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奴十染血,殤破抽靈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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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九曲黃河大陣的陣旗、陣盤,還有柳飄飄的長劍,董明的鋒銳匕首給指了出來。
這些我暫時都用不到。
其他的就說不準了。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這裏麵最值錢的竟是九曲大陣的陣盤,竟價值六萬多!
其餘加起來也就三萬多點。
特別是匕首、長劍,更是隻能典當幾百塊。
看來這九曲黃河大陣的陣旗、陣盤不是俗物!”
我心中一轉,抓起一個錢袋子,看向笑眯眯的老板,“老板,我以後有錢了,可以把這些東西贖回來嗎?”
當然可以。”
老板笑的一張老臉都皺成了橘子皮,“隨時歡迎你的到來!”
他笑指向我的背包,“小夥子,我看你裏麵的好東西著實不少?還需要再典當嗎?”
不了。”
錢已經夠了。
我原本以為要典當個五六件的,甚至已經做好了借錢被坑的準備,不料九曲黃河大陣的陣盤、陣旗幫了我大忙。
這是我想不到的。
在人間可以布置大陣的九曲黃河,來到了陰間,竟然也這麽稀有?
陰間地府十萬塊,在人間可是相當於五百萬,甚至七八百萬一千萬都不是不可能。
這地府的錢可想而知,是如何高值了。
典當了貨物之後,我就帶著雪兒去美容診所了。
這一次簡曼文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麵含異色地打量了我一會,似十分震撼我的‘土豪’。接著,她一揮手,帶著雪兒轉身走了,顯然是準備開始給雪兒治療了。
我不知道她是怎麽治的。
隻知道,當她帶著雪兒從理療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原本紅潤的麵龐變得慘白,身子都在搖搖欲墜。
虧大了!”
她臉皮抽搐著,扶住了椅子的一個把手,哆嗦著腿坐了上去,微微抬頭看我,“你妹妹的傷勢超乎我的預料之外,已經傷及到了靈魂,幸好你來得快,要不然再晚上一兩天,她會有性命危險!收你二十萬,真的太虧了。我這次沒有個幾年的修養,是很難緩過來了。”
傷及到靈魂?!”
我看向雪兒,她臉上的刀疤已經完全去掉了,額頭上的玫瑰活靈活現,恢複如初。
現在的雪兒重回到了那個可愛到爆炸的女孩!
大眼睛、白色肌膚、玫瑰一點額頭,宛若漫畫裏走出來的小公主。沒有了刀疤,她就似已經蔫了的鮮花得到了滋潤,重新活了過來,活得炫目而燦爛。
嗯。”
簡曼文點頭,若有深意地掃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們得罪了哪方勢力,但我看得出傷及你妹妹的手法極為陰毒、詭異,可能是鬼域至尊流傳下來的殤破抽靈術法!”
怎麽可能?!”
柳如亦驚叫,“這種術法不是已經失傳了 嗎?再說柳飄飄 那個賤人怎麽可能會這麽厲害的術法?”
有沒有失傳我不清楚。柳飄飄是誰我也不願意知道。”
簡曼文深吸口氣,朝著我們揮了揮手,“我隻是一個理療美容師,你們可以走了。我要關門了。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恐怕都不會再開門了。”
我聽到這話,不再糾纏,隻是隨口又問了幾個問題,得知真相後,也不禁錯愕。
雪兒的病情竟然如此嚴重?
這是我想不到的。
更想不到的是她臉上的刀疤要治愈好的話,竟然隻需要幾百塊?!
好便宜啊!
像人間的那些富豪,那些有刀疤、燙傷的患者知道地府有這種美容師,不知道會不會趨之若鶩。
多謝你!”我是真心感激她的出手!
不用謝。你給我錢,我出手治療,誰也不欠誰。”
簡曼文把我們一行人送到樓梯口,她深深地看了雪兒一眼,看得雪兒麵色發紅,怯怯躲在了我的懷裏。
你的妹妹很不簡單。”
她隻說了兩句話,“你們好自為之!不送!”
她說完,輕巧巧轉身,如同她給人治療般,幹淨利落的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就似她那張幹淨、脫俗的臉龐,沒有一絲陰霾,有的隻是恍若天使般光芒的綻放。
這個女人很特別。”
西施不怎麽說話,但每次說話,都會透露出重要的信息,“主公,以後遇到她可以交好她。地府像這樣的靈魂理療師可不多。”
靈魂理療師?”
我迷惑,“是什麽?”
可以治好靈魂缺憾的導師。”
櫻花嘴角微微勾起,看著簡曼文已經消失在單間內的背影,笑說,“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傲和清流呢。有趣!有趣!”
她有趣什麽?
我沒有問。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我算是看明白了,櫻花這個人許多問題,她不想說的,就算我問一百遍,她也是不會說。
我自然是不會自討沒趣。
在地府之中,在世俗之界,最多的戰鬥都是觸及靈魂的。”
西施話語悠悠,似帶著惆悵、感慨,“而這種戰鬥一旦傷及靈魄,則藥物難愈,必死無疑。這個時候如果有靈魂理療師的幫助,則必死也可以成必活。”
沒錯。”
櫻花看著西施,輕笑,“看不出天音西施對地府中的事情了解的還蠻多的,有你跟著這小子,他必定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脫穎而出,出人頭地。”
西施沒有理會她,隻是靜靜站在我的身側,抱著她的那把古琴,遙看天邊散落的櫻花。
櫻花又下落了。
似乎每到一個時間點,這櫻花城的櫻花都會似下雨般下落,洋洋灑灑,漂漂散散,似穿花而過的群蝶在飛舞,似墜落星空的群星在上演著流星雨……美輪美奐,讓人陶醉。
時間就這麽悠悠而過著。
一眨眼又過去了一天。
這一天的時間裏,我陪著雪兒逛遍了大半個櫻花城。
這櫻花城真的很美,美得就似童話裏的城鎮,到處都是歡聲笑語,隨眼可見嬉笑人群。
美麗的城鎮,散落的櫻花,和睦的人群……
我想不通這樣的一個世外桃源為什麽還會存在危險?
直到在一處拐角裏相遇了渾身是血,跪倒在地的奴十,我才知道,這都隻是表麵的安樂。
嗬嗬。”
奴十顯然認出了我,他的背上還背著五六杆短槍,可是有一杆短槍,已經穿過了他的胸口,帶著滿尖頭的鮮血直刺入了我的眼底。
他很虛弱,麵色慘白如紙,眼睛半閉著似隨時都可能會死去。
可是,在見到我的時候,他卻在笑,笑得很開心,“林凡,終於見到你了!我家主子要我給你帶一句話,要你小,小……”
後麵的話他沒有再說下去了,因為有一道淩厲的勁風突然從我的身後傳來,隻是‘啪’的一下狠狠打在了奴十的身上,打得 他身子倒飛而起,帶出了一朵朵染血的櫻花,在空中劃過一道血線,遠遠的甩在了我的前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