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雲想衣裳花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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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小七又重新搜索起新目標來,一眼看向梁中書,梁中書頓時頭皮發麻,阮小七的彪悍他可是有目共睹,跟她玩?不是找死麽!

    當下,梁中書歎口氣,“年紀大了,腸胃不是很好,下官上個茅房。”灰溜溜的走了。

    阮小七很是沒趣,又看向慕容彥達,就看慕容彥達已經趴在桌子上,嘴裏還叫著“幹!”

    “七七姑娘真是女中豪傑,俺索超敬你一碗酒!”

    阮小七一見,有不怕死的自己送shàng mén來的,當下兩個人纏鬥起來。

    鎮三山黃信一看這陣勢,不妙啊,這都什麽人啊,一個個這麽彪悍,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公就有什麽樣的屬下啊,正要尋思下策,就被牛犇拉住道,“黃都監,你我碰一個!”

    黃信不由叫苦啊。

    嚴青也樂的清閑,就這幾個人放躺還不是輕而易舉,就在這時,嚴青眼前一亮,走過來一個風韻十足,頗有姿色的婦人,端著酒壺給嚴青倒滿酒,笑道,“奴家劉高之妻,仰慕嚴大人已久,奴家敬嚴大人!”

    嚴青恍然,原來是這個女人,怪不得,就看劉氏搔首弄姿,不時的向嚴青拋媚眼,這是個有心機的女人,嚴青可不敢沾,當下道,“原來是劉知寨夫人,劉知寨真是好福氣。”

    劉氏嬌笑道,“嚴大人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地位,可比劉高強多了。”

    嚴青心想,那肯定,劉高怎能跟我比,這女人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我可是受不起,而且這女人心腸狠毒,什麽事做不出來,當下看向阮小七想讓她解圍,結果阮小七跟索超劃拳喝的興頭上,根本不搭理自己。

    “嚴大人,奴家再敬你一碗。”

    嚴青心想,老子酒桌上一直占有主動,怎麽到了女人這就有些慫了呢?這女人太可怕了,自己是躲避不及啊。

    劉氏又給嚴青滿上,時不時的還碰嚴青一下,嚴青不停的挪動,有些尷尬,劉氏笑道,“嚴大人怕什麽,還怕奴家吃了你不成?”

    張玉兒在旁邊看不下去了,看出嚴青的為難,當下一把按住她倒酒的手,“劉知寨夫人想喝酒,我陪你喝!”

    當下,張玉兒拿起嚴青的酒碗一飲而盡,然後又拿起酒壇給劉氏滿上,“喝!”

    劉氏看了一眼嚴青,又看看張玉兒,“你誰啊,我跟嚴大人喝酒,有你什麽事?”

    張玉兒蹭的起來,一手捏住劉氏的兩腮,然後拿起那碗酒生生給她灌了進去,濺了劉氏一臉,劉氏一下子掙脫開,“你……你……嚴大人你可得為奴家做主!”

    劉氏朝嚴青哭訴起來,張玉兒一把按住劉氏的肩膀,“我是他的女人,你那點齷蹉的心思趁早收起來,不然你家男人隻會更難堪!”

    劉氏咬牙哼了一聲,“我就是給嚴大人敬個酒,你想多了!”當下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嚴青心裏樂開了花,張玉兒臉上沒有表情的坐下,她帶著麵紗嚴青也看不出表情,嚴青坐下去給她倒上酒,然後豎起大拇指,“霸氣!”

    張玉兒沒好氣的道,“沒壞了你好事就好。”

    嚴青道,“天地良心,這種貨色我能看的上?當初在金營你都那樣了我都坐懷不亂,她比起你來差遠了。”

    張玉兒不輕不重,不緊不慢的道,“嚴大人,這話我是該高興呢還是該哭呢?”

    嚴青道,“該哭的是我,天大的好事擺在我麵前,我沒珍惜。”

    張玉兒臉一紅,還好帶著麵紗嚴青看不到,就聽嚴青道,“咋們好歹也是經曆過生死,結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不是,以後這樣的事你得多上心,這人太帥了也不好。”

    張玉兒剛喝一口酒被嗆得直咳嗽,“嚴大人真是不要臉啊!”

    “我有自知之明!”

    花榮拎著一壇酒過來,道,“老大,我也跟他們一樣這樣叫你,我敬老大!”

    花榮倒滿一碗酒,一飲而盡。

    嚴青看花榮越看越喜歡,也是一口喝幹,花榮道,“老大,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嚴青一愣,“誰啊?”

    就聽花榮喊到,“雲裳,過來見過我老大!”

    就見一個女子款款而來,臉上帶有秀氣,但穿著打扮一舉一動能看出來女子知書達理,賢惠有方,一副大家閨秀打扮。

    嚴青不由看呆了。

    那個女子翩翩而來微微一下蹲,使禮道,“雲裳見過大人!”

    花榮道,“老大,這是我mèi mèi花雲裳。”

    嚴青還沒回過神來。

    張玉兒很是鄙視了嚴青一眼,然後一腳踩在嚴青腳上,嚴青疼的一下回過神來,尷尬的笑道,“雲裳姑娘不必客氣,我與花榮兄弟一見如故,他們雖然都喊我一聲老大,但是那也隻是場合上尊稱,我們都是兄弟,沒有尊卑之分!”

    花雲裳道,“嚴大人這番話讓雲裳佩服,我哥哥總算投的明主,雲裳也為他高興。”

    花榮笑道,“老大,花榮再敬你一碗!”

    花雲裳輕輕的給嚴青和花榮倒上酒,也給自己倒了一碗,動作很是輕柔好看,柔聲道,“我們兄妹倆敬大人一碗!”

    嚴青急忙拿起酒碗,花榮一飲而盡,摸了一把嘴唇,“好酒!”

    花雲裳喝完不由咳嗽起來,花容微遮,用袖子遮住臉,然後道,“雲裳不勝酒力,大人莫怪。”

    一碗酒下肚,花雲裳臉色就有些微紅,更顯得嬌嫩秀氣。

    花榮笑道,“我這妹子平常從不沾酒,隻愛女紅。”

    嚴青笑道,“你們兄妹的名字也挺有典故啊,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花雲裳眼睛一亮,花榮笑道,“老大果然好文采!”

    就聽阮小七的聲音道,“就這點酒量真沒勁!花榮兄弟,來咋們倆喝!”

    再看急先鋒索超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

    阮小七一把拉走花榮,踢了嚴青一腳,嚴青尷尬笑道,“你少喝點!”

    張玉兒起身道,“你們先聊,我去休息了。”

    氣氛有些緊張,花雲裳笑道,“嚴大人,也聽過這首詩,我們兄妹的名字確實來自這裏,雲裳也是很喜歡李太白的詩,大人沒來之前我就聽起過大人的事跡,為人仗義灑脫,頗有一番太白風骨!”

    嚴青笑道,“李太白灑脫不羈,嚴青是自問不如,雲裳姑娘過獎了。”

    “我哥哥性格太過耿直,不懂得委婉,平常在寨裏樹敵不少,雖說有些武藝,但始終不適合為官之道,以後嚴大人還要多多費心。”

    嚴青點點頭,不由佩服起這個弱女子來,她比花榮看的透徹,也懂得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