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飛機上的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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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離說:“如果得不到愛情,那怎麽辦呢?”
廚僧說:“我們的愛情就像是一滴水,一滴水融入大海,它就是大海。一滴水融入血液,它就是血液。有時,並不是我們夠不夠格得到愛情,而是我們有沒有足夠的運氣得到愛情。但是,不管怎麽樣,我們都要去努力,努力了就有希望。動,以愛情海洋為歡場。靜,駐潮汐以愛之名凝月。”
錢半噸胖皇笑道:“我發現,很多人都喜歡用海洋來打比方。我覺得飛鳥和魚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主人,天空包圍著世界,那是飛鳥的地盤,而世界全是水,又成了魚的地盤。相比之下,我們人類倒成了多餘的了。但是遺憾的是飛鳥與魚分屬於不同的世界,它們根本就不能相愛!”
趙一離笑道:“但是,飛鳥與飛鳥之間可以相愛,魚與魚之間也可以相愛呀!我們人類雖然無法占領天空大海,然而,人可以把飛鳥和魚都吃掉,我覺得人類才是世界真正的主人。”
上官慕兮說:“這其實有些可恥,卻似乎沒有辦法!”
廚僧說:“善哉,善哉!其實,我們人類隻要改過自新,還是有可能讓這個世界更美好的:當呼吸變得奢侈,陽光依舊燦爛!”
李仙兒說:“但那又有什麽用呢?世界已經毀掉了,要重歸於美好,簡直比登天還難。”
羅嫻美說:“其實,我們並沒有毀滅世界,世界也沒有毀滅我們,我們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凡不能毀滅我們的,必使我們強大。也許時代與世界正在給我們一個出奇好的機會。”
廚僧說:“是呀,羅嫻美說得對,我們應該樂觀一些。如何把健康安放於這個膨脹到爆炸的都市呢?青春臉龐百歲心,年華盤桓憶白首。等閑蹉跎數十載,且歌且行忘憂愁。你們年輕女孩子應該好好把握自己的人生,進山拜佛,說明你們的心中已經出現了迷局了,我非常想為你們解開心中的疑惑。”
天空中飛下一隻鳥,這鳥能說話,它對大家說:“你們好呀,你們還在這裏打悶葫蘆嗎?你們為什麽不向我救教呢?對了,你們可以叫我教授,也可以叫我總統,我對世事的看法比任何證書更重要!你們聽了我的講解,就等於得到了博士學位。”
趙一離怒道:“哪裏冒出來的怪鳥,怎麽這樣大言不慚呢?還不快走,不然的話,我們就把你殺掉燉了,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那怪鳥說:“我是一隻優雅的飛鳥,即使九級地震、世界大戰,你們也不可能看到我有失分寸的。就算此刻宇宙毀滅了,發生了真正的宇宙大爆炸,你們也絕不會看到優雅人士邋裏邋遢、內褲外穿的形象。”
趙一離笑道:“我看,應該叫你優雅鳥人才對,你一定不是什麽飛鳥,一定是一個無恥之人犯了罪,所以被人變成鳥了,你還不知道錯嗎?你是有罪的,憑什麽說話這麽輕鬆,真是不知輕重呀!”
那怪鳥說:“這不叫不知輕重,這叫舉重若輕,一件件小小的事情,像是樹林中的一片片葉子,在驚鳥的飛起中晃動著。我真的是一隻原生鳥,並不是由人變成的,你們也許會覺得一隻鳥怎麽會說話呢?難道隻許你們人類進化,不許我們鳥類也進化出人類般的語言能力嗎?”
上官慕兮說:“但是,你怎麽會我們人類的語言呢?你可別告訴我,你曾經在我們人類的大學裏留過學,有哪一個知名學府會收一隻飛鳥當學生呢?”
那怪鳥說:“要說正常入學,那當然不可能,但是我呢,是有辦法的,我把自己打扮成一隻鸚鵡,做了一個博士生導師的寵物,跟著他學到了不少知識。而且為了聽懂他的話,我日常還趁沒人的時候打開收音機,惡補你們人類的語言。現在,我已經會一百多個國家的語言了,比你們會的語言可多得多。你們還真不如我呢!”
趙一離笑道:“看來,我們遇到的不是一隻怪鳥,而是一隻天才鳥了,看來,我們真是太榮幸了。唉,我趙一離如果不是做了風塵女,而是進了大學的話,以我趙一離的聰明才智,我一定能學懂幾百種語言。這樣,我就可以跟你這隻怪鳥比上一比了。我真是痛恨自己不堪的過去呀!”
上官慕兮說:“不要憎恨過去,沒有它,你無法成為如今這麽堅強的人。同樣,趙一離,你也不能因為過去不堪,而懼怕未來,害怕未來也同樣不堪。真的應該改變自己的狀態,不要懼怕未來,沒有它,你無法擁有如今這麽有意義的生活。生活的意義來源於承前啟後,沒有過去,就沒有現在,沒有未來,現在也就沒了奔頭。趙一離,你勇敢一點,讓自己的靈氣揮灑,邁出最踏實最未知的一步。”
趙一離說:“上官慕兮,謝謝你鼓勵我,不過,我現在的狀態很好,我不需要你的鼓勵。我對自己的未來很有自信,我什麽也不怕。我隻怕文朗不愛我,但文朗怎麽可能不愛我呢?”
文朗說:“別說這些了,讓人怪煩的。我跟大家講一個笑話吧。有一次我乘飛機,發生了一件離奇的事。一萬米高空中機長突然出現在客倉裏,給乘客講笑話、發禮物,那麽飛機是誰在駕駛,空姐嗎?這就有意思了。在空中飛行,人們被困在飛機之內,飛機內的空間並不大,所以,極易發生一些趣事。正所謂螺絲殼中做道場嘛!”
眾人尷尬地笑笑,都覺得文朗沒有幽默細胞,說得一點也不好笑。
文朗見眾人不笑,又說:“當時,飛機上又發生了一件喜事,有一對情侶在客倉裏求婚。那飛機機長也是一個好事之人,隨口而出一段話震驚四座:兩姓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你們說這機長是不是很有文化呀?真是了不起。後來,我才知道,他所說的其實是民國時期結婚證上的證詞,乃是高文化的國家公務員編製出來的,自然水平高了!”
上官慕兮說:“這飛機上的人倒也有意思,柏拉圖說過這樣一句話:“誰會講故事,誰就控製世界,誰就擁有整個世界。有這樣的機長與空姐,也真是奇才了。其實,柏拉圖說得也不一定對,但是,也算是一種理論,也自有一番道理。我一直在想,對於中華民族,什麽是民族的故事?很多人都不知道,實際上,民族的故事,可不是一個個具體的故事,民族的故事乃是指民族的文化,文化就是民族的故事。這麽有文化的機長,這麽膽大包天的機長,不去當作家或政客真是屈才了!”
我借宋曉雯之口說:“上官慕兮,你這話說得有一些諷刺的意味呀?”
上官慕兮說:“這麽可愛的,有幽默感的機長,我怎麽忍心諷刺呢?”
文朗說:“我想這樣的人去當作家的話,一定會寫出很暢銷的作品。我記得我先前也寫過一個非常幽默的作品,當中還取材於這個幽默的機長設置了一個人物。”
趙一離說:“文朗,我知道你是一個才子,你寫了什麽作品,我能否拜讀拜讀?”
文朗說:“我寫的一本書,叫《失控的肚皮》:三個篇章,男人大肚腩,女人意外懷孕,以及吃貨與厭食症。封麵用機長的大肚腩,想想真是搞笑!其實,現代人全都麵臨這三大問題,因為現代人的**膨脹,同時自律性也太差了些了!”
錢半噸胖皇笑道:“想不到,我們身邊還有作家呀?文朗,你寫的書,是你自己原創的嗎?”
文朗笑道:“當然,我如果當作家,我能保證自己作品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原創,但活在資訊大爆炸的年代,思緒也難免被別人的作品汙染!而且,我寫作的那一段時間,正好兼了一個差事,其實就是在飛機上當空少,在一萬米高空寫作無疑是別有一番風情雅致吧?怎麽說呢?其實,當空少也沒有什麽事,不過就是做給乘客送些飲料之類的,剩餘的時間全然都用來寫作了。但是說到寫作,可真是一件苦差事呀!”
我借錢半噸胖皇之口說:“文朗,你還是真的文朗嗎?雅致你個大頭鬼,作家到處飛,誰都會寫兩篇,還不如當個音樂家。”
趙一離說:“當音樂家也不錯,正所謂不在製造噪音中死亡,就在彈奏音樂中重生。”
上官慕兮說:“說到音樂,大概沒有人不喜歡的吧。其實音樂與人的基因有關,所以,音樂就是一種基因之樂,與人的天性相關。其實,音樂也沒有那麽神秘。音樂與噪音的分別決定於你是否接受它,如果接受了,噪音也是很美的音樂!這世界上的事情,若沒有分別心,也就能融會貫通,看到事情的本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