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太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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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豔這女人也會有如此嬌小可人的一麵……想必兩人日後相處的日子,可有驚喜等著他去挖掘了。
……好!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醒來……”他低咒一聲,隨即嘴角浮起一抹惡作劇的壞笑,就這麽準確無誤地朝那誘人品嚐的粉唇……對了上去。
一時間白淨函沒了氧氣,她驚恐地睜開了眼睛。“唔!───”也因此睡意完全消散而去……半夢半醒之間,她還以為是ike的搗蛋所為,卻沒想到映入眼簾的會是一位男人。
而且該死的竟然是他!
金玹煥吻得渾然忘我,而且還是進階版的法式舌吻,一絲半毫都沒有給身下女人喘口氣的機會。
直到白淨函不再掙紮,捶在他胸膛上的拳頭慢了下來之後,他才有所警惕的停下、一臉不舍地離開了她的唇。
這一刻,金玹煥將她困在自己的懷中,恣意地欣賞著白淨函臉頰旁的潮紅以及那迷離的眼眸。
她微喘著氣,聲音聽在金玹煥的耳中卻很是勾魂。
嘴唇雖然被他肆無忌憚的親吻而有些紅腫,卻散發出一股引人犯罪的邀請。
室內中的溫度正逐漸在升高,迷散著一股曖昧的氛圍……金玹煥不過是想捉弄白淨函一番,但在發覺到她小女人的風情之後,便失去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
漸漸地……他原本清澄的眼眸已被情欲取而代之,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親吻著白淨函幹淨的額頭、小巧的鼻子……最後又逗留在那鮮豔欲滴的櫻桃小口上。
不多久,他甚至貪婪地往下進攻……吸允著白淨函的白皙頸子、輕輕地啃咬著她的香肩。
嗯……”白淨函不曉得現在是什麽情況……她隻覺得渾身發熱,卻又感到莫名的舒服。
她緩緩地閉上雙眼,隔了幾秒又睜開眼抬頭望向天花板……頭腦傳來一陣暈眩,整個人成了一攤軟泥。
直到聞到一股熟悉的檸檬草味,才將她拉回現實來。
胸前一陣癢癢的……下一秒白淨函就恢複了幾分神智,這才察覺她的身上趴著一位男人!
白淨函拉起滑下肩膀的內衣肩帶與背心,她倏地睜大雙眼、消化著眼前的事實。“……金玹煥!你、你在做什麽?”神情惶恐地凝視著身上的男人,不知何時他已將手掌伸進自己的小可愛中了!那指尖冰涼地帶給她一陣電流在身體上滑動的感覺。
同時,她的膝蓋頂著金玹煥的小腹,狠狠壓抑著想把他踹下去的衝動。
見白淨函清醒過來之後,他更無法克製身下的那一簇火苗了。“白淨函……”試問哪個男人會想和一絲不動的活死人做那件事?
啊───”金玹煥不給她張口的機會,一瞬間就將白淨函推倒在床上、緊扣著她的手。
另一隻手就忙碌地掀起白淨函的背心,露出那白皙的小蠻腰、肚臍。
下一秒他便撫上白淨函的平腹,享受著那美好的觸感。
白淨函睜愣愣地一動也不動,放任金玹煥而去……此刻在她腦海中浮現的卻是洪思瑜的那一句話。
毫無預警地……藏在眼角的淚水又無聲地滑落出來。就在金玹煥欲掀起她身上那一件礙眼的小可愛時,也不經意瞥見了那死寂的眼眸。
霎時間,他急速滅了欲火……鬆開桎梏白淨函的手、也緩緩拉下她的背心之後,就慌忙地將人兒擁入懷中安撫。
……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小函?”然而身前的人兒虛弱無骨地趴在他的懷理,一動也不動。過了如同一個世紀之久,白淨函才支撐起身子,但依舊低著頭。
……金玹煥……你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她的頭輕輕靠在金玹煥的胸膛上,呼吸的頻率卻有些急躁。察覺到白淨函的不安,金玹煥便將嘴唇附在她的耳朵旁,輕柔地呢喃著。
白淨函……從我相信你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愛上你了……而且───”
他來不及將話說完,白淨函就倏地睜開雙眸,猛地推開了金玹煥的手臂。“沒有騙我?……就算……就算我被男人強暴了……也沒關係嗎?”承受那女人的打擊之後,她就失去了往常的冷靜……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越來越不清楚自己該往哪方向飛去。
聞言,金玹煥的胸口仿佛被人給揪著,是說不出的悶痛。
他不曉得那女人會這麽殘忍……用這種手段報複白淨函。
十年前那件事,他或許隻是一個外人……無權幹涉她們之間的糾紛。
如今現在不同了,所有她承受的一切……金玹煥發誓一定會加倍奉還給那女人。
白淨函扯著一絲苦笑,兩眼無神地像個魁儡娃娃。金玹煥的默默無語,讓她誤會了。
此時腦袋一片混亂的白淨函,自然也沒發現到藏在這男人眼眸中的異樣。
白淨函雙手環抱在胸前,身子很明顯在顫抖著。“你騙我……我被男人強爆了啊……很髒吧?我很髒對吧!”她眼角旁滿滿的淚水不斷地滴在白皙的大腿上,思緒也早已亂成一團,最後頹然地閉上雙眼,陷入一片黑暗中。這一刻她傷心、她悲痛……隻因再也沒有臉麵對金玹煥了。
金玹煥的眼眸閃過一絲訝異……很快地扳過她的肩膀,伸出雙手輕輕地捧起白淨函的臉蛋,直勾勾地凝視著她的雙瞳。“聽我說……你沒有被強暴!……隻要相信自己就好了,從現在起我也隻相信你……聽見了嗎?”他那帶著堅定的眼眸與口氣,使白淨函不再心慌腦海中那一陣莫名的叫囂也消失了蹤影。
這一刻,白淨函的眼神朦朧了下來。雖然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但金玹煥的這句話確實對她起了心安的效果。“……真的?我沒有被……”
見白淨函不再掉淚了,他才安然地伸出手替白淨函拭淚。
沒有!真的沒有發生……全部都是洪思瑜在說謊……不要想了,你需要睡一覺……睡吧……”金玹煥極其溫柔地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不久……白淨函的眼皮感到萬分的沉重。
緊握在金玹煥手腕上的手指,因為安心這才鬆開了。
他體貼地將白淨函裸露在外的手臂放回被單中,輕輕地撥弄著她額頭上的發絲……想到那女人所做的事,臉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關上房門之後,一回頭就看見了金析苑坐在樓梯口,身旁還擺放著一盤早餐。
金玹煥默不作聲地蹲在金析苑一旁,拿起鮮奶就是一陣仰頭猛灌,僅管這是準備給房間裏人兒的……一想到昨晚那孩子是被金玹煥抱回房間的,他就感到一股欣慰。
汪汪!”
不知何時,ike也一同趴在梯階上,朝金玹煥叫了一聲之後,就在他的身旁磨蹭著,模樣十分討喜。
……小煥,她呢?”
金玹煥蹂躪著ike脖子上的絨毛,而牠則是一臉享受著。“睡著了。昨晚……她被人催眠了。”語落,他收起笑容,朝金析苑投出一抹冷冽的目光。
方才,金玹煥也對她進行了催眠。如果沒有這樣做,白淨函遲早會精神崩潰……洪思瑜做得太絕了!
毫不留情地挖掘白淨函的傷口來進行心理催眠。
實際上那稱不上是催眠術,隻是借由心靈上的陰霾去讓大腦產生思想錯覺的心理戰術。倘若不是對方很信任的人是無法成功的。
這女人是傻瓜吧!
明知道洪思瑜不會說什麽好話,心中卻還是對她存有一分的信任感。
盡管隻是半分信任於她……就足以讓那女人進行催眠了。
很顯然洪思瑜是專攻心理學這方麵的領域,隻是沒想到她會這麽大材小用、感情用事。
十年前發生在白淨函身上的事情……金玹煥憑直覺猜測到是那女人綁架了白淨函,而幕後的動機自然就是那男人。
隻是最後她沒有得逞……沒有錄下威脅白淨函的影片,是因為那男人的出現嗎?
那一年她會離開官日晞身邊,恐怕不是為了那罪惡感……也不會是怕真相被白淨函給揭露去。
這次她會回國,隻怕……是有備而來的。
那一天……到底是誰出麵挽救了這一切?
昨晚看的出來官日晞已經掉進洪思瑜的謊言中了……會對白淨函露出有別於往常的表情,想必也是洪思瑜說得好話、做得好事了。不過這正和金玹煥的意……他沒有理由去解開那男人的誤會,因為這樣白淨函才會對他死心。現在隻要能找到那個人……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金析苑頓時驚訝地睜大了瞳孔,隨即便收斂了表情正色道。“……怎麽回事?”
金玹煥站起身,將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每當結束一個句子,他就會往樓梯走下一階。背對著金析苑,聆聽他呼吸的起伏聲。
金玹煥沒有刻意指出那人是誰,但金析苑似乎已未卜先知了。“……洪思瑜回來多久了?”他手指交叉放於腿上,語氣聽起來很是熟似。
金玹煥停住了腳步,回頭望向那一動也不動的中年男子。“好像才剛回來……爸,你認識那女人?”最後一句話,他不由得挑了挑眉頭。
沒多久,金析苑便露出了深邃的酒窩。“算不上認識,隻是有印象而已。”隻不過這笑意並不是發自於內心。
金玹煥倚靠在柱子上,恣意地將手插進了褲袋中。“……老爸,我的催眠對小函沒辦法撐太久……十年前她……”
那件事到底有沒有發生?
想必白淨函也給不出個答案來……正因為這樣,才會輕易讓她給洪思瑜催眠了去。
那件事建議你自己去問她。在這之前……我想知道你們倆昨晚……”金析苑也站起身來,換上了一派輕鬆的表情。走到金玹煥的身旁,還露出了詭異的壞笑。
金玹煥一時間語塞了,方才他情不自禁的畫麵仿佛曆曆在目。“……我、我們也隻是蓋被子純睡覺而已……問這幹嘛?”察覺到金析苑一直盯著他的耳朵瞧,立即就窮窘地舉起手遮掩著。
這樣啊……小煥,這星期日記得把上午的時間留給我。”
語落,拍了拍金玹煥的肩頭之後,就下了樓梯。
在金玹煥正要開口問清楚原因的時候,金析苑便駐足轉過頭來……對上了他的眼眸,不疾不徐地吐出這兩個字來。“……接機。”霎那間,金玹煥便明白了他的話中之意。
回國也有二個多月了……他完全將那女人交待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思及此,金玹煥的眉頭就整個揪在了一塊。
金玹煥很無奈……五年前的恩怨,使他成了那女人的棋子,無冤無故被牽扯了進去。
尚未遇到白淨函的時候,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在消遣時間、逢場作戲罷了……但自從遇到她之後,一切都改變了。
目光擔憂地望向白淨函的房門……這次,怕是她沒辦法再留下了。
當金玹煥下樓梯、來到客廳的時候,就察覺到金析苑的臉色十分難看。“……爸,怎麽了?”
他沉默地讀著手機中的短信,過了一會兒才拿起電視遙控器按下電源。
金玹煥困惑地轉眸朝某新聞台直視而去……螢幕上出現了一張女模特的代言照片以及一位女教師。
新聞中的女主角不是別人,正是女模特兒&8231;boa。他一把搶走金析苑手上的遙控器,連轉了好幾十台,焦點新聞全都是在關注boa。
白淨函的身分曝光了!這一天……終究還是來臨了。
畫麵又轉到妍璽堂公司,大門口被一大群記者搞得跟百貨公司的周年慶沒兩樣,現場的秩序一團亂。出來趕人的是宋主管,麵對這些打不死的蒼蠅,可見他的耐心就快要被消耗光了。
宋主管,請問boa小姐在嗎?可以請她出麵講個話嗎?”一位男記者直衝到宋主管的麵前,冷不防地將麥克風塞到最前麵。
其他記者更是推擠來、推擠去的,一開口就是很犀利的字眼。“您好,我們聽說boa目前與公司中的一位總監在交往中,請問這是真的嗎?方便透露他的姓名嗎?”
我還聽說boa在公司外有一份兼職,好像是某大學的助理教授?宋主管請給我們一個回應好嗎?”這位女記者的音量雖小,不過卻說出了他們一致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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