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五章 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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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皇後宮中出來,藍希就一直跟著她
你跟著我做什麽?”白清挽奇了怪了,這人怎麽老在她後頭轉悠:“國事繁忙,你怎麽這麽閑?”
國事關我什麽事兒?有父皇在,就算父皇不在,還有大皇子在,沒我的份兒”
呦呦,我怎麽聽出了點吃不著葡萄酸的味道啊”
藍希冷哼了一聲不屑道:“你真以為隻要是皇子就一定要皇位嗎?你問過飛揚哥哥,他想要天璃的皇位嗎?”
白清挽被藍希膈應的說不出一句來,想想也是雲飛揚確實對皇位沒有表達出特別的狂熱
但是我想問個問題”
什麽?”
白清挽雙手環胸盯著他看:“大皇子是皇帝的兒子嗎?”
藍希臉色微微繃起,有些嚴肅問道:“你這個什麽意思?”
就是明麵上的意思”白清挽看出了他的反常,接著說道:“都是皇帝的兒子,一個在京城,一不在,皇帝就你們兩個兒子,怎麽,沒立太子也就算了,連個繼承人都放在身邊,他什麽意思?”
你怎麽知道大皇子不在京城?”
不瞞你說,上次我來藍洵特意去紫宸殿逛了逛,恩,冷清的很”白清挽不打算放過藍希,確實隻有他,白清挽才能知道些什麽事情。
藍希嘴巴長得很大,顯然是被白清挽的話驚到了,“這話你可別說出去,這事兒沒幾個人知道”
沒幾個人?那還是有人知道的”白清挽覺得今兒能從藍希嘴裏大探出不少的事情:“你們對外怎麽對人說?”
藍希懶懶地向著白清挽說道:“說他學藝去了”
事實上呢?”
事實上就是離開了,具體去哪兒,我也不知道,反正沒去學藝”藍希有些為難:“你別逼我了,我真不知道。大皇子從來不在宮裏住,我知道的這些也是父皇母後告訴我的。”
不說他了,還有,那個你們宮中好像有個神秘人物,女的,我想認識認識,怎麽樣?”白清挽記起來了上次離開的時候轉角處看見的那個公主。
藍希更加為難了,一臉不情願:“不是我不願意,是真的不能讓你看。父皇下死命令了。不行”
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你雲飛揚哥哥知道你這麽對我嘛!”白清挽凶凶地瞪著他
你瞪我我也沒有辦法,有本事就自己偷偷去看!”藍希給她使了使眼色色
白清挽狡黠一笑,“果然沒虧待你!”
坑我,你最厲害!”藍希真覺得白清挽空長了一幅純潔無害的臉。
白清挽覺得她這次的目的正是找對了,她的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如果真的那樣,她就可以給雲飛揚一個助力,威脅他們離開天璃,至少能解決燃眉之急。看來動作要快點了。
白清挽這邊在循序漸進,而雲飛揚這邊貌似暗湧不斷。
話說八月十五日中秋節,本是太子成親的日子。
祁墨寒替雲飛揚穿上了成親的禮服,換上他的容貌,將上官妃迎進了東宮。
不過是夜到底發生了什麽,也隻有祁墨寒和上官妃自己知道。
雲飛揚回到天璃也已經是十五天之後了,一天當兩天用的他,身體透支的實在太厲害。
剛到京城,雲飛揚就昏倒在了馬路上,嚇得雲竹差點從馬上摔下來。
回到外宅,雲飛揚昏迷了兩天才醒來。
爺,你終於醒了”雲竹真是朝外拜了拜佛祖
雲飛揚睜開眼睛發現白清挽還沒回來,又閉上了眼睛,原來剛剛是做了一個夢。
夢見她回來了!
我回來的事情沒人知道吧?”
沒有,誰都不知道”
雲飛揚實在是虛透了,說了幾句話就沒了力氣,又沉沉睡去
雲竹實在是擔心,可是爺已經吩咐過不能讓人知道,天知道這個時刻雲竹又多想讓白清挽回來。除了白清挽,誰也沒有人能夠勸得動雲飛揚,心疼雲飛揚。
爺,為了白小姐,你也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體”雲竹要是不搬出白清挽,雲飛揚鐵定不肯吃藥。
果然這話還是有用的
雲飛揚細弱蚊蠅的回了一聲:“恩”
榮王府
榮王爺坐在書桌後麵看著暗衛傳來的信息臉色不太好
白清挽去藍洵皇宮做什麽?”
慕容風手裏同樣拿著一份剛到的書信,隻見他將信放到了蠟燭上,便說道:“調查大皇子”
大皇子?她怎麽知道大皇子不在京城?是不是找到什麽蛛絲馬跡了?”榮王爺顯然有些心急。
慕容風隨手扔了手中的紙,薄唇緊抿,雙目微寒:想了一會兒又說道:“上次皇後中毒,就是她治好的。估計就是那次查到點什麽了吧”
那怎麽辦?”
雲飛揚經過上次和我交手內傷極重,而且這次又往返了一趟藍洵,這身體禁不住折騰了。”慕容風麵無表情,說的話有些冷血。
榮王府好像懂了慕容風的意思:“你是說趁著雲飛揚的傷還沒好,直接做了他?”
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慕容風嘴角的邪獰越發的明顯。
榮王爺冷笑了一下:“這是好主意,不過雲飛揚這人謹慎性極為高,我怎麽將他約出來?”
約?上官妃不是已經是太子妃了嗎?這麽好的機會不用,本世子是白白培養了嗎?”慕容風當初不過順手救了這兩個人罷了,沒想到也有今天的用處:“對了,宮裏那位怎麽樣?”
怎麽樣?最近加重了量,一天的時間能清醒一半的時間就不錯了”
好好保持,他還有用。隻要榮王府一天不反,皇帝就不能拿我們怎麽樣”慕容風摸了摸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
上官妃第二天中午就去了太子別院找雲飛揚
雲飛揚剛剛清醒過來半躺在床上喝著粥
飛揚,我來看你了。就知道整天改奏章,也不知道好好陪陪我”上官妃一進門就對著雲飛揚抱怨。
雲飛揚從八月十四就沒見過上官妃,現在看見她更加無感,對她的話,他選擇耳聾。
將這些日子的信件拿過來”雲飛揚將碗放到了托盤裏對著雲竹吩咐道。
雲竹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走了。
飛揚,你理理我呀”上官妃拉著雲飛揚的手試圖撒嬌
雲飛揚淡淡看了一眼:“自便,我有事”
上官妃被雲飛揚這麽直白的打臉真是有些下不來台,便也不裝了
雲飛揚,我勸你還是聽話點,你要是想主知道白清挽怎麽樣了,就好好聽我的話,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雲飛揚微不可見的一皺眉,隨即展開,對著上官妃得意的臉,然後冷漠地回道:“那你就試試,她死之前,你先下去等她。若她傷一根毫毛,我讓你生不如死。”
是嗎?你以為你現在有能力傷我?”上官妃好好嘲笑了雲飛揚一聲:“你內力全無,還受了嚴重的傷,我現在能立馬殺了,你還有什麽底氣跟我這樣說話?你的命值錢還是我的命值錢?”
這麽想殺我?”雲飛揚看著上官妃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嘲笑他們不自量力的味道:“那就給你們這個機會,若是沒殺成功,那就別怪我給機會。到時候,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說著雲飛揚下了床自行穿好了衣服,然後他出了門
爺,你去哪兒,你受了傷不能出門!”雲竹有些心急想要去攔他。
太子妃想要去出門散散心,本太子身為夫君自然要陪,你們別跟著了”雲飛揚遣了暗衛也不允許雲竹的跟隨。
上官妃換上一張嬌俏的笑臉挽著雲飛揚的胳膊:“夫君,你真是好!別跟著我們,打擾了我們遊玩,我要你們要好看!”
上官妃拉著雲飛揚出了門,坐上馬車前往城外一處湖邊,那裏傍水依山,風景很好。
怎樣,這塊風水寶地做你的墓地如何?”
好是好,不過做誰的墓地就不知道了”雲飛揚看著遠處的山水,身姿頎長,風吹起了他的衣袂,從背後望去,風姿綽約驚天下之美,雪衣玉色染世間之聖。
上官妃看著他如此的氣質不覺沉浸在他的世界中,可是聽到他的話卻拉回了現實,這樣的男人她不會喜歡,這樣的自信,這樣的高傲,除了白清挽,世間所有的女人都不如她的眼。
我真不明白你的自信在哪裏,小命都難保了還要裝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何必呢?”
雲飛揚眨了一下眼睛,然後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太陽,微微一笑:“你們的人呢?怎麽還不出來?在等什麽呢”
這麽想要試試?行,成全你!”
上官妃擊了一下手掌,是個黑衣人圍住了雲飛揚。
雲飛揚緩緩轉身,目光掃了一眼是個黑衣人,眼底毫無波瀾,就是對方的劍晃了他的眼睛,他也紋絲不動,神情淡然,在他眼裏沒有裝下任何人。因為要死的是他們,而不是他。
上!”
雲飛揚盡管已經沒有絲毫的內力,而且還深受重傷,但是他的劍法還在,忍著痛他也能將這些人幹倒。
對方來勢洶洶,而且打算速戰速決,並不想拖延,所以每一個招式就朝著雲飛揚的致命地方刺去,都是用盡全力的。
但是這是個人貌似絲毫不能奈何的了雲飛揚,紛紛倒在了雲飛揚的手下。
上官妃真是驚訝,心中對雲飛揚也刮目相看:“你都這樣了還能回手!慕容風說的對,不能將你當做人看。十個人不能奈你何,二十個人,三十個人就不一定了!”
雲飛揚擦了嘴角留下的血,冰冷的眼神射向上官妃:“你以為我會是一個人?”
你不是一個人還能有幫手?雲竹沒有跟來,暗衛也被遣調了,你當真是做白日夢!”上官妃越發看不透雲飛揚了。
雲飛揚不在意地說道:“誰知道呢,或許就出現另一個人呢!”
不可能!給我上!”
這次的人比之前多出了三倍,一下子衝上來,雲飛揚開始有些招架不住,嘴角的血液越流越多。
他縱使有三頭六臂也無法招架這些人攻勢。
眼看著背後一把劍就要朝著雲飛揚的心髒刺去,雲飛揚索性不回擊靜靜站在那裏。
上官妃看傻了,這雲飛揚真打算死?怎麽不還手?
就在這時,一枚銀針砰的一聲將拿把劍彈開。
就在這裏一瞬間,圍攻雲飛揚最近的五六個人都倒在了地上,一針致命。
雲飛揚看著出現在他眼前的人笑了
上官妃這才緩過神來,看清楚站在雲飛揚眼前的人是誰,真是消失兩個月的夏輕挽。
你竟然回來了!”
怎麽看見我很驚訝?”白清挽對著上官妃燦爛一笑隨即又補充了一句:“我是來賀們你新婚大喜。不過沒成想,這你們夫妻兩個正在玩遊戲,對不起掃興了。”
白小姐既然知道我們夫妻二人在玩遊戲還不離開,是不是有點不識趣兒啊?”上官妃沒想到白清挽竟然這個時間回來,竟然一回來就壞了她的好事。
白清挽護在雲飛揚的身前,自己麵對著數十個黑衣人,隨意地掏了掏耳洞很是輕鬆地回道:“沒辦法,臉皮厚,不知道識趣二字怎麽寫。上官小姐既然知道,那就好好教教我。”
那就讓本太子妃好好教教你!”上官妃示意剩下的人將二人都給她了解了。
白清挽護著雲飛揚對著這些人挑了一下眉,然後可惜地搖搖頭:“不好意思送你們上黃泉的人不是我哈!白芷,衛蘭,南玉,夙風,交給你們!”
四人聽到白清挽的命令立刻從暗處出來,協助白清挽,護送她和雲飛揚離開。
上官妃親眼看著自己的人全部倒下,眼睛紅的能滴出血來,“白清挽好啊,這筆賬我記下了!”
白清挽護著雲飛揚離開,不料雲飛揚實在是傷的太重,沒走幾步就暈倒在她的懷裏,好不容易才將他抬上了馬車。
雲竹看著白清挽眼睛都紅了
大老爺們哭什麽!沒出息!”
白小姐你終於回來了,爺總算有救了!”
白清挽給雲飛揚把著脈,這麽虛弱,真當自己是鐵人嗎?
先回去再說!”
白清挽坐在馬車裏看著昏睡的雲飛揚,雙手撫上他的麵龐,忽然就笑了,因為她想起剛剛在湖邊他對她的那個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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