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吼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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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禮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把手中的陰陽石扔在桌子上。
陰陽石,一塊陽石,一塊陰石,顧名思義蘊含天地間一絲陽氣一絲陰氣,聽起來挺是那麽回事,但其實也沒多大用。
因為隻蘊含一絲而已,所以最多不過用來鎮宅安家,其他一無是處。
還陰陽寒石,張嘴就是幾百萬,這趙錢孫真是活該窮一輩子,缺不缺德。
趙錢孫絲毫不在意自己幹了什麽缺德事,反而一臉神秘的對著王禮說道:“嘿,你知道這家藥店的掌櫃的是誰嗎?”
王禮攤了攤手說道:“我已經有兩三年沒怎麽關注裏世界的事情了,我怎麽知道。”
趙錢孫一臉得意的說道:“所以啊,這年頭什麽最重要,情報啊,有情報才能知己知彼,我打聽了,這家藥店新來的掌櫃和我們還是老相識。”
這引來了王禮的興趣開口問道:“我們的老相識?我也認識?”
趙錢孫忍著笑意看著王禮語氣古怪的說道:“何止是老相識,它和你還有過命的交情。”
“你能不能別賣關子了?快點說!”王禮不滿的開口說道。
還沒等趙錢孫回答,一陣腳步聲再次響起,一隻一人人高的兔子掀開布簾走了起來一臉不滿的對著趙錢孫說道:“我說,我這天天忙的腳不離地,你到底有什麽事?做生意的誰敢和你做生意?你自己什麽屬性,自己心裏沒點逼數嗎?”
趙錢孫一臉討好的說道:“吼爺,那麽長時間不見,你可是越來越有派頭了,這不是好長時間沒見,兄弟我來給你介紹筆生意嗎?”
王禮可是知道趙錢孫什麽性格,他什麽時候露出一臉討好的狗腿樣,心裏肯定在打小算盤,但還是很好奇的打量起進來的這隻兔子。
這隻兔子和外麵的那些兔子相比大了兩倍,身上穿著一件紫色馬褂,手裏拿著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竹子做的煙筒。
通體白色,而四肢和頭上的耳朵則是黑色的,不同於兔子的兩顆門牙,而是兩顆手掌大小往上掀的獠牙。
白的發亮的獠牙閃著寒光,本應該顯得凶狠又猙獰,但長在一張兔子臉上,就讓人覺得又蠢又傻的。
被趙錢孫叫做吼爺的兔子也看向王禮,因為帶著miàn jù,所以它也沒看出來人的模樣,拿起煙筒,旁若無人的深深抽了一口煙。
“這裏有小孩子,煙別吸了!”王禮一時半夥還真沒想起來這隻兔子什麽時候和自己有過過命的交情,但看到兔子抽起煙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
吼爺驚異的看了一眼王禮身邊的王小萌冷笑了一聲說道:“吼爺我想在什麽地方抽,就在什麽地方抽!更別說這是我的地界!一個半妖,不過是雜……”
兔子髒話還沒說完,眼前一花,手中的煙筒便到了王禮手中。
王禮和藹的看著兔子說道:“喜歡抽煙是嗎?”
甩起煙筒抽在兔子臉上,兔子吃痛剛張開嘴想叫一聲,長長的煙筒粗暴的捅進自己嘴裏。
要了親命的是,捅進自己嘴裏的是著火的那頭!
兔子自己都聞到自己嘴裏一股焦糊的肉味。
痛的兔子直接蹦了起來,不得不說兔子就是兔子,彈跳力就是好,這吼爺看起來也是個練家子。
一頭撞進天花板裏,就剩兩條後腿支楞著,還能中氣十足的罵罵咧咧的。
一邊的趙錢孫讚歎了一聲,放下抬起的腳,好像剛才那個從兔子身後一個高抬腿踢起來的是空氣一樣。
真特麽舒服,被這隻死兔子拿捏了幾天,終於出了這口惡氣,趙錢孫感覺神清氣爽的。
吼爺從天花板裏把自己的腦袋拔出來,靈活的一個翻身,落在離王禮十幾步遠的地方,腫著臉,嘴裏牙好像少了幾顆,有些漏風的厲聲威脅道:“你們兩個今天誰都別想走出店門口,知道我是誰嗎?砸場子?去終南山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白毛吼!吼爺!”
聽到這隻兔子的叫囂,王禮終於想起了這隻兔子是誰?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趙錢孫說道:“這隻兔子是鍾南山的那隻白毛吼?”
趙錢孫點了點頭感歎道:“是啊,就是那隻白毛吼,真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這才幾年,竟然當上了藥店掌櫃。”
“你認識我?”白毛吼看向王禮有些警戒的說道。
王禮大笑著掀開自己的miàn jù,眼睛裏滿是戲謔的說道:“兔子,幾年前沒把你烤了吃,今天你倒是自己送shàng mén了!”
白毛吼看到王禮的臉,像是針紮了屁股一樣跳起來,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你是……那個人?”
“對,就是你禮爹我!”王禮露出潔白的牙齒森然的說道。
“啊啊啊!來人!來人啊!”白毛吼驚恐的朝著樓下喊起來。本來一樓大堂裏跑來跑去的兔子卻沒有一隻上來的。
王禮一步步的走向白毛吼,比王禮還要壯實點的白毛吼,則像是被逼到牆角的雞崽,軟在地上驚恐的看著王禮。
王禮走到白毛吼的麵前,拽住白毛吼脖子上的毛,單手提了起來,看著被自己打腫了的半邊臉森然的說道:“要不然我們繼續幾年前那道沒完成料理吧?”
被王禮提起來的白毛吼哆哆嗦嗦的用漏風嘴結結巴巴的問道:“什……什麽料理?”
“紅燒兔肉!”王禮露出牙齒舔了舔嘴唇如同惡魔的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