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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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雷若苒因為缺少父愛,還是被杜籬笙的誓言所感動。杜籬笙再一次用手撫摸到雷若苒身體的時候,他哽咽著不在蜷縮身體反抗了。幾個小時裏雷若苒都是將身體依偎在杜籬笙的懷中,他們依附在一起,雷若苒也不清楚此時他算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女人。但是在杜籬笙的眼裏他就是一個柔弱的女人,一個需要他嗬護的女人。對於他們的戀情,從倫理道德都是一種嚐試,我想大家應該也知道雷若苒的性別。不知道是上天弄人,還是這個名字背後有什麽不為人知的故事呢!
事後的某一天雷若苒在學校的廣場上問杜籬笙當時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所以才說送他禮物的。杜籬笙矢口否認道:“沒有的事,其實計劃說送你禮物,也就是送你一個深情的吻,頂多就是把真心話向你傾訴。話還沒出口,就被你搶了先。你的那句拜把子做弟兄,我就慌了。把我的計劃全部打亂了。當然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得到你,哪怕最後我被拒絕,被別的同學當成怪物另眼相待啊,哪怕為了得到你讓我身敗名裂也是值得的。”
雷若苒聽著杜籬笙此番話語,叫他心為之一動,不管以後會如何。雷若苒此時下定決心,珍惜他們現在,未來誰又能知道會怎麽樣呢。雷若苒心裏明白對於上小學的他們來說,今後在一起要走的路還很長,走一步看一步吧。問道:“難道你在上一個學校也搞了這麽一出麽,也上演過對我這樣的親情大戲嗎?你在上個學校都幹了些什麽啊,和我說說吧”。
杜籬笙抱著肩膀毫無懼色的吹道:“上一個學校啊?是根本沒有機會,真不是沒想過是沒敢啊!因為我是高調入學的,女生天天圍著我,男生隻有嫉妒恨的份,都沒找到機會向男同學展露才華啊。”
雷若苒一聽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上去跳腳照著杜籬笙的屁股就是一腳。道:“你不吹牛能死啊,咱倆的事兒下一步有什麽打算嗎。你覺得我們的事情能瞞下去多久,想過被發現的後果嗎?”他歪著頭看著杜籬笙。
杜籬笙被他踹的一愣,然後大喊道:“你敢打我,看我不收拾你。”伸手去抓他,雷若苒哈哈哈的大笑著轉身跑開了。雷若苒身材雖然柔弱,但是比較靈活,不過也沒有逃出杜籬笙的手掌心。他將雷若苒抓住一把擁入懷中,杜籬笙滿臉洋溢著燦爛無邪的笑容:“嗬嗬,那要等發生的時候,再去考慮了,就這樣不好嗎,若苒。”用嘴叼住他的耳朵,嘴即將吻到他的脖頸處的時候。
雷若苒一把將杜籬笙推開,道:“你想死吧,在學校裏還是本本份的做兄弟好。”朝著他做了一個鬼臉。他拉住杜籬笙的手倆人走在校園內的樹陰下,腳踏在枯黃的落葉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彼此抬頭望向蔚藍空中,有幾朵雲懶懶的飄著,隻留下一雙慢慢走向遠方的背影。
過後的幾天,雷若苒其實也沒再去想過什麽後果,因為他很清楚想太多太累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一個深愛他的人,居然是個帥氣的男生,缺少父愛的雷若苒確實喜歡這個敢為愛付出的杜籬笙,但他比杜籬笙更明白,他們的事始終是不能相伴到終老的。這幾日每每回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雷若苒此刻不但沒有悔惱,反而還有絲絲甜美,他時常一個人發呆回味著原來兩個人相愛是這樣的。
最近一段時間他們走的很近,幾乎是形影不離,班裏很多的同學都很羨慕,他們兩個人好的跟親兄弟似的,連吃飯上下學都是一起的。其實雷若苒心裏很明白,隻有不知情的人才會認為他們是兄弟。他想著:就這樣吧,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的,不管是誰的錯,隻願上天弄人吧,錯將倆個人拴在了一起。反正也是跟他同處一室的人了,更不想杜籬笙失態將他們的事情公之於眾,索性答應他好了。
一晃又過去了一個月,入冬了。校園裏的樹還依舊聳立在那裏,隻是看上去光禿禿的。他們依舊是那樣形影不離,隻是杜籬笙不再像對待同學或是兄弟般對待他了。這幾日每天放學回家的路上,杜籬笙跟著雷若苒一路有話要說,可是話到嘴邊又憋回去了。雷若苒心想:真不知道杜籬笙在想些什麽,他胡思亂想猜測著。難道那天隻是個玩笑,或是他又喜歡上了別的男孩。雷若苒瞎琢磨著要不要主動些,提前跟杜籬笙說分手,省得彼此備受折磨。
就在雷若苒下定決心打算跟杜籬笙說的這天,杜籬笙邀他去家裏做客,說給雷若苒看一些東西。在公交車上,雷若苒心想著:“雖然我們認識很久了,但是真正意義上跟杜籬笙在一起的時候,隻有過生日那天的事,幻想著那天兩人相依相偎在一起的景象。”雷若苒想著想著臉頓時火熱,情不自禁地突然用手猛地扇了自己一記耳光。
這倒是把杜籬笙嚇了一跳,問道:“若苒,你這是怎麽了,打自己做什麽啊,是不是不想去我家啊?”用手在雷若苒的臉上撫摸了一下,發現臉上有些燙,又問道:“是不是發燒了,腦袋燒糊塗了吧?”
雷若苒頭側向車窗望向外麵,可惜入了冬車上的窗子都上了霜,吃癟害羞地說:“沒你的事,我是走火入魔了,這是對自己的責罰,跟你沒關係的。”他害羞的低頭胡亂扯著衣角。
“那也不能下這麽重的手啊,我會心疼的,下次可不許這樣啊。”杜籬笙用手輕揉著雷若苒紅通通的臉頰,雷若苒用手撫摸著他的手。雷若苒當時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順勢靠在了他懷裏,倆人靜靜的坐在公家車的長椅上默默不語,相互望著失了神。片刻後,雷若苒撒嬌般的悄聲說道:“我剛才想起我們過生日在一起的事情,想起了我們在一起的情景,你說我該不該打自己呢。”他又害羞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看杜籬笙一樣。
杜籬笙嘴咧開了,壞笑道:“那是好事啊,打自己做什麽,我都憋好久了早都想和你說,但怕你拒絕我,等待還真是一種煎熬啊。”
雷若苒羞愧得把頭壓得更低了,道:“你真壞,早知道不跟你說了。”
杜籬笙收回了笑容,一臉嚴肅地說:“其實吧,還有一些特別的事情,到家再告訴你好嗎。”
雷若苒豈是那種能按住性子的人,不依不饒的道:“什麽事啊,這麽神秘,快告訴我,不然我就哢嚓了你。”做出了一個剪刀手的動作。
杜籬笙一臉無奈地說:“別、別、別啊,這特別的事情就是在下麵啊,你不用哢嚓自己摸摸就知道了。”他順手用雷若苒的手在下麵摸了一下,雷若苒臉上更紅了,說道:“你別說我認識你啊,你這是大炮想去打美帝國主義啊。”悄悄抬頭再杜籬笙耳邊低語道。
哈哈哈,他們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原來光顧著**,居然坐過站了。下了車他們漫步走在雪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打破這個沉靜的人居然是雷若苒,他向前跑去,在雪地上團了一個雪團打向了杜籬笙,杜籬笙被突入起來的飛行物著實的下了一跳,一閃一個趔趄做在街邊的雪堆裏。雷若苒忙跑上前去拉杜籬笙,杜籬笙順手一把將他拉入懷中,他們廝打在一起。遠處的路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不知道的以為兩個孩子在嬉戲打鬧呢。他們弄了一身的雪,相互為彼此整理衣服,雷若苒給杜籬笙帶好帽子道:“不鬧了,開始下雪了,我們快走吧。”
終於來到杜籬笙家的樓下,雷若苒此刻不知是興奮,還是迫不及待腳下一滑,在樓梯上踩空了,身體順勢前傾胳膊和腿同時磕到了台階上,慶幸的是杜籬笙走在前麵順勢一把將他扶住,不過腿還是磕到了台階上,褲子上蹭的都灰塵,用手輕輕地一碰有些疼,疼的他眼淚直在眼眶裏打轉。
杜籬笙剛開始的時候還開玩笑道:“啊?這還沒過年呢,妞你就給爺跪下討禮啊。”但是後來發現雷若苒的神情不對,知道磕的挺重。忙道:“怎麽這麽不小心,都快到家了跌了這麽個大跟頭。來我扶著你,還有半層就到家了。”
雷若苒手扶在樓梯間的把手上,故作鎮定的笑了笑:“爺兒,我這不是到你家開心的嘛。”
杜籬笙擔心的看著他:“都這樣了你就別打趣了,快點進屋脫了衣服我給你看看。”他攙起雷若苒扶著進了屋,脫去厚重的棉服。杜籬笙幫他脫褲子露出白皙的腿,看到膝蓋上有一塊兒皮被蹭破了,還不時的有血滲出來。杜籬笙看到雷若苒的受傷很是心疼,自責道:“怪爺兒我失察了,還和你打趣,稍等小爺我去給你拿藥”。忙轉身去找藥,又拿來創可貼和紫藥水。用手熟練的將棉花沾著紫藥水慢慢的擦拭著雷若苒的傷口,嘴輕輕的吹在藥水上,涼涼的感覺好溫馨。輕聲的問道:“腿還疼嗎?傷在你身痛在我心。”雷若苒緊咬嘴唇並未說話,隻是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杜籬笙一臉嚴肅,並壞壞的伸出手道:“讓我看看你的腿的其他地方吧,應該也磕到了吧?”順手伸向下麵的小褲褲。雷若苒忙用手一擋,道:“爺兒,你這是做什麽啊,這裏不行。況且貌似磕不到這裏吧,別趁我受傷不便來惡搞啊。”
杜籬笙一臉的壞笑:“嘿嘿,搞點小動作結果還是被發現了啊,要不脫下來也看看吧,我不放心啊”。
雷若苒害羞地低語道:“再脫來脫去的就脫的剩不下什麽了,你要想看是不是也得去臥室啊,這要是你爸媽回來撞見了,好尷尬啊。”
杜籬笙壞笑道:“那不是正好嗎,正好把你介紹給我父母認識。再說我爸媽也知道咱們的關係,你有什麽可害怕的。很久沒碰過你了,還挺想的。”杜籬笙雙手托起雷若苒把他抱著走向臥室,雷若苒還不忘拿起褲子。
雷若苒臉刷的一下泛紅:“你真壞,這麽迫不及待啊”。順手輕打了杜籬笙一下,沒想到這個小動作褲子掉落在客廳的地板上。杜籬笙這小子反映到挺快的,轉身用腳順勢踢在褲子上,褲子被踢飛了起來,不偏不斜的掛在了衣服架上,唯一不足的就是褲兜裏的零錢和鑰匙散落在地上。
杜籬笙看了看地板忙道:“哎呦,若苒,是我不好。來小妞叫大爺兒親一個,算是補償吧!”
“去,去去,不要啊,你真惡心。”雷若苒用手推著杜籬笙的下巴,半推半就的其實心裏很想要,嘴上卻不停的說不,可是這樣反到激發了杜籬笙,他將雷若苒放到床上,將雷若苒騎在身下,抱起他的頭親吻著他的唇,他聽到杜籬笙氣喘如牛。
雷若苒小聲的說道:“別扯壞了,該回不去家了。”即便是嘴上說著不,手還幫著杜籬笙解開自己的衣衫。
杜籬笙熱吻過後抬頭望向身下的雷若苒,他膚如凝脂,綽約多姿。癡癡的說道:“沒事,實在不行就別回去了,在我家裏住,或者穿我的回去啊。”
雷若苒被窘到了:“什麽?你的衣服那麽大,虧你想得出。那我衣服怎麽辦,難道不要了,回去我咋跟我媽說呀。難道要說被人給扯壞的,或者說是我自願的嗎?”
杜籬笙撓撓頭,壞笑著說:“噢,不過也可以說是我非禮你的,嘿嘿。”
看他傻傻的樣子,雷若苒想了想便問道:“你不怕父母回來撞見咱們這樣子,多難為情啊,該如何解釋呢?”
杜籬笙毫不在意地說:“放心吧,若苒,爸媽才去JL開會了,這不才給我留的錢,叫我飯吃。還說得下周一才能回來,如果沒事我還可以去姑姑家住。”
雷若苒突然問:“我在你心目中很重要嗎?你敢發誓今生隻對我一個人好麽。”他其實心裏很清楚,這是強人所難的,怎麽可能今生隻對他一人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