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塵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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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半噸胖皇說:“是呀,張詠顏!人類最終意義在於生活本身,這是個樸素的真理!也就是說,人類生活的意義,並不在勝負,更不在爭鬥,而在於甜蜜的愛情與平淡的生活中!”

    趙一離笑道:“你們倒個個自信,我倒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話語權,不但在你們麵前沒有話語權,而且在整個社會都沒有話語權呢!嬰兒的話語權是哭泣,軍人的話語權是子彈,而我們的話話權是沉默!”

    上官慕兮說:“趙一離,你這話說得有水平,嬰兒的話語權是哭泣,軍人的話語權是子彈,而我們的話話權是沉默!這話說得非常家力量。我們的世界,不要說自己無法當家做主,而且就算是娛樂活動也是受限製的。比如說每年都舉辦一次春晚,春晚卻成了宣傳的陣地了,而不是娛樂的陣地。春晚就像一個傻大姐,傻笑了一年又一年!往年的春晚都是大笑春晚。今年能不能辦個微笑春晚?!”

    趙一離笑道:“上官慕兮,你還說我,你這話才說得真有水平,你這是罵人不帶髒字。你就是這樣罵上一萬年,他們也找不到你的把柄,也沒有辦法來抓你呢!我也不太喜歡那樣傻乎乎的春晚,大笑春晚確實不如微笑春晚。”

    南宮苑說:“微笑比大笑更有魅力,微笑是一種幸福!辦一個微笑著、幸福著的春晚!但是,正如你們剛才所說,我們都沒有言權的,我們可以說話,但是他們是絕對不會聽的。甚至於,他們聽不聽得到都是問題,現在網上有那麽多的信息,我們一旦一個信息到上麵去,馬上就會被淹沒其中,我們一丁點的要求,都會塵沉大海!”

    錢半噸胖皇笑道:“塵沉大海?不是石沉大海嗎?塵隻會在大海裏飄流呀!”

    南宮苑說:“我可沒有那麽自信,我可不是一塊有重量的石頭,我隻不過是一小粒幾乎看不見的沒有重量的灰塵罷了。我落入大海,不管怎樣漂流,終有落地的一天,我就與那最黑的海泥混為一體了。所以,我才說我們是塵沉大海,而非石沉大海!”

    上官慕兮說:“塵沉大海這個詞好,塵沉大海,這件事生了,也跟沒生一樣,這確實是我們的切身體驗呀!”

    羅嫻美說:“世界上最值得研究的不是春晚,也絕不是哪個外星球的那些破石頭,更不可能是地球上的最平凡的灰塵之類的。而且,我們也不必妄自菲薄,用灰塵來自比。”

    上官慕兮說:“羅嫻美,那依你所言,我們應該研究什麽東西,以什麽東西自比呢?”

    羅嫻美說:“我們身上都有靈魂,靈魂是非常高貴而且神秘的,它是一種空間物質,所以,我們應該重點研究視而不見的空間本身這種特殊的物質!當有一天,人類把空間這種物質徹底搞清楚,那麽,整個宇宙都將近在咫尺!而所有自然秘密社會秘密乃至任何秘密與難題都能瞬間解決。”

    上官慕兮說:“這種說法,我們似乎早就講過了。空間就是科學家們在拚命尋找的暗物質!這個講法,雖然不新鮮,但是,在我們實現靈魂的願景之前,還是應該時常用來提醒自己,也許,我們大腦本身就知道怎麽運用空間的能量!”

    上官慕兮的話一出,大家都連呼聽不懂!

    趙一離笑道:“你們都喜歡講一點高端的東西,我倒是樂意講一點低端的東西。我趙一離雖然沒有讀過什麽書,也沒有什麽見識,但是,我卻也看過不少科教類的電視節目。我倒有一點感悟:屎是生命產生之後才存在的物質!如果在外星球找到一陀屎,那將是劃時代的,因為我們找到外星人或外星生命了!”

    錢半噸胖皇說:“趙一離,你也太不雅了。這種離經叛道的想法隻有在出軌時代才會產生!我的意思並不是感情上的那種出軌,而是出了人類自己的運行軌道的意思,我們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但是,表達方式上還是應該尊重既有的模式。趙一離,你本是一個雅人,後來做了風塵女,就變成一個俗人了,現在又說出這種說法,又變成了爛人!”

    趙一離笑道:“我趙一離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人微言輕的人。世界森嚴難破,但言論卻是自由的,不管我趙一離曾經做過什麽,將來將做什麽,命運不管怎麽樣擺布我,我對自由的追求是絕不會改變的,一直都是!”

    錢半噸胖皇笑道:“趙一離,你說你愛自由,如果說拿你的自由換愛情,你願不願意換呢?如果願意換的話,又怎麽能說是愛自由之人呢?某位名人說過:唯有愛,能讓男人才思噴湧;唯有愛,能讓女人美麗綻放!”

    趙一離說:“愛情裏就不能有自由嗎?我趙一離卻以為愛情就是最大的自由!如果一個女人沒有得到愛情,那麽整個宇宙都將是一個大監獄,她不管走到哪裏,都是沒有自由的。我趙一離曾經也戀愛過,我是知道那種感覺的,我尤其對失戀的感覺印象深刻,那真是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將描摹出最深刻的印記。在重逢到來之前,我與我那永遠也無法在一起的戀人在詩中、在夢裏無數處相逢。”

    上官慕兮歎了口氣說:“趙一離,像你這樣敏感的人,是最容易出軌的。尤其是精神出軌,也許一秒鍾都能出軌幾十次。趙一離,你知道嗎?人的心思是瞬間變化多端的。這種精神出軌,也是嚴重的出軌行為!”

    趙一離不屑道:“我趙一離出什麽軌,我已經獨身多少年了?等待一個人久了,漸漸也就釋然了,了出現當然最好,了不出現也沒關係。宿命注定我愛你,我便會付出一生來愛你!這就是我對愛情的態度,哪裏就有什麽出軌之說?還什麽精神出軌,難道我心裏永遠隻能想同一個人,才不叫出軌。試問誰又能一輩子心中隻想一個人呢?那除非是死人!”

    上官慕兮說:“世界上確有這樣的人,心性純一,那就是佛菩薩。他們正是因為心中隻有一念,甚至無念,所以才得到了正果,悟得了宇宙真相,這樣,他們才得到了無礙大樂!”

    趙一離笑道:“上官慕兮,你都說是佛菩薩了,又怎麽跟我們平凡人相提並論呢?佛菩薩能夠做到的事情,我們平凡人又怎麽能做得到呢?那不是在難為我們平凡之人嗎?”

    上官慕兮笑道:“佛說眾生皆具佛性,皆可成佛,佛與眾生一體無二。”

    趙一離也不知道是悟了,還是又憶及什麽,傷感了起來,說:“不舍的眼眸隻為停留在離去的刹那,也許哪天你出現在我的夢裏。傾城的微笑,會解釋流年的相思!女人,從詩中來,向花間去,一路芬芳!”

    錢半噸胖皇驚道:“趙一離,你愛上的不是一個男子嗎?怎麽又變成一個女人了,難道你是同誌嗎?不可能呀,你現在不是聲稱正愛著文朗嗎?你的性取向應該沒有問題呀!”

    趙一離笑道:“錢半噸胖皇,你想到哪裏去了。我不過是自戀而已。自戀都不許,又何以他戀呢?曾經有一個老禪師到我們風月場所玩,他寫了一詩來點化我,我至今記得:驚詫於生之巨美,臣伏於命之流逝,萬年吉壤未有期,花開花落詠流年。桃花豆蔻言斷處,紅袖添香語興時。望盡長空冷凝霜,聽盡梵音夜未央。”

    上官慕兮說:“這禪師是一個不正經的禪師,居然隨意進入風月場所,但這詩倒算是好詩!大概就是情化、情悟之意吧。但是,在情感這件事上,人總是有執念與癡念的。比如說,玫瑰花被人類的癡念所綁架,用來表達愛情,我想如果我愛你,一定不會綁架任何一朵花,直接捧出我的一顆心,我的心在初見你的刹那已經綻放成玫瑰,那種疼,一直持續到今天!”

    錢半噸胖皇笑道:“上官慕兮,你真是一個文化人,說什麽都這麽文縐縐的。我倒覺得感情之中,不要論什麽執與癡,隻論樂與不樂就可以了。快樂來之前,痛苦一定會先來;快樂走之後,痛苦一定會留下。這才是愛情令人心噓不已的原因呀。”

    趙一離笑道:“不要這麽說,其實,我們看到的都是愛情的不同角度。就像一頭大像,我們可不能如盲人摸象一般呀。最終,不管怎麽樣,我們都要為自己的愛情打一條出路。什麽是出路,跑起來就有出路,因為出路都是衝出來的,愛情更是這樣。”

    文朗笑道:“跑起來,更容易出軌,這倒像是出軌的冠冕堂皇的理由!誰也反駁不了!”

    張詠顏生氣道:“出軌出軌,文朗,你今天就隻知道說出軌,你還會說些什麽呢?”

    文朗說:“我還會說春夏秋冬,天運行的故事。張詠顏,你不要生氣,我說出軌,自己卻從不出軌,隻愛你一個人!”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 手機版閱讀網址:(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