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長孫府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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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鈺是疼醒的,宿醉的結果就是頭疼欲裂!

    對於昨天的記憶,他隻停留在與白風雪喝酒,再往前就是休朝他出宮閑逛,遇到了休沐的白風雪,白風雪提議請他喝酒,他心裏也有些癢癢,就答應了。李鈺看了看房間,隻有他一個人,他是被一個女的給喝趴下了麽?

    其實他酒量挺好的,隻是沒想到白風雪這個小姑娘更好!他都被喝斷片了,不過好久沒喝這麽痛快了,還有點懷念。

    此時長安城,有人看到皇上跟前的高公公急匆匆的進了長孫府!不一會,就看到長孫無忌大人親自帶著人送走了高公公。

    長孫無忌此時無疑是最生氣的,平白無故自己成了冤大頭,攤開手上的信,上麵的每一個字都無比委屈!

    “回憶著上麵的內容:朕聞,汝所以不即將女嫁與太子,是以君有佳者?朕今日得一封書,欲與無忌顧,若無忌真甚強此婚,朕即賜婚與汝家和恒郡王!不過,無忌乃真寒矣朕之心兮。

    長孫無忌將高公公送來的皇上的迷信放在桌子上,手裏捏著皇上給他的另一封信,看著信上的內容,恨不得將那李承乾撕碎,竟然寫如此下流的文章給玲瓏!不堪入目啊不堪入目。

    他不知道這封信是怎麽進的長孫府,也不知道皇上怎麽得到的,目前最主要的是,皇上生氣了,皇上要拒絕這門婚事,並將玲瓏嫁給李承乾。

    李承乾那個德行,不提也罷,皇上今後長孫府能不能繼續存在都難說。

    長孫無忌愁白了頭,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轉來轉去,長孫夫人看不過去了,上去一把拽住他,問道:“老爺,到底怎麽了?”

    “唉,那李承乾竟然對玲瓏有不軌之心。”

    長孫夫人一驚,趕忙接過那信一看:“吾妹玲瓏,我是承乾,夙慕玲瓏妹,一日不見妹,甚者為思,見者每一女皆若是見了妹,群芳樓之非兒女最為相似,愛玲瓏妹,願上求爾,汝必悅乎。荒唐!”

    長孫夫人將那封信撕成了碎片。

    “我也知道荒唐,那李承乾是皇上的心中刺,他與玲瓏的信又是這個樣子的,皇上準是見我多次推搪,又得到了這封信,才震怒的。恐怕會波及長孫府啊。”長孫無忌歎了口氣。

    長孫夫人頓時就急了:“絕不能將玲瓏嫁給那個李承乾。長孫府也不能出事啊,老爺,你想想辦法啊。”

    “為今之計,隻能我去求皇上,盡快讓玲瓏與太子完婚。”長孫無忌起身,讓人去準備準備,他要進宮麵聖!

    不一會,一輛象征著長孫府家主的馬車極速跑出。躲在旁邊的一個人看清了馬車上的標示,便趕緊離去。

    “你說什麽?長孫無忌進宮麵見父皇了?”李鈺坐在椅子上喝茶。

    “是,皇上派高公公去長孫府,沒過多久,長孫大人就急急忙忙的入宮了。”金釗在一旁回答道。

    “既然是父皇的事情,黑甲衛就不要過問了。”李鈺漫不經心的說道,身為一國太子,隻要不觸碰皇帝的事情,其他的都好說,但是一旦要是探測皇帝,那就是找死。

    金釗點了點頭,退在李鈺身後。

    “對了,幫我送個信給賀陽春,我給他物色了一個媳婦,好極了,他要是不想要,我就笑納了。”李鈺這半年多一直與賀陽春口頭傳信往來。再也沒有比他們更隨意的了。

    “然後,再約一下白風雪,今天接著喝,本太子就不信了,喝不過一個小丫頭片子。”

    李鈺最近過的有點瀟灑了,每日旁聽朝政,下朝就來約白風雪喝酒,連他最常去的茶館都沒去,因此,他收獲了一位酒友,也少聽到一些訊息。至少,李承乾等人的信息被他忘得一幹二淨!

    金釗默不作聲的出去吩咐了。

    那在長孫府門外盯著的人悄悄的進了郡主府!

    “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李婉愉淡淡地說道。

    “這事,是不是成了?李鈺是不是要廢了?太子之位,皇上之位是咱們了的吧?”李承乾手舞足蹈的大喊著。

    “你老實點,還皇位?你要造反麽?”李承德小聲說道。

    看著李承德居然出口說他,李承乾不高興了,這計劃才剛開始,就擺起太子的譜?

    “好了,那個,咱們這麽陷害長孫府,不會報複咱們嗎?”最小的李泰小聲說道。

    “他們沒有精力,現在最著急的是怎麽應付過去。而且,到時候長孫府巴結咱們還來不及呢。”李婉愉冷冷地說道。

    那日她偷偷模仿李承乾字跡,寫了一封信,去長孫府的空檔,派小廝悄悄將那書信放在長孫玲瓏的閨房附近,並故意讓別人看見,李軒建自從建國之後,每個大臣都賞賜了美人,這封信就被長孫府的這個美人偷偷交給了皇上。

    下人稟告,說是郡馬回來了,說著長孫直手裏捧著頭盔身穿盔甲就進來了。

    “小舅子們也在啊。”長孫直徑直走向李婉愉,拿起茶壺,自己倒了杯茶喝。

    “我今日當差,聽長孫大人說,一月後玲瓏mèi mèi大婚了。不過,不用咱家過去了。”長孫直看了眼妻子,又看了眼臉色不對的小舅子們。

    冷哼了一聲,他就知道,無緣無故怎麽會不讓他去長孫府,作為長孫府的子侄去參加婚禮!果然是他們搞的鬼。

    “小舅子們是不是還有事?”

    李承乾等人對視一眼,灰溜溜的走了。

    “長孫直,你什麽意思?”李婉愉一拍桌子:“你敢這麽和我說話?”

    自從那日他自作主張沒聽她的話,筵九挑戰了金釗,李婉愉就一直對他冷冷淡淡的。如今是不wěi zhuāng了?

    “我為什麽不敢?你是我的妻子,是長孫府的人,玲瓏mèi mèi的婚事,是不是你們促成的?你們有什麽目的?”

    長孫直每說一個問句,就逼近一分,這樣的長孫直,李婉愉從未見過,倒有些嚇著她了。

    看李婉愉沒說話,長孫直緩了口氣,說道:“別說我沒提醒你,太子不是那麽好弄的,若是你再這麽一意孤行,我隻能休了你。”

    說完就走了,看著長孫直的背影,李婉愉有些恍惚,印象裏的長孫直從來都是隱忍的,不過很快,李婉愉就反映過來了,都做到這個份上了,怎麽回頭?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