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係統大陸五板塊,猴子偷了誰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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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大陸按照地域劃分成五大板塊,分別是東邊的東土大地,南邊的南開盛地,西邊的西瀘州地,北邊的北並冰地,以及中央的中傲極地。
葉海的老家大乾國就是在西瀘州地,來到少林後他還不知道少林所處於哪一板塊,日後就算想回老家看爹娘都回不去,在前往安陽城的途中,閑來無事,葉海順口向陸羽打聽了這邊的地理位置。
“哦,看來法海師父是剛到我們這邊啊,我簡單跟法海師父介紹一下,安陽城隸屬於蒼月國的安陽省,是一省都城,而蒼月國處於東土大地,安陽城距離少林並不是很遠,坐馬車隻需半日時間。”
車廂微微晃動,陸羽跟葉海介紹安陽城的地理情況,車廂內部空間大,足夠容下葉海和陸羽三父子,外麵有家丁在驅趕馬車。
“什麽?這裏是東土大地!”
明白所處在的板塊後,葉海嚇了一跳,隨後也是無奈了,他沒想到虛極居然直接將他從西瀘州地帶到東土大地,一個極東一個極西
葉海又問:“東土大地離西瀘州地遠嗎?”
陸羽沉吟片刻,點點頭答道:“遠,東土大地與西瀘州地中間還隔著中傲極地,中傲極地又是五大板塊中麵積最大的一塊,要從東土大地走到西瀘州地幾乎相當於橫跨整個大陸,單單行走一趟恐怕就需要花費四五年時間。”
葉海愣住了。
光是走一趟就要四五年時間?他本來還想著逢年過節回青山縣看望看望爹娘,萬萬沒想到兩者之間相隔如此遠。
那日師父帶我從青山縣飛到少林,也隻才飛了大半天,難道我要修煉到師父那一層次才有望回家?葉海心中在思量回家的問題。
陸羽好奇問道:“法海師父問這個幹嘛?莫非日後還想去一趟西瀘州地?”
“那裏是我老家,我當然要回去了。”葉海苦笑。
陸羽聞言一驚,心想原來葉海是從西瀘州地那麽遠的地方來的,同時心裏越發認定葉海不是普通人,對他能打敗土匪頭子的信心相應的增加了幾分。
陸凱和陸集兩兄弟也都目光異樣地看著葉海。
葉海曾是富家子弟,有幾分眼力,看出身下的馬車質量很好,減震性能極佳,疾速前進隻是覺得稍微有些晃動,看來陸家應該家底殷實的很。
旅途過程中葉海又和陸羽閑談兩句,了解一些基本情況,知道那土匪頭子真名叫做李尋歡,葉海頓時就來了興趣,又問陸羽那李尋歡是否會小李飛刀?一手飛刀使的出神入化?
麵對葉海的發問,陸羽一臉茫然懵懂。
除了土匪頭子的名字外,葉海還從陸羽嘴裏得知他侄女的名字,他侄女居然叫做陸菲。
葉海深感震驚,怎麽名字取的一個比一個雷人?他瞬間對陸菲湧起強烈的好奇心,在腦海中腦補了一番“女版路飛”,可無論怎麽腦補,他都腦補不出貌美如花的女路飛。
閑談了許久,幾人都累了,葉海閉目養神,旅途最是困乏磨人。
通過這半日的接觸,葉海覺得陸凱和陸集這兩兄弟家教很不好,他們臉上總是自帶著一股迷之優越感,用鼻孔看人,黑黝黝的鼻孔中滿含蔑視。
估計從小家裏條件好,被陸羽寵壞了,有成為紈絝子弟的趨勢。
“法海師父,就要到安陽城了。”
陸羽輕輕拍了拍葉海,將他從睡夢中驚醒,葉海揉了揉眼睛:“到了啊。”
伸手掀開簾帳,見此時外麵的天色已是黃昏,天邊浮現起一抹血染般的晚霞,前麵不遠處矗立著一座古城,已經能看到城門口斑駁的青磚。
馬車減緩了速度,駛過城門口——城門口居然沒有官兵把守?葉海一怔,可想而知安陽城的治安環境差到何種地步了。
城內蕭索的很,街上隻有三三兩兩零星幾個行人,陸羽歎息解釋道:“原本繁華的一座城,硬是被那些土匪禍害的死氣沉沉,有不少百姓被他們嚇的拖家帶口逃走,還留下來的也都輕易不敢出門。”
葉海若有所思點點頭。
馬車在城內又行駛了一會兒,前方突然傳來喧囂廝殺聲,中間夾雜著兵器碰撞的脆響。
陸羽父子三人臉色一變:“不好,準是衙門在跟土匪廝殺,我們快繞道!”
家丁驚慌馭使馬匹調頭。
葉海眨了眨眼睛,說:“過去看看吧,反正我這次就是來對付那些土匪的,看看他們有什麽本事也好。”
家丁目光征詢般看向陸羽,陸羽想了想覺得葉海說的也是,吩咐家丁:“聽法海師父的。”
家丁再度調頭,戰戰兢兢朝廝殺聲處駛去。
拐過前方的街角,廝殺場麵頓時印入眼簾,出乎葉海預料,並沒有斷肢碎臂鮮血噴濺的景象。
土匪們和官兵們舉著刀劍當街纏鬥在一起,大都是喊的凶猛,實際上打的並不狠,刀劍碰撞聲異常清脆。
單論人數的話,官兵要占據優勢,可官兵卻在戰局中盡顯敗勢,被全麵壓著打。
有一個土匪的表現實在是太亮眼了,他身姿輕快敏捷,在人群中穿梭縱橫,官兵們揮劍劈去卻連他的衣角都沾不到。
那土匪忽然頓住腳步,嘴裏暴喝一聲:“猴子偷桃!”
話音剛落,他的手便以一種匪夷所思的角度抓在一名官兵的胯下,抬起頭衝那官兵邪邪一笑。
“不要”
“啊!”
慘烈的哀嚎聲,葉海毛骨悚然,似乎聽到蛋碎的聲音,那官兵疼的連兵器都扔了,旁邊另一個土匪趁機一刀柄敲在他脖頸上,倒在地麵捂著胯下抽搐。
施展猴子偷桃的土匪傲然望向前方的眾多官兵,葉海至此才看清他的相貌。
出乎意料的年輕,頂多隻有二十幾歲的樣子,披頭散發,看起來有幾分狂霸之氣,眉眼犀利,目光中透著戲謔玩味。
此人喪心病狂手段狠辣,官兵們竟都被他這一眼嚇住,不自覺後退幾步,地上的那個官兵仍在抽搐,似乎再敢動手他就是其他人的前車之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