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解釋一下“老板娘”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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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這一聲,比曆心平說多少句都管用,地上的三二十石女應侍都抬起頭來,紛紛道:“老板娘,你可來了!你可來了……”叫了一陣,紛聲漸止,為首一個道:“就在剛才,太歲城主家的少公子前來尋釁,砸了我們許多玄功,幸虧這位馬尋仇的朋友相助,才把那人打跑了……”

    雲暖暖氣憤道:“什麽馬尋仇的朋友,他就是他們的老板曆心平!”

    “啊!”三二十個女孩,一時都驚在當場,一時難以相信。但是往曆心平去看時,他並沒有半分否認的意思,便都從地上跳起,拍著大腿笑出來:“啊哈哈……原來你是我們老板呀……”

    雖然這些女孩從沒見過曆心平,但是他的名氣早就聽說,特別是近段時間,是他一手策劃,由整個雲端出麵,把青鳳給擒住了,早都成了曆心平的迷姐迷妹,再加上剛才曆心平當麵展示的那幾手,簡直太帥了,想到日後能和這樣的老板共事,怎麽不讓她們興奮。

    “先冷靜一下,別吵吵,說一說是怎麽回事!”雲暖暖道。

    這些女孩中,為首一個道:“現在是開業的前幾天,最為重要,受老板娘的吩咐,我們一大早就開門,一麵歡迎前來參觀的人,一麵又吩咐兄弟姐妹們去做未完成的布置,接著便見這位閏大公子到來,二話不說,先推倒了兩位姐妹,打倒一個小廝,接著就揮舞玄境在樓裏亂砸,幸好,高階玄功沒有都擺出來,否則,損失就更大了,他還說讓我們天黑之前關張。”

    聽這這個應侍講述,雲暖暖“呸”地罵道:“他算什麽東西,我們偏偏要開張,而且還要開好,做成東兆第一玄功交易基地!”忽又把眉頭皺起:“還要請幾個厲害的護功打手在樓內維持安全,要不,開了張,有人在樓內大砸一通,豈不是大損失,可是請誰呢……”

    正在說著,若問到在他身邊,拉住她胳膊道:“你先別關心請誰做打手,先給我解釋一下老板娘是怎麽回事!”

    雲暖暖一時尷尬,嘿嘿笑了兩聲,想要把胳膊往外掙,但是若問拉得太緊,“咕”了幾口口水:“公主,你別生氣,先聽我解釋,這不是我們玄功交易樓要開張麽?人手很多,自然需要請人,我就請了這些個měi nǚ和帥哥做我的員工……”

    “這和老板娘有什麽關係?”很明顯,若問不明白,也不滿意這樣的解釋。

    “你聽我往下說呀,因為請的人多,他們都要聽我的吩咐,自然要讓他們對我有個稱呼呀!本來我想讓他們叫我雲掌櫃的,但是想到做掌櫃的都是一些頭發花白的老頭,我覺得……覺得還是‘老板娘’相對年輕一些,便讓……便讓他們如此稱呼我了……”

    若問終於發作起來,指手叫道:“你什麽意思,他們的老板是俺家心,你卻成了老板娘,你是什麽居心……”

    似乎雲暖暖的居心很明白了,但是若問仍然還要問一下,眼睛裏已經掛上淚花:“我一直視你是我最好的閨蜜,平時揩油吃豆腐的,我倒也忍了,沒想到你……你竟然還……”終於說不走去了,抬手便想往雲暖暖臉上打一巴掌。

    麵前那三二十個měi nǚ應侍便不幹了,叫道:“你是誰呀,憑什麽拉住我們老板娘……”

    雲暖暖又急又羞,連忙道:“你們的老板娘不是我,是她!”去指若問。

    這些měi nǚ應侍們如何理解得了他們之間的複雜關係,都“啊”地一聲驚叫出來。

    雲暖暖極為機靈,連忙叫道:“愣著做什麽,還不快給你們老板娘磕頭!”

    這三二十měi nǚ應侍連忙紛紛跪倒,把剛才對曆心平未磕完的頭又補上來,亂糟糟說道:“老板娘,你就放過這一位老板娘的吧,這位老板娘……”

    雖然人多嘴雜,但是隻說到這裏便都說不下去了,太亂了,讓老板娘放過老板娘,怎麽聽著那麽別扭,又那麽讓人難以明白呢。

    雲暖暖怨道:“你們這幫不會來事的,都說有老板娘了,哪裏還有那位這位的,以後你們便叫我雲掌櫃……”

    “是……”那一幫měi nǚ應侍又亂糟糟解釋之間,不遠處的曆鏡明他撫額:“年輕人世界太複雜了,平常人理解不了呀!”

    曆心平一時也手中無措,隻是道:“問,你別這樣,你別這樣……”

    “沒你的事,滾開!”若問喝一聲,再白他一眼:“總時惹一些風流麻煩……”

    “我沒有,真沒有!”是的,曆心平真的沒有,但此時卻感覺欲說無詞、欲哭無淚,空有一身的委屈。

    經過那一群měi nǚ應侍混亂解釋,自然也沒說出個子醜寅卯,雲暖暖再喝道:“你們半點眼力勁也沒有,亂吵吵什麽,還不快把你們老板娘清到樓裏休息!”

    “是是是!”一群měi nǚ有的過來攙住若問,有的伸手做請的姿勢。搞得若問既像是老太太,又像是國王。再看一看雲暖暖拚命討好自己的神情,心裏的氣才消七八分,回頭道:“我爸我媽都到這樓裏來看看,這可是你們兒子的好成績!”被半拖半拽進入玄功樓內。

    曆鏡明、曆雲凡、應娘、曆千山、馮過聲等人也隨在後麵進入,曆心平現在已經成了曆家及至整個灘頭鎮的驕傲,曆心平是這裏的老板,自然也都想來看一看,而且剛才看熱鬧的人,見到曆心平身手,更加也對於他所造的功法好奇,也結著隊後麵而來。

    一進樓內,便看到一片狼籍,許多展櫃和桌椅都被打破了,還有一些的功法盒也散碎在地,空中或者是地上還有一些功法,十幾個統一黑衣灰袍的少年正在手上罩著玄光,捉地上或者空中的功法。

    自然,也都看明白了,他們也是雲暖暖所請的工作小廝,剛才突發變故,女孩子膽小,都嚇得逃出了樓外。這些男孩子相對膽子大一些,便在樓內未出,那閏無極也隻是毀物,不想傷人,之後他們怕散落出來的玄功逃掉,便開始及時動手來捉。

    應娘道:“剛才那個叫閏無極的太也野蠻了,把好好的東西打成這樣,這不是比土匪還不如呢嗎?兆皇也不管一管!”

    曆鏡明道:“雖然東兆有很多個城主,但是數太歲城主最大,會本就是一霸,而且那閏城主關係極廣,幾乎有了和東皇相抗的的能力,但是又怕其他的世家宗門不服,才會屈居於兆皇之下,他們父子在皇城飛揚跋扈已久,東皇沒有辦法,也隻得由著他們!”

    應娘歎了一聲,又為兒子深深擔憂。但是嘴上也沒說什麽,隻是彎下身去,收拾地上倒落散亂的桌椅,並向曆雲凡道:“明知是咱兒子的生意場,你進來竟然還那麽悠閑,不替他收拾一下!”

    曆雲凡明知這些桌椅展櫃並不值錢什麽錢,真正值錢的是那些功法,便道:“好!”我替兒子收拾,走過去,和幾個小斯一起,捉功法去了。

    雲暖暖領著一眾měi nǚ應侍,來到櫃台裏麵,讓若問在主位上坐了,並高聲道:“所有玄功交易樓的工作人員都過來!”

    一眾měi nǚ應侍就在她身邊,自然不需要有任何行動;那些小廝正在捉功法,因為功法是活的,如果是一時不能捉住,有可能就逃出玄功樓再也找不到了。

    幾個小斯同時抬頭,說道:“可是……可是功法還沒有完全收集起來!”

    雲暖暖雖然知道他們所說的都對,但是她需要把自己身上受的氣都轉發出去,叫道:“我讓你們做什麽就做什麽,怎麽那麽多廢話呢,快過來!”

    聽到雲暖暖語意不善,樓內正在捉功法的幾十個小廝也都站起身來,剛想往櫃台這邊來,忽聽若問悠悠地道:“剛才那幾個帥哥說得對,現在撿功法要緊,不必急於過來見老板,老板又不跑,功法是會跑的!”

    雖然若問對賺錢和功法販賣不感興趣,但是卻不允許別人動自己的心,此時要讓這裏的人明白誰說了算,因此才和雲暖暖叫著板來這麽一句。

    那幾個小廝愣了一下,雖然感覺若問替他說了話,但也頗為不解,這人是誰?雖然自己的玄功樓裏也有招待貴賓的座位,但是能坐櫃台裏麵那個位置的,隻有兩人,一會是此樓的實際執行人雲暖暖,也是滿樓公認的老板娘,還有就是久傳盛名的老板曆心平,怎麽卻有另外一位měi nǚ坐在那位子上?

    其中有幾個吃吃不解道:“你是……”

    若問昂首道:“我這是的這樓的老板娘呀!”若是在平時,說出這話來,若問一定羞得滿通紅,但是現在危機感之下,什麽也顧不得了。

    “老板娘換了呀,哇噻,我們老板太強大了!”有幾個廝嘀咕道。

    雖然是嘀咕,但是也都被所有人聽到了,曆心平捂頭抓狂:“我哪裏強大了,我是被的,我是被的,我搞不定……”

    雲暖暖心裏那氣又來,指手過去喝道:“胡說!根本就沒有換,這玄功交易樓的老板娘隻有一位,就是這位若問公主!”說著雙手指向了若問。

    “明明你讓我們叫你老板娘的,現在又說別人,竟然還說沒換!”小廝中又有人嘀咕。

    雲暖暖化尷尬為力量,又吼道:“哪那麽多廢話呢,少說話多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