部”的人,隻要他,白樺,胡軍三人。
張毅的槍法,已經到達了白樺所要求的標準。同時白樺也結束了思粟國的任務,帶著徒弟一起回到了那葉,進行下一項修煉,實戰。胡軍在那葉國有著自己的妻子,跟楚樂一樣隻有秦正天外出時他會出現
車子緩慢的開進了“怡海之居”,巡邏的保鏢隨處可見,他們都拿著最常用的軍事自動步槍m16,在那葉國持槍雖然並不犯法,但像這種有組織的團夥,還是不被允許的,白樺之所以敢這樣,因為他開的是安保公司槍證齊全,所以這些保鏢的槍可不隻是擺設,而是真槍實彈。
第一次見到白樺的妻子“李冰霞”,張毅的臉微微有些泛紅,他還記得昨天與白樺對罵時,他曾詛咒過白樺的妻子,一定是個蠻不講理,潑辣野蠻的女人,可事實卻與之相反。
李冰霞有著新璿與那葉兩國的血統,是一個極為標準的混血měi nǚ,細長而又彎彎的睫毛微微上翹,將的眼眸顯得更大,高高的鼻梁像山峰一樣,極為鮮豔的口紅,在她笑起來時露出白皙整齊的牙齒,黑色的高腰休閑褲,再配上白色的襯衫。將他的身材拉得更加修長。在她身上既能感受到東方měi nǚ賢惠端莊的氣息,又能感受到北方měi nǚ落落大方。
“這是小毅,我姐夫的外侄,他以後會住在這裏一段時間。”白樺摟著李冰霞的腰介紹道。
“噢,小毅,歡迎你加入我們這個家庭。”
張毅可以對白樺不尊重,因為他們師徒之間早已沒有了所為的尊卑禮儀,但他不能對李冰霞不尊重,當張毅正想對李冰霞行禮時,李冰霞扶起他的身子,在他臉頰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唇印。雖然知道這是那葉國的禮節,但張毅的臉瞬間紅得發燙。引起白樺對他無情的嘲笑。
就在此時,從樓上傳來嘻嘻的笑聲,兩個幼小的身影蹦蹦跳跳撲進白樺的懷裏,一左一右抱著他的腿。
“爸爸,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爸爸,剛回來,你們在家有沒有聽媽媽的話。”
“有,我們很聽話的。”
好不容易等兩個小家夥撒嬌完畢,李冰霞才蹲下身子,為什麽張毅介紹道:“這個是姐姐,白曦,這個弟弟,白俊。”然後有對兩個小家夥說道:“白曦,白俊,這個位是小毅哥哥,他以後會住在這裏,你們以後要好好相處知道嗎?”
“知道了。”
白曦,白俊是一對雙胞胎姐弟,長的極為相似,弟弟比姐姐多了三分英氣。大概八歲左右,圓圓的臉蛋撲紅撲紅,有些嬰兒肥,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動物園裏,還在跚跚學步的熊貓一樣,對這個新鮮的世界充滿了未知,好奇的眼神,像在他們的腦袋上打了一個問號,瞬間萌化張毅的心。
兩個小家夥一點都不怕生,直接掙脫媽媽的懷抱,拉著張毅的手,帶他去參觀他們玩具,當李冰霞將張毅的房間準備好之後。又將張毅帶到他自己的房間,替他介紹各種設施,還送上他們喜歡的玩具,海綿寶寶與恐龍。
在這兩個可愛的小家夥麵前,張毅再也無法保持他那僵硬的臉孔,笑得前仰後合。
第二天,張毅還是堅持自己練武的習慣,繞著“怡海”別墅跑了一圈,又在草坪裏打了一套拳法,引得執勤的保鏢側目而視。張毅很懂得他們那譏笑諷刺的眼神,因為他們認為張毅的功夫,與他們所以見識到花拳繡腿一樣,隻是套路表演別人更好看一點,根本經不起考驗,對於他們的取笑,張毅沒有辯解,也懶得去爭論。除了在秦伯雪姨麵前,張毅表現的比較開朗以為,在外人眼中他是一個冷漠的人,當然現在有多了兩個萌萌的小獸。
跑完步,張毅在門口正好遇見白樺。
“徒弟,聽說你還不會開車是嗎。這幾天你先跟著安德森學開車。”白樺湊到張毅的耳朵邊,輕笑道:“免得你以後跟個大尾巴狼似得,連逃命都跑不快。”
對於白樺的諷刺,張毅向來不給予理會,他已經開始習慣白樺說話的方式。
白樺好久沒有會公司了,急著去公司處理一些事情,連早餐都沒吃,就急衝衝的走了。李冰霞減肥為由,同樣沒有吃早餐。餐桌上隻剩下他跟白曦,白俊姐弟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