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章 中忍kǎo shì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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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撐著護欄,身體向下一翻,天天雙腳落地,進入場中。

    嗖。

    下一刻,虛影閃動,一名身著黑夜的灰紫色長發少年驟然出現在她麵前,正是宇天!

    單憑這瞬移般的速度,便讓眾人呼吸一滯。

    天天更是神色凝重,身體驟然向後躍起,連退數步,拉開與對方之間的距離。

    並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出手,宇天好整以暇的打量著天天,但見對方穿著一件粉色中式旗袍和小偏襟上裝,綠色燈籠長褲,發型更是中國傳統的發髻發簪。不由得點了點頭,笑道:“還真是充滿了華夏風格,果然很順眼。”

    順眼?!

    天天疑惑的抬起頭,看著宇天那張俊美的臉龐,不由得想道:“是看自己順眼麽?”莫名的,雙頰微紅。

    觀戰台上,卡卡西看著場中的兩人,歎了口氣,道:“終究還是碰到那個少年了,凱還真是悲催。”他很清楚,這一戰幾乎沒有任何的懸念可言。

    鳴人說道:“這麽說起來,那個粗眉毛老師的學生,似乎沒有一個能進入第三場kǎo shì的決賽呢。”

    “嘛,誰讓這次的對手夠強呢。”卡卡西道:“無論是我愛羅還是日向雛田,都不是等閑之輩,輸給他們也屬正常。”

    點了點頭,鳴人雙手抱胸,沉思道:“唔第三場正式kǎo shì的時候,我會碰到誰呢?!”

    除開那個音忍村的家夥,無論碰到誰你都不大可能會贏。

    雖是如此想著,但卡卡西卻沒出言打擊對方的積極性。眯起眼睛,笑道:“撒,這種事情誰知道呢……”

    就在兩人說話間,比賽正式開始。

    暫時壓下心中的綺念,天天道:“小心,我要出手了!”右手揮動,一柄閃爍寒光的苦無直朝星痕飛去。

    不閃不避,宇天抬起左臂,伸出兩根手指一夾,便將那苦無接下,麵帶微笑道:“精準度不錯,但是力道還差了點。”

    一擊未中,天天並沒有就此灰心,雙臂連揮,一枚枚苦無、千本帶著破空聲,再次攻向宇天,同時整個人一躍而起,掏出腰包中的卷軸。

    叮叮叮

    苦無、千本落地的脆響聲不斷。星痕腳步不移,左手中的長劍在半空中連點幾下,劃出一道圓弧,便將這些飛鏢盡數攔下。

    正在此時,天天也將手中的卷軸展開,口中喝道:“雙升龍!”兩卷卷軸以螺旋狀的形態漂浮在半空中,從中甩出密密麻麻的忍具,便如兩軍對壘時所射出的利箭,無死角、無差別的射向宇天。

    然而,就當那些忍具在即將接近宇天周身數尺的範圍時,一道看不見的屏障升起,叮叮當當的脆響接連不斷,隨即紛紛落地!

    驚愕。

    在場眾人俱都滿臉呆滯,愣愣的望著宇天周遭的忍具。

    能使出絕對防禦並不稀奇,譬如我愛羅,他的沙子也能夠形成這種圓形、無死角的防護。但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光膜顯然不是有質地的物體所構成,而是完完全全的能量化。誰都沒想到,“查克拉”還能這麽用?!

    即使三代火影也不由得皺起眉頭,很顯然,即使被稱為“忍術教授”的他也沒見過、聽過這種能量的運用方式。

    場中,宇天運用能量護盾防住天天的攻擊後,也不待其反應過來,身形一晃,出現在她背後。

    悚然一驚,天天正要有所行動,宇天卻搶先一步,手中未出鞘的長劍架在她柔嫩細膩的脖頸上,輕聲笑道:“不要亂動你已經輸了。”

    錯愕、驚訝、失落,天天臉上的神色急劇變幻,最終化為深深地無力,挫敗的低下頭,道:“是啊,我輸了。”

    收回長劍,宇天安慰道:“不要那麽沮喪,你已經很不錯了。”

    轉過身,天天的臉升起兩朵紅雲,望著宇天道:“謝,謝謝。”對方的溫柔、帥氣讓她內心升起一陣好感。

    就在天天話音落下沒多久,月光疾風適時的舉手宣布道:“第十一場的獲勝者,宇天!中忍選拔kǎo shì第三場kǎo shì預選賽,到此結束。”

    “接下來,請通過預選的十名選手站到場上,火影大人將要對你們進行第三場kǎo shì的說明。”

    聞言,天天對著宇天露齒一笑,似乎有些依依不舍的離開考場。

    唰唰唰。

    數道身影從觀戰台上跳下,白、雛田二人落到宇天的身邊。隨即,猿飛日斬慢吞吞的走到眾人的麵前。

    這老家夥會不會來個神轉折,比如突然平地摔什麽的?!

    宇天惡意的揣測著。

    不過很遺憾,平地摔終究沒能實現,但見猿飛日斬咳嗽了一聲,道:“首先,恭喜你們順利晉升中忍選拔kǎo shì第三場kǎo shì。那麽接下來,就由我來說明一下第三場kǎo shì的相關內容吧。”

    “因為必須騰出時間來通知各個地方的大名以及貴族前來觀看第三場選拔賽。所以,正式的選拔要在一個月後進行。而現在,請大家在解散之前,先做重要的一件事情。”

    “重要的事情?”

    眾人滿臉疑惑。

    “嗯。”

    點了點頭,猿飛日斬將目光投向身旁抱著xiāng zǐ的紅豆,後者會意,緩步上前。“你們每個人都從xiāng zǐ裏抽一個號碼,作為正式選拔抽簽。雖說現在在場的隻有九個人,但隻要你們抽過了,剩下那張留給佐助就可以。”。

    抽簽結束,在場考生各自報出自己的號碼,按照從從小到大的排列,分別為:一號,油女誌乃;二號,勘九郎;三號,白;四號,托斯;五號,日向雛田;六號,奈良鹿丸;九號,我愛羅;十號,漩渦鳴人。

    有意思

    看著手中寫著八字的紙條,宇天由此推測出佐助是七號。也就是說,號碼被完全打亂,偏離了火影原著的軌道。

    站在高台上,森乃伊比喜拿起筆在手中的紙板上“唰唰”的寫了幾下,隨即,朝著猿飛日斬點了點頭。

    吐出口煙霧,猿飛日斬道:“那麽,現在開始宣布你們正式選拔時的對戰組合!”

    原來,剛剛是在為正式選拔抽簽啊!

    眾人恍然大悟。

    猿飛日斬緩聲說道:“正式選拔的對戰組合,第一場選拔:油女誌乃對勘九郎;第二場選拔:白對托斯;第三場選拔:日向雛田對奈良鹿丸;第四場選拔:宇天對宇智波佐助;第五場選拔:漩渦鳴人對我愛羅。”

    “等等,看樣子又是以淘汰賽的類型吧?既然如此,那麽就是說這次的獲勝者隻有一個人咯?能夠晉升中忍的隻有一個嗎?”鹿丸舉手問道。

    猿飛日斬搖了搖頭,道:“不,並非如此,這次的選拔賽不隻是我,還有風影、水影、大名以及來自各地的高官、忍者村的頭領作為評委。”

    “我們會在進行選拔賽的時候,根據你們的表現來判斷你們到底有沒有成為中忍的資格。所以,如果你們能力足夠的話,就算你在第一回合敗北,也能夠成為中忍。”

    望著三代火影,手鞠問道:“那麽,也就是說我們這裏的人可能都能夠成為中忍?”

    嘖嘖,這小妞也是演技派,都打算破壞中忍kǎo shì了,還問這種話。

    宇天暗自讚歎。

    猿飛日斬眯起眼睛,笑道:“是的,所以你們要在正式選拔的時候盡量的展現自己的能力,要不然的話可能這裏連一個人都升不上去。”

    “好了。話到這裏。我們就在一個月後的正式選拔賽上再見了,大家解散。”說完,猿飛日斬就帶著紅豆等人,走出會場。

    淡藍色的瞳孔緊緊盯著我愛羅,鳴人輕聲道:“對手是那家夥啊”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愛羅轉身離去。

    “嘁,女人嗎?而且還是那麽強的女人,真是麻煩啊!”哀聲歎了口氣。鹿丸頭疼的捂住腦袋,道:“嘛,到時候還是幹脆認輸吧。”回憶起雛田跟寧次對戰時候的表現,令其生不出絲毫的抵抗之心。

    半日後。

    剛回到家,夕日紅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語氣感歎道:“啊啊啊,緊張的日子終於結束,能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

    宇天笑道:“恐怕不會那麽閑,接下來的一個月,估計是暗流湧動。”

    “唉,大蛇丸啊”夕日紅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

    坐到她對麵,宇天認真的問道:“再來就是,你真的考慮好跟我去霧隱村了麽?”

    瞪了他一眼,夕日紅不爽的反問道:“你什麽意思,這還需要考慮?”身心全都是這小sè láng的了,竟然還問出這種話,不爽是當然的。

    宇天道:“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紅豆那邊你打算怎麽交代?”

    沉默片刻,夕日紅道:“我會跟她說清楚的。”說完,目光望向自己小男人,又道:“我這邊其實不需要擔心,倒是雛田那孩子估計會有些麻煩。況且,她在kǎo shì的時候還暴露了實力,恐怕”

    宇天灑然笑道:“所以,我準備現在就去日向家,把她帶過來。”

    日向,木葉最古老的名門之一,祖先為大筒木輝夜,代代繼承強大的血繼限界,白眼。並擁有木葉最厲害的體術流派,柔拳,號稱“日向是木葉最強!”

    為了保護血繼限界,日向一族分宗家、分家,宗家世世代代繼承著白眼,為了能更好的維持住白眼不流失,分家需舍命維護宗家,並且分家從小頭上就要被施以咒印,這也是日向一族內部矛盾的來源。

    日向當代家主,便是雛田的父親,日向日足。

    當雛田打敗寧次的消息傳來日向家的時候,日足第一反應就是不可置信。自己大女兒當初可是連小她五歲的mèi mèi都沒打過,怎麽可能擊敗被稱為日向家傑出天才的寧次?!

    但在看到渾身是傷的寧次以後,他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實,心中泛起驚濤駭浪。

    此時,日向一族的駐地,正廳內。

    日向日足沉著臉,目光緊緊盯著麵前的雛田,語氣淡淡的問道:“你跟寧次對戰的時候,用的是什麽體術?”

    “天山六陽掌。”雛田小聲回答道。

    天山六陽掌?!

    愣了愣,日向日足從未聽過這個名字古怪的體術,不由問道:“誰教你的?”

    搖頭,雛田低下小腦袋。

    日向日足的表情變得極為嚴厲,冷聲道:“回答我,到底是誰教你的?”

    雛田被嚇得渾身一顫,但還是緊咬牙關,一言不發。

    眉頭緊蹙,日向日足的耐性顯然被消磨殆盡,可不待他再說什麽,一個聲音忽的在廳內響起。“不用問了,是我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