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大發現與讓人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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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焱焓,這個人,這個主治醫生,呂尚強,有個親生的哥哥叫呂尚剛!”我發現了這件事情。

    “親哥哥!但是…公安局的案卷裏卻沒有對這個人有過多的描述。”文焱焓想了想說。

    “而且,這個呂尚剛,也是擁有執業醫師資格。然而他卻並沒有在任何的公立或者私立醫院就職。”

    “還有這個人,張保和。”文焱焓翻到了這個人的資料:“這個人兩年前成為了執業醫生,而且曾經在手術台為主刀大夫進行過輔助——次數不止一次,但是最後一次的時候,檔案上表示是因為他的失誤致使手術相關設備異常,導致了手術中間出現了意外——雖然人搶救過來了但是損害還是發生了,於是他受到了異常嚴重的處分——就差吊銷他的執業醫師資格了。”

    “但是根據筆錄描述,這個人是自願承擔了責任,而且責任好像確實也在他——但所有人都對這件事摸不著頭腦。”我向下翻了翻說到。

    “看來,有必要正麵的接觸下這幾個人了,尤其是要看看這幾個人是不是異靈者。”文焱焓的聲音變得堅定。

    “您久等了!”fú wù人員在我們說完話幾秒鍾後走進來——端著兩份牛排:“這是二位點的牛排,請二位品嚐。”

    “辛苦您了!”我和文焱焓異口同聲的對那個fú wù生說。

    “二位客氣了!”好像這個fú wù生還很不習慣被人這麽客氣的評價,隨後退出了我們的雅間。

    “先吃!”我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刀叉,文焱焓也拿起刀叉開始切割牛排。

    “味道不錯!”第一次來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什麽,但是這一次吃就覺得特別的好吃。

    “好吃吧!”文焱焓看到我一臉陶醉的表情,有些揶揄的說。

    “看來上次吃的太匆忙了,沒好好享受美食!”我笑著看著文焱焓。

    “久等了,這是您二位的披薩和果汁!”說話間fú wù員托著盤子上來,放下了披薩和兩杯果汁。

    “辛苦您了!”還是我和文焱焓異口同聲的說。

    “二位客氣了,您二位的菜已經齊了,請二位慢用,祝二位用餐愉快!”fú wù生很嫻熟又很誠懇的對我們說了這麽兩句,便離開了我們的雅間。

    我們兩個剛剛吃完了牛排和裏麵的粉,披薩送來的時機算是剛剛好。我們兩個一邊吃披薩,一邊繼續看文焱焓手機上的情報。

    “對了,按照焱焓的說法,應該還得有一個情報我們沒有落實呢?”我突然想到。

    “哦…對…是大貨車上的第二個人,現在這個人的身份依然還是個迷。而且現在我們連個有嫌疑的懷疑對象都沒有。”文焱焓也想到了:“對了,雖然沒有正經的驗屍報告,但是通過血液檢測,那個人的血液裏每百毫升血液裏含有jiǎ jī苯丙胺成分極高,也就是說這個人必然在駕駛之前或者駕駛過程中吸食或者注射了及其大量的jiǎ jī苯丙胺成分,而且純度極高。”

    “jiǎ jī苯丙胺…俗稱bīng dú…溜冰…混蛋,我終於知道我感覺可疑的地方在哪了!”我恍然大悟。

    “你想到什麽了。”文焱焓看我一臉的興奮,問我。

    “你剛剛還說,他是血液裏毒品的濃度可以確定,但是這是不是致死的原因,而且他吸食了或者注射了多少毒品並不能確定,並且這些數據在交通jǐng chá的卷宗和刑事jǐng chá的卷宗中都沒寫,對不對?”

    “當然,就像是酒駕,就算是你血檢出了百毫升血液的酒精含量,你也不可能就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酒是多少度。更不要說毒品這種更難檢測的東西了。交通jǐng chá怎麽會有這麽強大的偵查和推理能力。”

    “那就對了!我終於明白了!難怪我會覺得別扭。”我越來越確定自己的想法。

    “怎麽回事?你剛剛就說你明白了,你明白什麽了?”

    “那個張保和,對這件事有絕對的知情!甚至,他有可能是嫌疑人!”

    “你怎麽知道的…啊…我記得你說過…”文焱焓似乎也明白了。

    “看來,就在這兩天的時間內,所有的真相,就要大白天下了。”我把我的最後一口果汁喝掉,文焱焓也喝掉了她的。

    “買單!”我高吼了一聲——因為實在是有點興奮。

    “一共是一百零三塊,您給一百就好了!”前台的接待員彬彬有禮。

    我把兜裏僅剩的一百塊結了飯錢,然後拉著文焱焓的胳膊離開了西餐廳。

    “下一步我們去哪裏?”文焱焓問我。

    “先去調查呂尚強和呂尚剛還有張保和,然後再想辦法去交警支隊或者長海市公安局的指揮中心。而且今天我怎麽也得想辦法屍檢出那具屍體!”

    去人民醫院的時候路過了公安局,發現家屬還在公安局大院靜坐,而屍檢也並沒有進行。

    放心的我去了人民醫院。這一次我們直接相互挽著胳膊走進醫院,先去找了那個叫張保和的醫生。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居然都在這。”在‘線索’所在的那一層的醫生辦公室內,呂尚強,張保和,劉孟文等幾個醫生正在討論‘線索’的病情。

    “怎麽才能探出他們有沒有靈力。能力是什麽來呢?”我其實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做。

    “很簡單,隻要你釋放一點靈力出來,能感應靈力的人就一定會有反應。”我腦中的“他”不知道什麽時候睡醒了,提醒我。

    “哦!”我一邊從心裏答應著,一邊從指間釋放出一點靈力。

    “嗯?”呂尚強和張保和兩個人的思緒被打斷了,而且他們本能的看向了我們這個方向——也就是說他們有可能感受到了靈力,但是我並不能確定他們到底是不是異靈者。

    “呂醫生?張助理?”其他的醫生紛紛說話。

    “哦沒什麽,我們繼續。”那幾個人繼續談話。

    “那我們接下來幹嘛?”文焱焓問我。

    “去看看‘線索’,我記得沒錯的話現在線索應該用藥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離開。

    不聲不響的我們來到了護士站附近——靠近護士站的時候我便感覺到了一股靈力,而隨著靈力的慢慢靠近,居然是來自於被小推車運送著的輸液藥袋。

    推著小車的護士對我們應該是沒有什麽戒心的,於是我們便跟著她一步一步的向病房走。

    “不好意思,請接受檢查!”當小推車推到‘線索’所在的病房的時候,兩名刑警站起身來,一個為那個護士搜身並且取出了護士身上的通訊設備以及帶有存儲功能的設備。另一個則檢查小推車以及上麵一個一個的藥袋。

    檢查無誤,護士被放行。而等了一會之後,我明顯的感覺到,那股靈力,居然在‘線索’所在的病房,而且在不斷的流逝。

    “這股靈力被附加在了注射液裏,是誰要對‘線索’注射的?”文焱焓問我。

    “靈力對人的身體是有好處的,靈力被直接輸送到身體裏我倒是不擔心。關鍵是,誰把靈力放在藥液裏的,配藥的幾個人我沒有試出有異靈者的反映來。”我告訴文焱焓。

    在這裏已經沒有什麽其他的情報可以收集了,我和文焱焓離開了病房區。

    “對了。焱焓你還記不記得,好像卷宗裏有一個細節,那就是這個醫院的所有的藥品幾乎全部都受到了病毒和某種鎮靜劑的汙染。”

    “我記得,但是這個汙染的病毒卻是一種基因缺陷病毒,隻會對一種特殊基因引發作用,其作用就是讓這個人的免疫係統暫時的被抑製,可這樣的話鎮靜劑就會發揮更大作用。正相反如果這種病毒沒有遇到相應的基因,反倒會融合人的身體形成一種特殊的物質——可以形成對這種鎮靜劑的抑製作用,但是如果幹用的話,造成的效果就是失眠!也就是說對於一般人來說,這個病毒和鎮靜劑之間會相互中和!”

    “且不說這種病毒是針對哪種基因,就說一個醫院的藥品的某一類或者某幾類藥品大規模的變質,而且還是在合格入庫的時候變質,你覺得你能用現在科學能解釋的方法做到嗎?”我問文焱焓。

    “我想,反正我是做不到的。你的意思是…”

    “先在藥房周圍檢查一下吧。”我對文焱焓說。

    然而檢查了一圈之後,發現除了部分貯藏藥品的xiāng zǐ裏的藥品有我上麵討論的那種變質之外,其他xiāng zǐ沒有任何線索——而那幾個xiāng zǐ的藥品——無一例外都是在嚴重的外傷創傷之後使用的靜脈注射藥品。

    而我用指尖釋放了一點靈力,卻發現根本沒有人對這有任何反應。我也就沒有在意這裏,轉身正要離開的時候。

    “藥品名稱…規格…數量…”聽到了幾聲嘈雜的聲音——好像是在核對藥品清單。

    “淩寒,那輛車!那輛運送藥品的車!”文焱焓突然很驚訝。

    “怎麽了焱焓!”我反應很快,靈力已經全部集中到了丹田裏。

    “那輛車的輪胎上,泥土的成分,和我貓頭上的是同一種!而且那個駕駛員,鞋子的尺碼是四十三碼!”

    我瞬間想到了文焱焓提到的在肇事車駕駛室的另一個人。於是我不動聲色的去了那輛車附近——然而那輛車附近有少量警衛保護。我便在附近釋放了一點靈力。

    果不其然。那個閉著眼的司機瞬間把眼睛睜開,然後跳下車,眼睛看著我使用靈力的方向,身體裏明顯有靈力的流動。

    “那個司機果然有問題!”我並沒有再多說什麽,而是想辦法找到了一個沒人而且沒有jiān kòng的角落。

    “零,釋放!”

    靈隨口出,靈力集結,我的身體慢慢的消失,直到完全看不見。

    我給自己套上了“秘密潛伏”套裝,準備好那把無聲shǒu qiāng,然後用靈力凝結成一顆比較精密的有著精確引導能力的子彈頭,用自己的無聲shǒu qiāng射進了車底——彈著點應該是車底盤。

    彈頭本身沒有靈力,所以彈頭應該不會被發現,但是那個司機卻是跳下來直接跑到了我剛剛射擊的地方。

    我看架勢不好收起全身的靈力跑進了剛剛的那個角落,緊緊的抱著文焱焓。

    文焱焓對我的突然襲擊毫無反應,身體一軟,就整個的落在我的懷裏,而且被我抱得結結實實。

    就在我抱緊文焱焓不到十秒的時間,那個司機便走了過來——文焱焓心領神會,和我一塊對他作出驚訝得表情。

    那個人看見了之後也是一愣,況且我把身體的靈力收了起來,他一時也感覺不到我身體上的靈力,隻能說了句“打擾了!”便紅著臉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