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紅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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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馬不前,七藤掌門先是一愣,接著臉上一片愧然。上次本來答應要助他取龍丹,中途變化,耍了這位馬寨主,此時再見,臉色總是難以自然。
尷尬了一時,一根自椅子上起身,施禮說道:“呃……原來是馬寨主到了,不知有何貴幹?”
“自然是想請七位掌門幫忙了!”
“幫忙,難道還是幫你合龍丹之力!”七葉道。上次耍得他那麽狠,自然不信他還會再次相求。
馬不前道:“自然不是,我隻是代別人來求,仍然求七位掌門把一物之力合到人身上!”
“哦,不知是何物!”六花問道。
馬不前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那物殷紅嗜血,食人之後吐出血鱗能助人修煉!”
七位掌門聽了,都緊鎖眉頭,都道:“這是什麽,竟然會有這般神秘的力量?
“請七位出手,也和那曆心平有莫大關係!”
七藤掌門齊“哦”了一聲,他們都對曆心平投以極大關心,伸長了脖子,想要聽馬不前解釋。
馬不前道:“相信今日你們在會場之上,也聽到曆心平高喊要挑戰曆高了吧!”
七位掌門紛紛點頭:“不錯!”
“那曆高上一屆打敗了曆心平的父親曆雲凡,曆心平一心要為他父親報仇,因此挑戰。要讓七位掌門合境的便是曆高!”
聽得七藤掌門心頭一震。馬不前繼續道:“雖然那曆高的玄境也高於曆心平,但是七位掌門也知道曆心平神秘莫測,將來對決之時,還是多一分把握為好,因此才要合那血萍之力。我知道,七位掌門是殺曆心平不得才退而求其次,拉曆心平入宗門,但是你們也知道後者難度太大。如果有人能殺死曆心平,你們凝出龍丹之力,豈不是最有把握,而且即使是他最後鬥不過曆心平,也與你勸曆心平入禦荒門無關。”
雖然馬不前表麵悍壯,但是說話絲絲入理。七藤掌門聽得個個呆愣,都在心裏想:“這馬匪說得也不無道理,此事倒可一試!”
馬不前道:“禦荒門是合境之門,雖然這東西不是龍鳳之力,但是提前出手一試,倒也對日後的龍鳳合力有益,不妨去看看如何?”
一根點頭道:“也好!”
當下,七藤掌門起身,隨馬不前出了宅院,繞園過宅來到那片水域前。此時月色初升,照得那水域白花花一片。
正往前走,忽聽一片花叢後有人道:“……上一屆,雖然我在族比大會上勝得令尊,但是令尊英姿薄發,卻讓我佩服十年!”正是曆高聲音。
馬不前心中暗笑:“這曆高還真是辦事迅捷,這麽快就想害曆心平了!”
“切,胡說,能夠佩服一個手敗將十年,你好像天生有佩服之才。”是若問聲音。
又聽曆心平說道:“曆高,除了攻殺比鬥,我本不想和你有半點交集,此次我能來,並非給你麵子,而是我的問想來看稀罕!”
說話間,己見三人已經走出花叢,已經來到水域邊上。
馬不前向後一擺手,和七藤掌門隱在花叢後。
那三人順著水域,一邊往前走,曆高道:“這片水域名為紅霜湖,相傳很久很久以前,這裏是一片窪地,因這裏shā rén過多,血流滿窪,適逢天冷,遍地結出紅霜,後來又長了水,由窪成湖,才得此名!”
若問道:“難道你說的那紅色怪物是由人血凝成?”
“這個我也不知道!”曆高嘴裏說著,心裏暗暗躊躇:“偏偏這個公主跟了來,若是我連她也推入水中,必然兆皇盛怒!”
說話間,便來到通往湖心亭的浮橋前,曆高道:“就是這裏!”
若問走上浮橋,探著頭往水域裏去看,口裏不住說道:“在哪裏呢?在哪裏呢?”
“到在亭子中方才看得見!”曆高說著,心裏一橫:“說不得,也隻得把你這位公主一起稍上了,反正那血萍shā rén不留任何屍骨,倒也不怕風聲走露!”
馬不前見他們走遠,向後擺了擺手,帶七藤掌門又向前走近了些,水邊一棵樹後隱住了身。
隻見曆心平和若問已經走到亭子中,曆高也隨後走到。
曆高對著水裏施禮道:“血萍兄!”
應聲處,水裏“嘩嘩”作響,那一片似魚非魚的碩大紅萍出現。
若問叫道:“啊!真的有,哇,好大呀!”
曆心平拉著她的手:“小心,別掉下去!”
“不怕不怕,我在想是不是能把他養起來……”說著,若問回頭去看曆高,突然臉色大變。
隻見曆高一隻手上,已經隱隱罩上玄境。
“曆高你……”若問一句話沒說完,曆高手上玄境大盛,揮臂而掃,“嘩”地一聲,縱然是天機鬥中的亙天行也沒有反應過來,隻是叫一聲:“不好……”不等控製到曆心平身軀,便已經被推得飛起。
“啊啊”兩聲驚叫。
“咚咚”兩聲水響。
水裏紅影一閃,把兩人圍住,便沒了蹤影。
曆高拍了拍手,冷“哼”一聲:“憑你,有什麽資格挑戰我!”
忽聽得身後腳步匆雜,轉頭去看,馬不前帶著六男一女到來。
“馬將軍!”曆高抱拳施禮。
馬不前道:“曆兄雷厲風行,馬某佩服!”
“我是這樣……你呢……”曆高隻說這幾個字,馬不前便已明白,向身後指了一下:“這幾位正是我請來幫你之人!”
月光之下,曆高向亭外去看,自然認得這七人,白天還在魂輦上看到他們。
愣了一下,連忙施禮:“有勞七位掌門了!”
“不勞!”七藤掌門均在心裏想道:“眼下曆心平被這血萍所吞,看來也隻有親自出手才能提取龍丹之力!”
在曆高連連道謝之下,七藤掌門都走進亭子,伸著頭去瞧那水裏紅萍。
曆心平和若問落入水中,感覺周圍一紅,縈縈繞繞,如入血天血地。
卻也奇怪,隻是感覺身入血海之中,但是身上卻沒有任何浸濕,衣服也是幹幹的。
看了看周圍的殷紅世界,曆心平道:“好生奇怪,好好的水裏,怎麽會有這般世界!”
“好生奇怪!”就在曆心平說這話時,周圍也震震傳出一個聲音來。
曆心平和若問同時一驚,曆心平道:“是誰,是誰在學我說話?”
“不敢!”那震震聲音流露出怯怯之意。
“什麽敢不敢的,你都把我們吞入肚裏了!”若問氣憤道。
“不敢,的確不敢,魔祖親臨,屬下如何敢!”
曆心平聽了個糊裏糊塗:“什麽屬下屬上的,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