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闖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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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一聲,天字二號修練室房門化為滿天木屑碎片,夾帶著氣流混合著土塵轟向修練室內部,室內汪藍色的光罩光芒大盛,團團護住玄澤全身,擋住了這碎片夾帶的傷害襲擊。
玄澤胸口的紅光好似有靈性一般忽閃,見門外來人眾多居然隱沒了下去,連帶著手掌上的黑色符咒也一同消失不見。失去了玄力衝刷的威脅,藍色的光罩沒有了存在的意義,仿佛約定好一般一同隱去。得,眾人盯著修練室內昏睡過去的玄澤,全都以為罪魁禍首是他,主管更是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手刃了他。
一切仿佛都是套路,這時玄澤悠悠醒來,看著門口眾人齊刷刷的目光很是摸不著頭腦,疑惑道:“你們都看著我幹嘛?是不是覺的我很帥啊!”
眾人可沒有功夫和他開玩笑,看著他渾身玄力紊亂,頭頂獸靈虛影凝現,分明是剛剛進階成功,還沒有鞏固完全的場景。紛紛感慨人比人氣死人,這個普通的混小子,隻是進入最基層的觀靈境,竟能引動如此異象,使得聚玄陣運轉過度,從而吸收了大量的玄晶,這貨簡直是人形玄獸,進階就需要如此龐大的玄力,也不怕撐爆了經脈。
眾人都一語不發,大眼瞪小眼的,還是顫顫巍巍的主管老翁忍不住先發話了。
“你在這天字二號房都幹了些什麽,讓整個聚玄陣法受損,還消耗了50年的存貯玄晶,你究竟是何人,老夫我絕不放過你。”
玄澤一臉蒙逼道:“老頭,你搞搞清楚再說話好不!你看看我這微末水平,在場隨便一位都能捏死我,我有可能把你的什麽破聚玄陣搞壞嗎?還玄晶消耗,呸,我用吃的也吃不了啊。一定是你tān wū玄晶,還想栽贓給我,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有道理啊,就這觀靈境的小子,我說咋麽可能有這麽大能耐!”
“我悄悄的跟你說,還真有可能是這主管私自盜取玄晶,故意栽贓,還好倒黴的不是我們!”
……
其他學員議論紛紛,似乎都選擇相信了玄澤,譴責主管。
老翁氣的臉麵漲紅,大口喘著粗氣,突然一口氣喘不過來,僵在原地,收銀員和阿豪趕緊攙著他,拍打著他的後背,給他順氣。
玄澤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天不怕地不怕,瀟灑從容的站在房間內,和房間外眾人對峙著。
“嗯,我觀靈境啦!什麽時候搞的!”玄澤心中納悶:“剛才胸口發疼,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就感覺當時死定了,結果現在不僅沒事了,還晉級成功,莫非這聚玄陣真的是我搞壞的?不行,打死也不能承認,我要去那裏找這麽多賠償金啊,我是屬瘟神的嘛!”
隨後玄澤覺的此地不得久留,大大咧咧的走出房間門也無人阻攔他,紛紛讓出一條通道來。他便一路昂著頭,囂張的走到了院門口,回頭輕蔑的衝著主管說道:“老頭,你慢慢查,小爺我還有事,你找出證據了再來找我,小爺名叫趙戊。”嘿,末了還不忘嫁禍給趙戊趙皇子。
“放屁!”收銀員一臉激動的出來指著玄澤的鼻子道:“主管,這小子在說謊,趙戊是當今皇子殿下,這小子不知走了什麽狗屎運,竟然能跟著皇子一同前來的,這才免費得到天字修練房的使用資格。”
主管神情一鬆,氣終於順了過來,聽聞後虛弱的說道:“來人,把這小子給我拿下,再派人去請皇子殿下過來,說這小子在我們聚玄居惹了大禍,需要殿下定奪!”
阿豪就是一個技術人員jiān zhí打手,擼上衣袖,就向著玄澤撲來,那孔武有力的大粗胳膊揮舞著,玄澤直接選擇放棄抵抗。
“哎呦,我都放棄抵抗了,你還反手擒拿我,我的胳膊喲,你們等著,趙戊來了,我讓他拆了你們這黑店。”玄澤被架住了,嘴巴卻還在叫囂。
收銀員在老翁的授意下,前往教學區去找趙戊皇子了,眾位學員也不著急走了,紛紛找個空地坐下,準備留下來看看此事該如何收場!
過了一柱香的功夫,趙戊風塵仆仆的趕來,他可是真心待玄澤為好朋友,一聽其出事了,趕緊前來相救。
“不知這位主管,發生了什麽事,你們要這般對待我的朋友!”趙戊作揖道。
老翁回禮說道:“殿下有所不知,這小子將聚玄居核心陣法:聚玄大陣給弄壞了,還消耗了我們預存在此的足足有50年的玄晶儲備,殿下,以你所見,該如何是好?”
趙戊一聽,眉頭皺了起來,問道:“這位主管,不知其中是否有誤會,我的這位朋友剛剛進入學院,如何有這般能耐?”
“證據確鑿,我派人前往地下大陣查看過,玄力流向就是他的天字二號房間,而且事發時刻,別的學員都離開了自己的修練室,就唯獨他還留在這天字二號房。我們破門而入後,大陣便停滯運轉,你說是不是他所為!”老翁麵紅耳赤,唾沫星子亂飛。
趙戊偷偷的來到玄澤旁邊,壓低聲音說道:“真是你幹的?”
玄澤有點不好意思啦,眨了下眼睛,表示有可能是他所為,但是頭顱卻堅定的搖著,堅決否認事實。
趙戊撇了撇嘴,退後了一步,說道:“主管啊,這錢我怕是賠不了,我這次前來學院學習,並沒有帶大量的金錢,這次你們損失如此之大,你們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隻能說,我不認識這個人,你們看著辦吧!”
玄澤眼睛一瞪,剛想嚷嚷,看到趙戊一個眼神,立馬就老實下來。
老翁咳嗽了一聲,不緊不慢說道:“既然他與皇子殿下有交情,必然是大家子弟,殿下不賠,我自然找他的家人賠償!”
趙戊哈哈一笑道:“主管有所不知,他乃布衣出身,家事清貧,您如若不信,大可去查!”
主管聽趙戊這番說詞,信了大半,找不到賠付的人來,這可如何是好,頓時急的汗水淋漓,隨後下定決心決絕道:“既然殿下不願替他賠償,我就押解他去聚玄居的總部,他是死是活,是打是罰,全權由我上級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