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5.王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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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江流好像總做這樣的事兒,數的不快不慢,幾乎是三秒鍾一個數吧,這樣可以給人最大的心理壓力。【零↑九△小↓說△網】劉墉的臉上全是汗,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心裏急的,他還時不時的向門口那邊看一眼,估計是想看他姐夫來沒來。

    我還是有點心虛的,畢竟如果那個公安局長真的來了,看見我們在這兒砍了這麽多人,還剁了人的手指頭,會不會把我們給抓回去?這樣我就很可能會暴露身份。

    江流是有那個證件的,但我不知道那個證件到底管不管用,畢竟那天他是變戲法一樣把一車軍火變成了白麵,對方沒有證據自然不可能抓人。今天不一樣啊,我們是明明白白的在這兒砸人家場子,故意傷害的罪名肯定是坐實了,證據就在眼前放著呢。

    但是我想江流既然聽見劉墉的話之後還無動於衷,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吧,他心裏應該是有底的,這樣我也就不怕了。看了眼被我捂住了眼睛的琳琳,她的身子依然在瑟瑟發抖,我覺得還是一直捂著吧,場麵有點血腥,別給她嚇出毛病了。

    劉墉還在跟江流說他姐夫怎麽怎麽樣,但是江流根本就不管這個事兒,依然在自顧自的數數。後來數到十,江流二話不說又一刀剁了下去,這次是無名指了,一刀下去劉墉還是那種殺豬一樣的慘叫,我聽著都感覺有點瘮的慌。

    我就納悶這人的身材跟叫聲也有關係麽?劉墉挺胖的,發出來的就是殺豬一樣的叫聲,那瘦人呢,是不是像猴子被閹割了一樣?這個奇怪的想法隻是在我腦海裏存在了一瞬,就被我堅決的扔了出去,因為我覺得這有點太猥瑣了。

    看自己怎麽說都不管用,根本就鎮不住江流,劉墉徹底放棄了,但是他還有點不甘心,有好幾次欲言又止的,想同意又不想同意。江流冷笑一聲,又開始數上了,數到九的時候已經把刀給抬起來了,作勢就要往下砍。

    不過這個時候門口突然有人喊了一聲:住手!緊接著傳來了一群人的腳步聲。那是一群警察,警察都是帶著手槍的,劉墉也聽見了這個聲音,他驚喜的回頭,喊了聲姐夫。

    可是他剛剛喊出姐這個字兒,江流瞬間又是一刀落下,把劉墉中指也給剁了下來。當時那些警察都有點傻了,尤其是那個局長,看著在地上打滾的劉墉,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朝他的那些手下喊了聲把這些人給我抓起來!

    我是挺光棍兒的,坐在沙發上一坐也沒動地方,封德派來的人也是,該怎麽樣就怎麽樣,手裏拿著武器的也沒說扔掉,走到了我們身邊跟警察對峙上了。

    有個警察喊了聲你們放下武器,要不然我們就開槍了!有個小子就在那罵,你們別在那吹牛逼了,有能耐你們就開槍,把我們這幾十號人都給斃了,你不開槍就是我孫子!

    這些警察肯定是不敢開槍的啊,要真開槍打了好幾十人,那這些警察別說丟工作了,自己離判刑也不遠了。這就是小混混和老流氓的區別,小混混看見這個場麵早就嚇傻了,不像這些流氓,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裏。

    我也是感覺挺有意思的,回過頭一看,但是我看見那個局長的時候就感覺特別眼熟,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這不就是在碼頭遇見的那個王局長麽?

    :更&{新最《快》上3

    我站起來說呦,這麽巧啊王局長,你過來辦案了?你看這事兒鬧的,我也不知道這是你的轄區啊,要不然剛才我直接打個電話讓你出警就是,就沒必要鬧的這麽大了。

    顯然這個王局長也是記得我的,他走過來問我,你怎麽在這兒?我說不光是我,還有個朋友也在這兒呢,你看你還認識麽。

    然後我就指了指蹲在地上的江流,江流抬頭看了一眼那個王局長,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又把頭給地下了。

    當時那個劉墉還在地上打滾兒,那喊聲完全可以覆蓋整個酒吧了,可能是看見自己姐夫過來,裝的慘一點也好辦事兒。可他的小算盤是打錯了,誰讓他遇見的是我們呢,我都不怕這個王局長,更何況是江流了。

    看見江流的一瞬間王局長臉色就變了,變得特別難看,他皺著眉頭問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我說沒什麽,就是我今天心情好,和幾個朋友來這裏玩,沒想到這裏的老板店大欺客啊,叫了一群人要打我們,那我們能不還手麽?王局長別誤會,我們這也是正當防衛,你可要明察秋毫啊,是不是?

    剛說完劉墉就開始嚎上了,他說姐夫,不是這樣,是他們來我店裏鬧事兒。你看我的手,手指頭都被他們給剁下去了,姐夫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也是挺神奇的,那個劉墉嘰裏咕嚕的一翻身,直接抱住了王局長的大腿,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全蹭在了他褲子上。王局長皺著眉頭踢了他兩腳,說你給我起來,別在這兒給我丟人,滾!

    他一腳把劉墉踹到了一邊,然後劉墉就要起來,不過這時候江流說話了,他問劉墉,我讓你起來了麽?緊接著又是一腳給他撂倒在了地上,抓住了他的手,又開始數上了。

    我問王局長,聽這個意思,王局長是跟人有關係?他說跟有沒有關係沒關係,主要的問題是,你們不能行凶,這已經構成故意傷害了。我說我不管什麽故意傷害,我隻知道他們店大欺客,剛剛還找了人要砍我,哦,錄像我也有,王局長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看看。

    也確實是叫人錄像了,從劉墉帶著人來開始,一直錄到我們動手之前,反正從頭到尾對我們有利的東西都給錄了下來。不過那個王局長說不用了,他問我,你到底想怎麽辦?說說吧,隻要不太過分今天我幫他做主。

    明顯這個王局長還是忌憚江流的,說話的時候他還一直在看江流,我說那行,既然有王局長做主那就好辦了。剛剛我們商量過,這位先生說把店賠給我,可現在又反悔了。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既然說過了的話就要兌現,也不白要他的店,二十萬,我把這個店買下來,再加十萬當做他的醫藥費,王局長覺得怎麽樣?這種破店給三十萬,我覺得我已經是很宅心仁厚的了,你也看見了,大周末的一個客人沒有,就算我買過來也是幹賠錢,對吧?

    那個王局長根本想都沒想就說行,我答應你,你先讓他把人放了。結果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江流正好喊到十,手起刀落,劉墉的食指也沒了。

    “對不起,你答應的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