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花髓仙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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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一離笑道:“上官慕兮,你這謬論真是可笑。越是當你滔滔不絕的時候,你的愚蠢越會暴露無遺。不過,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喜歡愚蠢的人了,上官慕兮,你的言論雖然可笑,但是還是有市場的!”

    張曉嫻醒來,現自己身處琴房,必須彈完一愛你的曲子。她忽然悟到正如來到世上總要愛過一個人,才許離開一樣。她的心願,就帶著她來到了文朗身邊。見到文朗之後,她滿臉緋紅。

    張曉嫻說:“文朗,別來無恙呀!”

    趙一離笑道:“張曉嫻,你去哪裏了,為什麽一來,就隻跟文朗打招呼,對我們不聞不問的呢?張曉嫻,你真是見色忘友呀!”

    張曉嫻說:“我並沒有見色忘友,我隻是借著願意前來,所以我剛才並沒有看到你們,隻看到文朗,我又如何跟你們打招呼呢?而且,我也不是去了哪裏,而是墜入一個夢中了。夢裏我竟不是一個女兒身,而是化身一個蒼老的男人,在那夢中,我日日守住妻子的墳孤獨地度過幾十年,人皆讚美。”

    文朗說:“看來,你不管是做女人,還是做男人,都是至情至性之人呀,值得稱讚!”

    趙一離笑道:“值得稱讚個屁,這個故事,我們先前不是聽過嗎?就是守墓人那個故事,結局是男人臨死前說:守住你愛的人的最好方式就是殺了她,然後用一生守住她的墳。這男人多麽可憎,實在是突破了道德底線呀!而且,這故事一點也不美,倒像是鬼故事一般了!”

    上官慕兮說:“那愛情像一枚箭,刺穿我們每一個人的心髒!隻不過,那個男人的行為並不是因為愛情,而是因為自私。張曉嫻,你怎麽會夢到他呢?”

    張曉嫻說:“我還做了另一個奇怪的夢,把我的靈魂貼在地麵上,給地球做一個標簽,宣稱這是我的星球!”

    趙一離說:“這種怪夢,我天天做,根本就沒必要深究是什麽原因。有一次,我夢到,把我的掌心印在文朗的掌心,告訴彼此從此屬於彼此。”

    上官慕兮說:“每一個夢,都是有原因的。夢就是人的願望的一個載體。風起的時候,帶走我們最美的一個願望,到那夢想的樂土。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刻,夢就會營造出新的夢,小夢變大夢,大夢變怪夢。”

    南宮苑說:“夢裏,我們的惡念太多了。我們應該趁著年華老去之前,要把罪惡的念頭甩在身後。”

    張曉慧拿出一個大西瓜來,對大家說:“你們不必在這裏說夢了,夢裏就算有一棟別墅又能怎樣,斷斷不及實實在在眼前這麽一個大西瓜。”

    張曉慧用手邊比劃,邊嘴裏念哪著:“西瓜,我要一個大西瓜,用我的如來神掌劈開,一半送給你解渴,一半留給我自己。從黑山山脈越過萬裏時空回來,夏天已提前攻陷了這幻境之中的幻境,這裏越來越炎熱,若沒有這麽一個大西瓜,你們都得幹死在這裏,就像鹹魚一樣悲哀。我的憂傷像南海普陀的浪花,不解觀音菩薩默默無語的深意。人生苦短,歲月靜好。阿彌陀佛!”

    張曉嫻說:“妹妹,你怎麽回事?入了魔怔嗎?怎麽說起我們聽不懂的怪話,那黑山山脈是什麽所在?”

    這話一出口,大家都非常驚訝,若有所思。

    趙一離說:“剛才你們說什麽山脈?”大家都說自己沒有說,因為大家實在是瞬間忘記了這一切!

    張曉嫻對文朗說:“文朗,你愛我嗎?”

    文朗說:“我不認識你呀!”

    張曉嫻說:“不喜歡我,這是病,得治。喜歡我,這也是病,我幫你治。”

    文朗說:“張曉嫻,我猜,你一定是從帝都來的,不然你不會這麽自信。我文朗不喜歡北京,帝都的天空從來沒有太陽,隻有一彎殘月。但願我能同情所有人,我有那麽強大嗎?”

    張曉嫻說:“我並不是從帝都來的,我從一個隻有悲傷的地方來,我平時隻喜歡哼悲傷的歌,悲傷讓痓息的心痛重獲呼吸,像是那些來不及的悲傷,加倍襲來,雖然沒有眼淚,生命的滴圓卻也如此生動。所以,像我這樣一個悲傷的女孩非常需要愛情,文朗,你能不能愛我呢?”

    文朗說:“我的心中早就有心上人了,遠去的身影忽又清清明明。其實,我並不是不懂憐香惜玉的,我是很想給你一個擁抱,在這個遲了十多年的盛夏。”

    張曉嫻說:“我也很樂意與你擁抱,文朗,我想對你說,對不起,我才是這個世界最該愛你的人。我知道,你心中所愛的是張詠顏,但是,她已經不在了,你又何必留戀呢?青春離開,沒有揮別,隻留下些旋律,卻讓人更悲傷。”

    張詠顏說:“張曉嫻,你別胡說,我好端端地在這裏了,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而且,你還當著我的麵,撩撥文朗,這是什麽意思?”

    張曉嫻嚇了一跳,細細打量張詠顏,道:“你就是張詠顏本尊嗎?你不是......”

    上官慕兮說:“這裏的時空確實古怪,不過,我們也不必去細思了,隨遇而安罷了。愛情,人人需要,它逃離我的肉體,轉個彎,又潛入我的靈魂。在愛情這件事上,不應有爭端,隻應有祥和!”

    張曉嫻說:“在愛情裏,我要用我的疲累,見證它永世的停留。”

    錢半噸胖皇笑道:“你們都愛談愛情,我卻隻適宜青春,也許青春就是我的愛情,沒有人愛我,我錢半噸胖皇還可以自己愛自己。為青春作一序曲‘童年’,為青春作一終曲‘野百合’。青春從沒走遠,她隻是學會了更安靜地綻放,更淡然地歌唱。”

    張曉嫻已經知道文朗不會全心全意來愛她,於是就哭了起來,哭得非常傷心,她說:“嗬嗬,真好,至少我的‘痛’還活著,它還在撕扯,它還在呼吸,以我早已失落的心跳頻率。文朗,我知道你是不可能愛我的,但是,我的傷心從此就不會停止了,它就像群蟲一般在我的心中時時嘶咬著我,我能怎麽得到解脫呢?文朗,你救我一救吧!”

    錢半噸胖皇笑道:“張曉嫻,你是遲來之人,而張詠顏是早來之人,愛情,也講一個先來後到的。張曉嫻,你不必執迷了。我錢半噸胖皇,給你講一個笑話吧:水開花,叫水花,水花結果,叫水果。不要讓你的痛苦,在你的心裏掙紮,它敲打著石壁,出不去,也許它已經停止掙紮,隻是裝著還在掙紮,以便聊以自.慰。”

    上官慕兮說:“愛情是一個千古謎題,為了愛情做出什麽事來,都應該得到體諒的。隻要不害人害己,就是好事!歲華如夢,情似水,人生一夕,兩心知。不過,張曉嫻,你要得到解脫,給自己的愛欲一個出口,你就必須有心懷星空,麵朝大海的寬廣胸懷,不然的話,你根本就沒有辦法解脫。”

    南宮苑說:“我覺得,若沒有愛情,也沒有關係,還應把心沉下來,找一樣自己的愛好,愛上別的事情,比如作作詩之類。細雨潤花城,年華舞翩躚。”

    錢半噸胖皇笑道:“吟詩是解決不了失戀之痛的,大病須用猛藥!張曉嫻,我給你講一個鬼故事吧:一個女孩對著鏡子,跟自己玩石頭剪刀布,突然哭了起來,因為她輸了!”

    張曉嫻笑道:“你們都太無聊了,完全是局外人不嫌事大!文朗,我不渴望得到你全部愛,隻求你好好看看我。沒有你,哪裏都是異鄉!在炎夏感受最冷酷的寒冬。”

    上官慕兮歎了口氣說:“張曉嫻,愛情有風險,戀愛須謹慎呀!愛上一個人隻需一秒,不管正確與否,你都將為這一秒的怦然心動付出一輩子的代價!張曉嫻,如果要你付出一生的代價,你還會如此真心,不顧一切地愛著文朗嗎?”

    張曉嫻不答,隻是哭。

    文朗笑道:“張曉嫻,你別這樣,我並不是不愛你,而是不想談戀愛,我這個年紀應該把全部力量都投入自己的事業。我構想的下一個‘世界富’計劃:我打算搶占先機,明‘吸煙有益健康’的香煙,讓全世界男人都‘貴著’付錢,因而日進一億元!”

    張曉嫻聽了這話,破涕為笑,說:“文朗,你的想法真天真,想不到你還會講笑話,我真是更愛你了!”

    文朗笑道:“我並不是說笑話,我說的是真事,我是認真的。我還構思的一款產品:‘礦物質粉’可以用來美容,美完容之後,泡在浴缸,可以溶於水,把一缸自來水瞬間變成礦泉水,舒舒服服洗一個溫泉浴!”

    上官慕兮說:“文朗的想法,雖然荒唐,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而且,我比較看好後麵的這款礦物質粉的構思。做生意,算計男人的麵窄,隻能是香煙,房產、汽車。算計女人則很廣,正所謂賺女人的錢是最容易的。猶太人基本上都是做女人生意的,所以,他們個個都是富翁!”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 手機版閱讀網址:(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