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按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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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戲班子裏三個人被埋沒在了火堆裏麵。

    直到最後,我也不知道那三個人沒逃出來的原因。

    是被嗆暈了,絆倒了,還是在我沒有進去火場之前他們就燒死了?

    總之,劇團所有的東西被毀於一旦。

    老班主一跺腳,竟然嗬嗬笑了:“冤孽!劫數!劫數啊……”然後他向後一倒,不省人事。

    還好我爹眼疾手快,趕緊攙扶了他,幾個徒弟也一撲而上,把師父拉走了。

    土疙瘩上的火整整燒了近四個小時,從半夜兩點,一直燒到淩晨六點才熄滅。

    等到大家撥拉開那些火堆,再次尋找的時候,沒逃出來的三個人已經變成了三堆焦炭。

    另外,還有兩個人死人,一個是腦袋被砸扁的那位,一個是小花旦。

    小花旦的腦袋同樣被砸扁,那根燃燒的橫木從半空中掉下來正中他的麵門。他的五官被砸成了一個平底鍋,鼻子,嘴巴,眼睛,眉毛,粘到了一塊,血呼啦幾的。

    他姑娘一樣俊俏的麵容不複存在,腦骨都被砸裂了,救出來就斷了氣,屍體也慢慢僵硬。

    其他逃出來的人也或多或少受了傷,我的肩膀被燒爛,手掌上起了七八個水泡。

    陶二姐是太陽沒出來之前趕到的,當瞅到小花旦的第一眼,她嚎哭一聲:“俺的弟啊——!”瘋了似得將他抱在了懷裏。

    女人的哭聲驚天動地,頓足捶胸,抱著小花旦血肉模糊的屍體又親又搖。

    “弟呀,你咋就這麽走了?你說過以後發達了帶姐走的,怎麽就死了呢?你醒醒,醒醒啊!再喊俺一聲姐,俺還想聽你唱戲,還想聽你喊俺一輩子姐啊……。”

    好心的群眾過來拉拽她,怎麽也拉不動,女人跟死了親弟弟一樣,痛斷肝腸。

    一場大火斷送了五個人的生命,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趙二哥問:“初九,你是村長,你說該咋處理?”

    我說:“還能咋辦?該報案報案,該包賠包賠。”

    趙二說:“咋包賠?燒壞的東西好說,可五條人命啊,你用啥陪?”

    我說:“人命我沒法賠,可總要還他們一個公道,一定要找到縱火的凶手,先報案!”

    就這樣,當天上午狗蛋跟趙二哥到仙台縣城去了一趟,領回來幾個身穿zhì fú的人。

    公家人是下午三點過來的,來了法醫官,當場對失火現場拍了zhào piàn,給五具屍體也拍了zhào piàn。

    天色沒黑,五具屍體就被埋進了仙台山的山坡上。都燒得沒人樣了,老班主不可能把他們帶走。

    接下來就是破案了,偵查這場大火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放的。

    公家的人開始一個村民一個村民盤問,挨家挨戶錄口供。

    而我也在跟老班主商討這次損失賠償的問題。

    經過磋商,我答應包賠戲班子所有的損失,加上人命的賠償,總共五萬塊。

    於是,五十畝地半年的收入,就這麽沒了。

    可我一點也沒有後悔,因為戲班子畢竟是我請來的,我是村長,在我的地盤上丟了人命。也隻能咬牙認倒黴。

    戲班子在梨花村又逗留了三天,沒等案情有進展,他們就趕上馬車走了。

    老班主那些人去了哪兒,沒人知道,總之,我再也沒見過他們。

    案情的突破是在大火被救滅五天以後,凶手是自己浮出水麵的。

    陶大明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更加沒想到會出現人命。

    公家的人剛進山他就害怕了,如坐針氈,戰戰兢兢。

    他的精神高度緊張,風吹草動都嚇得渾身發抖,兩個孩子的飯也懶得做了。

    他就那麽躲在屋子裏,雙手顫抖,一個勁地抽煙。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公家的人一定會查到自己身上,咋辦,咋辦啊?

    到時候會坐牢,說不定會被槍斃,我死了俺倆孩兒咋辦?

    不如……逃吧,走得遠遠的,帶上兩個娃,帶上村子裏的提留款,亡命天涯。

    對了,再帶上陶二姐,把女人擄走,去一個沒人的地方,天天跟她睡覺。

    老子就是死,也要拉她墊背,不把女人哢嚓掉,死不罷休。曰了她,死也甘心。

    於是,陶大明開始行動了,掐滅煙頭,給兩個孩子換衣服。

    衣服換好,拉開抽屜,把剩下的提留款全部裝身上,他讓兒子小順跟閨女花兒在家裏等,說去去就來。

    兩個孩子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兒,就那麽規規矩矩守在家裏。

    陶大明趁著夜色出了門,來到了陶二姐居住的老宅子裏。

    這一次他學精了,來的時候做了充分的準備,帶了繩子套。

    繩子套是為了對付我家的那條大黃狗,他想把大黃狗吊死,要不然根本沒法走進陶二姐的屋子裏。

    果然,他跳過攔馬牆的時候,那條大黃狗發現了他,呼嘯一聲飛撲過來。

    陶大明眼疾手快,繩子套一輪,準確套在了大黃狗的脖子上。

    然後他抬手一拉,大黃狗就那麽被他掉在了樹杈上。

    大黃狗四肢踢騰,掙紮了沒幾下就一命嗚呼了。

    狗的叫聲驚動了屋子裏的陶二姐,陶二姐躺在炕上正在哭。

    小花旦的死讓她悲痛欲絕,女人的良心感到了愧疚,覺得是自己害死了幹弟弟。

    聽到外麵的狗叫聲,女人趕緊起身,問聲:“誰呀?”

    沒爬起來,執拗一聲房門開了,陶大明凶神惡煞一般闖進了屋子。

    陶姐嚇一跳:“大明叔,咋又是你?你到底想幹啥?”

    陶大明隻說了一句:“我想幹啥你知道!”然後瘋了一樣卷向女人。

    陶二姐沒明白咋回事,嘴巴就被男人的一隻大手捂住了。

    陶大明就那麽將她按倒在了炕上,親她的臉蛋,扯她的衣服。

    女人竭力在反抗,四肢並用,想把男人推開。

    可陶大明死死按著她,不讓她動彈。然後掄起拳頭,一拳打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陶二姐哼也沒哼一聲,就那麽暈死了過去。

    陶大明得逞了,順利扯下了女人的衣服,將她剝得一絲不掛。

    因為是夏天,女人本來就沒穿啥,上麵一拉,下麵一擼,她就光溜溜的了。

    暗夜裏,女人的身體仍舊像一團雪,白生生亮光閃閃,兩個高挺的美美一碰就餘波蕩漾。

    沙丘一樣富有彈性的肚子雪白光滑,小腰真細,兩手一掐,她就兩節了。

    兩條細長的白腿緊緊合並,嚴絲合縫,玲瓏剔透的曲線讓他大飽眼福,心理激動地不行。

    那股潮湧怎麽也按耐不住,他狗熊一樣將女人裹住了。

    他盡情地吻著女人的臉蛋,胸口,肚子,兩腿,胡子拉碴的嘴巴連啃帶咬,親遍了女人身體的所有角落。

    這下好,陶姐不用洗澡了,因為陶大明的舌頭跟刷子一樣,幫著女人把汙垢全部刷幹淨了。

    最後,他也快速除去了自己的衣服,毫無顧忌占有了女人的身子。

    這一晚,陶姐終於被陶大明給摧殘了,男人在她的身上肆意橫行,長達半個小時。

    直到陶大明把力氣用盡,渾身大汗淋漓,將身體裏的洪水全部泄出去,跟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那樣,砸在女人身上方才作罷。

    事畢,他還是意猶未盡,又在女人的身上啃咬一陣,這才穿衣服。

    陶姐中間醒過來一次,可剛睜開眼,就被男人的大手掐暈了。

    將衣服穿好,男人用力把女人從炕上拖下來,噗嗤吹滅油燈,扛起來就走。

    他一手抓著女人的衣服,一手扶著女人的後背,陶二姐的肚子頂在男人的肩膀上,兩腿跟兩臂分別耷拉在男人的前胸跟後背上,屁股高高翹起,跟抗半扇子豬肉差不多。

    當時,陶大明的嘴巴距離陶二姐的屁股不足五公分,如果陶姐這時候正好放個屁……估計陶大明會立刻被熏暈。

    他想把女人抗回家去,然後再幫她穿衣服,帶上兩個孩兒連夜逃出大山。

    可事情沒他想得那麽順利。

    陶大明不幸滴很,剛出門就碰到了狗蛋。

    狗蛋今晚跟趙二哥在喝酒,因為倆人幫著我趕馬車賣菜,掙了不少錢,剛剛開工資。

    孫桂蘭給他倆弄幾個菜,倆人就喝開了,酩酊大醉。

    眼看著半夜,桂蘭嫂不想狗蛋在她這兒過夜,就把他給踹了出來。

    狗蛋提著酒瓶子,醉意闌珊,眼睛惺忪,腳步踉蹌,準備回奶奶廟去。

    當!三個人撞個滿懷,狗蛋的臉正好貼陶二姐的白屁股上。

    娘的,咋恁臭?哪兒都黑乎乎的,就陶二姐的屁股最亮,跟兩盞白熾燈一樣光亮。

    狗蛋就很納悶,伸手去摸那兩盞燈泡。

    沒想到一眼瞅到了陶大明,摸的也不是燈泡,而是女人的兩個屁股蛋。

    他噴出一口酒氣,問:“大明叔,你去幹啥?肩膀上抗得是誰?為啥沒穿衣服呢?”

    陶大明也隻回了狗蛋一句:“要你管?滾開!”抬腿就是一腳。

    狗蛋沒明白咋回事,就被陶大明踹倒了,嘰裏咕嚕打了好幾個滾。

    被狗蛋發現,他知道逃不掉了。

    不能回家,老公家的人可還在梨花村沒走呢,隨時會抓他。

    兩個孩子也不能見麵了,於是,他隻能背著陶二姐的身體上了仙台山的山道。

    沒敢出山,而是走了另一個山間小道,直奔深山老林去了。

    狗蛋被踹蒙了,晃晃腦袋老半天才明白過味來。

    陶大明的媳婦死了,身上抗的一定不是自己女人。

    怎麽那麽熟悉?有點像陶二姐。

    於是,他爬起來,直接衝進了陶二姐的家門。

    走進院子,他一眼就瞅到了樹杈上吊死的大黃狗,也看到了女人屋子裏狼藉不堪的戰場。

    狗蛋手裏的酒瓶子掉在了地上,扯嗓子喊叫起來:“抓賊,抓賊啊!有賊偷媳婦了,陶大明把二毛的媳婦偷走了——!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