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上武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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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山是道教聖地,此處香火鼎盛,人來人往,絡繹不絕。武當山以“四大名山皆拱揖,五方仙嶽共朝宗”的“五嶽之冠”的顯赫地位聞名於世。
肖辰跟隨李元玄同來山朝拜的人一起走在了上武當山的大路上,這一路上,有小商小販賣些香火紙錢,也有分不清真假的道士在批命算卦。看到這些,肖辰也覺得稀奇,所以也是東看看西瞧瞧的。
當他們走到瓊台觀時,看到幾個年輕的道士在觀前的廣場上練太極拳和太極劍。於是肖辰停下腳步觀看起來,太極講求一陰一陽,一動一靜。
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對於不習武的人來說,太極動作極慢,沒有實戰性可言,但對於習武之人而言,太極講的是剛柔並濟,是內家拳的一種。
肖辰看著那幾個年輕的道士對著師父說“師父,這就是張三豐所創的太極拳嗎?”李元玄點了點頭“對啊,太極拳虛實自然,變化無常,八卦五行,神機暗藏,是內家拳法的精髓。”於是肖辰在邊上認真地看著那幾個年輕的道士表演太極,然後自己也跟著揮舞手腳。李元玄也不打擾他,在邊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等到那幾個道士打完之後,肖辰也停了下來。而其中一個道士向肖辰走了過來,而後麵的幾人則是在嘲笑肖辰。
那個道士高傲地看著肖辰“你想學太極嗎?”肖辰皺了皺眉,此次來武當是為拜訪武當掌教太和真人,自己剛才也隻是被太極吸引,而停步觀摩。如今此時,這個道士卻如此不善,肖辰也有些生氣了。
“隻是看著好玩而已。”肖辰也是隨意地回答道。對於肖辰的這種表現,道士很不滿意,再怎麽說自己是武當派的人,在這武當山上,也算是自己的主場,卻被人如此地不尊重。
那道士盯著肖辰“你覺得我們的太極拳好玩?”
“難道你覺得你們的太極拳不好玩嗎?”肖辰反問道,將了那道士一軍。道士無言,便怒斥道“哼,偷學我武當太極還有臉在這侮辱我太極拳。”道士聲音不小,另外幾個道士聽到之後,也朝這邊走來。
李元玄也注意到了肖辰那裏的情況,但他並未出聲,也不打算出手,因為他知道,肖辰可以處理好這個事情。
一個年輕的女道姑看了一眼肖辰問著那個道士“怎麽回事”
“他看不起我們武當的太極拳,還嘲笑我們在這裏練太極。“之前那名道士添油加醋地說道。肖辰聽了之後隻是皺了皺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所以肖辰也沒有解釋什麽。
那個女道姑生氣地看著肖辰“是你看不起我們太極拳的,還嘲笑我們在這裏練太極?”肖辰很平靜地反問道“你相信他說的嗎?”
女道姑揚了揚頭“我和他是同門,我當然相信他說的話了。”“那你問我還有什麽意義呢?”肖辰的語氣仍然波瀾不驚,不卑不亢。女道士有些生氣了,在山上誰敢這樣跟自己說話啊。
“好啊,既然你看不起我們太極拳,那我們切磋切磋如何?當然你要是怕輸的話也可以不用切磋。”女道姑說話激將肖辰。
肖辰也是有些生氣,本來就是自己看看而已,現在卻要逼著自己動手。“切磋可以,不過是和你切磋呢還是和你們全部一起切磋呢?”肖辰也譏諷道。
“你,哼,就我和你比其他人不準插手。”說完,那個女道姑就向肖辰衝了過去。這時周圍的人也都看著他們。
肖辰屏氣凝神,仔細觀察著女道姑襲來的招式,雖然肖辰的修為遠遠高於女道士,俗話說獅子搏兔亦盡全力,況且肖辰不是獅子而那女道姑也不是兔子,肖辰還是不敢大意,全力對待女道姑的攻勢。
太極拳柔中帶剛,盡管看起來女道士速度慢,力量小,但是要是真的被打在身上,那肯定也是不好受的。
“摟膝拗步”女道姑左步前跨,右掌向前拍出。肖辰向左一轉,讓過了那一掌,然後快速轉到了女道姑身後。
這時女道姑使出一招轉身搬攔捶,回轉身體同時手臂向外打出。肖辰乘機抓住了女道姑的手臂,一個反扣就將那女道姑zhì fú了。
女道姑掙紮不脫,怒斥道“放開我。”肖辰聳了聳肩,放開了那個女道姑。
其它幾名道士看到了這邊的女道姑背控製住之後,就想上來幫忙。此時肖辰鄒了鄒眉,倒不是說肖辰打不過他們,而是肖辰想到今天來武當本來就是來拜訪武當派掌教,現在已經和他的門人動了手,如果其他幾個道士一起上的話,拳腳無眼,那就沒那麽容易做到隻教訓不傷人了。而到時候這件事情恐怕是不能善終了。
女道姑知道以肖辰剛才的身手,就他們幾人還不是對手,因此對著幾個同門說“住手!”此女雖然刁蠻任性,但也是聰明,明知不敵,卻想找回麵子,那隻會失去更多的麵子的道理。
“師妹,你沒事吧,讓我們去教訓教訓他。”另一個道士想在女道姑麵前表現一下。女道士擺了擺手,對著肖辰說“今日你上我武當山上挑釁我武當武學,我雖然輸給了你,但不代表太極拳會輸,不知能否告知你是何門何派,到時自會有人為我討回公道。”
肖辰看了看那個女道尋,此話說得成了肖辰上山挑釁,自己雖然不敵,但為了保全武當名譽,奮力一戰,雖然戰敗,但是也雖敗猶榮。於是冷笑一聲,吐出兩個字“不能。”氣得女道姑哼了一聲,轉身就帶著同門走了。
肖辰其實早就看了出來,這個女道姑的身份地位在武當山應該不低,肯定不是普通的門內女弟子,要麽是哪個長老的孫女,要麽就是哪個道長的女兒。不過肖辰也不在乎,此時拋棄對錯也隻是單純的比武切磋而已。
肖辰走到李元玄身邊,李元玄笑著看著肖辰“這整個武當山上,除了太和之外,其他人可都是你的晚輩,你這剛一上山就教訓起晚輩來了啊。”
“師父。這武當山上怎麽什麽樣的人都有啊,刁蠻任性的、搬弄事非的、以多欺少的。武當山選人都不看品性的嗎?練武也不講武德嗎?”肖辰對李元玄問道。李元玄笑了笑“這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武當山上弟子眾多,出兩個宵小之輩也不是什麽怪事。”
肖辰覺得李元玄說得也對,這門徒越多自然管理也就越困難,這也是為什麽每個門派的核心傳承都隻會傳給很少的一部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