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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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凡快步過去幫忙接過一個,隨後兩人外帶一個跟屁蟲,抱著兩個吉祥物送給許非父親,說了幾句祝福語,再閑聊幾句回剛才的桌上了。

    這會功夫大院子裏人來的差不多了,來的人一些是村裏和許非家關係不錯的,一些是他家的親戚湊起來四五桌。

    許凡和陳兵、以及董一株三人聊了幾句後,許濤這貨匆匆忙忙的過來,順便還帶著好幾對花籃,往門口那麽一放,進來找他們了。

    時間差不多了,隨著一陣鞭炮聲響起,這許非農家樂算是正式開業了,然後就是大吃大喝,氣氛好不熱鬧。

    許濤由於下午還要上班,沒有喝酒隻是簡單的吃了幾口,這貨又匆匆忙忙的跑了,許凡,陳兵、董一株再加上幾個村裏的年輕人,圍著桌子一頓狂喝。

    許非今天是大廚,等菜都上齊了,拎著酒瓶子先是掃了一圈,然後一屁股坐在許凡這桌加入拚酒大隊伍中。

    “非子,你小子行啊,才幾天沒吃你做的菜,這手藝進步這麽多,這幾盤菜的味道真是絕了,”許非一坐下,陳兵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道。

    “對啊,非子,你這活絕了,在我們村開農家樂屈才咯,”一位剛回村沒多久的青年人夾著一道菜笑著道。

    “哈哈,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這不是我手藝進步了,是材料好了,”許非得意的哈哈大笑道。

    許凡原本吃了那幾道味道很特別的菜時,就感覺到裏麵有種熟悉的味道,這會聽他這麽一說立馬明白過來了,不過也不打算說破,管自己樂嗬嗬的看著他們。

    “非子,你小子挺溜的啊,不錯,不錯,”這個桌上另外一個猜出原因的就是董一株這貨了,笑嗬嗬的對著他豎了豎大拇指道。

    “董老板,你知道原因?說說看,”另外一位也是剛回村的青年笑著問道。

    “什麽老板不老板的,都說了叫我名字就成,不過這原因你還是要問主人,看他願不願意說的,”董一株先是擺擺手,跟著指了指許非道。

    “快說,別賣關子,不然把你灌爬下,”陳兵直接對著許非威脅道。

    “切!”許非先是對陳兵虛一聲,跟著擦了擦嘴邊的酒跡道:“這幾盤菜,我都是澆了凡子給的營業液。”

    他這麽一說,大夥都恍然大悟過來,各各拍著腦袋決定回去後,自己也往地裏的一些蔬菜上澆一點營業液,不為別的,就為改善改善夥食。

    “非子,你小子腦子夠靈光的啊,不過你可別都把營業液往地裏澆,還是種水果來錢快,”陳兵指了指他讚賞一句後好心的勸說道。

    “那是,我這隻給地裏澆一點,平時主要自己吃,有客人呢拿來引引人,以後看情況而定,”許非點頭笑著解釋道。

    他這麽一說陳兵點了點頭,然後端起酒來和拚酒了,之後就是一場混戰,最終自然是許凡一人獨醒,眾人皆醉,頗有一種獨孤求敗的感覺,這也導致他酒量好的名聲開始傳開了。

    許凡把喝的泥醉的董一株扶回家,等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後,和母親打了聲招呼,套上皮膠長靴,在換上一身長袖,帶著黑子去小山包幫忙去了。

    小山包已經好幾年沒人搭理,誰知道那長滿草的山包上藏著什麽東西,蛇蟲之類的肯定少不了,這要是腳沒保護好,萬一被咬上一口,那樂子就大了。

    走在村子主道上,已經有好幾個人在那裏裝shè xiàng頭,出來村子,山地這邊又有一群人開始為山上架勢索道,一切都如之前黃主任安排那邊,開始為村子動工了。

    這邊許一山、許一水、許一飛三兄弟穿著工作服,扛著割草機幹著活,這三人的速度很快,已經清理出一大片地方來了,還有兩位堂叔伯幫忙收拾割下來的草,整齊的堆到一邊。

    許凡一看這架勢,知道不用自己去割草,於是帶上手套加入收集雜草的行列裏,他現在的體質已經很好了,幹起這活來一點都不累,速度還極快,少不了受叔伯們一頓誇。

    許凡這邊收著草,突然間那邊許一飛把割草機一停,貓著要往草堆鑽去,一看這架勢,他心知小叔肯定發現什麽了,立馬把手上的草一扔跑了過去問道:“小叔,草裏有啥?”

    “虛,小聲點,有蛇,你往那邊兜,我這邊,”許一飛瞪了他一眼後開始指揮起來。

    “好咧,”一聽是蛇,許凡立馬來勁,想想蛇羹的味道,口水都快出來了,急忙往一邊兜了過去。

    這叔侄兩一合夥,沒幾下就把這條蛇逮住了,一看是普通的菜花蛇,不是什麽保護類的蛇,許凡那是更放心了,直接抓去讓二叔處理,晚上又加一道菜。

    隨後又碰到了幾條蛇,都是一些毒蛇,原本許一飛是想一網打盡,但卻被許一水和許一山給勸住了,主要是最近保護野生動物宣傳越來越多,連新來的主任都有特意提醒過。

    興致闌珊的許一飛一邊嘀咕,一邊把這些毒蛇都送到了另一邊,趕到後麵的群山裏。

    對此許凡是持支持態度的,畢竟現在野生動物越來越少了,能不亂殺就不亂殺,做一個文明人遠比做一個野蠻人好。

    一個下午差不多把草都給除好了,一夥人扛著家夥事去許凡吃飯,最受歡迎的菜,自然是蛇羹了,一上來就被搶光了,吃飯的時候董一株這貨提了一下中午喝酒的事。

    許一飛一聽許凡酒量這麽好,很不服氣的端酒來要見識一番,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了,有著zuò bì空間的許凡,一點都不慫,端起碗就一口幹。

    連著喝了差不多兩斤白酒後,許一飛這貨別說站了,就連坐都坐不穩了,直接一屁股蹲到地上起不來了。

    “你小子,看你幹的好事,把小叔灌那麽多幹嘛,”張翠芳黑著臉訓道。

    許一山、許一水這幾個兄弟則是一臉驚訝的看著許凡,他們算是見識這侄兒的酒量了,這兩斤白酒下肚,愣是跟沒事人一樣,不由豎了豎大拇指,同時打定主意今後絕對不能找這侄兒拚酒。

    董一株這貨算是清醒的見識許凡酒量,豎了豎大拇指道:“服,我不服牆,就服你了。”

    “媽,這不能怪我啊,小叔非要找我的,”挨訓了的許凡抓抓頭爭辯道,他也沒想到這氣勢洶洶的小叔,酒量也一般般,就這麽一喝直接爬地上了。

    “還杵著幹嘛,過來幫忙把你小叔抬樓上睡覺去,”張翠芳瞪了他一眼以及自己老公說道。

    於是幾個人合力把許一飛抬到之前給董一株準備的房間睡覺去了,而董一株和許凡兩死黨又一次同擠一張床睡覺。

    “這事奇怪了,凡子你小子啥時候酒量這麽好了,以前你天天跑業務,哪次不是醉的和泥一樣,天天是我背你回去的,”躺在床上的董一株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酒量什麽時候差過,隻不過最近漲的厲害而已,”許凡揚了揚下巴道。

    “屁!以前我一個能喝你兩個,那也叫好?”董一株斜了他一眼問道。

    “你什麽時候二比一跟我單挑過了?”許凡瞪著眼反問道。

    “上次那個回風酒家經理生日的時候,我就和單挑過,你直接被我喝爬下了的,”董一株揭露許凡的黑曆史。

    “那也不能證明你一個喝我兩個,最多比我酒量好,我說你無聊不聊,沒事睡覺,”許凡反問一句後,一陣困意襲來,打了個哈欠道。

    許凡和他小叔拚酒,雖說是空間zuò bì,但也喝了一些,這會酒勁上來,自然會發困。

    “好吧,睡覺吧,”董一株中午喝多了,現在精神頭也不是很好,被許凡這麽一說,也覺困了,回了一句後,爬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許凡起的比往常都早,差不多是和董一株這貨同時起的,穿好衣服就往他小叔房間跑去。

    隻是房門推開,往裏一看,好吧許一飛已經不見了,大感無趣的他,打著哈欠下來洗臉刷牙吃早飯,然後下地幹活去了。

    中午吃過午飯,下午和許一山一起去小山包那邊忙活。

    昨天解決草的問題,接著就是橋的問題了,許一山想法很簡單,直接在老橋旁邊建個新橋,這條河麵寬不到兩米,隻需兩頭弄好架子,再往上麵放四塊五孔板,在灌上水泥就完事,上麵不走大卡車一點事都沒有。

    這橋小活也不重,大夥都同意,於是在旁邊先用岩石架好兩頭架子,再眾人合力抬來四塊五孔石板,往上一架這小橋的架子已經形成。

    然後在板上鋪上鋼絲網,再往上灌水泥,最後有許一山收尾,把整個麵都滑平,在灑上幹水泥,基本完活了。

    人多力量大,材料之前都已經準備好,弄完這小橋也就是一個下午的事,幹完了天也黑了,眾人又去許凡家吃飯。

    “小叔,要不要喝幾杯,”下午太忙,許凡沒時間找小叔顯擺一頓,這會可是逮到機會哪能就這樣放過他。

    “去去,屁大點小毛孩喝什麽酒,”許一飛直接揮手如趕蒼蠅般擺動著,一臉嫌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