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川建國和奧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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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仗哥看著眼前的的兩個人,感到了世界滿滿的惡意。
黝黑的皮膚,好似溶解的巧克力,健康的讓人感覺像草原黑馬般活力四射。與之對比的是他那副潔白地,好似白瓷一般晶瑩地牙齒。頭發理的短而平,看上去利落、整潔。兩條粗黑的眉毛,好似月牙般自然彎曲。深深的眼窩、高高的顴骨、筆直的鼻子,寬闊的額頭無一不顯示出智慧與堅韌。耳朵大,厚實而圓長,一看就是有福氣的人。厚厚地嘴唇,好像胞滿的橘子瓣。笑起來給人甜密、憨厚的感覺。整張臉長得圓長,下巴長的和他人一樣幽默,長得用小品中的一句話叫“可以當鞋拔子使。”總之,他的外貌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長像一般,黑的健康。”
“你們好,我是駐南愈國華夏共和國大使館武官川建國,我這次是來迎接各位的。”智仗哥看著眼前這個在大夏天依然穿著黑色風衣,帶著一頂英倫禮帽,再加上一條長長的褐色圍巾的黑哥們,他不由的感到了一陣時空錯亂感,仿佛回到了那個烽火歲月的上海灘,一個黑版發哥叼著牙簽,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的大白牙,說道:“yes ,we can“
“而這位在我旁邊的是這次大使館為你們請的愈語翻譯奧觀海先生,他是華籍日耳曼裔人。”川建國指著身旁的一名老年白人說道。
那稀疏的獨特發型,梳向一邊而卻總是吹不亂,再加上偏橘的膚色,以及穿著肩線和褲管寬鬆的高級西裝,胸前那過長的領帶都深深的讓智仗哥眼皮直跳。
奧觀海熱情地走了過來,雙手緊握住智仗哥的手,用他那還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道:“不是華籍日耳曼人,就是華人,大家都是華夏。華夏,first。”
“你真的確定你們的父母沒有把你們的名字取反了嗎?川建國和奧觀海先生。”智仗哥有點哭笑不得的想到。
“取錯名字,no,no,no我的名字不是父母取的,是我自己在入華籍時自己取的,奧代表著華語中奧妙的意思,觀海代表著東臨碣石,以觀滄海之一,代表著心胸開闊的意境。”奧觀海笑著對智仗哥說道。
“好名字,好名字。”智仗哥連忙說道,看來智仗哥這種把想到的事不自覺的說出來的毛病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而川建國也回答了智仗哥的問題:“我是二代移民,我出生在川省,當時還不叫現在這個名字,父母給我取名叫川普,想要成為一個普普通通的華夏人,就是他們最大的夢想,但我從小不喜歡這個名字。剛好共和國建國那年我就順勢改了現在這個名字。”
“好寓意,有深意,我喜歡。”智仗哥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並再次鄙視了一下這個次元造物主的腦洞之大。
“不談這些了,智先生旅途勞累了,我們這就帶你們去酒店下榻一宿,明日我們再轉機去南愈。”川建國笑了笑,露出了他標誌性的大白牙,熱情地說道。
“太感謝了,川武官太客氣。”a子深怕智仗哥又說出什麽失禮的話,連忙搶著回答道。
“那我們出發吧,嗯?……”川建國感到一陣違和感,但又一時想不起來哪裏不對勁,搖了搖頭,就要帶著智仗哥一行人離開機場了。
正要離去的當口,川建國脖子上的圍巾突然飛快地一揚,仿佛好像是被風吹起來了一樣,隻聽到了“撲”的一聲,一會兒就悄無聲息了。川建國皺了皺眉頭,剛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就被智仗哥打斷了。隻見他快速地離開了眾人,捂著鼻子甕聲說道:“不是我,我說助手啊!你說你也長的還算不錯,怎麽能做出當眾放屁這種沒素質的行為呢?我以與你一路為恥。”
正當a子大發雷霆就要教訓智仗哥的時候,一直在旁邊打醬油的奧觀海連忙打圓場:“是我,是我,今天腸胃不好,肚子有點痛,讓大家見笑了,我先去上個廁所。”說完之後急急忙忙就跑開了。
看著急急忙忙離去的奧觀海,智仗哥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我,洗手間,急。”二寶說完之後正要離去,就被智仗哥攔住了。“上什麽洗手間啊,你在飛機上不是已經上過了嗎?再說,小未來都沒說要去,你去幹什麽?”
出乎意料的二寶並沒有對智仗哥做出什麽激烈的反應,隻是淡淡地說道:“人渣,變態,蘿莉控。”也就留了下來。
“我警告你,你說我什麽都行,蘿莉控就是不行。”智仗哥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激動地說道:“我,蘿莉控,no。”
a子莫名其妙的看這兩人的互動,仔細看了看周圍,似乎發現了什麽,驚訝的啊了一聲之後,轉頭看到智仗哥朝她微微地搖了搖頭,也不在說什麽了。
自從下了飛機之後一直沉默不語的小未來這個時候仿佛回過神來,看了看周圍奇詭的氣氛,奇怪地說道:“怎麽了?為什麽不走了。”
看到不對勁的小未來,智仗哥詭異的笑了笑,說道:“小未來,怎麽魂不守舍的?難道是那個來了,也太早了吧!”
這次二寶沒有客氣,搶在a子之前就給了智仗哥一招半步崩拳,隻聽到砰地一聲,智仗哥仿佛看到二寶的拳頭周圍出現了“貼山靠”三個繁體大字。“書法還不錯”腦子裏甚至還能想著這些的智仗哥的確了不得,從此可知智仗哥的腦回路也不同於常人。
看著飛出十米遠的智仗哥,川建國看的雙眼發光,不禁喃喃自語:“好拳法。手法幹淨利落,半步之內竟能把崩拳運轉開來,更為難得的是能把以殺傷力而聞名的八極拳打的收放自如,隻疼不傷,真可謂為半步宗師,縱使不能開宗立派,恐怕也到了免許皆傳的境界了。可惜了,要是再早個十年,我說什麽也要跪地拜師了。”
“疼疼疼疼……你這家夥是職業解說員嗎?”智仗哥捂著胸口勉力站了起來,從他那眼淚鼻涕一起流的智障臉上可以看出那一拳可並不好受,即使到了如此窘迫丟臉的地步他還是要吐槽,可想而知智仗哥的精神**絕對不是統一的,醫學上稱之為“認知型精神障礙。”
說話間奧觀海也回來了,他笑嘻嘻地說道:“解決了,舒坦。我們走吧!”
川建國又感到了一陣違和感,可是還沒等他想到什麽的時候,智仗哥已經在a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一行人在奧觀海的帶領下已經開始走向大廳出口,川建國搖了搖頭,“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也跟著走出了候機大廳。
高瀟灑拖著滿滿的行李車到達大廳的時候,不由得淚流滿麵,本已經很疲憊的身體再也受不住了,不禁癱在了行李山上,低喃道:“人…………呢!!!就不能等等我嗎?難道把我忘了,我就這麽沒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