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外界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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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離說:“我看所謂先賢之話也是不可信的,應永春先生畢竟是古代人,他的話已經不適用於現代了吧?”
上官慕兮笑道:“當然,應永春先生是古代之人,現代人的醫療條件提升了,看似會有所改觀,但是現代社會人類日常吸收的dú sù卻也增加了,所以壽命普遍超不過百歲,百歲就是全人類的命關,很少有人能夠逾越!”
我站在錢半噸胖皇的頭頂上,聽他們講著這一切,也非常感興趣,一進借宋曉雯之口,說:“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是有一點你們沒有注意到,那就是所謂的dú sù,應該包括物質與精神雙方麵。值得注意的是,精神垃圾也是有毒的,網絡興起之後,負麵的東西太多,對於人的精神健康也是一種威脅。”
錢半噸胖皇說:“宋曉雯講到點子上了,正是如此,人類不是簡單的生命,是應包括身心兩方麵的,人類可不是單單憑**活著的!”
南宮苑說:“身心之毒不除,人類生活不安樂,自然也就活得不久。”
張曉嫻說:“怪不得我們在黑山山脈能永生永世活著呢!黑山山脈裏,尤其是花髓淵,萬物無毒,因此生存在這裏的生靈們,自然可以永遠活下去的。”
張曉雯若有所悟:“原來人類雖為萬物之靈,卻壽命不永,原來是有這麽多的原因的。我第一次知道:人類不是病死、老死、自然死,而是被毒死的!萬物都是有毒的!”
張曉慧說:“我們先不要說這些話題了,我們花髓仙女馬上就要離開,分散到黑山山脈的各處去了。我們還是問出第三個問題吧:文朗,我們離開之後,我們就隻能在夢中相見了,但是夢是什麽呢?人類為什麽要睡覺呢?為什麽不睡覺就會死呢?”
文朗笑道:“曉慧姐姐,人家都隻問一個問題,你為什麽一連問上三個問題呢?”
張曉慧笑道:“其實,這三個問題是同一個問題,你還沒有聽明白嗎?其實就是問人類的睡眠的奧妙?”
文朗說:“人為什麽要睡覺?我覺得睡覺是一種跟母體溝通的方式。我所說的母體,並非單指母親,而是指人未生之前,那樣一種寂寂的存在,就是指太虛,或是宇宙。”
宋曉雯笑道:“文朗,你說得太玄了,太玄乎的東西全都不是真理!文朗,也許他們聽不懂你的話,但是我聽得懂。人睡著了,也就與時空融為一體,那就是一種與母體的溝通。”這話其實是我借宋曉雯之口說出的,大家卻以為是宋曉雯對文朗動了真心。
我忙說:“文朗,這也不是我的觀點,其實也是先賢應永春的真知灼見。不過,現代科學上說睡眠是為了恢複體力與精神,但我覺得不止於此。人類的睡眠,甚至連所有生靈的睡眠都是非常神奇的。睡眠與死亡是很近的,有著神奇的力量,同時,也是與生命之源很近的,它有著神奇的神力。睡眠所生之處,一往而深之處,其實那裏就是我們來的地方,也是我們去的地方。”
張曉嫻笑道:“我來總結,我就說一個偈子吧:睡眠,就是無限接近時空的本相!在那裏時間不流,空間不動!”
上官慕兮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性,睡眠,就是通往外麵世界唯一的路。”
張曉嫻說:“這個,不太可能。我們這些從花髓淵仙樹上下來的絕色měi nǚ們,在樹上長著的日子,其實也跟睡眠差不多,我們可沒有因此就找到什麽通往外世界世界的路。可見睡眠也不是通往外麵世界的路,就算夢中有路,去到外麵世界的也隻是我們的靈魂,而無法將我們的**帶出去,那又有什麽意思呢?”
這時,我了一個陌生女孩,大家都覺得很奇怪,花髓淵本是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怎麽會經常有陌生人出入呢?
趙一離說:“你是從哪裏來的,你來到這裏做什麽?”
那陌生女孩說:“我叫蘇平兒,獲罪困於黑山山脈不得出,我已經遊蕩在這黑山山脈很多年了,今日悠遊來到這裏,沒想到你們也在這兒。”
趙一離說:“你認識我們嗎?”
蘇平兒笑道:“不認識,不過看起來卻都很麵善的。”
錢半噸胖皇說:“難道我們所有人都是因為有罪,所以才被困在這黑山山脈的嗎?但是,我們實在是想不起我們曾經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不過,我聽說有情既是有罪,我們都是情深義重之人,也許愛一人也就忽略了別的人,也許這就是我們的罪吧!”
蘇平兒說:“我並不知道你們犯了什麽罪,我隻知道自己的罪是因為罵國。我的老師告訴我:得罵人是不可以的,罵國則是可以寬容的!人是宇宙間最高的一種存在,甚至比神還要高,也就是說是人造了神,而非神造了人,所以人是尊貴的。所以,人與人之間要互相尊重,人在所有的時候都應該獲得最大的尊重,而不必把國家這個概念始終淩駕於人之上。”
錢半噸胖皇笑道:“罵,這件事終究是不對的,文明人辦文明事,何必罵人罵國呢?控製自己的情緒才重要了。”
蘇平兒說:“是呀,最好既不罵人,也不罵國!遇事,隻需要邏輯分析一番就可以了,客觀遠比主觀更有說服力。不過,人既然是生命體,就會有情緒,那麽就一定要線情緒找一個出口,罵人罵國也是無法避免的。因此,擇其輕者而罵之而已!”
上官慕兮說:“我聽說多年前有一個留學生叫蘇平兒,在美國一所大學讀書,在畢業典禮上應邀演講,談到中美空氣質量的親身體會,以及自由、真相等話題。此行被認為是罵國行為。蘇平兒,你是不是那個蘇平兒?”
蘇平兒說:“是呀,我就是那個蘇平兒,當時不過就是為了讓自己的演講更有意思一些而已,我真是低估了國內鍵盤俠們的民族主義情緒。當時,我已經屢次道歉了,但是還是被大眾人身攻擊了,而且還被意識流給送到這黑山山脈的封閉空間之中。這是一個隻進不出的絕對封閉空間,我在這裏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呀!我愧則有餘,悔則無益,於是便天天在黑山山脈流浪!”
上官慕兮說:“美國文化裏的演講文化程度是非常喪心病狂的,發生這樣的事,自然也是可以理解的。”
蘇平兒說:“是呀,美國佬會為走到話筒前的每個人歡呼喝彩!不管演講者是總統,是明星,還是普通人,或是公職人員,新聞發言人之類的。都能得到民眾的喝彩!”
趙一離笑道:“蘇平兒,你別瞎說!如果一個人的演講非常爛,難道也會有人喝彩嗎?難道美國人都是智障嗎?”
蘇平兒笑道:“當然也有喝倒彩的時候。因為民眾的情緒是完全自由的,所以很難左右,因此,在美國那片神奇的國度裏,演講人往往戰戰兢兢,這就,就不乏嘩眾取寵之人,嘩眾取寵總比被人視如空氣好。這也就是我為什麽要炮製那個演講的原因,其實,我實在是沒有想到會有如此嚴重的後果,如果我知道會有這麽嚴重的後果,我寧願當時我就是一個啞巴!”
趙一離笑道:“現在說這種話,還有什麽意思呢?”
上官慕兮說:“在美國確實有這種演講文化,曆屆美國總統,無一例外都是演講家,而在中國則沒有這一現象,他們可以念稿子。我有一個疑問,可能我們所有人都有一個疑問,黑山山脈到底是中國的一個區域,還是在外國境內的呢?為什麽黑山山脈裏大多數都是中國人,卻非常少見到外國人?”
蘇平兒說:“黑山山脈是一個不存在的地方,至少在外麵世界的人看來是這樣的。曾經有人將黑山山脈四字寫成大字掛在街上,說是從夢中夢到的地方,大家都說他是一個瘋子!可見,我們根本就不能期望外麵世界的人來救我們,因而,我們隻能靠自己,唯有依靠自己的力量才能逃離黑山山脈!”
上官慕兮說:“蘇平兒,你能不能說一說你當時演講的情形,我們也好比較自身,看自己曾經犯過什麽錯。”
蘇平兒說:“其實,我也就是說中國空氣不好而已,其實當時中國的空氣確實非常不好,而且環境保護也確實是世界的一大趨勢,為什麽大家要怪罪於我呢?我也無法理解,這麽多年來都沒有理解!”
南宮苑說:“我們來邏輯分析一番這件事吧:蘇平兒同學,你還不知道自己犯的是什麽錯嗎?依我看你剛才已經說出來了,就是罵國之罪。人尚有尊嚴,更何況是國家呢?國家,那是不能亂罵的,更何況是自己的祖國呢?”
錢半噸胖皇笑道:“我看蘇平兒既然是中國人,必然是熱愛自己祖國的,中國人的國家觀念本來就是非常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