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亂憶且成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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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那個女的啊,不可能了。”青年十分不屑的回答。
“為什麽?”
“那種女人我才一點都不在乎,隻不過是用錢砸出來的。什麽人稍微對她好點,稍微給她多點錢,她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誰。這種女的誰想要?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就像我買的那個騎士盔甲,如果它隻值幾百塊,那麽我是一點都不會珍惜的,反正便宜,我為什麽不買一些就扔了再去買更新更漂亮的?相反如果它是價值不菲,而且我是花費很多精力才搞到手的話,我才會分外的珍惜。”青年說。
“你這樣說,就是一心想拋棄她了?”烏雲問。
“雖然我很不想這樣說,但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廉價的東西不想要就換了,有什麽不對?反正我也早就想離開她了。”青年無所謂的說。
烏雲聽了有些生氣,原本想要離開的他又坐回到了青年的麵前,對著他說:“把頭伸過來。”
“幹什麽?”
“你不是想學我的那個東西麽?現在我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就教給你,你也算是我的一個徒弟了。”烏雲說。
那青年聽了興奮不已,他立刻將頭向前伸了伸,迫不及待的看著烏雲。烏雲突然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他將自己的右手輕輕抵在了青年的額頭前,從戒指處湧出的一個小光點直接進入了他的腦部。
突然這屋內傳出一聲聲痛苦的哀嚎,那青年吃力的抱著自己的頭部,在地上不停的打著滾。此刻他的頭部不再有著任何多餘的思想感受,有的隻是一陣陣炸裂一般的頭痛,且不會很快停息。烏雲所放出的那個小光點正傾入了他的思想,在他的大腦神經內部肆意的破壞著。
它有時過多吸收青年的某些中樞神經介質,有時又將所有的體內代謝產物全部帶到青年的腦內聚集,此刻他的神經思想就像一杯有著完好花紋的咖啡,正被人肆意的用勺翻攪,直至攪個糊裏糊塗。
這青年的嘶吼也引來了他的家人,但無論他們如何拍打,也無法打開被烏雲鎖上的房門。在他們找來這門的備用鑰匙之前,烏雲早就已經離開。
十分鍾過後,一切又恢複了平靜,他的家人打開房門來到了青年的身邊,問道:“你怎麽了?”
那青年在撕裂般的腦部疼痛過後,漸漸平靜下來,但整個人似乎失去了往日般的活力,目光也變得無比呆滯。他抬頭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他的家人,無力的張了張嘴巴:“我是誰?你是誰?我在哪?”
烏雲緊接著又來到了其他二人的家,但見識到了烏雲的那穿牆秘術之後,狀態則各不相同。有的恐懼,有的歡喜,但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與那青年相同的命運。烏雲再一次的破壞記憶,攪亂思想,把他們變成了瘋瘋癲癲的精神病人。
烏雲完成了他對那三人的報複,與其說不是報複,是對其他人的保護。反正他們瘋了也有其背後富裕家庭的贍養,讓他們少傷害一個人,也就算是保護了一個人。烏雲這樣想著心裏也算有了安慰,罪惡感不再那麽強烈。
時間已經不早,烏雲繼續尋找著那個地下拳擊俱樂部,他突然想到,這個信息是自己在成風市尋找鄭念時收到的,自己在自己的家裏從來沒有收到過這樣的信息。或許這個地下俱樂部在那個成風市也說不定。
烏雲想著,消失去往了成風市,但因為自己所去過的成風市裏麵的地方,也就隻有鄭念所在的那個第四馬路一處地方,所以他也就隻好出現在了第四馬路。
反正來都來了,不如去看看那個鄭念吧,看看他有了那筆錢後變成什麽樣。烏雲想著,走進了那個二十五號,並一直對著左邊的屋子喊道:“鄭念!鄭念!是我!烏雲!我來看你了!”
但喊了好幾聲,都沒有什麽人回應,或許他去了市中心,畢竟有了錢當然想要好好的吃一頓了。烏雲還是試探性的往裏走了走,卻發現鄭念正麵容痛苦的躺在他的床邊地上,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
“你怎麽了?”烏雲立刻跑到了他的身邊。
鄭念吃力的抬了抬眼皮,看了是烏雲,但無論如何用力還是說不出一個字。過了大約幾分鍾,鄭念終於死去,烏雲看著他走出身體的鬼魂,問道:“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鄭念的鬼魂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他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原來就在烏雲走後,他本想將將這些錢全部存好。慢慢的花也夠他花很久了。但沒想到之前的那夥混混又闖了進來,他們一直都躲在暗處得知了有人進入了鄭念的家,而且還看到了那一布袋的錢。於是他們便趁烏雲走後闖了進來,想奪走那一袋錢。鄭念拚死保護,卻最終落得個被活活打死的下場。
“那些混混是什麽人?現在在哪裏?”烏雲問。
“他們就是一直在這一片作惡的青年,他們就住在這條路的盡頭那一家。”
“行,帶我去。”烏雲說著,便跟著鄭念走了出去。他的內心此刻十分的懊悔,原本自己好心好意的幫助卻變成了奪其性命的鉤索。
他們來到了那夥混混的家中,沒想到這一家也是極其的貧困,整個屋子隻有三張鋪在地上的涼席。那幾個人正在屋內大聲的吵鬧著,估計是為了如何分錢而吵的吧。
烏雲推門而入,指了指這夥混混對著鄭念問:“是不是他們?”
“是。”鄭念點了點頭。
“上吧,我允許你上。”烏雲說。
那此刻以變作惡鬼的鄭念,得到了烏雲的許可便直接衝了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將那夥混混全都消滅幹淨,這樣烏雲也就又多收了幾個鬼魂。他將那夥鬼魂全部收入戒中,然後將那布袋中的錢全部拿起,往著門外走去。
他回到了那個被男友拋棄的女同事家中,敲了敲她家的門,然後將這布袋中的一半錢財放到了她的門前,就直接消失不見。
他又回到了那個成風市的第四馬路,因為他對那個地下俱樂部的興趣隨著時間的推移竟越發的濃烈起來,估計嬌今晚找不到這個地下俱樂部,他是根本不會回去的。
他將那半袋錢又分成兩半,一半揣入自己的口袋中留著備用,一半沿路分發給了窮苦人家拾荒乞丐。在走了許久的時間過後,他終於來到了這城市的中心,還算是繁華,時間已入傍晚,天色也漸漸的黑了起來。
烏雲找了一家看起來不錯的酒吧,走進去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上去。要說他還是真的不怎麽喜歡這種地方,吵吵鬧鬧腦子都要炸了,可能他這個年紀已經超過了年輕人的範疇,才會越發的厭惡這種場所。
但為了找到那個地下俱樂部他也隻好來到這種場所,在年輕人的口中總是更容易知道那樣的俱樂部的吧。他坐到了一位看起來二三十歲的人的旁邊。他留著莫西幹頭型,穿著無袖夾克,還紋著一些骷髏紋身,看起來很是炫酷。
烏雲裝作不是刻意的樣子,點了幾杯酒喝了起來,然後遞給了那個紋身男一杯。
烏雲見那人的神色突然緊張起來,像是看著什麽怪人一般的看著烏雲。他便立刻說道:“老兄,我請你喝杯酒。”
“為什麽?”
“沒什麽,就是請你喝杯酒。”烏雲笑著說。
那個紋身男將信將疑的拿起了那杯酒,看著烏雲對他說:“我們一起喝。”
烏雲也拿起了自己的酒杯喝了幾口,紋身男見他下肚之後,才放心的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