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辱我可以,欺我兄弟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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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戰況,又看了看那蛇王,突然葉遙靈光一現。隻見他躍上高空的火虎背上,眼睛望著那蛇王的雙眼,那蛇王看見他越上來也是盯著他看。忽然葉遙雙眼中的火焰在不斷的放大,仿佛快要脫離雙眼。而盯著葉遙的蛇王眼中也開始出現似葉遙雙眼中的火焰,這時蛇王發現自己心髒和妖丹上均有這種火焰在燃燒,雖說影響不大,但如果讓這種火焰燒久可能會傷及根本,甚至死亡也說不定。
蛇王一慌,趕緊閉上雙眼,迅速運轉靈氣滅掉體內,但它發現這火很難滅掉,而且火還在它體內蔓延。於是更加緊張,以至於蛇嘴發出的光束越來越小,威力越來越弱。而看準這個機會的葉遙,命令著火虎,吞盡光束迅速向蛇王吞去。體內之火終於被熄滅,蛇王還來不及睜眼,火虎就抵達它頭部,在群蛇恐懼的注視之下,把蛇王從頭到尾脫了進去。從頭到尾都是一瞬間,那蛇王還沒發出任何聲音就這樣被吞噬殆盡,連骨頭都沒剩下。眼中火焰散去,他變回到了三階靈師。吞下蛇王的火虎變得十分巨大,在葉遙一看之下,消失而去,唯有一顆白色妖丹從空中緩緩落下,葉遙躍起,接住了妖丹。一瞬靈魄中傳來吸力,妖丹消失不見。原本三階靈師的葉遙變為了四階。
感受到體內靈氣的波動,葉遙那蒼白至極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果然是富貴險中求啊。但想了想剛才的戰鬥,心中一陣後怕。如果沒修煉出心火,就算有這九重天火決也怕是走不出這座山啊。看來在戰鬥中分心,是不明智的選擇,丟了小命也說不定。但現在嘛,也不是他該分心的時候。
捂著心口,葉遙站在樹頂上謹慎的看著周圍的一群巨蛇。那些巨蛇目中帶著憤怒和悲傷,當然還有深深的恐懼。它們嘶吼著,緊緊的盯著少年,像是隻要少年一動它們就湧上去把他撕碎。突然它們看著少年雙手掐訣,一隻虎形巨獸即將形成,看著快要形成的巨虎,嘶吼聲都不敢發了,群蛇轉身就逃。不一會兒,此地一隻蛇的影子都見不到了。看到蛇群離開,葉遙鬆了口氣,本來蒼白的臉上更加蒼白,火虎雛形消失,葉遙趕緊越到地上,找了處比較隱秘的天然山洞,找來一塊巨石堵上洞口之後,就立即昏了過去。
其實這些他都是強撐的,他體內靈氣早已耗盡,怎麽還放的出火虎。不過索性他的這個震懾是成功了的。要是不成功,他今天就得死在這裏。還好這蛇沒開啟靈智,光有一些靈性也是無用。
兩天時間迅速的流逝。下午,在黑洞中的葉遙慢慢爭開雙眼,感受著靈氣空空的體內,一陣苦笑。全身完全沒有力氣,就這樣趴在地上過了一下午。晚間,葉遙慢吞吞的爬了起來,盤坐在原地,有規律的進行著吐吸。今晚就在葉遙靜靜的吐吸中,悄然而過。
次日清晨,葉遙推開那堵住洞口的巨石,一縷光線射入。葉遙微笑的看著那久違了的天空,雙眼微咪,深吸了口氣,感覺十分舒爽。葉遙已離開城鎮第十九天了,他十分懷戀那種有人說話,熱熱鬧鬧的街道,在這山中,除了和靈獸打交道還是和靈獸打交道,說話的人都沒有一個,葉遙都厭倦了。看著自己這一身已黑的不像樣的淡紫色的服裝,葉遙就覺得臉紅,這麽久了都還沒換過。在這山中葉遙已是記不清已過了多久,他大概估計了一下,也就十三四天吧!
弄了弄頭發,葉遙再次啟程。很快他翻越了這座蛇山,看著眼前又出現的大山,他十分想哭。一:他不知道前麵還有沒有危險。二:他到底還要走多久。三:要是那隻巨鳥再來一翅怎麽辦。想想就恐怖,特別是最後一點,如果再來,他葉遙絕對自行了斷,這他是做的出來的。
就這樣,一直走,一直走。白天他就趕路,晚上他就睡覺,修煉,體內的靈氣也補充了回來。途中還是有或多或少的靈獸阻攔,不過都是沒什麽大問題。終於六天過後的下午他看到了城鎮,站在郊外的葉遙看著那熱鬧的城鎮,他是多麽的快樂,多麽的幸福啊...而這已是過了二十五天,都快一個月了。
西坊是這星雲城西部最熱鬧的地方之一,而這也是星雲城四大家族的白家和吳家所在,而現在的葉遙正在向西坊走去。烏椎山脈並不屬於這星雲城的勢力範圍,但這星雲城卻被整個烏椎山脈包圍住,如果說是被包圍,還不如說星雲城就是在這烏椎山脈最外圍山區開發出來的一座城...隻有星雲城門處有一條大道可以走出烏椎山脈,而東南西北四個坊市都有一個大門,無論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出入。他們並不害怕有其他國家的敵人進入城市,那是因為他們自信,而給他們自信的不是他們自己,而是他們所在的帝國,雲夢帝國。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那所謂的皇家貴族,隻要你有實力,你的宗派或者家族都可以統治一個帝國,一個州,一個域,甚至一個大陸都行,實力為尊,沒有什麽好說的。而雲夢帝國有的隻是一個宗派,雲夢天宗。因為那個宗派的存在,威懾著周圍其他國家,沒有國家敢入侵這雲夢帝國,在雲夢帝國中就是雲夢天宗說了算,它有這個實力。
來到西坊,葉遙看著熱鬧的街道,心中暢快萬分,現在的他就想找個人說話,來發泄一下這二十多天的“寂寞”。所以他想到了白青,因為他家在這,還是個大家族。葉遙不知從哪去換了一身白色的衣服褲子,穿上了一個黑色靴子,手中還拿著一把扇子,配上他那清秀的麵龐,看上去想一個風度翩翩的大家公子。手中扇著扇子,悠閑的走在大街上。
這時,街邊有一群青年正圍著一個身穿藍色衣服的少年。那少年蜷縮在地上,雙手抱著頭,他嘴角處一絲血跡還未幹,臉上還有被拳頭“親吻”過的傷痕。那群人還圍在那裏踢打著那位少年。這一幕落在了葉遙眼中,他那悠閑表情立即變得凶狠起來,看他那眼神,這是要shā rén啊。
“辱我可以,欺我兄弟者死”。這聲音不僅冷淡還帶著濃濃的殺意。
被打的那人正是葉遙的死黨楊浩。
這句話傳到了那群正在毆打楊浩的青年耳裏,那群人瞬間轉過身來,凶狠的看著那拿著紙扇的白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