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置身決、禦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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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曆心平又在元魂深處呼喚:“重均兄,重均兄!”

    “再讓我出來,便需要更深的執念!”重均隻應了這一聲,接下來便沒有任何聲音了。

    曆心平悵然若失,歎了一聲:“唉,真搞不懂他……”

    在他和重均在元魂深處對話之時,古盤庚和馬尋仇也交了幾手。雖然古盤庚的日境厲害,但也隻是把馬尋仇樹魂浮表的枝葉燒著,拿那堅石一樣的樹杆沒有辦法。

    雖然一時馬尋仇傷他不得,但是連連大玄境揮霍,時間長了終不是辦法。亙天行把聲音透出曆心平體外,叫道:“二師弟回來!”

    古盤庚在道:“大師兄也知拚命回護你門下弟子,我也是一般,雖然這些門人弟子不肖,但終歸是我的弟子!”

    眾問天宗弟子們聽到,個個疑惑。都在心裏想道:“此人既懂我們所不知道的問天槍法,此時又稱自己是他的弟子,他到底是誰……”

    “嘩嘩!”突然一邊的向南河的河水猛響,雖然這條河水寬闊,但河麵平坦,也沒有多少大浪,怎麽會突然響起?問天宗和東兆諸人都停下了手裏的打鬥,轉頭去看,都驚得“啊”地一聲叫出。

    隻見那河麵另側立起,形成一道浪壁,整個河麵都九十度立了起來,讓原本河麵上的吞噬毒蘭也側了過來,團團旋轉的漩渦對向了這邊,很多人被吸噬之下,站立不定,橫飛而出,往河水裏撞去。

    “不好!”令軒轅大喊一聲,自己的身軀也定立不住,往壁立河水內飛撞,幸好馬不前在他橫向位置,撞到樹影之上扶住,才算止穩。

    “都過來!”令軒轅在樹影之上大叫道。

    此時吞噬毒蘭之力下,很多人雖然有心過來,身體也難控製得穩。有些離馬尋仇近的,能歪歪斜地奔來,但是離得遠的幾人,眼見被壁立河水吸入,不見了蹤跡。後麵那架魂輦因為無人驅動,也被吸入河水裏,“哢哢”碎成數段,分入不同吞噬毒蘭之中。

    並不隻是東兆諸人被河水吸去,問天宗弟子們也是一般,而且他們離馬尋仇的樹魂太遠,很多人都紛紛站立不定,飛撞過去。

    又聽盤摩老祖聲音在天空響起:“快用避噬珠!”

    問天宗眾弟子便紛紛伸手入懷,掏出一枚黑色珠子拿在手上。

    曆心平自然也明白了,定然是盤摩老祖以自己的境力牽動河水壁立,從而讓河水裏的吞噬毒蘭側過來。

    在他明白過來的時候,也感覺一股吞噬之力往自己而來,索性曆心平也任之由之,心道:“也好,等我接近毒蘭,離邪酥之下,能把這一河的吞噬毒蘭消除!”

    踉蹌著幾步,便到在河邊,壁立的河水伸手可觸。

    看準一個漩渦,曆心平伸手拍去。“嘩”地一聲,隻聽得一聲水響,極大吞噬之力傳到手臂上。曆心平大驚:“離邪酥呢!”之前他催動離邪酥之時,都會有一股清風,但是現在手臂裏卻空空如也。

    “怎麽離邪酥沒有了……”容不得他多想,那吞噬之力已經把他卷得雙腳離地,眼看要被吸入漩渦之中。

    沒有了離邪酥,被吞噬其中還不是死路一條。曆心平心內猛叫:“不行,我不能進去!”

    他心裏這樣想著,竟然身軀也一時停住,曆心平也奇怪:“怎麽它不對我吞噬了?”

    突然惱際一組信息傳來:“‘轉身決’:文心功法。無須修煉,心意之下催動。可憑心意讓身軀站到任何地方,隻要一個心意,身軀就能轉移。”曆心平心道:“又是文心功法!”

    驚愣之下,他的身軀就那樣定格在壁立河水之前。自然,這也是文心在魔化魔祖印之時在他身軀之內種下的功法,隻是之前曆心平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有些近距離的**也都被摘星手代替,像今天迫切的想要讓身軀停留在一個地方,還是頭一遭。

    空中傳下盤摩老祖奇異的聲音:“奇怪,難道這小子還有破解吞噬毒蘭的方法!”

    “啊!啊!”猛聽得兩聲呼叫,若問和江晴也被吞噬之力吸著直撞而來。

    “喲!”曆心平一驚之間,她兩個便已經撞入曆心平懷裏。

    曆心平本以為在她兩個一撞之下,會把自己也一起撞進毒蘭,卻哪知紋絲未動。原來這置身決功法全憑心境決定,隻要是他想置身於何處,外力是無法幹預的。

    曆心平低頭去看,雙嬌入懷,不同姿豔,一樣溫柔,禁不住心神蕩漾一下。

    若問和江晴也正抬頭看上,都臉色羞紅。若問想到曆心平曾對自己的邪惡念頭,江晴則是想起那一晚自己情迷之下對曆心平的行為。都不由自主的把手臂攏向他腰間抱住。

    “咚咚!”曆心平都似乎都聽到她兩個的心跳。

    此時特殊環境下,曆心平也無暇細心感受懷裏溫柔,心道:“我的離邪酥呢?剛才和重均達成協議之時,他說他對離邪酥進行了小小的改進,而且日後離邪酥不會對他壓製,難道離邪酥是被他帶走了……”

    正在他苦思不際,若問另隻粉拳抬起,在會胸口敲了一下:“你在幹嘛,純心想占她便是不是?”

    曆心平道:“我沒有占她便宜!”

    “那你把她鬆開呀!”說著,若問又去白江晴。江晴的一張臉更加紅了,心跳得更加厲害。

    曆心平如何肯鬆手?說道:“如何鬆了,她就被吞噬毒蘭吸走了,我的問心腸慈悲,怎麽可能眼看她就此喪命呢!”

    這句話正說到若問心裏,若問是真的是熱心又善良,剛才隻是吃醋之下說的那話,若是眼睜睜看著江晴死去,她也做不到。

    忽聽得遠處又有兩聲呼叫:“啊呀!救我……”

    曆心平轉頭去看,隻見薛讓讓和雲暖暖也被吸入,但是她兩個距離自己稍遠,讓曆心平伸手也難以夠到,但是他仍然把手伸出。

    在他手一張之下,啟動了摘星手。三丈開外把雲暖暖抓住,薛讓讓一撞之下,貼到雲暖暖身上。

    “哎喲,你撞死我了!”雲暖暖怨一聲,伸手去推薛讓讓。

    一推之下,讓重疊錯位,薛讓讓沒了阻頭,從雲暖暖旁邊滑落,再次向壁立河麵飛去。

    “啊!”薛讓讓剛剛驚叫一聲,曆心平把另臂抬起,另隻摘星手啟動,把她也抓住。

    空中再次傳過來盤摩老祖的聲音:“這小子有點意思,我倒要把你擒住,好好研究你身上的秘密!”

    但是因為曆心平懷裏的手臂鬆開了若問和江晴,雖然她兩個抱得緊,但是身軀仍被吞噬之力吸得開始向兩邊側滑。

    “抱緊我!”若問和江晴同時叫道。

    曆心平哪裏抽得回手,有心以摘星手把雲暖暖和若問都攏來一起抱住,又怕若問和她們打起來。心道:“如果我有很多隻摘星手便好了。”

    “用禦蟬功呀。”曆心平腦際裏又有一級信息傳來:“禦蟬功:文心控製型功法……”

    曆心平心中一歎:“怎麽又是文心功法!”自從上次在禦荒園見到文心,對他沒有多少好感,因此現在的文心功法不想接受。

    曆心平心頭不喜間,便感覺腦際裏一個黑點生出,漸漸變大,最後變成一隻蟬,如手指大小,“吱吱”叫了兩聲,接著便以蟬音道:“此功法分為種蟬和禦蟬兩步,所謂種蟬,即是把我分離出蟬影,附到要禦行的人或物上麵,對方就不能自主,接著蟬影就會和我建立無形的聯係;所謂禦蟬了,就是以心意催動我,從而催動蟬影,此功法用到妙處,可讓被種蟬者按自己的心意行為。”

    曆心平暗道:“雖然這文心討厭,但也有十分了得,竟然能造出這樣的功法!”

    心下讚歎之間,又疑惑道:“這功法雖好,可是我如何才能把你種出去呢!”

    腦際裏那隻黑蟬似是感覺到他的疑惑,“吱吱”叫了兩聲,再道:“隻要把我輸送出去就行,幻眼、摘星手都可以!”

    因為此時曆心平的摘星手被占,隻有啟動幻眼,雙眼對著雲暖暖和薛讓讓凝視之時,眼神之中一隻半透明黑色蟬影飛出,“吱”地一聲,落在雲暖暖肩頭。

    雲暖暖正為摘星手抓住自己而高興,突然又感覺在背上一癢,回頭看了一眼,隻見一個黑點正在自己的肩頭慢慢浸入,在那黑點浸入之時,她感覺自己的身軀變了,似是變成一隻知了。驚叫道:“啊,怎麽會這樣!”

    下一刻,她的身軀便不聽自己使了,在空中四肢胡亂撲騰,忽東忽西,但是壁立河水裏的吞噬毒蘭卻對她卻沒了吸力。雖然驚疑不定,但心下還是一喜。

    曆心平再次啟動幻眼,那黑蟬又分離出一隻蟬影,進入眼神,附到薛讓讓背上,眼見得薛讓讓如雲暖暖一般了,空中揮舞四肢,吞噬毒蘭也吸她不動。

    曆心平心下大喜,這個功法好。收回雙臂,在若問和江晴背上一拍,為她們各種下一隻蟬影。

    “怎麽回事!”她兩個奇異一聲,但是下一刻身體向後飛出,離開曆心平懷抱,雖然四肢不聽使喚,但是在空中能定得住身軀。

    曆心平催動腦際裏那隻黑蟬,黑蟬向外分出四股牽引之力,讓他四人如被牽線木偶一般,憑曆心平的心意移動,那牽引之力也是無形的無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