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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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一出口,四個男人便不約而同的沉默。這目標好像不簡單啊!不過並不是不可能,好像還是個不錯的目標。
石岩最先開口,臉色還是不太好,像是宣告似的說:“你知道,你的意思我不會違背。”
時妍一手托著腮幫,另一隻手手指規律的扣著桌子,敘述的語氣說:“實話實說,你的知名度還不夠,在一年之內必須提升到國際級別的,不然配不上這個未來的品牌。”
石岩並沒有因為時妍傷人的話生氣,盯著時妍一分鍾,臉上流露出倔強,時妍也不回避,想了下對時妍說:“你既然想讓我做代言,我定然能配得上。”
時妍聽了也不做表示,看看水無痕和忘塵。水無痕輕輕搖頭,揉揉眉頭說:“那塊地本來就是要還你的,就算沒有那塊地,隨便哪裏你都能再買一塊。設計什麽的也不是非我不可,我一個人必然也幹不過來,唯獨安保這塊,我可以做得相對好一點。我的要求不高,我的望穿秋水和其他幾個奢侈品品牌也要入住商業區,還要好的商位,大的商鋪。雖然好像除了望穿秋水以外那幾個品牌奢侈程度差那麽一點,不過我會在商業區開始運作前努力奢侈上去的。”
忘塵直接建議:“運輸的船最好能直接在運輸過程中完成冶煉,這樣能節省時間。加工廠最好建在商業區裏,也可以在地下,建立直接加工銷售安全通道,減少二次運輸風險。另外還要設立寶石拍賣行,賭石場,吸引富商炫富的同時處理我們不用的或者用不了原材料。特殊金屬最好出售或者上交國家,也許會換取相應的優待條件。豪華餐飲及酒店等場所也是必須在建設之初設計好。水無痕那塊地很大,地理位置不錯,交通也便利。離大海不遠,中間沒有小區、工廠及其他大型建築。如果把海邊到那裏的道路打通,沿線土地一並開發,好好設計一下也許會成為一座黃金城。”
沈懷文一手握著酒杯沉思了半天,直到聽了忘塵的話,點了點頭,沉聲對時妍說:“我知道你從不虛言,金銀寶石一定是存在的。如果真的能開采出來運回國。這樣大的黃金儲備量,如果投入到資源市場,金融領域定然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形成一股新的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在國際經濟流通領域內會變成相當大的資金流,帶動投資和其他產業發展是必然的,間接創造無數就業崗位,改善民生。稀缺重金屬在國防工業和軍備建設上定然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可能會引起世界範圍內政治格局的變化。有些金屬儲備從原材料角度講,在工業技術進步與革新上定然是不能忽視的助力,很可能推動一次產業革命。到時候今天這頓飯對世界產生多大震感就真的不可預知了。”沈懷文看著時妍眼中除了愛慕的柔情之外閃爍著振奮的精光,好似期待許久,繼續說,“你避世十幾年,這一出山就是要變天啊!你說的這件事我想過卻沒有真的敢去做,第一沒資源,直接全世界買肯定會有聯合反擊。第二沒有可信任又能力超群的人與我一起來做這件事。你來了,就都有了,”說到這頓了下,改口說“不,是你什麽都有了,隻是缺個露臉的,覺得我的臉比較大,正好拿來擋鏡頭。很好!很好!這才是我認識的時妍。”
時妍一邊喝著酒一邊說:“的確缺個臉皮又厚又大的!不過臉皮又厚又大的人那麽多,我是想起昨天忘記送你生禮物才挑你的。”
聽了這話沈懷文眼中多了幾分感慨和敬佩,說,“這些年我一直遺憾的不僅是錯失了你。我更想知道如果是你站在我身邊或是我的前麵,成就是不是比我要大的多。現在想來如果你沒有退居山野,定然成就比我要大得多,我是配不上你啊!”說著便抬手喝掉手裏的紅酒,表情有些釋然,說“不玩什麽大冒險了,太幼稚!這麽多年的朋友讓難得再見,一見麵就讓你笑話了,咱們隻喝酒!”說著又幹了一杯紅酒。
時妍也不阻攔,自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深有感觸的對沈懷文說:“我敬你,這些年把你一個人推在前邊,支撐這麽大的攤子,辛苦你了!”然後拿起一杯酒碰了沈懷文的酒杯,又喝了進去。
再次喝了杯中酒之後,沈懷文看著豪邁喝酒的時妍,表情略微傷感的問:“我一直想知道你當年的事,你能說說嗎?”
時妍沉默許久,哢哢哢,連喝了三杯酒,才說:“我知道自己欠你一個交代。當年的事我自己也是糊裏糊塗,有孩子之後也沒時間深究,你知道我記憶一向不算好逼得自己做合同都得拿放大鏡摳細節,有些事情時間一久也忘得差不多了。不過如果當初沒遇到那個不講理的,我肯定會回來,不出意外也會接受你的表白,現在該是你的妻子吧。不過已經沒有這個如果了。”說著自嘲的笑笑,又哢哢哢的喝著酒,像是一定要將自己喝醉一般。
沈懷文也不由得跟著苦笑,訴說著心中隱秘,“其實我知道你視我如知己,英才相惜,根本沒有什麽男女情愛。那時我自詡能力出眾,又與你並稱係裏金童玉女,又合作開了公司。我是被你身上獨有的魅力深深吸引,自大的以為自己就是那個該與你並肩的人。可是後來想想,那時暗戀你的人那麽多,才華能力都比我強的也不是沒有,卻沒見哪個有勇氣敢跟你表白。我也是畢業在即,實在沒辦法了才硬著頭皮準備的。你和朋友出去一個露營,音訊全無,我心中的確是遺憾,但更多是鬆了口氣,好像心中早已知道你是我夠不到的星辰。就算當年你如約而至,我也未必能娶到你。是我一直騙自己說是你虧欠我的感情,不過是為自己放不下找借口罷了。如今聽你這麽說就夠了!我再沒有遺憾了!”說完抬手再次喝了一杯酒。然後認真的問,“你愛他吧?”
時妍聽了沈懷文的問話抬手摸摸自己額頭,仰頭看向頂棚的吊燈,眼神迷茫,“愛太重,怎能輕言!”然後也不管別人作何感想自顧自的喝著酒,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種無法言表的壓抑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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