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xiǎo jiě最初是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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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一離怒道:“你不要瞎說,我爺爺,我爸爸,他們都好端端的在我家裏哩。我看你這肉牆就是嫉妒我們家裏有男人。”



    得了魔怔的人,真是不可理喻,他們完全不按照一般人的思路走,信馬遊僵,帶著周圍的正常人跑,難免是在挑戰人的耐性。



    那兩個德國měi nǚ前台一直在觀察趙一離,本想去叫醫生的,但不巧的是今天是周末,夜裏值班醫生已經偷著跑出去約會去了。沒辦法,隻能是趕鴨子上架,她們兩個沒正式學過醫的,硬著頭皮幫趙一離治一治。



    那最美的德國měi nǚ前台道:“我倒是略懂一點醫,不如就讓我來幫一離小妹治一治吧!”



    大家都笑了,笑她一個外國人居然說出了中國經典詞匯——略懂!



    我在慕兮的身體裏,已經忍耐了很久,忍耐著文朗與趙一離這瘋女人公然在我的麵前你一句我一句地打情罵俏。我終於像火山一樣要爆發了。我借助慕兮的身體說話,我說:“你們兩個人真是不要臉呀!一個是瘋女人,一個是小癱子,趙一離你好不容易才逃出黑山療養院,躲在這裏享清閑,沒想到竟發起騷來了,你什麽人不好勾引,卻要勾引文朗。文朗可是老實人,小心被你拐帶壞了!”



    文朗聽了這話,羞紅了臉,趕忙解釋道:“趙一離是生病了,她發了魔怔,所說的都是胡話,而我配合她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也是為了不使她病情加重,不過是權宜之計。而且,這還是方才你在我耳邊囑咐我這麽做的,怎麽又突然怪起我來呢?”



    錢半噸看不下去了,道:“都別說了,各有各的道理,各打五十大板,就都各回各處,睡覺去!再不睡覺天都要亮了,可就沒機會睡了!”



    我還是沒有解氣,道:“我看趙一離是裝瘋的,她就是想借這股子瘋勁來勾引文朗。我看她是單身久了,會拉一個人來排解排解。但這事,我本不想管,但是你不能打起我們家文朗的主意!”



    我說這話的時候,頓感自己失言了,我此時是借助慕兮的身體說話的,慕兮是個外來人,與在場的各位本不相熟的,怎麽會說出這種話呢?於是我補充道:“我也是氣胡塗了,我並不是說文朗的事,我是說趙一離,你的外形是一個淑女,你的內心也要檢點些,不要辜負了你的外形!”



    趙一離聽了又哭了起來,不過她這一哭,大家反而覺得她恢複正常了,就都打算各歸各處睡覺去。那兩個德國美人因為本來沒正而八經地學過醫,見趙一離好了,也落個清閑,不管這事了,向外走去。



    就在這時,從那窗外躍進來一頭怪獸,那怪獸跳上趙一離的床,就將趙一離擒住,似乎要一口將其吞下。情況非常危急!



    聽到響動,我們就又都衝進了趙一離的病房。那怪獸見有人衝入病房,停住了口,反衝著我們搖頭晃腦地大吼了起來。大家都非常害怕且震驚,這是什麽怪獸?怎麽黑山山脈會存在這樣的妖孽呢?



    正當大家害怕、震驚,一時手足無措,不知是該衝上去解救趙一離,還是衝出去找幫手的時候。那怪獸說起了人話:“你們兩個人真是不要臉呀!一個是瘋女人,一個是小癱子,趙一離你好不容易才逃出黑山療養院,躲在這裏享清閑,沒想到竟發起騷來了,你什麽人不好勾引,卻要勾引文朗。文朗可是老實人,小心被你拐帶壞了!”



    聽了這話大家更是震驚了,這不是剛才慕兮罵趙一離的話嗎?準確地說是我躲在慕兮身體裏罵趙一離的話。大家都在思忖:怎麽這怪獸今天來是替天行道嗎?它聽信了慕兮的話,要來處決趙一離嗎?



    那怪獸生得非常凶煞,但在我看來它的身體裏一定住著一隻鸚鵡,它又鸚鵡學舌般地說道:“我看趙一離是裝瘋的,她就是想借這股子瘋勁來勾引文朗。我看她是單身久了,會拉一個人來排解排解。但這事,我本不想管,但是你不能打起我們家文朗的主意!”



    聽了這話,那兩個膽大的德國měi nǚ忍不住笑了:“這怪獸真有趣,它一定是慕兮家養的,我看隻有慕兮才能救趙一離了!既然是慕兮家養的,若趙一離有什麽損傷,我們醫院可就不負責了。用你們中國話講,叫做解鈴還需係鈴人!”



    慕兮看看大家,大家都向她投來期待的眼神,慕兮笑了,準確地說是我笑了,此時慕兮的靈魂已經被我的靈魂壓製住,處於休眠狀態,是我一直在主導她的身體。我笑道:“看來,今天我是要當救世主了?趙一離她自己品行不端,招惹來了這怪物,反倒還要我這個局外人來解救,看來真是沒有什麽天理了!”



    我說完這話,那怪獸這回卻沒有依葫蘆畫瓢學我的話,這倒怪了,看來這怪獸是有自己獨立思維的,不是一頭弱智的暴力獸,看來是可以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



    於是我上下打量了這個怪獸一番道:“嘿,怪獸!我看你長得英俊瀟灑,儀表不凡呀!”



    那怪獸聽了這話,將趙一離略放開了一些,還點了一下頭,道:“謝謝!”



    我心中一喜,看來這怪獸還喜歡別人給它戴高帽,而且它的智商也不是很高,正常智商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自知之明的,它長成那樣,還真以為別人誇它英俊呢?



    於是我繼續展現我的談判技巧:“請問你叫什麽名字?不過,不管你叫什麽名字,都是配不上你外貌的光輝的。隻是你今天所行確實有些粗魯!你所抓著的這個小姑娘,本是一個苦命的人,隻因為今天得了魔怔,胡說了幾句不著邊際的話,卻要被你狠心吃掉!她罪不至死,而濫殺無辜,也有辱你的光輝形象!”



    那怪獸聽了,就掉下眼淚,覺得自己錯了!我心道:不會吧,就這麽簡單嗎?幾句話,就將這麽一頭凶煞的怪物給撂倒了嗎?難道,我們這個時代已經無可救藥了嗎,連怪獸都退化成寵物了嗎?



    那怪獸似乎感應到我心中所想,泣道:“請不要把人家當寵物看,我有我自己的洞府,我有我自己的領地。主持正義是我的小愛好,今天我下得心魔嶺,隻為了尋這騷氣而來,本以為吃了這**下去能有所進益的。看來,也不是我想吃就能吃的,若強行吃將下去,這小女子的戾氣在我心中是去不掉的,隻會使的這堂堂儀表受損。算了,就當我白跑了這一趟吧!”



    說罷,那怪獸就由窗口躍了出去。我跑到窗口去看,卻什麽也沒有看到,隻看到外麵月朗風清,樹影搖曳,一派好景致。大家驚魂未定,都走到病床前安慰趙一離,檢查她的傷勢。



    獨我一人,站得遠遠的,冷眼看他們,心想:看來她的傷勢不輕,正好遂了她的願,在今後很長時間,她都不必回黑山療養院那個魔窟了,真是便宜你了!



    黑山療養院所在的整個黑山山脈從來沒有任何外人進入,所有所謂的生人都原本就是這裏的,隻是你從來沒有留意他們而已,同樣那個突然出現的怪物,也是這山裏麵的,隻是它不常出來罷了。



    趙一離在德國醫院裏公然勾引文朗這件事,一直讓我耿耿於懷。自此,我就經常到她的病房挑釁她,當然,我是借助慕兮的身體去的。



    我說:“趙一離xiǎo jiě,我又來看望你了!我非常關心你的病情,我不但關心你身體上所受的傷,我更關心你的內心所受的傷。其實,你的過去,我早就聽說了,你是一個風塵女,準確地說是xiǎo jiě,其實,這沒什麽,xiǎo jiě最初也是處女。一切的肮髒都是從純潔開始的。”



    此時的趙一離精神狀態已經恢複了正常,恢複得也太快了些,我就懷疑她是故意裝病勾引文朗的,是醉翁之意不在久。



    趙一離居然沒有聽出我是在挑釁她,反而像受了感動一般,眼眶濕潤道:“慕兮,你真好!沒想到我們剛認識,你就這麽關心我,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能遇到你這麽個朋友,真是瞎貓碰見了死耗子了!”



    我聽了她語不達意的話,忍不住笑了,xiǎo jiě就是xiǎo jiě,一點文化水平都沒有,我繼續諷刺她道:“瞎貓在瞎之前,都愛抓活耗子,同樣的道理,男人也隻有在瞎了之後才會找xiǎo jiě!”



    趙一離終於聽出我是在諷刺她了,但她已經先入為主認定我是好人,且是對她沒有惡意的。所以,她聽了這話也沒有動怒,反而裝可愛道:“不一定喲,mèi mèi我命苦,十幾歲就淪落風塵,來找我的男人可都是衝著我的美色來的,都是耳聰目明的,如果是瞎子的話,又豈能看到我的容貌,又怎肯大方掏錢,一擲千金呢!”



    說到“一擲千金”的時候,趙一離顯出驕傲的神情,我突然就動了惻隱之心:這真是一個可憐的女子,她的驕傲就是男人在玩弄她之後,能給她一千塊錢,這一千塊錢是別的xiǎo jiě的價位的十倍。但不管多少錢,那還不是出賣**被人玩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