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競技賽之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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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嘴巴,這個恨啊,怎麽就把這件事給忘了呢。我急忙從懷裏掏出一個扁扁圓圓的,上麵有一個紅色按鈕的小盒,我用大拇指按住那個紅色的按鈕,然後把它向上拋去,那東西立刻在空中飛速旋轉起來,並向外四射出綠瑩瑩的射線,我利用腦波控製著它的飛行軌跡和射線強度,它就像一個發著綠光的小型飛碟般,在黑壓壓的蝙蝠群中上下飛舞。



    不多時它所發出的射線,將在場所有蝙蝠和腦波彈塗們都照射了個遍。而那些可惡東西們的身上,也都隱隱地閃著幽幽的綠光,蝙蝠們扇動著翅膀靜止地懸浮在空中,腦波彈塗們則活像群企鵝一樣,呆呆地站牆頭和藤蔓籠上。



    地麵上的人們終於鬆了一口氣,剛哥氣喘籲籲地盯著天空中懸浮不動的蝙蝠們。蘇珊和陳梅則直接坐在了地上,邸曉波仍然持槍而立,他警惕著蝙蝠們可能的進攻。南野瞪著野獸般目光看著我,他突然抬手就是一槍,打到我所在的藤蔓籠上,有幾隻腦波彈塗被擊中,吱吱慘叫著跌了下去,成為捕蠅草的小點心。



    嚇得我縮了一下脖子,瞪著眼睛看著下麵氣急敗壞的南野質問道:“你瘋了?向我開槍幹什麽,老子剛剛才救了你一命。”我一邊說著,一邊從藤蔓籠裏鑽了出來並緩緩降落到地麵上。



    南野還沒等我站穩就一個箭步跨過來,一把揪住我衣領惡狠狠地問道:“說,這些東西是不是你弄來的?為什麽一開始的時候,你不用那個東西來zhì fú它們,非得我們損失兩個人以後才出手,你是什麽居心?”



    我低下頭看看他緊緊攥著的雙拳,我咧一下嘴笑了,然後從懷裏又掏出一個小小的、帶著天線的頭箍,在他眼前晃了晃,說道:“剛才天上那個小飛碟是場控射線發射器,而我手裏的這個是場**,把這個東西帶到頭上,就可以控製那些被場控射線照射過小東西。”



    “場控射線!這不就是控製過安德魯先生的那種射線嗎?”蘇珊驚叫起來並向邸曉波詢問道。



    邸曉波點點頭,他和剛哥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向我走過來,問道:“你怎麽會有這種東西?據我所知,場控射線即是在次界,也不是人人能得到的。”



    一旁的剛哥則一言不發,眯縫著眼睛看著我。



    “這個你們就不用知道了,我想讓你們知道的是,你們付的傭金是物有所值,而且我還有很多套的場控射線。各位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給你們打個九折。怎麽樣,各位老板有興趣沒。剛才的現場演示的效果,你們可是親眼所見。”我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對邸曉波說道。



    邸曉波聽我這麽一說,臉色馬上陰沉下來,恨恨地說道:“你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想必你也去過新界並用場控射線幹盡了壞事吧。”



    唉,曉波這脾氣還是那麽的憤青,我也真沒別的意思,開個玩笑嘛。其實我還真不知道,狂徒那裏有沒有多餘的場控射線裝置。



    “現在不是爭執這些事的時候,我們還是繼續向前走吧。要不然身後的那堵牆,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會再動起來。”剛哥在旁邊拉了一下,已是滿臉漲得通紅的邸曉波,說道。



    一張期票遞到我眼前,期票的另一邊,是南野貪婪的眼神,他看著我說道:“我買了,這些夠了吧。”



    我立刻滿臉堆笑地看著他,說道:“多謝承惠。”



    然後,我伸手就把期票拿過來並直接揣進懷裏,我對南野繼續說道:“不過,這些隻能算是定金,因為還差八成的價錢呢。”



    南野的臉色一變,但是他忍住沒發火,冷笑了一聲說道:“嗬!好大胃口啊,你這是獅子大張口呀。不過沒關係,你有多少貨,我就要多少。不過,我有個條件,現在這個,要先交給我使用。”



    “那你剛才付給我的就隻能算是租借費,不能當成定金了,怎麽樣?”我看著南野令人厭惡的臉說道,心想著,要好好敲他一筆竹杠才行。



    “成交。”南野一邊說著,一邊從我手裏把場**奪了去,然後就直接戴在自己的頭上。



    “這東西不能交給南野。”蘇珊失聲說道。



    南野狠狠地瞪了蘇珊一眼,說道:“你看見嗎?我已經付了租借費,怎麽不能用,再說你有期票嗎?”



    陳梅在後麵也狠狠地瞪著我,張口罵道:“呸,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懶得和兩個女人計較,我轉頭對南野說道:“既然你手裏有場控器,你的小組就走在前麵吧,你可以指揮那些蝙蝠和腦波彈塗開路,我們跟在你們後麵。”



    南野嘿嘿一笑,看了我一眼,說道:“如何進行下一步,可不是你說得算,那是我尉遲剛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然後,南野對剛哥說道:“這樣,我們這組已經損失了兩個人,這些蝙蝠和腦波彈塗就當是我這組的補充了,所以我們兩組的地位還是平等的。”



    剛哥看著南野無恥的嘴臉,他冷冷地說道:“你的意思是,不想在前麵開路嘍,而且你的兩個人的遊離靈魂,你也不管了嗎?”剛哥說罷,往上空指了指。



    我順著剛哥的手看過去,可不是,剛才那兩人的靈魂,正被眾多腦波彈塗圍成的頻場圈困著,隨時有可能成為腦波彈塗的大餐。當然,現在那些腦波彈塗是聽南野指揮的,所以這兩個遊離靈魂的命運,也就捏在了南野的手中。



    “這個就要看他們的態度了。”南野看著剛哥,狡猾地笑了。



    他隨即利用聯絡頻場,與那兩個遊離靈魂進行了交流,大致的意思是,要他們答應在競賽結束後,付給南野一筆不菲頻源質,而作為交換,南野才不會命令腦波彈塗幹掉他們。



    這算盤打得好精啊,南野lè suǒ的頻源質數目,是他付給我的租借費的三倍。這錢賺的,比我還黑心。



    被圍在空中的兩個遊離靈魂,當然沒有選擇的餘地,不得不答應南野的城下之盟。南野得意地笑了,他命令腦波彈塗散開後,從懷裏掏出鎖頻網並向兩個遊離靈魂拋去,將它們罩到網內。



    “啪”的一聲,鎖頻網帶著兩個遊離靈魂落到地上,南野走過去拾起這兩個裝有遊離靈魂的鎖頻網,並直接係在自己的腰間。那架勢就像一個剛剛行過刑的劊子手,把斬獲的人頭係在腰上一般。



    這一幕,把我看的目瞪口呆,就是狂徒也不至於這樣無恥吧。南野還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人,怎麽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南野迎著大家鄙視的眼神,繼續對剛哥說道:“鑒於剛才的情況,我建議我們兩組都沿著牆,各走路的一邊,然後互相掩護著前進,怎麽樣?”



    “哼,”剛哥冷冷地看著南野,說道:“南野,你還是好自為之吧,做人不要這麽絕。”



    說罷,剛哥向邸曉波他們揮了揮手,就向路的左側走了過去。南野則幹笑兩聲,也帶著另外兩個人向路的右側走去。



    盡管那兩個人已經不太情願和南野在一起,但是懾於他淫威又不得不跟著他。



    而我當然是義無反顧地站在剛哥一邊,我跟在陳梅的身後,陳梅回過頭用陌生的眼神看著我,說道:“你讓我害怕。”



    我涎皮賴臉地看著她,說道:“小mèi mèi不要怕,我隻求財不劫色。況且,你已經付過錢了嘛,我不會像南野那樣無恥,我是個有職業道德的自由人。”



    “哎呦,疼、疼,你輕點兒。”我手舞足蹈地叫著,因為我的耳朵被陳梅狠狠地揪住,劇烈的疼痛頓時傳遍我的全身。這丫頭的手勁兒,比上學那會兒還要大了好多倍。



    “活該,就得這麽對付小人。”蘇珊的聲音傳過來,這是她對邸曉波說的話。不過,邸曉波怎麽又不自覺地摸了摸他自己的耳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