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士官長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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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功夫烏雲突然想起了什麽,他稍稍點頭之後便直接往著門外走去,過了大約一分鍾後才折返回來,手中還拿著那隻血淋淋的死兔子。他走進之後將門重新關上,隨後將那死去的野兔帶到了廚房,交到了徐女士的手上:“這是我們在來到時候不小心撞死的一直野兔,就麻煩你幫我們燒一下吧,我可是很久沒有吃到這樣的兔子了。”
“呦!”徐女士立刻擦了擦自己的沾水的雙手,抓住那隻兔子的腿顛了顛,神色很是欣喜的說道:“這樣胖的兔子我都沒怎麽見過,你還真是撞上好運了。可以,正好我也想嚐嚐這樣兔子的味道。”
烏雲笑著道謝幾聲之後便從那廚房走了出來,他實在受不了裏麵的那種味道,並不是常規廚房的那種充滿著洗潔劑的味道,而是一種疏於清洗的髒亂氣味。
烏雲又重新坐到了那擺著棋盤的桌子旁,應著徐先生的要求和他下了幾盤棋。不過烏雲這才發現眼前的這個老頭的棋技是真的很差,烏雲必須想方設法才能讓自己故意輸的不那麽明顯。
不過在下棋博弈之中,烏雲也了解到了許多關於這個徐先生的事情。他說他以前就是一個老師,在一當地的一所小學任教。不過那所小學後來因為設施安全不合格被取締,他也就沒有繼續從事老師的職業,轉而去幹起了販賣野味的生意行當,碰巧也賺了不少錢。
不過或許是老天爺對於他經常捕殺野味的懲罰,他在年輕之時一直都沒有子嗣,直到中年才生有一個兒子。他的兒子差不多與烏雲一樣的歲數,但他並沒有與徐先生住在一起,而是選擇外出打拚。據說是做了什麽工程公司的老板,每年也就隻有過年才能待上幾天。
交談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烏雲麵前的茶杯中熱水也是添了一杯又一杯,在他們都快要昏昏欲睡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徐女士的聲音:“讓你們久等了,現在都打起精神來吧。”
烏雲立刻站了起來,搓了搓自己的雙手將那徐女士手中餐盤上的菜品接了過來。田綺羅也很是自覺的將那桌子上的棋盤拿到了一邊,將那菜品端正的擺在了桌子中間。雖然僅僅隻是上了兩個菜,但對於烏雲他們現在來說已經很是知足。畢竟在這樣的地方能夠吃上一頓熱的東西,就已經是謝天謝地的xìng yùn。
在他們二人的再三要求下,一開始還有些害羞推脫的徐先生和徐女士最終還是也坐到了餐桌上,跟他們一起平常這難得一見的肥美野兔。或許是因為他們四人之間還有些陌生的緣故,所以每個人吃飯的姿態都很是優雅,一改以往的粗魯之色。
可是正當他們在專心的享受美味之時,卻發現自己身後的大門又再一次被敲響,隻不過這一次傳來的聲音短促且有力,像是有著什麽家夥迫切的想趕快進入這裏。
“今晚你們家裏要來客人麽?”烏雲放下了筷子,謹慎的看了看身後那門。他感覺到此刻正站在門外的是一個無比堅毅的家夥,最起碼他發出的氣息讓烏雲感覺到很是不安。
“不知道,我並沒有接到什麽消息。”徐先生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筷子,輕步的走到櫃台上,將剛剛才放進去的那把shǒu qiāng重新拿了出來,塞到自己腰間。隨後小心翼翼的朝著門口走去,神色看起來十分慌張。
他稍稍的將門打開了一個小縫隙,順著那個縫隙看去他看見了一顆白色的眼珠,正一動不動的順著也縫隙看著自己的眼睛。他猛地向後一退,隨後便嚴肅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麽要在半夜敲我家的門?”
“老徐,你還能不認識我?快一點把門打開,外麵都快要把我凍死了。”一聲低沉且沙啞的聲音,這聲音說的烏雲自心底發毛,他不知到經曆過什麽的男人才能有著這樣的嗓音。
“是你啊,我這就開門。”徐先生聽了那低沉且沙啞的聲音,確信了能發出這樣聲音的人肯定就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家夥。他殷情且急切的為他打開了門,向剛剛走進這裏的那個家夥表示了熱烈歡迎。可是那位被徐先生迎進來的那個家夥卻似乎不怎麽領他的情,隻是大步的走進裏麵。
正在這時徐女士像是習慣一般的立刻站了起來為他讓了位置,而那個家夥便直接坐了下來,隨後隻是簡單的朝著徐女士點了點頭。烏雲看著眼睛的這個家夥,他長著一雙小眼,麵色看起來很是紅潤,還戴著一個軍綠色的帽子。
而徐先生也趕忙的為他倒了一杯熱茶,隨後便向著烏雲二位介紹道:“這位是我們這裏的警長王軍,原先是軍隊的士官長,後來退伍了來到我們這裏。”
警長在徐先生的介紹完成之後,便招呼他坐下,隨後摘下自己帽子向著烏雲他們二人笑著點了點頭,問道:“你們二位是?為什麽我之前沒有見過你們。”
“他們是半夜路過這裏的旅人,因為沒有找到地方留宿,所以我就收留了他們。這位名叫烏雲,他旁邊的那位名叫田綺羅。”徐先生說完又向烏雲他們詢問了一遍自己說的對不對,因為他知道自己經常會忘了才記住的事情,所以害怕說錯了他們二人的名字。
“烏雲?田綺羅?”警長若有所思的念叨著,“這兩個名字很有意思,我想你們的父母在想它們時肯定花了很大的功夫。”
這時剛剛走進廚房的徐女士端來了一副幹淨碗筷,那幹淨的瓷碗裏還盛滿了熱氣騰騰的米飯。那警長接過了那副碗筷,隨後便拿著筷子對著桌子上的其餘三人說道:“你們吃啊,不要因為我來了,就這樣拘束。就像當作自己家一樣,就像當作自己家一樣。”
烏雲見這位警長如此的不見外,看起來應該是這家的主人關係很不錯,但為什麽這位徐先生在他的麵前如此的卑躬屈膝,可能是畏懼他警長位置的權利。烏雲也不想再多管他們二人的事情,可能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說不定。
“你為什麽會在晚上出行?以往你都隻是在白天外出執行公務。是不是出了什麽特別緊急的事情,你能不能給我們透露一下。”徐先生先是敬了警長幾杯酒,隨後很是好奇的問。
“確實是出了什麽很是緊急的事情,我告訴你了你可別隨便告訴別人。”警長小聲的對著徐先生說:“這件事情可不能隨便亂說,因為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具體的原因。”
“當然,當然,我是知道規矩的。”徐先生兩個臉頰通紅,他信誓旦旦的拍著自己的胸脯,說自己絕不是隨便說話的家夥。
“我告訴你們,距離我們這裏不遠的地方又死了十幾個人。”警長左手挽著徐先生的脖子,或許是這烈酒拉近了他們二人的距離。他用一種很是疑惑的語氣說道:“那十幾個人都是來這裏旅遊的家夥,你說他們沒什麽事待在家裏不好,為什麽非要出來旅遊。這下好了,被路過的幾個野獸禍害個幹淨。”
“這有什麽不知道具體的原因的?不就是幾個畜生殺了另幾個畜生麽?”徐先生說完便覺得自己剛剛好像說了什麽很是幽默的話,哈哈大笑起來。
“如果隻是這樣當然沒有什麽,可是你們知道我看見什麽了麽?”警長的語氣越發的陰冷,好像是在說著一件連飽經滄桑的自己都害怕的事情:“那三個獅子在走進他們所待的旅館的時候,是排著一個整齊的隊伍了。我的老天,我可是不在說笑,它們真的是在整齊列隊,就像整齊行軍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