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山東武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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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林衝去找王越,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王越。王越道:“哥哥是什麽意思?”
林衝道:“現下我們在聚賢莊好好的,沒有必要去梁山泊那個地方。”
王越輕輕皺了皺眉,陷入了沉思之中。
林衝的性格就是如此,追求一個安穩,他做出這樣的決定可以理解,可是王越和他不一樣,王越要做一番大事,這裏的耕地隻能安排一小部分流民。
不過去也要講究時機,去的早可以成為領導人,去的晚就隻能當小兵了。說實話,現在是一個好時機,隻是王越現在在東平縣也發展的很好,他有些舍不得。
現在有私兵護衛藥材和糧食生意已經做到了整個山東省,除了藥材和糧食生意之外,他現在還做布料、陶瓷的生意,現在一起都蒸蒸日上,生意無比的紅火,每天都有大把的金銀進賬。
現在讓他放下這偌大的生意去梁山,是個人都舍不得。
猶豫了好久,王越突然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
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因為一些小小的財物利潤就放棄到手的好機會。
要知道,梁山泊乃是英雄聚義之所,隨著名聲越來越大,會有無數走投無路的英雄豪傑前往那裏。早去,自然地位高,何況還有朱貴這個內應在,現在去,幾乎百分百就是梁山泊的大首領。
所以,這個機會不能放棄。
當下王越猛地道:“哥哥,我陪你去梁山,我們一起去梁山。”
“啊!”林衝大吃了一驚,道:“兄弟你沒有發昏吧?你要和我一起上梁山?”
旁邊的曹正也是大吃一驚,難以置信,他原本是指望王越說服林衝,誰知王越竟然想要自己上梁山。
他們都知道王越家大業大名聲大,乃是名震四海的人物,便是當地的官府對王越都恭恭敬敬,平日裏都不敢找王越的麻煩。在他們想來,王越根本就犯不著去梁山啊?王越去梁山,那是一頭天龍鑽進了泥鰍窩裏,算是大材小用。
原著裏,林衝上梁山,那是逼不得已,犯了死刑,無處可去了。晁蓋上梁山,也是因為盜了生辰綱,官府追殺,沒有辦法,宋江等人上梁山也大抵如此,都是被逼無奈,不上梁山就沒有活路了。王越活得好好的,現在說上梁山,你說他們驚訝不驚訝?
“兄弟,三思!”林衝道。
“哥哥,我已經想好了,我們一起去梁山,在梁山闖出一番事業來,你看如何?”王越道。
林衝沉默了片刻,說實話,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安逸了,以他的性子,就想著幹脆永遠住在這裏,永遠不要再發生波折了。可是王越這麽說了,他實在是沒法拒絕。
要知道,王越救了他和老婆的性命,對他來說,那幾乎相當於再造之恩了,他林衝不是沒有良心的人,怎能違逆王越的決定?
當下點了點頭,道:“好,兄弟既然已經決定,哥哥就和你一起上梁山,去做一番大事。”
王越哈哈大笑,道:“好,這才是我的好哥哥,我們就在梁山上做一番事業出來。”
旁邊的曹正聽的熱血沸騰,道:“既然師傅、師叔都要去梁山,不如我也跟著你們一起去梁山,一起幹大事。”
於是,事情就這麽說定了。
……
王越和林衝他們商量著上梁山的事情。
趙武先拿著燒酒,將武鬆額頭,腋下,胸口給擦了擦,然後四個人一起使力將這大漢給翻了個身。這大漢真沉啊。粗略估計不下於二百斤。有擦拭了大漢後背。
一天後大漢醒了過來,趙武吩咐下人簡單熬了些米粥,弄了些鹹菜。便端了上來,這會那大漢已經醒了,雖然還有些燒,顯然好了許多。
趙武將他扶了起來,將米粥喂了些給他,喝了大半碗,大漢看起來氣色好了些。
“這位好漢,不知你姓甚名誰?家中哪裏?發燒倒在林中呢?”王越終於把這個問題擺了出來,這是必須要盡早搞清楚的,弄清楚了原委,才能決定下一步該怎麽辦?
“兩位恩公,大恩不言謝!小的姓武名鬆,山東陽穀人氏。”大漢說道。
“你就是武鬆?”王越驚的下巴都要掉了,本以為武鬆還在少林寺學武?
“恩公認識小的?前些年俺在縣城裏做過都頭”
王越一滯,心道,難道我要說是一個叫施耐庵的明朝人告訴我的?
“呃,嗬嗬,武鬆是大名鼎鼎的好漢嘛!我也是聽人提起過的。”王越胡謅掩飾。
“哎,要說大名鼎鼎卻也說的過去,想當年,我殺了西門慶,轟動一時,你們聽別人提起,也不稀奇!”武鬆說起此事,聲音平淡,如同述說別人的故事。
啊!王越都被驚呆了!王越吃驚的是武鬆不是應該先在景陽岡打老虎,又殺西門慶,然後血濺鴛鴦樓的嗎?怎麽這時候就出現了?
趙武則是完全被武鬆的話驚呆了!當年殺西門慶的人還就在他的麵前。
“壯士,你是為何要shā rén西門慶?”趙武問話的聲音都帶著顫抖。
“此事說來話長,兩位恩公若是願意,可聽我慢慢道來!”武鬆顯然有滿腹的話要說,也是不想讓兩位恩公把自己當做shā rén的魔王。
“對對,從你哥哥武大郎說起!”王越趕忙插嘴道。他現在非常好奇水滸上的武大郎到底有沒有?
“恩公,如何知道我哥哥?”武鬆很是詫異。
“呃…是你昏迷的時候說的。”王越胡亂找個理由。
“哦,此事還的確要從我哥哥說起!”武鬆感歎道。
“我父親早亡,我是遺腹子,母親生下我因為難產也過世了。那一年哥哥也才十三歲。十三歲也不過是個小孩子,帶著我一個嬰孩,要知道有多難!”雖說眼前兩個小孩並非合適的傾述對象,
王越和趙武並沒插話,隻是在旁邊默默傾聽。
“那時我還是嗷嗷待哺的嬰兒隻能吃**,哥哥就帶著我東家求,西家告,聽說哪裏有剛生孩子的婦女,無論多遠,多難走的路,哥哥都要千方百計的找過去,央求人家給我一點奶吃。”說到此處,武鬆眼中已是閃著淚光了。
“後來,別人看大哥可憐,就教了他一個做炊餅的活計,從此之後,大哥走街串巷賣炊餅,挑著擔子,前麵籃子裏是炊餅,後麵籃子裏是我,無論刮風下雨,哥哥總是將我帶在身邊,用他那並不高大的身軀為我遮風擋雨。無論別人如何欺負他,卻從未讓我受過半絲的委屈。”說道此時王越和趙武眼中也泛起了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