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向秀靈似乎覺察到了有人在偷偷看自己，於是朝著全永應走了過來。

    空姐向秀靈說：“你在偷偷看我嗎？你一個大男人，想看就看嘛，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是一個大方的女人，再說，我看你也並不討厭，我也樂得讓你看的。你若真的喜歡我，就把我娶回家去，一整天一整天的，我都時刻陪著你，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你想親就親，想抱就抱，想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就大膽地放馬過來。總之，我向秀靈是最溫柔的，一定滿足你一切要求。誰叫你那麽愛我呢？我應該給你足夠的回報呀！”

    全永應聽了，喜不自勝，樂不可支。突然一個激靈，就從幻想中驚醒了。再抬頭一看，空姐向秀靈真的正在走向自己，他連忙將頭轉向別的方向，假裝並不在意什麽，無意識地四處張望著。

    空姐向秀靈笑道：“這位先生，你真是有趣，從我一進門起，你一直都在偷看我。我看，你挺大膽的嘛，這會子，你的勇氣都去哪裏了呢？不過，我原諒您的膽子如鼠般小，因為我對你的印象還不錯。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我願意給你機會。因為這麽多年來，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也確實是太孤單了些。”

    兩界神全永應鼓足了所有的勇氣終於張開嘴說話：“秀靈，我不是故意偷偷看你，我隻是無法控製我自己，你是如此完美，你是我一輩子見過的所有女人當中，最吸引我的。你雖然不是最美的，卻是讓我覺得最心動的。”

    空姐向秀靈聽兩界神全永應叫自己“秀靈”，忍不住笑了：“你叫什麽名字，怎麽初次見麵，就叫我秀靈呢？這麽親切？叫得我渾身都起雞毛疙瘩了。”

    全永應說：“我叫全永應，是一個怪名字，你能記住最好，記不住也沒有關係，因為這是一個怪名字。”

    向秀靈說：“並不算什麽怪名字，這是一個好名字，我已經記住了。既然你叫我秀靈，那我也就禮尚往來，叫你永應吧。永應，到底是因為什麽，你這麽喜歡我呢？從我進門起，你的目光就始終沒有從我身上移開過。我身上到底有什麽魅力如此吸引你呢？我真是太好奇了！”

    全永應說：“秀靈，我愛上你是瞬間的事，就像小行星撞擊地球一般。並沒有什麽理由，隻是受到了你巨大的吸引力。”

    向秀靈笑道：“好呀，永應，你居然把我比作地球，我有那麽圓嗎？我向秀靈可是空姐當中最漂亮最苗條的呢，你怎麽能說我圓呢？”

    全永應語無倫次說：“我，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說你對我的吸引力非常大，並沒有說你圓。在我的心目中，就算說你是全宇宙最漂亮的，我也能接受的。但是，我並不是被你的外麵所吸引，而是被你的靈魂的魅力所吸引。”

    向秀靈笑道：“永應，你能看透我的靈魂嗎？靈魂不是鬼嗎？難道我身上居住著一隻鬼嗎？”

    全永應說：“人人身上都居住著一隻鬼，我們有**就是人，沒有**就是鬼。並沒有什麽可奇怪的。鬼，也不過就是對靈魂的一種稱謂罷了。它，其實是我們人類生命的本質。並沒有那麽可怕的。”

    向秀靈說：“永應，你的言論頗為奇特，我一時還接受不過來。像我這麽美的一個女人，居然會是鬼嗎？怎麽可能，鬼不是應該特別醜的嗎？”

    全永應說：“向秀靈，我的好姑娘，你真是單純，你聽岔了。我從沒說過你是鬼呀。我是說人的靈魂，也可以叫作鬼。我是被你的靈魂的魅力所吸引了。其實，我也看不到你的靈魂，這隻不過是一種比喻，我的意思是說，我是被你內在的吸引力所吸引，而不是像一般的男人那樣迷戀你美麗的外貌。秀靈，你別誤解了我的意思。”

    向秀靈說：“好吧，我知道了。總之，你真的愛上我了嗎？其實，關於我們空姐，有很多不好的傳言，你都聽說了嗎？”

    說到這裏，兩界神突然停止了述說。

    趙一離說：“正要講到內幕了，兩界神你怎麽突然停止述說了呢？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嗎？”

    錢半噸胖皇笑道：“趙一離，你何必強有所難，空姐這個群體在個人情感上本來就不是很檢點，這個我們大家都有耳聞的，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我們又何必刨根究底呢？”

    兩界神笑一笑說：“我並不是因為要保護向秀靈的**，所以才停止說述的，其實，向秀靈又能有什麽**呢？她與別的空姐不一樣，她是非常規矩的，這也是她不同於別人的地方。我之所以無法繼續講述下去，那是因為我感覺自己有點情不能自已了。我想到了，與空姐向秀靈過去交往的點點滴滴，不禁憂傷從內心生發出來，難以抑製！”

    趙一離說：“其實，空姐，又有什麽值得愛的。她們豈止是生活不檢點，而且她們日常的種種行為也是非常不好的。比如說空姐可以買一折機票，她們憑什麽可以享受這種特權？她們不過就是高空中的fú wù員而已，為什麽要高我們一頭。”

    兩界神笑道：“空姐可以買一折機票，這是國際慣例，不僅僅中國如此。這事當然是真的，不過呢？已婚的空姐有幾個直屬親戚或是朋友的額度限製，而未婚的空姐則隻有一個名額。也就是說，這一折機票是她們的福利，但卻做出了種種限製，這雖然算是小特權，但是這些名額不能濫用的，所以，當年空姐向秀靈基本上就沒有用過這一特權，而且她手下的空姐在用這一特權的時候，在填寫申請表的時候比較謹慎，並沒有亂來的。”

    趙一離說：“兩界神，是不是因為向秀靈有買一折機票的特權，所以給你弄了張機票，你才坐上那架飛機的？你是神仙，你應該自己飛才對，怎麽能飛都懶得飛了呢？”

    兩界神說：“我依稀記得，我是易了容後，才上了那架飛機的。與一折機票並沒有任何關係。”

    錢半噸胖皇道：“趙一離，你是不是羨慕空姐們工資高，所以才要懟她們的？趙一離，這世上，人各有命，不必強求的，所以你也不必嫉妒她們。”

    兩界神說：“這個也沒有什麽好嫉妒的，像空姐向秀靈，她們整天在天上飛，其實是非常辛苦的，工資高一點也是應當的。而且對於空姐的職業素養曆來要求都非常高，所以，她們付出很多，自然也就得到很多，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並不值得置喙的。”

    羅嫻倩說：“外麵世界的空姐怎麽樣，我不是很清楚，我做過黑山山脈天架雲端機場的空姐，要說空姐的工資高達幾萬塊一個月，或者說可以跟一個公司的高管相比。這可是屁話。其實呢，在早期，天架雲端機場的空姐確實是有工資的，而且還不少，後來，整個黑山山脈，錢，這種東西已經喪失了意義，天架雲端機場的空姐也就沒有工資了，或者說大家都不願意去支領工資了。以我的經驗來說，空姐的工資是由飛行時薪，地麵工作時薪，外站津貼算的。總結起來就是：飛的越多，賺的越多。如果飛的特別少的話也就和白領的工資沒什麽區別。”

    趙一離笑道：“黑山山脈自然是特殊的，但是外麵世界的空姐可就難說了。什麽都可以否定掉，但是空姐容易認識有錢人，比一般的女子更容易搞三搞四，這個，總得承認吧？”

    羅嫻倩笑道：“說到認識有錢人，趙一離，你是做過風塵女的，你應該才是最容易認識有錢人的人。其實，對於空姐來說，大部分的旅客都是普通大眾市民。人家也不怎麽願給你名片，隻有中東的那些人愛向空姐遞名片，不過空姐大部分都不會理會。其實，大家之所以會留下這樣的印象，不過就是影視劇裏胡編亂造，什麽少東家邂逅空姐，空姐遇土豪嫁入豪門之類。這些影視劇的情節在現實生活裏基本上沒有。”

    趙一離見自己的話全都被羅嫻倩反駁了，心裏憤憤不平，說：“你羅嫻倩可能是經濟艙的空姐，不知道內幕，在頭等艙的空姐一定與富翁搞三搞四。而且，以你羅嫻倩的美貌，雖然也不差，但跟頭等艙空姐相比，一定是不能比的。”

    羅嫻倩笑道：“我就是頭等艙的空姐呀。頭等艙的空姐要漂亮一點？這其實又是一大誤解！這樣想的人基本上應該是沒有坐過頭等艙。不管是在外麵的世界，還是在黑山山脈，頭等艙空姐不要長相要的是資曆，拿我羅嫻倩來說，我在天架雲端機場，fú wù了十幾年，有了充足的工作經驗才可以去頭等艙fú wù，而且去頭等艙之前，還經過了嚴格的kǎo shì。想想吧！工作了十幾年的空姐，至少也是三十好幾到四十歲了嗎？還有漂亮的起來嗎？頭等艙要的是fú wù質量而不是插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