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大戰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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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隊長!我不敢了!饒命啊!”
第三車廂靠近廁所的一個角落裏,塞著一座隻有半個人高的,寒氣滾滾的冰雪囚牢。被關在這個狹小的囚籠中,囚犯隻能蹲著或者抱膝坐下,而且不敢觸碰這冰雪的欄杆,因為皮膚隻要稍微一接觸就會凍在上麵,要拿下來除非撕掉一塊血肉。囚犯隻能小心翼翼的蹲在這個禁閉籠子中,絲毫不敢瞌睡,還要頂著滾滾的寒氣,可謂是苦不堪言……
蘇偉明一臉怨毒之色的抱著膝蓋蹲在囚牢中,時不時就扯著嗓子高喊一聲,但是沒人搭理他,之前也說過,這些包廂的隔音性相當好,所有根本沒有人聽得見他的呼救。
包廂裏太熱了,我出來走走,一出門就感到了這邊涼爽異常。我還以為開了空調,沒想到是閣下在這裏納涼啊!——怎麽樣,涼快嗎?”
站在寒冰囚籠外,王文清抱著胳膊打量著蘇偉明說道。聞言,蘇偉明嘴硬的冷笑道:
王文清,你別以為淩雪兒沒處罰你,你就太得意忘形了!你還沒看出來嗎,淩雪兒這是準備讓你去送命啊!用不了多久,你就永遠笑不出來了!”
嗬嗬,別激動,我沒準備和你吵架,隻是來讓你開心一下的。你不是一直對我的女仆垂涎三尺嗎?我把她給你叫過來了。你看看,是否滿意?”
話音未落,君白早已穿著一身帥氣的男式西裝走到了鐵籠前,一臉不屑的望著蘇偉明。見狀,蘇偉明足足愣了幾秒鍾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原來是對著一個男人色心大發,而且還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被暴打一頓,關在了這寒冰囚牢裏。想到這裏,蘇偉明頓時受到了一萬點傷害,狂噴出一口鮮血,鮮血噴到欄杆上瞬間凝結成了紅色的冰塊。蘇偉明用顫抖的手指著王文清,良久後冷笑一聲:
好,好!王文清,你玩我玩得夠狠!你給我永遠記住這一刻你對我的侮辱,因為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加倍的償還給你!”
王文清笑了笑,慢慢站起身來:
你誤會了,我並不想和你結仇,隻是來告訴你,我僅僅是要去北方而已,沒興趣和你們爭名奪利。所以,別再來招惹我。我王文清做人的原則就是,別人對我好,我會一樣的對他好。可別人要是對我壞,我會十倍的比他壞!”
說完,王文清轉身就走。目送王文清走開,紅發少女從暗處閃出,瞥了一眼蘇偉明,寒聲道:
組織沒看錯你,你,果然隻是個精蟲上腦的白癡啊。居然主動惹麻煩上身,讓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你的危險性,尤其是那個淩雪兒。你還嫌我們這次的秘密行動,難度不夠嗎!”
關在冰籠裏的蘇偉明冷笑一聲,搖了搖頭:
老子本來就是拿錢辦事,還輪不到你對我指手畫腳,你隻是配合我行動的棋子而已!放心吧,這一車人,都得死,不過這次,我要從王文清開始殺!”
紅發少女冷笑一聲:
你很快就會有機會的。上峰已經收到了我的密報,在前麵的大橋安排了蟲潮。王文清很快就會衝上一線,到時候,我們先把對我們威脅最大、能力最強的淩雪兒和王文清一鍋端了,然後再慢慢料理剩下的潛力者。潛力者們一死,這輛列車將不會有一個活口,‘姑蘇號’,將變成一列永遠巡弋在鐵軌上的幽靈列車,永遠,別想到達北方!”
……
……
第二天上午十點鍾,王文清猛然睜開了眼睛,一屁股從床上坐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臉。看了一眼鍾表後,王文清搖了搖頭。自己居然睡了懶覺,這還真是新鮮事。自從自己從冰棺蘇醒以來,就一直單打獨鬥,膽戰心驚,如今,自己有了同伴,有了仆從,警惕心果然就下降了,居然一覺睡到了十點鍾。看起來,自己還需要提高警惕!
叼著牙刷走出了包廂,王文清正看見同樣叼著牙刷的張磊和趙永帥,於是打了個招呼:
早啊。剛起?”
張磊瞥了一眼趙永帥笑道:
嗬嗬,是啊,昨天晚上我正準備睡覺,小趙非拉著兩個乘務員和我打牌,可是她們又沒什麽可以賭的,所以就來脫衣牌局,輸了的脫一件衣服。沒想到,這個小趙和那兩個女孩子的牌技實在太差,所以……哈哈,我一件衣服都沒脫,而小趙和那兩個美女乘務的衣服,可都脫光光了!哈哈哈!”
趙永帥紅著臉說道:
誰知道這個老狐狸這麽會來牌,昨天晚上我一局都沒贏過!嘿嘿,不過,我大飽了眼福,這一點上,還是要感謝老張同誌的!”
王文清微微一笑:
你們玩得還挺盡興啊。”
老王,你今天晚上也來一起玩吧?坐火車嘛,沒事幹,這輛火車又開得這麽慢,打打牌消遣一下啊?還能看美女脫衣,何樂而不為啊?”張磊笑道。
王文清笑著搖了搖頭:
打牌就算了吧,我是不會和你們玩的。”
啊?為什麽啊?為什麽不和我們玩?”趙永帥茫然的問道。
因為,我可不想看兩個大老爺們的身體……”
王文清笑了笑,拿起牙杯走向了盥洗室。兩人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王文清的言下之意是他們兩個人絕對不可能贏過王文清,頓時不服氣的叫嚷起來:
這我們可就不服氣了啊!打架不如你,打牌還不如你,那我們還活著幹甚?不行!今天晚上你說什麽都要來打牌啊!”
忽然,正站在盥洗室洗漱的王文清感覺身體一震,倒向了一邊,同時盥洗台上的所有用具也倒了下來,原來是列車忽然刹車了。列車忽然刹車,讓列車上的乘客們紛紛驚恐的茫然四顧,君白趕緊貼心的捧著一塊毛巾遞給王文清,讓王文清擦幹臉上的水漬。
發生了什麽?”
王文清一邊用毛巾擦幹臉一邊問道。君白低聲道:
不知道,但是列車突然刹車,傳言說,前方遇到了敵情,可能是大規模的蟲潮,潛力者們正在神色匆匆的集結,我們也快點過去吧,大哥!”
嗯。我這就去。”
王文清把毛巾遞給了君白,然後站起身來,審視著鏡子裏的自己。沉睡了二十年,自己的臉,還是一張稚氣未脫的青年人的臉龐,但是這稚氣未脫的臉龐,已經刻上了一道道滄桑的痕跡,這都是一次次戰鬥留下的勳章。不知道這次的戰鬥,又會給自己的人生增添怎樣的奇遇?為什麽,此時此刻,自己的內心如此不安,似乎一場前所未有的殘酷戰役……
正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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