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吱聲，看來這個雜種還是很有骨氣，但是小青年有方法讓這個雜種說出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墨綠的鮮血崩裂而出，骨碎聲響起，小青年將雜種的兩隻龍爪給掰斷後又將其作為腳的龍爪也是同樣掰斷。

    血液中散發的酸臭味也是變得更加的濃鬱，畢竟這地上全是雜種的血。

    將一切處理完，小青年將腳很是悠閑的再次踩到已經碎裂的頭顱上，“說吧，怎麽來這裏的”

    一陣蠕動，本已被小青年所踩碎的頭顱肉眼般的愈合，一雙眼睛很快連上大腦中的血管，刹那睜開。

    肖凡！”，一聲像利爪在鐵板上不停劃動的聲音叫喊著，極其具有穿透力。

    小青年很是詫異的看著破損的頭顱，“喲嗬，看來你認識我嘛，那就好說了”

    微笑的俯下身，“說吧，這一方世界你這個最底層的家夥是怎麽來的，十方世界可是有條約，不得隨意擅闖人類世界，如今你這個魔界的雜種真身來往人界，是為什麽呢？”

    墨綠的眼珠不停地轉動，已經快速愈合的頭顱被肖凡給踩在腳下，不聽的抖動著，想要掙脫束搏，可是肖凡的腳就像萬斤一樣，無法掙脫開來。

    不要掙紮了，這方世界是我的世界，區區魔界雜種來到我的地盤撒野，隻能說你來錯了地方！”

    扭動腳後跟，將剛愈合好的魔界雜種的頭顱再次踩的稀爛，肖凡才是開口分析著發生的一切。

    不愧是魔界的雜種，骨頭雖軟，不過還是很有骨氣，這樣都不說怎麽來到這的，看來這次的跨界非同一般啊！”

    肖凡眯著眼，看著不斷在地上掙紮咆哮的雜種想了想才一口道出，“真身降臨，是惡魔之書？”

    被再次踩碎的頭顱發出刺耳魔性的笑聲，“惡魔之書早在萬年前便從魔界消失，作為人族先知，你怎會不知！這次降臨你絕對猜不到，這次黑暗必將籠罩這方世界！哈哈！”

    雜種的笑聲雖然刺耳，但肖凡聽的不是這個，而是它說的話其中的意思。

    腳下踩著雜種，肖凡環抱著臂膀思考，惡魔之書的確不知道消失了多少年，他是知道的，那這次的惡魔入侵他的確是無法再想到還有什麽東西能打破十界之間的屏障。

    神之血？肖凡甩開不實際的想法，神之血這種東西作為惡魔不能弄到，作為交戰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兩個種族，雖然有大數量的死亡，但是從沒有人得到過神之血，一旦神死亡，所有關於這個神的一切都會消失，包括記憶！

    神的一切都不會留下，所以也沒有神之血的存在，但神之血可以打破屏障這是真的，所以人類世界才會信仰神靈。

    惡魔之血卻是有很多的存在，但是惡魔的血除了有毒外，什麽作用也沒有，即便是收集了也隻能讓生物中毒。

    神之血不是，那是森林之王的根？鬼神的魄？妖王的劍？還是人族的眸？

    肖凡腦海中一個個能破界的東西浮現，但是又被他全盤否定，這些東西都不能被魔界得到，畢竟這些東西太過於重要，全在每一界的王手中，比如人界的眸，就在他的身上。

    看著不斷掙紮的雜種，肖凡很是無奈的聳肩，“看來你說的對，我的確是猜不到你是怎麽來的了，如果是我腦海中劃過的那些東西的話，我也隻能替那些東西的保管者默哀，和魔界合作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如果是他腦海中出現的東西，那麽也隻有那些王中的一個和魔界合作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魔不屑與任何生物為伍！”，高傲自大的魔不屑與任何生物為伍，這是它們與生俱來的天性。

    肖凡點頭，一個高傲的魔族就算是個雜種也有這樣的意識，不和任何生物為伍，這就是魔，所以這種破界出現的事件他想不到還能有什麽可以這樣。

    肖凡搖了搖頭，便是說道，“算了，不問了，估計你自己也不知道，就稀裏糊塗的來到了這裏，一個魔界的雜種，最低等的魔，我還在這裏和你耗時間，也是真夠傻的”。

    將踩在破碎頭顱上的腳收回，便是退出了這片墨綠血液，站在其邊緣，肖凡準備送這個魔界的雜種一程，免費的。

    我可是為了等你浪費了我多少時間，既然你不知道，也是時候送你回家了！”

    隨眼看了看工廠外，雖沒有雨水落下，但是天空的電閃雷鳴還是讓肖凡看在眼裏，回眼看著身前正在愈合的魔界雜種，肖凡拍了拍手，準備幹活。

    殺了我人族萬人，我總要收回點利益吧，要不然會有人覺得我鐵石心腸，搞不好又要哭哭啼啼，我真的很煩它，一哭就是嘩啦嘩啦的，所以為了不讓那個家夥哭，還是請你去死吧！”

    破碎的頭顱還在愈合，身體化為碎片正在不斷蠕動，現在隻有眼睛和嘴巴還能動，墨綠的眼睛盯著肖凡不放，破碎的嘴便是惡狠狠的開口道

    作為人族先知，卻有些惡魔般的心腸，你並沒有人族的人性！我雖為魔族，卻會為魔族而戰，你身為人族，見人族萬人死亡卻不將他們救下，如今在他們死後卻如此惺惺作態，你枉為人族先知！你不是人！也不是人族先知！你才是魔！內心黑暗的魔！”

    人性？魔？”，寧缺捂著臉狂笑不止，一個惡魔和他再這裏談論人性！多麽的諷刺！

    一個魔界雜種和我說什麽人性！你是人嗎！我見死不救？被命運掌控的人已經不再是人，隻是傀儡！”

    看著叫囂的魔界雜種，肖凡隻是冷漠的點了支煙，深吸了口，便在雜種驚恐的眼神中，鬆開兩指，手中煙頭落地。

    眼見煙頭快要落下，魔界雜種沒有想到死亡會來的如此之快！

    不要！”

    雜種的最後狂吠便是被滔天烈焰所淹沒，熱浪席卷整個廢舊工廠，吹動著寧缺潔白的襯衫。

    和我談人性，你還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