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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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峰深陷沼澤之中,他拚命的掙紮,可是卻始終無法從沼澤之中脫身,並且這沼澤還有種奇異的吸力,不但吸扯著他的身體,更是把他一身的浩然正氣吸的幹幹淨淨,一絲不剩。
看到趙子峰還在那裏拚命的掙紮,蘇少聰不慌不忙的在一旁伸著懶腰,看他的神情好似貓在戲弄掌心的老鼠一般。
他得意、陰冷的笑道:“子峰殿下,不要在掙紮了,這方沼澤是我蘇家秘傳之術,我想你已經體驗到它的威力了,這術不但可以吸收你體內的浩然正氣,哪怕是自然遺石的力量也可以吸收殆盡,一旦落入沼澤之中,便隻能淪落為砧板上的魚肉,認人宰割。”
趙子峰此刻內心極其的絕望,牙齒咬的死死的,一臉的不甘。他一句話都不說,隻是抓緊時間恢複力量,可是無論他的精神怎樣溝通天地,無論恢複了多少的力量,這股力量都會被沼澤給吸走,此刻的他除了用意誌堅持著,已是毫無辦法了。
“給老子認輸,投降!”
看到趙子峰久久不肯說話,蘇少聰終於失去了耐心,大聲吼道。
隻見他雙手一揮,無數沙球憑空凝聚,然後如流星一般向著趙子峰的頭顱砸去。
趙子峰看到沙球向著自己攻來,他拚命的凝聚起一絲浩然正氣,在身前布下了幾絲微弱的雷電。
可是,現實何等殘酷。沙球毫不留情的擊散了雷電,然後重重的砸在了趙子峰的頭顱之上。
“轟轟轟轟……”
一連串的沙球砸在他的頭上,他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劇烈的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可是他咬牙堅持著,任由沙球攻擊,一聲都不吭。
不一會的功夫,沙石混著獻血從頭上流淌下來,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在看他的頭顱,此刻已是血肉模糊,滿是傷痕。獻血、沙石糊在臉上,非常的淒慘。
而少年是如此的倔強,哪怕深陷絕境,也不願認輸,也不願發出淒涼的慘叫。
慢慢的,鮮血模糊了趙子峰的臉頰,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他的頭顱低垂著,感覺自己的意識慢慢模糊,他感覺自己好像就要死去。
“啊!沒想到,輸了啊!好不甘心啊!”趙子峰在心中呐喊道。
然後眼淚不知不覺從眼角落下。
從沒有這麽想贏過!
從沒有想過就這樣被一個強搶民女的紈絝子弟給打敗!
他不甘而又絕望!
“喲!!!哈哈,我們的子峰殿下怎麽哭了啊!”蘇少聰發出狂傲的笑聲。
“怎麽,絕望了!害怕了!來,求饒啊!求饒我就放過你,隻要你大聲的喊幾聲少聰爺爺,饒了我的小命吧!我就放過你怎樣。”蘇少聰停止下攻擊,戲謔的說道。
趙子峰艱難的睜開眼,看著眼前有些模糊的蘇少聰,他笑了,不屑的笑了。
隻是笑的有些淒涼。
趙子峰鄙夷的望向蘇少聰虛弱的說道:“你算什麽東西,也配讓老子認輸,不過你剛才那聲爺爺叫的老子好開心啊!乖孫子!”
“哈!你找死!”蘇少聰臉一沉,低聲喝道。
然後又是一團沙球狠狠地擊中在趙子峰的臉上。
“砰”的一聲,頭顱後仰,又是獻血四濺。
“哇”一口鮮血噴出,帶有幾顆碎裂的牙齒。
“認不認輸!!!”
蘇少聰大吼。
“不認輸!!!”
趙子峰聲音雖然微弱,但語氣非常的堅定。
“砰”又是一聲。
“認不認輸!!!!”
“不認輸!!!!”
“砰……”
一聲又一聲是沙團撞擊頭顱的聲音。
一聲又一聲是蘇少聰咄咄逼人的逼問。
倔強的少年回已倔強的回答,致死都不肯服輸。
或許這就是趙子峰內心的dá àn,寧可被折磨致死,也不肯放棄,認輸,這就是他心中的將魂。
“為什麽!”
“為什麽!”
“為什麽還不肯投降認輸!”
競技場看台之上,數十萬觀眾萬分不忍的看著競技場內兩人的對決,心中不停的在問著這個問題。也在為那倔強的少年感到惋惜。
而半空之上廉祉也是一臉的惋惜,惋惜這倔強的少年就這麽輸了,他是多麽想上前阻止這場比賽,讓蘇少聰取得勝利,讓他免受折磨。可是每當看到趙子峰那倔強的神情,他便呆立在空中,無法行動,內心還希望著趙子峰能創造奇跡。
“你到底還在堅持什麽,你已經沒有希望了,隻要求饒,隻要認輸不就好了,為了那廉價的尊嚴,你當真要把命葬在這裏嗎?”蘇少聰突然大聲的責問。
“是!寧可戰死沙場,也絕不妥協!尤其是麵對你這樣把百姓當成玩物的卑鄙小人!”趙子峰嘶啞著聲音回道。
“哈哈哈哈!好個寧死也決不妥協,你又懂什麽,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殘酷無情的,我用生命守護這個國家,偶爾找幾個měi nǚ回去玩玩怎麽了!這是我應該得到的回報,你知道這個世界是怎樣的殘酷嗎?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蘇少聰放聲狂笑。
笑聲剛落,隻見他股蕩起全身的浩然正氣,然後下一秒,他上半身的衣服便被強大的力量撕成了粉碎。
就在這一刻,場上的觀眾震驚了,廉祉震驚了,乃至趙子峰都震驚了,他們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望向蘇少聰。
那是怎樣的一具身體啊!蘇少聰的上半身,全都是令人惡心,恐怖的疤痕,到底是怎樣的折磨,才把一具完好的身體,給弄成這個樣子啊!而蘇少聰到底忍受了怎樣的痛苦,才挺過這樣的折磨,到現在依舊活著。
看著趙子峰震驚的神色,蘇少聰瘋狂的笑道:“趙子峰,你知道嗎?我曾經在戰場上被敵國將領生擒過六次。而我又是趙國蘇家的長子長孫,你知道敵國為了探查我趙國和蘇家的秘密,是對我用過怎樣的酷刑嗎?那是你無法想象的酷刑。”
趙子峰默默的看著蘇少聰滿身的疤痕,喉嚨有些幹澀,然後趙子峰慢慢的開口說道:“即使這樣,你也沒有背叛過趙國,沒有背叛過蘇家不是嗎!”
“是!我從沒有背叛過自己的國家!哪怕他們挖掉了我的雙眼。哪怕他們掀開了我的頭顱,往裏麵撒鹽。哪怕他們把我全身的骨頭一點一點的碾碎。哪怕我裝瘋賣傻,吃屎喝尿,跪地求饒,苦苦哀求。我也從未背叛過自己的國家。”蘇少聰低沉的說道。
就在這一刻,趙子峰突然對蘇少聰肅然起敬,到底是怎樣的精神與毅力才讓一個少年被擒六次,被折磨了六次後還能堅持活下來啊!
“首先,我知道,我一旦開口,那麽我便失去了價值,等待我的隻有死亡。隻要能活下來,什麽樣的屈辱和折磨我都能忍受,因為我要fù chóu。隻要我活下來,身上的傷哪怕在重,也依然可以靠自然遺石的力量恢複如初。再者,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想要守護趙國。”
說道最後,蘇少聰怒吼。
“既然如此,你又為何做那禽獸之事。”趙子峰嚴肅的問道。
“哈哈哈哈……”蘇少聰狂傲的笑了起來。
“什麽是禽獸之事,不就是玩幾個女人嗎!”
“老子在戰場上拚了命的廝殺,被敵人生擒六次,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為的是什麽?不就是為了保護這些人在後方安居樂業,平安的活著嗎?”
“既然他們享受了我的保護,難道就不該付出些什麽嗎?難道就這樣一無所知的,開開心心的活著。他們從來不知道戰場上的殘酷,他們從來不知道在那前線,我們麵臨的是怎樣殘酷的世界。”
“而我之所以留下這一身傷疤,就是在時刻提醒自己,這個世界是殘酷的,無情的!而我用生命守護了他們,他們也要對我有所回報才算合理!不然他們怎麽對得起在戰場上拚死拚活的我們!沒有我們,他們能這樣安穩的生活嗎?我既然付出了,就要有所回報才是吧!”
“而那些被我在胯下玩弄的女人應該感到驕傲!她們是被保護她們的英雄在上著,是我的犧牲和努力讓她們享受了hé píng安穩的生活,她們就該為此獻上她們的身體,讓我的努力有所回報!感謝我為她們所做的一切。不然,他們憑什麽這麽心安理得的活著,然後讓我們去拚命。”
蘇少聰的話,讓整個競技場內安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雖然不甘心,但是場內的百姓卻似乎認同了他的這一個觀點。
是啊!前方的將士拚命的守護了他們的生命,而他隻是享用了幾個女人作為回報而已。對比被敵國滅亡,這反而是最幸福的選擇吧!畢竟,是他們的努力守護了這個國家啊!
趙子峰把頭顱埋的很深很深,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場上陷入了寂靜,過了不知多久,趙子峰神色複雜的抬起了頭,平靜的說道:
“或許你說的對,但是你想過沒有,她們沒有受到敵人的淩辱,卻受到了守護這個國家將士的淩辱,既然如此,你和敵國那些侵略者又有何區別,都是給他們施加痛苦之人,隻不過是敵國和自己國家的人罷了。既然如此,又何來的守護,這不過是你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而找的借口罷了!”
“你說什麽……”蘇少聰冷聲說道。
“我說你隻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而找的借口罷了。為將者是要能守護一方太平的人,而不是給百姓施加痛苦的人。他們不是你的玩物,而是拚了命也不能讓他們受到絲毫傷害的人啊!這才是我們為將者的責任啊!”
一聲大吼,驚天動地。
……
因為趙子峰的吼聲,場上又一次陷入了寂靜。百姓沉默、蘇老爵爺沉默、皇帝沉默、懸浮在半空之中的廉祉沉默。
一直以來,因為一些將士為國家出生入死,而對他們個人的一些私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到了今天,這如同潛規則般的事實,卻被趙子峰的一聲怒吼而打破。
蘇少聰青筋暴起,冷聲喝道:“就你清高,就你不得了。這個世界本就如此冷酷。他們應該感恩守護他們的人,而不是提出更多過分的要求。俗話說泉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而我這種大恩,隻是找幾個měi nǚ睡一覺,怎麽了,有什麽錯!”
說完,又是一個沙球擊中了趙子峰的腦袋。
鮮血四濺。
“既然守護,又何來報恩。”趙子峰低垂著頭,喘著粗氣說道。
“哈哈!在這個世界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說什麽就是什麽,趙子峰今天我便折磨死你,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不會因為你的天真而變得美好,它是殘酷的,從來沒有變過。這就是現實,我要摧毀你的自尊心,自信心,並且以後我還要更多的měi nǚ對我進行感恩。”
一邊說著,蘇少聰一邊發動著攻擊。
最後,趙子峰在攻擊之下,雖然憤怒,雖然不甘。但由於失血過多,終於無法堅持,昏迷了過去。
一聲歎息,從空中傳來。
廉祉從空中緩緩的降了下來,來到趙子峰麵前,然後又轉過身看了看蘇少聰,此刻廉祉一方麵替趙子峰惋惜,一方麵又壓抑著對蘇少聰的殺意。
廉祉一生光明磊落,最恨蘇少聰這種人。
可是比賽結果…
默默歎息,廉祉環顧現場,百姓眼神黯然,沉默不語,似乎默認了蘇少聰所說的事實。
心中雖淒涼,但這就是現實!
“唉…這場比賽……”
就在這時,一個小女孩的聲音響起:
“子峰殿下,不要輸啊!加油!您一定要贏啊!”
小女孩的聲音似驚濤駭浪在場中炸響。
脆脆的聲音天真而又無邪,帶著最美好的創景與願望吼出了心中的希望。
緊接著第二個人的聲音響起。
“子峰殿下,加油啊!”
我們知道這個世界何等殘酷,也知道為將者麵臨的是怎樣殘酷的世界。雖然這麽說很自私,但是我們真的希望你能為我們和我們的孩子們創造一個幸福的天堂啊!所以不要輸啊!
然後第三人,之後第四人……
最後全場數十萬人爆發出了內心深處最自私卻又最渴望的聲音。
“加油!子峰殿下。”
“我們知道在這殘酷的世界生存是件多麽艱難的事情!所以我們非常珍惜現在的生活。雖然我們依靠你們而生存,我們無以回報。請原諒我們的自私!”
“所以不要輸啊!”
“子峰殿下!加油啊!”
“子峰殿下!站起來…”
“站起來…”
“……”
趙子峰雖已昏迷,卻似乎聽到了很多人在呼喚他。
“是誰?”
“是誰?”
喃喃自語的尋問。
最後趙子峰像是聽到了什麽,開心的笑了。
“啊!是啊!對我來說,你們幸福的生活,純真的微笑就是我守護後的證明啊!這就夠了,我守護的隻是人們這最為幸福的笑容啊!”
趙子峰從昏迷中清醒,眼神更加的堅定。
“廉祉將軍,麻煩讓一讓,我的比賽還沒有結束!”
趙子峰開口。
廉祉一愣,回頭望去,趙子峰已經醒了。
廉祉對趙子峰點了點頭,便默默的退開了。
聽到全場百姓為趙子峰加油喝彩,蘇少聰怒聲吼道:“都是一群忘恩負義之徒,趙子峰,今天老子宰了你。在來收拾他們。老子曆經沙場多年,不要小看我。趙子峰去死吧!”
“怒殺狂暴!!!”
突然間,風雲變色,場中沙石翻滾,強大的風力卷動沙石,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龍卷沙暴,而在沙暴之中無數沙鞭飛舞。抽打的空氣獵獵作響,那氣勢好不駭人。
“這是…”廉祉看到場中蘇少聰使用的術,臉上一寒。臉色變了在變,最後終於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來到趙子峰麵前,替趙子峰擋住了沙暴的威壓,大聲的說道:“這場比賽,我宣布,由蘇少聰獲得勝……”
“廉祉將軍,我還沒輸那!”趙子峰一聲斷喝。
“你以為憑你現在還能擋住他這一招嗎?如果被卷入其中,你必會碎屍萬段。”廉祉大聲喝道。
“即是如此,我也願意,廉祉將軍,你曾經教我為將之道。為將者應當無懼,為將者應當勇往直前。我今天想說,如果為將者不能守護自己的信念,為將者如果屈服了敵人,他將永遠失去自我,永生不能再稱之為將。所以,哪怕今天戰死,廉祉將軍也不要阻止我好嗎!”
趙子峰輕聲開口,語氣平淡而誠懇。
“為將者為信念而戰嗎?不能輸嗎?”廉祉臉上閃過一絲滄桑,低聲問道。
“是!”
聽到回答後,廉祉默默讓開。
為這少年的信念打開了一扇窗,雖然這扇窗可能會置他於死地,可是卻不得不讓。
此時看台之上,趙子峰的父親趙景瑞怒聲喝道:“廉祉你瘋了,為什麽讓開,這會要了子峰的命啊!”
廉祉望向趙景瑞,嚴肅而又認真的吼道:“景賢王,如果今天子峰死了,我會陪他一起死的。他不僅僅是為了他的信念而戰,也是為了我的信念而戰。他輸了我便輸了,我廉祉還有何麵目苟活於世。”
一聲大喝,傳遍了全場,百姓震驚。趙子峰聽到廉祉的回答,雙眼被淚水模糊。
他心中知道,這不僅僅是他的信念,也是廉祉的信念啊!
我們守護的是這個國家,這數十座城池的百姓,為他們生,為他們亡。
死又何憾啊!!!!
但如不能守護這信念,死便是辜負了這數千萬百姓的希望。
為將者,怎可如此死去。
“啊!!!!!!!”
驚天的怒吼,趙子峰的精神瘋狂的溝通天地,用龐大的精神能量,調動天地之間的浩然正氣入體。
“你不是能吸嗎?我到要看看你能吸收多少這天地間的浩然正氣。”
巍巍天地間,浩然正氣長存,無窮無盡。又是這小小的術能承受和吸收的。
終於,沼澤被這天地浩然正氣給撐爆。趙子峰一躍而出,龐大的雷電之力從天際灌向趙子峰。
趙子峰借由這無窮雷電之力,發動術。雷電在空中交織成頭顱,胳膊,手、腿、腳。
不一會,一個由雷電組成的巨人形成了。
而此刻,蘇少聰結印完畢,終於也發動了他的術。
“趙子峰,我要讓你死!”
“那就試試吧!”
“轟!!!”的一聲。
雷電巨人和沙石風暴撞擊在一起。
這一刻,天地變色,雷電四射,沙暴如雨般激射而出。強大的風力更是刮的競技場屏障結界砰砰作響。
整個場內是一片混亂,如混沌初開一般,強大的力量撕扯著空間,大地,如果不是有結界護罩擋住了能量的爆發,此時的會場早就被夷為平地。
不知過了多久,這末日般的景象終於慢慢平息。
趙子峰恢複了正常大小,正由雷電包裹著與蘇少聰向望。
而場內則是一片狼藉,地麵之上坑坑窪窪,說明了兩人鬥的是怎樣的激烈!
此時的蘇少聰有些狼狽,他大聲喝道:“為什麽,為什麽你還有這麽強的力量。為什麽!我沒有錯!今天我定要打敗你。”
“為將者,不為民而戰,不為民而生,這樣的你又有什麽資格為將,今天,我定要殺了你。”
“啊!!來吧!趙子峰,決一死戰吧!”
蘇少聰雙手揮舞,無數沙矛,沙劍形成,向著趙子峰刺去。而趙子峰身形如電,輕而易舉的躲過了蘇少聰的攻擊。
“為什麽你還有這麽強的力量。”
沒有回答蘇少聰的話,趙子峰靠近蘇少聰。一拳向著蘇少聰打去。蘇少聰雙手一揮,一睹沙牆在眼前形成。趙子峰強力的一擊還是被防禦住了。
然後蘇少聰狂退,邊退邊凝聚沙球向著趙子峰攻去。
趙子峰冷笑一聲,手一揮,無數雷電激射而出,向著蘇少聰攻去。
沙球被刺穿,雷電之力繼續向前。
蘇少聰冷聲笑道:“沒用的!”
又是幾麵沙牆形成防禦住了趙子峰的攻擊。
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在場中飛速移動,各種攻擊目不暇接,但最後卻也拚了個勢均力敵。
“果然很強,可惜,沒有用在正途!”趙子峰冷聲說道。
“什麽是正途,你的信念就一定是正確的嗎!我也有自己的信念,你憑什麽否定我。”蘇少聰不甘心的大聲吼道。
“多說無益!去死吧!”趙子峰淩空而立,在一次用精神溝通了天地。
現在趙子峰知道自己已經快堅持不住了,此時他的精神力由於過度的消耗,精神極度疲勞,整個人七孔流血,臉色慘白。如果雷電之力從身上消失,隻要是個正常人都能看的出,此時,趙子峰已是強弩之末,離死不遠了。
可是,他為了自身的信念,壓榨出自身所有的潛力,調動一切能調動的力量。
天地之間的雷電之力向他匯集,終於在他手上形成了一個百米長,五米粗的雷電長矛。
此刻的趙子峰屹立在半空之上,手握雷電之矛,就如同雷神降世一般,氣勢鎮壓全場。
“這是…啊!我不甘心,我不服啊!”蘇少聰,發出絕望的怒吼。
終於雷電之矛向著蘇少聰激射而出。
“嗖”的一聲,速度之快,連空間都被撕裂開來,露出絲絲裂痕。
雷矛氣勢之強,似乎整個空間都被這雷電長矛所籠罩,沒有任何人能躲開這致命的一擊。
雷矛威力之大,所過之處風聲呼嘯,連地麵都被帶出一條深深的溝壑。
蘇少聰此刻也壓榨著自己的精神,調動天地間的浩然正氣,在自己身前形成了一堵又一堵的沙壁。
可是雷電之矛卻輕易撕碎了一堵又一堵的沙牆。
就這樣,蘇少聰,飛速的向後退去,邊退邊凝結沙牆。可是雷電之矛已經鎖定了蘇少聰,無論他跑去那裏。這雷電之矛也要貫穿蘇少聰的胸膛,將他粉碎。
“為什麽!你還有如此力量。”
蘇少聰怒吼!!!
“為什麽!你就是不肯放棄。”
蘇少聰哀歎!!!
“為什麽!我是如此的羨慕你還擁有著信念。”
蘇少聰喃喃自語。
“我錯了嗎?”
蘇少聰茫然自問。
看到已經近在咫尺的雷矛,蘇少聰的眼神似乎開始變得溫柔。
他似乎想起了什麽,嘴角帶上了一絲微笑,像是解脫,似乎他的心終於平靜了。
最後他緩緩閉上眼睛。
嘴中輕輕呢喃道:“這樣也好啊!”
“原來我一直都錯了!”
“當初我是多麽想保護你啊!”
“可是,我卻無能為力,任由你被他人**傷害!”
“我的信念從此崩塌!”
“如果可以!”
“多麽希望可以重來一次啊!”
“守護不了,我願陪你一起死去!”
淚水從眼角滑落,臉上的溫柔卻沒有褪色,似乎終於打開了心靈,得到了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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