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媽媽,我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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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那些始終關注這片**地的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相愛都同樣煩惱也同樣美好。祝,今夜好夢!)

    抱歉聶晚,我未來人生中並沒有預設你的位置。”

    聶晚眼裏的火花瞬間熄滅。他低下了頭,瘦削的脊背讓蕭囂看了有些許的心疼。

    聶晚,你一定會能找到把你當成整個人生的人。”

    聶晚笑聲淒然,如同秋雨中簌簌飄落的葉子一般。

    可是,囂爺,我已經把你當成整個人生了。”

    這份沉重的表白,讓蕭囂無法接受。

    聶晚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怎麽能說我就是你的未來?”

    囂爺,你和我同歲,人生同樣剛剛開始,你又是怎麽判斷我在你的未來的人生中就可有可無呢?”

    麵對如此執著的人,蕭囂不禁歎氣。

    聶晚,我已經有相愛的人了。”

    我知道。但你說過,可以讓我陪你兩年,現在兩年還沒有到。”

    我可能等不到兩年了。我已經知道他的心意,我就不能再胡來。”

    聶晚抬起頭,眼裏都是水光。

    囂爺,那些個夜晚你認為都是胡來嗎?我不是,我不是的。”

    聶晚的眼淚,讓蕭囂無措。

    聶晚,對不起,如果我給你帶來了傷害,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以為一開始就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之間隻是……”

    隻是買賣關係,對嗎?囂爺,對你來講,我隻不過是一件發泄***的商品對嗎?”聶晚的聲音中充滿了悲淒,這讓蕭囂很難受。

    聶晚,很抱歉,我沒想到會是這樣。”

    聶晚搖頭,“不要,囂爺,不要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你給我錢,幫我媽媽治病,你沒有對不起我。我知道我們一開始就是買賣關係。囂爺,既然你還要給我媽媽出錢治病,那麽我們的買賣關係就沒有結束。不管你要不要,我都是你的人,無論你何時何地想要,我都給你。”

    聶晚,哎……”蕭囂頭一次覺得語言是很沒有力量的東西,索性就不解釋了,“好好照顧你媽媽吧,有什麽事情還可以來找我,但是,那種關係結束了。”

    聶晚抬起頭癡癡地看著蕭囂,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囂爺。”

    看著蕭囂離去背影,聶晚心中的那種執念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更深。

    囂爺,我一定要成為你未來人生中不可或缺的存在。一定。”

    蕭囂去了趟公司,開了一個無聊透頂的會議。那些不服管的老臣們,常常讓他的哥哥蕭衍無可奈何。蕭囂冷眼旁觀,不好發作,積壓了一肚子的火。

    會議一結束,就把車子開到了簫可言的校門。

    小言,下午逃課好不好?”

    diàn huà裏蕭囂的聲音少了幾分狠戾,多了幾分朦朧的柔情。

    小叔叔,你在哪裏?”

    你們學校的門口。”

    好,你等我。”

    簫可言連書包都沒有拿就衝出了門外。

    喂,小言,你去哪裏?馬上要考數學了。”黃垚垚在身後大喊。

    跟老師說我肚子疼。”

    缺考沒成績,你保送港大的機會就沒有了。”

    簫可言定住腳,轉身笑了笑,“我哪也不去,就留在這裏讀書。”

    後來,黃垚垚回想起那個笑容,還是會內心陣陣悸動,逆光的少年,笑容比光還暖。

    簫可言氣喘籲籲地拉開車門。

    小叔叔,你怎麽來了。”

    咳咳,想你了。”

    後麵的三個字,蕭囂說得很輕,但簫可言還是聽到了,頓時紅了臉,低頭係安全帶,掩飾羞怯。

    小叔叔,我們去哪裏?”

    去看你媽媽好不好?”

    簫可言一愣,隨即一個發自內心的滿足的笑意浮上臉龐。

    嗯,好。謝謝你小叔叔,你真好。”

    這個撒嬌蕭囂很受用,一路上心情大好。

    第一次帶簫可言到墓地看母親的時候,他還是個小屁孩,如今卻已經成長為15歲的少年,和自己坐在一起,已經是可以比肩的男人。這種感覺很奇妙,讓蕭囂格外的安心。

    到了墓地,蕭囂還是像第一次一樣打算到遠處的樹下等。

    簫可言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和他十指緊扣,這個動作是蕭囂做夢都想像不到的待遇。

    小言,你?”

    簫可言向著陽光的方向仰起頭,“怎麽辦,小叔叔,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媽媽。”

    什麽?”蕭囂不是明知故問,是他太難以置信了。

    告訴媽媽我喜歡你,小叔叔我喜歡你,我不能說給別人聽,但是我想告訴媽媽。”

    天邊一朵烏雲飄過,遮住了太陽的臉,墳頭也跟著投上了陰影。

    簫可言還沉浸在向母親傾訴的喜悅當中,蕭囂的心裏卻慌慌的,盡管他篤定自己的心,可總還覺得事情不應該如此順利,他感到又些不真實。

    小叔叔,你要不要跟我媽媽說什麽?”

    我?”蕭囂從沒想過想要得到一個人,其實還要向這個人的父母許下承諾,更何況是麵對一座冰冷的墳墓。

    於是他笨拙地說,“我喜歡小言,一生隻喜歡他,永遠不會離開他。”

    18歲少年的承諾信誓旦旦,可他還不知道人生的路實在太長了,永不分離談何容易。

    告別了母親,兩個人打算到郊外的房子住一晚。

    車子停到房子外麵,簫可言和蕭囂手牽著手走向房間。

    進了門,蕭囂伸手去開燈,被對方的手輕輕地擋了一下。

    簫可言低著頭,掩飾自己通紅的臉,輕輕地說,“小叔叔,我可以親親你嗎?我想親親你。”

    蕭囂一怔,怕自己聽錯了。

    小言,你說什麽。”

    簫可言哎了一聲,這麽害羞的話怎麽可能說得出第二遍,還是用行動表示吧。

    雙手摟住蕭囂的脖子,仰頭吻了上去。

    他是他的煙花,他是他的火苗。他吻他,就如同點燃了煙火,瞬間升騰,無比美好。

    蕭囂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被活活折磨死。

    兩個人擁吻著倒在床上,蕭囂喘著粗氣抱怨,“簫可言,你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明知道我不能動你,卻總是在勾引我。”

    簫可言柔軟的嘴唇還在一下一下的親吻身旁的男人,“為什麽不能動?”

    我發誓要等到你16歲,否則總覺得自己是在猥褻你。”

    還有幾個月我就16歲了。”

    那我更要等了。”

    如果我等不了呢?”簫可言的眼睛裏都是戲謔。

    臭小子,不許這樣考驗我。”

    簫可言眼裏的笑意濃得化不開。

    小叔叔你18歲了吧,那麽我對你動手,是不是就不算猥褻了。”

    小言,你要幹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