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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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這時,侯長平帶著闞震海坐車來到了這局子的外麵,他們看見了正站在局子外麵的王良運,侯長平對著替他們開車的那個警官問道:“這個家夥怎麽在外麵?不是被抓起來了麽?”



    “沒有,我們抓的隻是他的哥,他我們並沒有現場看到。或許他那個時候也在現場,隻不過從那窗戶逃了出去。”那個警官回答。



    “算了,不管他了,我進去問他哥幾句話,就把他的哥放了吧。”侯長平說著,走下了車,往著局子裏麵走去。而闞震海並沒有直接走了進去,他則獨自一個人慢慢的往著那個王良運的身邊走去。那個家夥見闞震海的走來,立刻轉身想要逃跑。



    闞震海見那個王良運想要逃跑麽,便用盡力氣追了上去,把他堵在了死角。問道:“你跑什麽?鬼鬼祟祟的站在局子門口。怎麽?想進去喝杯茶?”



    “不了,不了。我可不是你,想去哪就去哪。”王良運笑著說。



    “別啊,你哥還在裏麵,我帶你進去跟他團聚團聚。”闞震海像是故意逗他一般的說。



    “你就別逗我玩了,還請你進去跟那個局長說幾句好話,讓他把我哥放出來吧。”王良運說。



    “好吧,我現在就進去跟這裏的局長說說。我估計你哥,很快就能出來了。”闞震海說著,離開了他那裏,往著局子裏麵走去。



    剛剛走進去,就看見侯長平搬了一個椅子,坐在了王良平所處的拘留室的外麵,兩人隔著一個鐵柵欄正說著話。



    “膽子夠大啊,偷東西我是見過的,這偷屍體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侯長平說。



    “那是我的mèi mèi,我想把她帶回家有什麽錯!”王良運見侯長平如此直言不諱的說出“屍體”二字,心中有些怒氣。



    “我不管她是誰的mèi mèi,但現在她是屍體,而且是對我們的調查有幫助的重要證物。現在讓你帶走是不可能的,等我們調查結束後,我會通知你來領取的。”侯長平說著,對著身後的那個年輕的警官揮了揮手,示意他把這鐵柵欄打開,把王良平放出去。



    闞震海見烏雲還沒有回來,便拿出自己的手機拔打了烏雲的diàn huà,希望他趕快回來。



    。。。。。。



    此時的局子外麵,王良運正坐在他的車子裏,百無聊賴的靠在車門上看著那個局子大門的方向,等著他的哥哥的到來。突然他的diàn huà響起,拿起手機發現是汪僧打來的。



    “喂,什麽?”王良運接了那個diàn huà。



    “你是王良運?”汪僧問。



    “對,你有什麽事情麽?”王良運問。



    “我打你哥的diàn huà打不通,隻好打給了你。把diàn huà給你哥,我有話跟他說。”



    “我哥現在不再這裏,他被抓到警局裏麵去了。”王良運說著,看了幾眼那個局子的大門。



    “什麽?你們犯了什麽事了?要不要我去幫幫你們?”汪僧問道。



    “不用,他一會就出來了。有什麽事情你就先跟我說說吧,等他出來的時候,我再轉告他。”王良運說。



    “你?”汪僧有些遲疑,但等了一會他又接著說:“好吧,我也就查到了你們的mèi mèi死的時候具體實在那裏了?還有許多別的信息。”



    “哪裏?是什麽樣的信息?”王良運迫不及待的問道。



    “就在城外的森林中,具體的地址我會在手機上發給你,還包括可能的凶手的藏匿地點。隻不過在你mèi mèi死亡之前,那裏似乎還死過幾個人,死法彼此很相像,估計是同一個凶手所為。但我還是不建議你們去找那個凶手的麻煩,把他交給jǐng chá就好了。因為根據我所知的,你們兩個不是那個家夥的對手,去了也隻是白白送死。”汪僧說著,王良運的手機上又傳來了許多的信息,汪僧停了停接著說:“其他的信息文件我都已經傳給你了,你待會看一看,再決定到底要不要去找那個凶手。”說完,汪僧便掛斷了diàn huà。



    “什麽東西!說的是什麽?我們兩個都有槍還打不過一個人?”王良運說著,看見自己的哥哥從局子裏走了出來。便開了窗戶對著他揮手大喊:“這裏!我在這裏!”



    。。。。。。



    還在森林中遊蕩的那個家夥,在襲擊了侯長平與闞震海後便一直沒有離開,而是悄悄的跟在他們的身後,似乎準備尾隨他們到達某個地方。當侯長平帶著闞震海來到了那位於山野之中的別墅時,那個家夥便停了下來不再繼續跟進,隻是呆呆的站在那別墅對麵的山頭上,一直看著那裏。



    等了大約十幾分鍾,一輛車駛入這裏。待侯長平與闞震海走後,這個別墅又重新回歸了黑暗。那個家夥悄悄走了上去,在那別墅的外麵繞了好幾圈後,便直接爬上了屋頂順著小道走進了屋內。他走在屋子裏,步伐也變得十分緩慢。



    他走到了侯長平剛剛走進的那個臥室內,看見這還如之前那般,樣貌未變的臥室,眼中竟流出了幾行熱淚。他直接跳到了那床上,蜷縮著身體慢慢閉上了眼睛。



    他的雙手緊緊抱住自己想要勉強取暖,摸了摸自己的手卻發現那銀手鐲並不在自己的手上。他立刻跳了起來,撞破玻璃衝了出去,來到了自己位於森林深處的那間小木屋。這是他前幾個月才剛剛找到的,因為老早就被人廢棄所以自己便搬了進來。他直接用力踹開了門,進屋子準備翻找起來。忽然他又向後猛地退了幾步,神色也變得極其緊張。



    他的麵部突然異變起來,灰黑色的鼻子也生滿了毛發,他不斷的嗅著屋內的氣息。之前烏雲在這裏停留的時候,在這裏留下了自己的氣味,這也使得這個家夥格外的謹慎,感覺自己的領地受到了侵犯。



    他將自己的後背緊緊的靠在門旁的牆邊,即使這個小木屋裏的環境可以一眼看盡,他也依然在這個隻有自己一人的小屋子裏謹慎前行。在徹底確信了侵犯自己領地並留下氣味的家夥已經不在這裏,他才放心的走到自己的床前,翻找著自己的那個銀色手鐲。



    可是無論自己如何尋找,都沒有看見那個銀色的手鐲去了那裏,他生氣的低吼,並不斷更加用力的翻找起來。那是跟隨他十幾年的鐲子,也使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他憤怒極了,不斷的用自己的雙手擊打著床邊的粗木柱,一聲聲的撞擊聲震下了屋頂的灰塵。地上又新增一層灰塵,木柱又新添了些許的傷痕,每一個都入木三分,印下了深深的痕跡。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他慢慢停止了擊打,垂著頭落寞的走出了門,手上的血肉已經因為擊打而變得血肉模糊。但正如骨骼再生就會變得更加強壯那樣,正是因為這些年來他每一次與自然的搏擊,與野獸的死鬥,才讓他的拳頭更加堅硬,速度更加極限。



    他在這森林中走著,並不斷伴隨著憤怒且悲傷的低吼。每走過一片地域,林子的活物便紛紛避開,沒有一個敢離他太近,生怕被順手殺死。暴怒野獸所過之處,萬靈活物避之不及。



    。。。。。。



    在那個家夥還未回來之前,烏雲便早早的離開了那裏,走到半路的時候,他接到了闞震海的diàn huà。在得知他有驚無險的安全回到局子裏後,他也放心不再步行,本想著自己徒步在林子裏走著,如果闞震海和侯長平在這裏遇到危險的話,自己還可以很快的抵達現場。現在看來已經完全沒有了這個必要,他直接在原地消失,又在警局旁的黑巷子裏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