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搞笑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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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隊長,隊長,叫得可真是熱乎。
我心中也有些火熱,想到任務,什麽辭退,什麽不靠譜之類的全都丟到爪哇國去了,立刻拍板,“好!現在就開始去做!”
反正在這裏也招不到人,招兩個充數的也不錯!最起碼比沒有強,是不是這個理?
這麽阿q一想,心中便釋然了許多。
五大域。
妖、鬼、藥、地、天。
這五大域裏,難度係數最低的都需要一級初階獵人兩位!
而我們隊伍裏,有獵人勳章的隻有我一位。
所以,這事就有些麻煩了。
好在,除了這五大域,櫻花城裏也有不少的雜活可以去接。
而急於出去買手機的我,也不管那麽多了,隨手接了四五個雜活,就帶著兩個滿臉興奮,連菜鳥獵人都算不上的隊友上路了。
出去做任務的必經道路,隻有一條——電梯。
而通往電梯的鑰匙,剛剛做任務的時候,那導師已經給了我兩枚一次性的。
來回各一枚,省著點用。”
這是導師的原話。
此刻,我正跟朱大彪、孫九兒兩人坐在電梯裏。
太棒了。”
朱大彪是欣喜、激動的臉頰都潮紅了,“奶奶的,我早就想出去了!那些狗屎家夥,一直不讓我加入他們的隊伍,說我什麽太垃圾,連獵魔人都不是!說到這事,我就火了!林凡,你不知道啊。考核獵魔人資格的那個女人真他奶奶的太嚴格了。這不行,那也不行!還弄得我被幾個木羅漢揍得半死!我發誓……”
他目露嚴肅,“以後再也不去考什麽獵魔人了。太他瑪的讓我鬱悶了!”
咿呀,咿呀!”
坐在他肩膀的孫九兒嚼著奶嘴,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還咿呀咿呀叫喚著比劃了兩下,似想說那個女人有多麽多麽可惡,多麽多麽凶。
我當時聽了,有些暈菜。
這兩貨,真是拿他們無語了。考核他們的必定是韓蕾沒錯了。韓蕾有多嚴格,這我當然知道。
但韓蕾也是為了學生的安全著想,畢竟按照她的話來說,連她手底下的招法都過不去,怎麽去過外麵一些妖魔鬼怪的招?
你們兩個千萬不要有這種想法。”
我警告,“等這次做完任務回來,你們必須去考核獵魔人勳章!拿不到勳章,我們就沒有辦法去其他五大域了。藥域?知道嗎?一聽名字就知道裏麵肯定有很多天材地寶。你們,特別是你,朱大彪!你難道一直想待在幼兒園?不想去一年級?不想去大學?不努力,一直這麽吊著,我看你被抹除記憶,丟出地府,那也是早晚的事情!”
隊長!”
朱大彪目露驚悚,點頭,滿臉感激地看我,“你說得太對了!”
朱大彪這個渾人,很會裝逼,更會一些莫名其妙的演技。
我上一秒鍾以為他真的心誠知道悔改,下一秒,他的臉色就變了。
他腆著臉,笑嗬嗬的看我,“隊長,你能不能把你通關的經驗跟我說說,然後再傳授我兩招,這樣讓我也好通過不是?”
經驗很簡單。”
我瞪了他一眼,“就是足夠強!”
孫九兒!”
我看向古靈精怪,一雙大眼睛一直在滴溜溜打轉的孫九兒,“你必須去考。我相信你一定能通過的。放心,你通過了,到時候我給你買很多牛奶!”
咿呀,咿呀。”
孫九兒激動的擺手,表示自己一定會通關。
孫九兒實力很高,她肯定可以通過的,隻是她為什麽沒有取得獵魔人資格勳章?
我看可能是因為她的年紀太小,韓蕾看著不放心,就沒有頒發了。
難怪孫九兒一臉憤憤不平。
想來她十有**也把木羅漢給拆了,但韓蕾就是不頒發給她,她也沒轍。
她不會說話,無法辯解。
她打不過韓蕾,更無法鬧。
最後隻能任由不明就裏的朱大彪帶著灰溜溜走了。
事情或許是這樣的。
我不是很清楚,但想來也必定是**不離十。
十幾分鍾後。
我們三來到了櫻花城的主街道上。
任務一共有五個。
簡單、暴力又讓人無語。
第一, 幫一位老奶奶家裏的池子蓄滿水。
第二, 找回老大爺丟失的一隻靴子。
第三, 陪小女孩蟲蟲玩兩個小時過家家。
……
第五, 去老人院福利社給老人們唱歌跳舞一個小時。
第一個任務,我讓朱大彪去做了,他也爽快的表示一定完成任務。我相信他的粗胳膊粗腿,放心的去做第二個無厘頭任務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天就在匆匆中度過。
這一天,是我來到地府幾個月以來過得最‘奇葩’的一天。
可以想象給我為了找隻靴子跑遍整個櫻花城的場麵嗎?
可以想象我為了哄小女孩不哭,不得不給她當馬騎的場景嗎?
……
真的是滑稽又搞笑。
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任務了!”
我的心情有些糟糕,臉色必定是很難看的,我手指朱大彪、孫九兒,“所以你們兩個如果不想再去給老人家唱歌,不想再陪著百歲老奶奶扭秧歌的話!就給我去考取獵魔人資格勳章!”
隊長。”
朱大彪苦著臉看我,“我也想考啊。可真的是太難了。”
他歎了口氣,“奶奶的熊,隊長……”
他眼珠子一轉,突然低下頭來,神經兮兮地說,“我看你跟那個韓蕾導師似乎關係匪淺。要不你替我出麵,讓她通融通融?”
死一邊去!”
我踹了他一腳,轉身就走,“別再我這裏打主意,一切靠自己!時間不早了。學府大門已經關閉了。今兒個就睡外麵,明天早上再回去。”
我跟韓蕾的事情,不少明眼人都看出來了,甚至有緋聞傳出,說我是韓蕾養的‘童養老公’!
真是可氣!
我哪裏像‘童養老公’了?!
所以,要我去給朱大彪通融這事?是絕對不可行的!
今晚睡哪?”
就那吧。”
重建後的櫻花城充斥著一股新意、緊張。
隨處可見急匆匆行走的人群。
這些人再也沒有了幾個月之前的從容和雍容,有的隻是警惕、戒備。
不久前的戰火,不僅對城市造成了難以挽回的創傷,更是在所有人的心上剜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想要愈合?那是需要時間的。
晚上我跟孫九兒、朱大彪選了一家賓館住下。
這賓館初看很平常,但當我帶著他們兩個下來吃飯時,我卻感覺到一股非同一般的冷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