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 裴清雅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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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顧名思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心裏真的很爽,我說:“顧名思,這就是你最後一張底牌?看來你也就這樣了。”說完,我站起來說我等著顧家倒下的那天。
我轉身要走,顧名思突然喊了聲“站住”,對孫心悅說他知道陳偉民他們的事兒都是她告訴我的,還說她不應該給我撐腰,因為我不值得。
孫心悅不耐煩的問他到底要說啥,他看向顧勝男,說孫心悅大概不知道,我其實就是個人麵獸心的東西,昨晚竟然把他的侄女給強-奸了,說我這種人不值得她付出,還說隻要她願意,顧名思很樂意成為她的同盟。
顧勝男尖叫著問顧名思為啥要說出來,說他答應過替她保密的。顧名思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讓她閉嘴,還扯開她的衣領,讓孫心悅看她身上的吻痕,我氣得不行,很想上去揍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一頓,顧勝男卻衝我直搖頭,我隻好壓下怒火,緊張的去看孫心悅的反應。
昨晚我騙裴清雅的事兒,不知道孫心悅清不清楚,如果她一早就知道的話,我就不擔心了,可如果她不知道,我可就真的在心裏敲起了鼓。
誰知道孫心悅隻是冷冷的回了顧名思一句“他的私生活與我無關”,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我怔忪在原地,好一會兒才自嘲的想,我在害怕什麽?她本來就巴不得我跟別的女人有染,我就是真跟顧勝男做了又如何?
我煩悶的朝外走去,顧勝男這時嘶吼一聲“站住”,抓著一個沒拆的餐具朝我衝了過來,在我走出門口時,她拿著餐具朝我的頭砸來,我早有準備,飛快的躲閃到一邊,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卡住她的下巴,把她壓到牆上,冷冷的說:“顧勝男,老子昨晚肯玩你是你的榮幸,別他媽的不知好歹。”
顧勝男掩麵大哭,撕心裂肺的說她要告我,我說性子真是夠烈的,我就喜歡她這烈性子,說完,我抓著她的手腕把她往外麵拖,她一邊掙紮著叫罵著,一邊找機會悄聲跟我說:“顧名思讓人悄悄在你的車上裝了炸彈!”
聽到這話,我心裏一驚,和薛清對視一眼,他立刻追上孫心悅。顧勝男這時突然在我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我“憤怒”的一把把她給推倒在地,她躺在地上對我破口大罵,說一定要我死的很難看。
我冷冷的說:“老子今天沒心情,等老子有心情了,就弄得你下不來床。”
雖說是演戲,顧勝男的臉還是紅了,眼底帶了幾分異樣的情緒,我衝她眨眨眼睛,轉身走了。
出了望星樓,孫心悅正站在門口等我,她讓我上她的車,我餘光瞄見顧名思正目光熱烈的朝我們看去,知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我上車了,怕我不上車會引起他對顧勝男的懷疑,我故意大聲說:“不用了,我們還是劃清界限,保持距離的好。”
孫心悅上來就給我來了個過肩摔,隨即冷著臉下令說:“帶走!”
李勇把我一下子扛到了肩頭,三步並作兩步把我丟進孫心悅的車裏,孫心悅上車以後,李勇開車帶著我們離開。車子剛開出去一段距離,身後就傳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我回頭看去,隻見我的車已經在熊熊大火中,被炸的隻剩下殘肢剩骸。
想到如果我坐在上麵,我可能已經被炸分屍了,我就感到心有餘悸。咽了口唾沫,我說顧名思這老狗,真夠狠的啊。隻不過我都沒在車上,他為啥還要引爆炸彈呢?
孫心悅說這顆炸彈應該是定時炸彈,早就設置好了時間,隻是恰好在這時候到了時間而已。我心疼的說:“我的路虎呀……”
孫心悅說:“我這裏有很多路虎,你要喜歡可以挑一輛。”
我看著冷冰冰的她,淡漠疏離的說算了,無功不受祿,孫心悅皺眉淡淡地說:“就當是新婚禮物。”
原本我還不怎麽生氣,一聽這話我瞬間來火了,吼道:“老子不稀罕你送我新婚禮物!我結婚跟你無關!”說完,我看了一眼她空空如也的玉頸,想到她竟然把守心玉佩給摘下來了,這是準備徹徹底底的跟我劃清界限嗎?
想到這,我的一顆心就被揉搓的七零八散,我狠狠吸了一口氣,讓他們靠邊停車,李勇將車靠邊停下,我打開車門跳下車,對孫心悅說:“抱歉,我的婚禮,我決定不邀請你。”
甩上車門,我叼著煙憤懣的往前走,薛清在後麵跟著,我給鄭斯宇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兄弟們盯著陳偉民幾個人,我深知他們今天之所以受我威脅,不是因為我說的那番話,而是因為孫心悅在旁邊的時候,我說出了那番話,這讓他們意識到孫心悅幫我的決心——她連這種把柄都告訴了我,說明她堅定不移的站在我身邊,哪怕是跟他們徹底撕破臉,她都不會改變主意。
孫心悅的堅定讓他們害怕,因為他們清楚她有足夠的證據,所以他們隻能妥協。但我今天已經得罪了他們,如果說以前他們因為利益和把柄,而和孫心悅一直保持和平的話,那麽今晚之後,他們必定會想方設法的鏟除我和孫心悅,因為隻有死人,才不會威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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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們忌憚孫心悅,肯定不會正大光明的出手,我現在要做的,就是防止他們出陰招。
劉洋很快開車過來接我,上車之後,我把今天的事兒說了,他驚訝的說那個圈子可真亂啊,相比較之下他爸可真算個好-官了。頓了頓,他嬉皮笑臉的說孫心悅看來很看重我啊,竟然把那幾個人的醜事都告訴了我。
其實,我知道這個秘密源於孫心悅給我的那本上官桀死後留下來的手記,當時手記裏有一頁寫著幾個人民,還寫著他們的關係,把柄等,我知道日後必定有用,就查了一下這幾個人的資料,因此才能一下子就認出來這幾人是誰。
關於這幾個人和顧家主的關係,我也早已知曉,我料定顧名思會用這幾個人倆壓我,所以我早就想好了要怎麽應付他們。
我深吸一口氣,說顧名思現在必定想盡辦法保住顧氏企業的名聲,我想他還是會選擇像上次那樣,棄車保帥,把一切都賴在顧雲的頭上。哪怕這麽做無法彌補他的損失,但至少顧氏企業還會在他的手上,還不會屹立不倒。
劉洋聽完就樂了,說如果他知道他的股份被他兒子給“賣”給了我們,估計得氣的吐血。我說是啊,不過在告訴他這個消息之前,我要先拿下他兩個妹夫手上的合約。
劉洋問我想到辦法了沒?我說顧嘯天說有辦法,想必問題不大。他說有主意就好,問我要不要去宋劍的酒吧喝酒,我說可以。這時,浪子突然給我打來電話。
自打上次他為了阿強弄了上官武,我又讓阿強把他救出來之後,我們的關係雖然冷著,但他似乎對我帶著感激,隻是在我眼裏,他永遠都是我的殺父仇人。
我按下接聽鍵,手機那頭,浪子的聲音有些急切,他說:“裴清雅被秦家的人帶走了。”
聽到這話,我的腦袋嗡嗡作響,不可置信的問他真的假的?他說是真的,說今天湯臣一品出了事,他的人大部分都被調過去處理事情去了,等他們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另外幾個兄弟被人重傷了,裴清雅和顧順都被人給劫走了。
我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的說:“秦家!”
浪子有些內疚的說這是他的失誤,我知道他沒義務幫我保護任何人,何況我一直當他是敵人,就冷冷說了句他不用自責,隻是他手底下的人既然在湯臣一品做保安,出了這種事就是他們的失職,浪子說他知道,無論如何他都會想盡把法把裴清雅和顧順從秦家救出來的。
我果斷拒絕,說:“不用了,這件事我會自己解決。”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緊接著給鄭斯宇打了個電話,說:“召集所有兄弟,緊急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