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兆皇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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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對方是初月境的實力,高高在上的存在,縱然是亙天行也比人家低兩個玄境,如何爭得過?眼見裹住自己的星境縮小,也沒有任何辦法。
“多少年了,終於有了讓我興奮的事,不但有青鳳之魂,還有東兆人抵禦毒蘭的秘密,我定要好好研究研究!”盤摩老祖頗為興奮。
“好膽大的北兆人,竟敢到我東兆地界生事!”忽然一聲震震傳來。
盤摩老祖一驚,叫道:“誰!”來人也不答言,隻聞轟轟之聲。曆心平在星網之內向外看,隻見一團黃光由遠及近而來,由於那光太濃,看不見光內之人。
盤摩老祖又問一句:“是誰!”雖然他感覺到了對方很強,但也不懼。他可是初入月境的強者,而且又有毒蘭絕技。
對方並沒答話,黃光中推出半輪圓月來,金huáng sè光暈一罩,直灑而來。
盤摩老祖大驚,怎麽是月境強者?要知道,東兆地界數得過來的強者也就那麽幾位,怎麽這麽巧?
連忙收了困住曆心平的星境,群星匯聚推出,閃著白光抵去。
黃月和星光撞在一起,先是一靜,接著“轟”地迸開,月華星耀四飛,震得天地都傾斜了一下。
盤摩老祖隻是初月境,推出的力量仍是星境大圓滿,對方已經是中月境,雙力相抵之下,盤摩老祖先是不敵,星光被催散,那人也被逼得向後連退數步。
那黃月並沒有乘勝攻擊,而是收住月華,黃光散去,現出一人來。隻見那人,身形挺拔高大,一身黃衣,頜下短須,年紀在五十歲上下。
看著那人,盤摩老祖心道:“怎麽是他來了?他是中月玄境,我剛剛步入月境,中間相差四五階,怎能是他對手,眼下想要取勝,也隻有使出毒蘭了。”
剛要催動毒蘭,忽又止住了手,想道:“東兆人已經破解了我的毒蘭,剛才在曆心平身上就現其功,再在這一位強者身上使毒蘭,不是自討苦吃麽!”猶豫之下,便止住了手。
剛才他對曆心平使毒蘭無果,還以為所有東兆人都破解了他的毒蘭呢?殊不知,恐怕整個兆界也隻有曆心平能解他的毒蘭。雖他在月境階位上不及對方,但若是使出毒蘭,未必就不能取勝。
那人道:“我道是誰來我東兆做客,原來盤摩老祖,你既來此,你們兆皇可知道麽?”
盤摩老祖臉上一陣尷尬:“啊這個……”
兆界分為東西南北四兆,四兆之內各有兆皇,除了主皇調度之外,平時互不侵犯,若越境滋事是一方兆皇的意思,就是等於發動了戰爭。這次盤摩老祖越境而來,純屬個人行為,哪敢說北兆皇知道。
猶豫一下,盤摩老祖又道:“隻是我的個人行為,和北兆皇無關!
那人道:“若是盤摩老祖來我東兆做客,東兆無不歡迎,但是看你眼下意圖,並非做客!”
雖然那人話聲平和,盤摩老祖卻嚇得不清,對方的意思很明確,如果自己再恣意胡為,對方就要告訴北兆皇知道,東西南北四兆和諧有年,如果被北兆皇知道自己麽私入東兆,哪會輕饒?
但是轉頭看一眼曆心平,又心有不舍,他身上可有龍力。心有不甘之下,又指曆心平道:“我隻想要他!”
那人哈哈一笑:“他是我東兆的人,自然由東兆保護,你要不得!”
“那我也隻有不顧後果了!”盤摩老祖說著,伸手而出,手前星光再聚,隱隱組成一彎不太明的月亮。
剛才一擊,這盤摩老祖就不是對手,縱然是現在再擊,仍難討到便宜。
那人伸手半月再起。
“轟”地一聲,星光消散。
盤摩老祖倒也沒有過於糾結,在推出星光隱月時,身體一個橫移,就到在曆心平身邊,拉住他就要走。
那人一笑:“你帶不走人!”手向曆心平虛揚,便見曆心平身前黃光一閃,聚成月亮向外就推。
盤摩又被逼得後退數步,心道:“看來今日是搶不到曆心平了,更加殺他不得!”說了聲:“告辭!”人一閃,“嗡”地消失,四周天色頓變,哪裏還是星天相罩的模樣,東方一輪紅日正升上來。
曆心平心道:“原來天光早亮,應該是因為我在對方的玄境之下,才會感覺滿天星鬥,果然天境之力厲害!”見四周再無盤摩老祖身影時,才長出一口氣。
那人腳下禦體黃光一飄,到在曆心平身前,問道:“小友,沒傷到你吧!”
曆心平連忙施禮:“沒有傷到,前輩相救之恩曆心平在此謝過!”
“你就是曆心平呀?”那人笑眯眯看過來。
曆心平心道:“這麽高深的強者,神仙一般的存在,怎麽也知道我的名字,倒是奇怪!”倒也沒有多問,點頭道:“是!”
“走吧,都在等你呢!”
曆心平更奇,誰等我?
那人腳下黃光一個伸延,拖住曆心平,載著往東南飄飛而去。
曆心平隻覺耳邊“呼呼”風響,雲天向後忽忽而退,身下山川因為快速移動,形跡也花了,心裏感歎道:“月境的玄魂禦體果然厲害,我禦體飛行了幾天,還不如他一會飛的路程多!”
心下也更為奇怪,他到底是什麽身份,他知道我的名字,好像來這裏就是為了救我,會是誰呢?雖然雲端大掌門也是月境,但是上一次在醒鳳崖見過雲在天玄魂投影,不是這個樣子。
“不知前輩高姓大名,也好讓曆心平日後報答!”曆心平忍不住想問。
那人道:“至於我的高姓大名,稍時你自會知道,至於報答,還是算了吧!”
這人打了個啞謎,又嗬嗬一笑,身下的金huáng sè玄魂飄飛得更快。
其實曆心平不知道,這人心裏也有一個疑惑:“這一次那盤摩好生奇怪,他怎麽不向我用毒蘭呢?”
過了蒼江,前麵閃出一座城池來,隻見那城四門高起,城牆有七八丈高,城頭軍兵林立,城內屋瓦殿宇也極盡豪華,街道上車水馬龍,店鋪興榮。
到在近處,曆心平看清了城頭上的大字:“太歲城”。曆心平暗道:“皇城的名字就是太歲城,這麽快就來到皇城了!”
那人金色玄魂禦體,載著他和百裏嬋娟便從高空入城。
曆心平心道:“都說皇城內守衛森嚴,怎麽我們高空飛入,城上那些守兵沒有發現?”
玄魂又向前飄了數十條街,便呈落勢。
曆心平往下一看,下麵是一個大廣場,真可謂人山人海,有的站著,有的坐著,中間用巨石壘了一座高台,足有十丈長寬,平整整的。
那人玄魂一按,在那高台上落下。
曆心平十分不解,疑惑看著人群,忽在人群裏看到父親曆雲凡、族長曆鏡明,母親應娘也在其中。
剛要向台下去喊,突然四周人海一起跪倒,山呼道:“恭迎兆皇萬歲萬萬歲!”
曆心平更驚,怎麽這些人都口稱兆皇向身邊那人去時,他向四周環揮手道:“都起來吧!”
曆心平心裏一個忽悠:“難道他就是兆皇,怪不得是天月境的實力,可是他怎麽知道我遇險的呢……”
忽聽台下若問聲音響起:“心,你可回來了!”順聲去看,隻見若問、雲暖暖正攙著應娘順石階往台上來。
驚疑之下,曆心平回頭去看,隻見高台後麵牌樓的匾額上寫著“曆家總族比境大會”幾個大字,才算明白,原來已來到族比大會的會場。
“平兒,你總算回來了!”應娘快步走近,撫著兒子臉頰,眼中含淚。
見母親麵頰消瘦,他知母親牽掛心重,自己不在她身邊,可能他這些天都吃不好睡不香,曆心平也眼眶漸濕,說道:“都是平兒不好,讓媽媽牽掛了!”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我看看有沒有受傷!”應娘說著,扒著兒子肩頭後背去看有沒有傷痕。
兆皇道:“這些天來,可算把你母親牽掛壞了,整天拉著若問問你的方位,若問這丫頭倒也殷勤,日夜相守,片刻不離,對我都沒有這麽熱心!”
若問白他一眼:“爹,這麽小心眼呢,身為東兆兆皇,就這麽點事,說了又說,好像你受多大委屈似的!”
曆心平驚得眼睛瞪大,她竟然管兆皇叫爹,難道他是公主?這可怎麽得了……
兆皇笑歎道:“好吧好吧,女大不由爹!”
若問轉頭看到一直被曆心平拉著的百裏嬋娟,皺眉問道:“你……你是誰,怎麽和他在一起!”
百裏嬋娟怯聲道:“我……我叫百裏嬋娟,我喜歡在小哥哥身邊,他也說讓我跟著他!”
若問微現怒容:“什麽?”
曆心平心道:“完了,日後還不能疏遠百裏嬋娟,又要安撫若問,恐怕要有天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