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水火的較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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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更迭攪動著戰爭的風雲在殺戮與自由的邊界找尋著歡樂的蹤跡,意誌的天平度量著血肉的輕重在堅定與動搖的零點感受著生命的虛無,友情的藤蔓纏繞著知性的花蕊在理性和感性的深淵嗅觸著勇敢的香味,欲念的鎖鏈禁錮著火熱的激情在墮落與迷惘的盡頭等待著博愛的撫慰,光明的翅膀拍打著暗黑的陰霾在明媚與憂傷的巔峰傾聽著幸福的回音,信仰的忠貞洗滌著罪惡的貪欲在放棄與珍惜的低穀靜觀著機遇的變化。
正義的卑鄙的隻是曆史留給心靈的一麵鏡子,勇敢的怯懦的隻是情感世界裏湧起的一絲風浪,智慧的愚昧的隻是知識教給生活的一個任務,虔誠的褻瀆的隻是感恩充斥靈魂的一次救贖,節製的貪婪的隻是欲望蠱惑肉體的一場遊戲,一切的幸福好像冰冷的沒有溫度,在殘缺的美夢中完美似乎太過遙遠,戰爭的傷疤會慢慢褪去但精神的印記卻終究無法根除。
黎明的光束被黑夜圍攏在中央再也透不出一絲溫柔的感覺來,當灰暗的氣息撕裂了光明的屏障將冰冷的寒流傾注進來時,熾熱的暖潮還能在美夢的末端支撐多久,絢爛的焰火隻綻放一瞬間實現了白晝實現不了的願望,當虛假的表象掩蓋了事實的真相要占據心靈的高點時,痛苦的呐喊是否可以戳穿所有的謊言,新綠的葉子忍受了西風的蕭瑟終會迎來春光的明媚,當真摯的情感一層又一層打開封閉的心門時,陌生的麵孔好像在哪一個轉角正好遇見。
光束不僅僅可以成為光明的一部分它還可以抑製黑暗的蔓延,焰火不僅僅可以定格最溫馨的畫麵它還可以改變憂傷的結局,葉子不僅僅可以烘托玫瑰的濃鬱它還可以阻擋風雪的襲擊,繽紛的世界似乎應該是和諧的可它處處卻充滿了荒謬,平凡的人生似乎應該是美滿的可它處處卻充滿了痛苦,所有的想象雖然完美可始終不能取代現實的殘缺,就像水中花鏡中月一樣美得不可一世卻無法真正擁有。
國君慕子禎怎麽也沒想到國君江曦源寧願破壞彼此的情誼都不願支助更加的金幣,他心灰意冷的回到火靈之國越想越覺得苦悶,村寨之所以被洪水淹沒與他們的疏忽有直接的關係,如果他們經常巡視督查也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然而所有的噩夢在一夜之間全都變成了現實,國君江曦源的冷漠隻會掀起兩國的紛爭卻沒有一絲好處,國君慕子禎可以忍受尊嚴的屈辱卻不能看著自己的子民受苦,他思忖了許久終於選擇向水淵之國宣戰,大臣和將士都願意挑起戰爭贏回屬於他們的自由,就這樣歡樂的聲音掩蓋了淒慘的畫麵一直傳到了天際,悠揚的歌聲折返回來蕩到了每個人的心田……
友情的溫度降到了冰點還有沒有回升的那一天,當貪欲迷惑了心靈的窗戶在死亡的陰影裏製造出混亂時,至善的真情是否隻是一出沒頭沒尾的戲劇,權力的紛爭傷透了正義還有沒有補救的那一天,當虛假偽飾了表麵的現象在意識的風暴裏製造出歪曲時,本質的光鮮是否隻是一個若離若即的幻夢,虔誠的信仰失去了擁簇還有沒有閃耀的那一天,當愚昧刺傷了智慧的錦囊在物質的深淵裏製造出平庸時,救贖的力量是否隻是一種可有可無的存在。
友情還是原來的友情但好像缺少了曾經的關懷,權力還是原來的權力但好像丟掉了曾經的寬容,信仰還是原來的信仰但好像遺失了曾經的高尚,幸福隻是痛苦轉到了一個幸運的位置,一切該回來的終究會在某一天再次降臨。
“國君,火靈之國和水淵之國的深厚情誼不能因為金幣的矛盾而陷入仇恨之中啊,我們何不退一步讓兩國避免流血事件的發生呢?”五位親信走進大殿,平靜地說。“水壩決堤引發的水災本就是他們的過錯,可他們卻不想承擔這次災難的後果,我們的國度此時正缺少金幣,而村寨的子民依舊得不到妥善的安置,你說我們還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呢?”國君慕子禎托著下巴,無奈地說。
“國君,我們五個人願意前往水淵之國偷取他們的金幣,既然他們不肯明給那我們就暗盜,這樣兩個國度就不會因為小小的紛爭而傷了和氣。”五位親信高昂著頭,自信地說。“這個辦法好是好,隻是水淵之國一向看守森嚴,你們進去了恐怕難以溜出,我真的替你們的安危擔憂啊!”國君慕子禎長舒一口氣,謹慎地說。“國君,我們已經為潛進水淵之國的金庫設計好了圖紙,萬一遭遇到什麽不測我們會選擇放棄金幣超捷徑逃跑,你就不要再自己嚇唬自己了。”五位親信相互擁抱著,微笑著說。
曙光的尾巴擱置在白晝的前端在等待著一個怎樣的黎明,黎明的花火燃燒了寂寞的夜晚在憂傷的淺夢裏拚湊著誰的孤獨,貪婪的欲望徘徊在悲憫的中央在幻想著一個怎樣的藍圖,藍圖的陷阱蒙蔽了雪亮的眼睛在死亡的暗影裏窺見著誰的天真,理智的源泉流淌在感性的梢頭在期盼著一個怎樣的未來,未來的霓虹溫暖了冰冷的殘冬在明媚的季節裏召喚著誰的蘇醒。
灰白的華美的都在色彩的光圈裏變成了一種普通的顏色,富裕的貧窮的都在災難的幻滅裏變成了一聲沉重的歎息,樂觀的悲觀的都在命運的輪回裏變成了一絲輕柔的煙縷,幸福,並不代表自己永遠都是上帝的寵兒,痛苦,並不代表自己會和厄運成了難兄難弟,一切的軌跡都是時間和空間留給心靈最好的財產,別人擁有的不必羨慕自己得不到不必炫耀。
“水淵之國的金庫裏居然有這麽多的金幣,可國君江曦源卻不想慷慨解囊幫助我們的子民渡過難關,他這樣貪財他們的子民會有一天好日子過嗎?”一個親信大把大把地往袋子裏裝著金幣,氣憤地說。“國君江曦源如此吝嗇我們總能想出辦法,他越是不給我們大量金幣我們越是要將金庫掏空,看他以後怎樣大興土木、窮兵黷武。”另一個親信打開袋子,附和道。“我們隻有區區五個人,可不能因為救災心切而拿光所有的金幣,我們隻需裝滿自己手中的袋子就可收手,千萬不能陷入仇恨的泥潭啊!”又一個親信擦著額頭的汗水,勸解道。
“我這裏還有三個空袋子,我們既然來了就不能白來,所有的袋子必須全部裝滿,況且我們對水淵之國的地形了如指掌,你如果害怕還是趕快逃走吧!”還有一個親信推開那個親信,欣喜地說。“你們這樣隨性你會害了你們,這樣八個沉甸甸的袋子肯定會減緩我們逃跑的速度,水淵之國城牆上的那些守夜人不會覺察不到的,我們還是裝滿五個袋子迅速離開吧!”最後一個親信坐在地上,懇求道。“你要是再不閉嘴我們就把我裝進袋子,你好好想想那些流離失所的難民吧,他們的痛你難道一點也感覺不到嗎?”第一個親信歎了口氣,繼續裝著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