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黑暗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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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青一躍而起,一刀插在剛才偷襲自己那人心窩上,刀一出血濺了他一臉。
那些人有些害怕,紛紛往後退,嚴青仿佛一個殺神,提刀衝入人群,瞬間砍翻幾人,胳膊上也被人砍了一道口子,皮翻肉綻。
瞬間圍攻的人少了一半,那為首的人道,“你們一起上,我拿車裏的人做人質!”
四個人叫著砍過去,四把刀震得嚴青手臂發麻,那個為首的人瞬間翻上馬車。
嚴青心急如焚,這四個人拚了命的撲上來,嚴青脫不開身,眼見那人上了馬車,嚴青險中求勝,一刀擊退四人,手中刀當做暗器射了出去,那人正要掀開車簾,撲的一聲隻覺胸口一陣劇痛,那把刀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那人直接跌入車裏,車裏瞬間傳來二女的驚呼聲。嚴青手中無刀,瞬間被四人連番搶攻,嚴青邊閃邊躲,抬腳將地上的一把樸刀踢了出去,那把刀直接穿透了一個人的胸膛。
剩下的三人害怕起來,連連後退,嚴青步步緊逼。
撤!
一人喊了一聲,三人再無鬥意,紛紛逃去,嚴青也不追趕,急忙跑上馬車,“公主,你沒事吧?”
趙福金一下子撲倒嚴青懷裏,“你沒事吧,你受傷了。”
嚴青隻覺懷中軟玉溫香,不過身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瞬間讓他回到現實。
“小娥,嚴大哥受傷了,你還帶著傷藥麽?”
那個叫小的的婢女急忙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趙福金。
嚴青上前把那個死在車裏的人拉開,撕下他的麵巾,也都不認識,看來主事的人很小心,當下把那個人踢了下去。
上次那瓶藥嚴青還沒用完呢,此刻有現成的嚴青也就不拿出來了,這宮中的藥效果還是很不錯的,再加上有兩個軟妹子給自己塗藥,嚴青頓時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嚴青脫下外衣,露出一身好身材,趙福金臉色有些嬌羞,手掌碰到嚴青的肌膚頓時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嚴青背對著她,後背有一道長長的刀傷,趙福金看的觸目驚心,手都有些顫抖,藥粉一撒到傷口上,嚴青頓時疼的吸氣。
“很疼麽?”
“沒事,這點疼算什麽。”
“哎,輕點。”
“你不是不怕疼麽。”
“不怕疼不代表能忍住疼。”
小娥在一邊抿嘴偷笑。
“天黑了,城門關了怎麽辦?”
“我是帝姬誰敢不給我開門。”
“你會趕馬車麽?”
“不會。”
“我以為你什麽都會呢。”
“對了,我身上有這個。”趙福金從身上拿出一個筆筒細長的東西,然後從馬車伸出去,嗖的一聲一道火光射到了天空中,仿佛煙花一樣。
嚴青一愣,這就是這個時代的xìn hào彈?
“這是我恒哥哥給我的,說是遇到危險的時候用的?”
嚴青才想起,還有一個自己從沒見過的宋徽宗的長子趙恒。
“你剛才怎麽不用?”
“我忘了。”
一段小插曲過後,宮裏果然來了人把趙福金接回了宮,嚴青也被送回了府,欣兒晴兒姐妹聽說嚴青受傷了緊張的要命,嚴青遇刺的消息也在東京傳開了。
東京城外的一座破廟裏,一個黑衣人背手而立,他後麵跪著四個拉下麵巾的黑衣人。
“我們失敗了,譚野也死了。”
“一群廢物!”
“我們得到的情報都以為那嚴青是文職,不想身手非常感謝厲害。”
“說你們是一群廢物,這麽多人殺不了一個人,我要你們何用!”
“主人饒命!”
那人一個回身,一道銀光劃過,四個人捂住喉嚨,五指縫不斷的湧出血,四個人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頓時沒了生息。
那人帶著一張獠牙miàn jù,看不出表情,隻是冷冷道,“嚴青,你最好別多管閑事,我就讓你多活幾日。”
miàn jù黑衣人走出破廟,身後燃起熊熊大火,門口跪著兩排十二個帶著miàn jù的黑衣人,那人道,“交給六號一個任務!”
喏!那些跪著的miàn jù人同時答道,竟然都是女子的聲音。
醉仙樓裏,高衙內請了他們四少吃飯,隻不過嚴青受傷了沒有參加,高衙內看著齊少飛不懷好意的道,“某些人別自找沒趣,別以為球踢得好就能跟我們平起平坐,別人給你麵子,我高衙內可不怕你。”
齊少飛道,“你說誰呢?”
“嚴兄弟初來乍到哪裏會得罪人,隻有某些人嫉妒人家文采好,現在球也踢得好,怕人家擋了他路吧。”
“高衙內講話要憑證據!”
趙楷道,“好了,這件事應該不是少飛幹的,侍衛們檢查過,他們身上沒有留下任何透露信息的東西,應該是有組織的,也許嚴青兄弟得罪了什麽人也說不定。”
高衙內和齊少飛都氣衝衝的坐下,蔡攸笑道,“好啦,這麽多年的兄弟,還能吵個麵紅耳赤,衙內,你似乎對這嚴兄弟很是護著啊,不像你的本性啊。”
高衙內嘿嘿笑道,“你是沒見過嚴兄弟蹴鞠的身手,我爹都對他讚賞有加,我要是能學一招半式,那不是在東京橫著走了。”
齊少飛冷哼一聲,“就你那水平,再怎麽學腳下也無力,你還是把力氣留在女人肚皮上吧。”
“你再說一個。”
“怎麽還要打架啊,來啊,誰怕誰!”
“行了,你們兩個就不能好好說話,這麽大個人了,今天也不早了,都回去吧。”
嚴青並不知道誰要殺自己,自己這一路也沒得罪什麽人,難道是那個齊少飛?
嚴青確實感覺到齊少飛對他流露出過殺氣。
欣兒看著嚴青的傷心疼的道,“公子,你以後可別出去了太危險了。”
晴兒也道,“公子是去跟人家公主約會去了,哪裏管咋們在家提心吊膽的。”
嚴青笑道,“我怎麽感覺到打翻醋壇子了呢。”
晴兒撅噘嘴,“我們隻是兩個小丫頭,哪裏敢。”
嚴青哈哈笑道,“還說沒有,真酸啊。”
“公子……”
嚴青道,“今日我出去後沒什麽事吧。”
“高衙內曾經派人來請公子去醉仙樓赴宴,別的就沒啥了。”
嚴青才想起,高衙內是說過晚上設宴慶祝一下,後來自己出去耽誤了。
這注定是嚴青來到大宋之後第一個不眠的夜晚,不過讓嚴青更加堅定的是,那從來沒有磨滅過的信念,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