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又是一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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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dx(); “可是……”
“這件事,沒有可是,我會和曼說,之前我直接告訴她,這一次也是一樣,他現在已經和對方一夥了,為的就是日後針對曼,我可不會放任他的發展!”
陶毅找不到任何更好的辦法,自己就算是把沈家輝扔到國外去,這個陰靈也能找到。
何況自己現在已經死了,死了怎麽出現?
陶毅覺得這是最佳辦法,小影沒有再說,人已經死了,說什麽都是多餘。
平心而論,小影也不想這個人活著。
雨桐這件事隻是個插曲,隻是個小時之後,陶毅正和小影在做了你儂我儂的事,猛然間停了下來,兩個rén miàn對麵坐著,互相抱著,陶毅一停,小影一陣不解。
“出事了!”
兩個人已經不再可能繼續了,那是自己給陸明的一枚玉佩,直接被打碎了。
陶毅從床上起來,衣服已經出現在身上了,一轉眼就消失在眼前。
小影並沒有生氣,她知道陶毅的事,一定很緊急,不然不會不等自己的。
陶毅再次出現,出現在另外一城市,這就是知微的好處,排山倒海都能做到,這算什麽,這是出竅就能做到的。
不過陶毅還是沒有用自己的身份出現,這一次是變成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道士,直接出現在那一幢別墅之。
“吒!”
陶毅一道感覺到別墅裏,像是無邊的陰氣之海,在四處衝擊,一陣破開這股陰氣,一隻已經拎住了陸明,連同碎裂的玉佩全都握在,另一隻拎著毛東東,兩個人出現在別墅外。
神不知鬼不覺的,陸明身上換了一塊玉佩。
陶毅當然知道陸明兩個人是來做什麽的,原以為隻是普通人家,誰知道會遇到這種事。
陶毅再一次走進去,這別墅裏,原本坐在陸明和馬冬冬對麵的年輕人,也倒在一邊,不省人事。
這股陰氣,是從牆上一幅畫之流出來的,這是一幅山水圖,上麵還提了詩句,驅散周圍陰氣,陶毅都沒有發覺有哪不對。
自己曾經在顧念家裏,見識過豢養億萬陰靈的圖,現在,在這裏又看到一副,畫風似乎完全不同的話,畫風就算了,還算是栩栩如生,可是那上麵的詩句,是一首唐詩《春曉》,這也是不是問題,問題是那些字。
這些字,幼稚的像是一個不會寫字的人,初學乍練,彎彎曲曲,像是蚯蚓。
但是這字,陶毅很熟悉!
因為自己學校,外麵的題字就是這個樣子,不單單是自己學校的題字,甚至江北市裏,很多地方的題字,都是這樣子,陶毅相信任何一個學生寫字寫成這樣,回家都會被父母揍一頓,在學校都會被老師罵,如果是初學寫字,一定會撕了重來。
可自己學校外麵幾個字,還不是這樣掛著?
沒辦法,這是個名人,名人題的字,就算狗都不要吃,還是有人掛著。
當然,印象最深刻的是陶毅曾經在高一的時候打掃衛生,在校長室見過這個人寫的幾個字,裱好之後,裝了鏡框,就掛在校長椅子的背後牆上,其有一個居然是錯別字,那是“智慧”的“智”,可惜多了一橫,陶毅也不知道那是什麽字。
可已經掛了好幾年了,說是校長求了好幾次才求來的。
現在這種字又出現了,出現在另外一個城市,上麵還有一個印章呢“於鵬程”。
陶毅拿起桌子上一杯水,朝著男人的臉潑過去。
男人一陣激靈跳了起來:“好冷……咦,不冷了!”
陶毅敲了敲桌子:“沒看見人嗎?”
“你是誰,陸明和毛東東呢?”
陶毅指了指牆上的畫:“這幅畫,哪來的?”
“拍來的,怎麽啦,不行啊,你到底是誰啊,我這裏不歡迎道士!”這個人脾氣還很大,“快點出去吧,再不出去,我叫保安來了!”
陶毅看著外麵兩個人醒了過來,再次走了進來:“搞什麽,我們怎麽到麽外麵躺著?”
“這道士你們認識?”
兩個人當然不認識。
陶毅也不介意,指了指牆上的畫:“這幅畫,還需要拍賣?這狗都不要吃的字,還需要拍賣?真是有錢人的生活,你為什麽要買?”
“我錢多,怎麽,關你毛事啊!”
他一句話說完,陶毅上去就是一巴掌:“說話要好好說!”
“你娘……”
“啪!”陶毅又是一巴掌,這次可就用力了,這個人的頭,直接砸到了沙發上,一口血吐了出來,陸明和毛東東瞪大了眼睛,簡直是不敢相信,這白發蒼蒼的老道士,一言不合就抽耳光。
“給貧道老實說出來,為什麽買這幅畫,是你自己想買,還是有人慫恿,有人提到了這幅畫,明裏暗裏的讓你買下來!”
“我……我……”這家夥捂著臉,居然在哭。
陶毅坐下來:“你最好說清楚,想想剛才為什麽會暈過去,真的隻是暈過去嗎?”
陸明和毛東東叫起來:“對對,那根本不是有暈過去,那麽冷,那是……陰靈!”
兩個人可不是沒經曆的,陰靈的陰氣和空調、冰箱的冷氣是完全不同的感覺,後兩樣的冷,那是有外而內的,可是這陰氣,明明是在外麵吹過來,卻讓人感覺是自己骨子裏冒出來的,這種感覺不會錯。
“什麽陰靈?”這個人一陣好奇,根本就不懂。
陶毅朝著那幅畫一張,本來被掛在牆上的話,直接飛到了陶毅,陸明和毛東東知道遇到高了:“道長,這畫有什麽問題?”
“如果是他自己買來的,那怪不了別人,如果是有人明裏暗裏提醒讓他買的,那就居心叵測。”陶毅鄙視的看著這個人,“還不說!”
“我……就是錢多沒地方花!”
毛東東上去也朝著他抽了一巴掌:“娘的,讓你說你就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最好老實說,有問題的畫,我一個朋友就遇到過,你不相信的事,不代表不存在。”陸明勸說著。
這個人支支吾吾,就是不說!
陶毅一陣冷笑,自己作死自己也沒有必要救他:“這幅畫,我要了。”
“憑什麽!”他居然跳了起來,很是激動的指著陶毅,“你給我放下,你什麽人啊,我要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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