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被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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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中月手中的折扇扛不住強厚的內力被震碎,他發誓以後再也不裝斯文,闖蕩江湖手中需有利器。【文學樓】

    沙幕絕挑釁的看向嫌棄的丟棄手中折扇的冥中月。

    “淩兄,你好像生氣了?”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嘲笑別人,冥中月冷哼一聲,又是一場較量。

    淩寒落觀察著他們之間的關係,這七人出手非常默契,所走方位變換萬千。

    “這是**陣。”

    **陣隻需要六個人就能完成,而這多出來的人才是殺招,他隱於這六人之中,構成一個七煞陣,以此來混淆視聽。

    淩寒落發現這七人之中拿玉蕭的女人內力最弱,然氣息最輕,身法最為靈敏,可她卻在在**陣的第一位上,她是這**陣中的陣首,破**陣需得從首尾作手,他決定就以這個女人為突破口。

    他避開長劍迎上這位妖嬈的女人,女人麵色平靜的吹動手中玉蕭,蕭聲雖輕卻是震耳欲聾,這蕭聲讓淩寒落的腳步慢了半拍,又有其他兩個粗狂的男人刀劍齊發,淩寒落一麵應付這兩個人一麵打亂這女人的聲音。即便有人相助,這個女人卻也稍稍亂了步伐。

    淩寒落將女人逼出陣首,首位空缺,**陣無法成陣,三人應付起來就容易多了。

    林中山地有一女人,躲在樹後看著這一幕,手中弓箭開弓瞄準了淩寒落,利箭破開重重樹影,猶有千斤重,讓人避不可避。

    沙幕絕是腦子被石頭砸了,他看見這柄箭射來竟然不顧其他用身體擋了上去。

    這一箭深深紮進了他的心窩,淩寒落沒有預料到會有如此變故,破開敵人的陣法扶著沙幕絕三人逃離開去。

    敵人的追擊井然有序,就像在戲耍孩童。沙幕絕傷重,身體漸漸無力,三人隻能躲避在一處不算大的山洞之中。

    “這箭有毒。”沙幕絕的傷口已經變黑,冥中月點穴封住他的奇經八脈,給他吃下一粒藥丸,撕開他的衣服,傷口猙獰,許是痛得狠了,肌肉緊繃。

    冥中月也沒有給沙幕絕緩緩的機會,迅速將箭從他體內拔出來,鮮血就像一股水柱一直向外冒。淩寒落按住他微微顫動的身體染上了一身的鮮紅。

    上好藥,沙幕絕意識還是清醒的,隻能痛得麻了就感覺不到痛了。

    “這毒短時間內不會致人死亡,隻是會讓人渾身無力消耗元氣。”

    “三哥,這毒能解嗎?”

    “能,但是能解的人並不多。你運氣好,蕭時臣就可以解這種毒。”

    淩寒落似乎鬆了一口氣,不過就算如此他也欠了沙幕絕一個人情。

    “這些人是來殺我的還是殺你們的?”沙幕絕是痛得模糊了,臉色因為失血更加蒼白,口唇無色,聲音虛弱,可就是不願暈過去,還在思考這些人的來曆。【文學樓】

    “誰知道呢?雖然武器上有毒,可也不想讓我們立即死去。”

    冥中月看了看淩寒落鮮血染上白衣的樣子,雖然有些不厚道,可他還是想說幸好有沙幕絕擋了這一箭。

    沙幕絕那能看不出他的心思,不過被淩寒落一直緊緊握住手掌的支撐,他也覺得沒有白受傷,以後一定要從這兩人身上狠狠的討回來。

    “如果這些人是來殺你們的,我豈不是很冤枉。”

    “那可對不起了,當初可沒人求你跟在我們身後。”

    “三哥,他受傷了。”淩寒落少有的口氣微重。在這件事上冥中月多少還是感激沙幕絕的,也不想繼續爭論什麽。

    這個地方並不算十分隱蔽,他們遲早會被找到。冥中月觀察了一番此處的地形,山不是很高,山上的樹木也不像大山上的那麽粗壯密集。山洞在山的陰麵,陰冷潮濕,如果到了晚上隻會更冷,這些並不是最關鍵的。關鍵在於他已經聽見山上窸窸窣窣的樹枝折動的聲音,還有梭梭踩在枯枝上的聲音。

    “有人來了。”冥中月不慌不忙的觀察了一遍沙幕絕的情況,然後將視線停留在淩寒落的臉上。

    “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第一,我們丟下他馬上離開……”

    “不行,我們不能將他留下。”淩寒落立即否定了冥中月的第一個方案。他早料想到淩寒落會反對這個方案也不惱,立即說出第二個方案。

    “第二,我去引來他們,你帶著他走。”

    淩寒落沉默了片刻,還是拒絕他這樣的辦法。

    “落兒是怕我死在這種地方?”

    他們三人對付一個**陣都險些出不來,更別說讓冥中月一個人去應戰。

    “三哥,我們還是一起行動吧。”沙幕絕看這兩人僵持不下忍不住搖頭

    “人都已經到眼前了,你們也不用爭了。”

    山洞外麵布滿了殺手,一個老女人站在首位,雖沒有到老態龍鍾的地步,可滿臉皺紋,眼窩深陷,背有些駝,偶爾還裝模作樣的咳嗽幾聲。

    這些人出現得詭異,一看就不是什麽好角色。

    “我說應門主,這不會是你應天門的殺手吧?”

    “如果是我應天門的殺手,我這苦肉計做得是不是太逼真了點。與這些人想比,我的那些手下簡直是個雛鳥。”沙幕絕對於自己的下屬一直非常自豪,到如今吃了一次虧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道理。

    冥中月擋在洞口,並不強烈的光線被他遮擋住,這個山洞就顯得更加黑了。淩寒落放開沙幕絕起身和冥中月站在一起。

    “你們是什麽人?”他的聲音中透著寒氣,挺拔的身姿剛毅不折,與他相對的老女人將手握拳擋住口唇咳嗽了幾聲,似乎到了行將就木的地步。可她的腳步和氣息卻告訴她的生命力很強盛,內力深厚,武功高強。是個難能戰勝的對手。

    “這位小公子也不必動怒,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們也算好運,雇主雖要你們死,可我家主人卻要活口。”說了幾句話,她又咳嗽了幾聲,總給人一種若不驚風的錯覺。

    “隻要你們乖乖就範,老婆子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而且你朋友的毒也可以解。”她的聲音蒼老無力,話中意思也好像是在為他們做最好的安排。

    “休想”淩寒落一口回絕。不卑不亢,不驕不躁。

    冥中月抱著雙臂,動作隨意,臉上笑容豐富。

    “你們先報上姓名,我們考慮考慮。”冥中月圓滑的將問題丟了回去。

    “這流落江湖的皇子,死在江湖仇殺中也是無可厚非,選擇生還是選擇死,這個問題應該不難回答。”

    淩寒落的眼神古井無波,可他卻猜想到了這些人受何人所雇傭。江湖之上知曉他身份的人除去紫竹林的主人及個別弟子,外人無從得知。那麽要殺他的人定是來自朝堂。

    冥中月與淩寒落有相同的想法,他收起一貫的慵懶,開始戒備。這麽多年來,他故意遠離廟堂,闖蕩江湖,可他始終是個皇子,這場皇位爭奪戰他不想參與卻要被硬逼上弦。

    這老女人故意這樣說,是認為他們已經逃不出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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