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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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哥跟二毛做交接,孫桂蘭就在旁邊。
女人看到二毛氣就不打一處來,從前被他欺負的情景又映現在腦海裏。
她怒道:“賴利頭,你啥時候回來的?”
二毛尷尬一笑:“桂蘭嫂,好久不見,你越來越俊了,也越來越好看了。”
桂蘭嫂的確越來越好看。
自從生完孩子以後,她坐滿了月子,挺著一對飽滿肥大的鼓鼓,身體越發顯得鼓脹,完全成為了一個成熟豐潤的shǎo fù。
饞得二毛兩隻手沒處擱,光想往女人的胸口上摸。
桂蘭嫂說:“滾你的,你小子又冒啥壞水?”
二毛說:“也沒啥事,就是想你,同時也想孟哥幫我……孟哥,楊初九好眼力,你可是咱們仙台山的大能人啊。沒有你,村子裏的電線就拉不過來,沒有你,楊初九就不會把那條路修通。
所以,我接管村長以後,想你助我一臂之力,咱倆強強聯手,一起把梨花村發展起來。”
孟哥顯得更尷尬,苦苦笑了:“一定,一定,隻要能盡力的,我一定幫。”
孫mì shū也趕緊打圓場:“是啊,是啊,我也想你們將相聯合,把村子裏的群眾管好,經濟搞上去,千萬別鬧矛盾。”
桂蘭嫂趕緊攔住了男人,說:“孟哥,別搭理他們,這兩個人就沒安好心,他們在排擠初九……。”
女人心直口快,一下子戳在了二毛的痛楚。
二毛說:“怎麽會呢?我是真想孟哥幫我。總之,楊初九看得起的人,我二毛同樣看得起。孟哥,跟我幹吧,楊初九有啥好?咱倆一起發財……。”
桂蘭嫂怒道:“滾滾滾!再不滾俺就用笤帚轟你,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女人說著,果真抄起笤帚疙瘩,衝二毛的賴利頭就打。
嫂子打小叔子是天經地義。
二毛本來想不失時機撈桂蘭嫂胸口一把,瞅瞅她生完孩子以後,為啥胸口那麽大?裏麵是不是填了氣球,墊了海綿。
可手沒有碰到女人的身體,頭上接連挨了好幾下。
就這樣,他跟孫mì shū被桂蘭嫂給轟了出來。
……
成功接管了村長的位置,二毛的心裏喜不自勝。
首先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嘚瑟一下。
也算得上是衣錦還鄉,必須去找老相好,顯擺顯擺。
二毛第一個想到的是陶二姐。
他跟陶二姐分開兩年多了,心裏想得不行。
當初,倆人那麽好,都要談婚論嫁了,一起睡了好幾個月,想不到會中陶大明的奸計。
陶大明將他灌個酩酊大醉,然後簽下了不平等的合約,利用一萬塊將陶二姐從他手裏買走了。
哪知道陶二姐誓死不從,最後從山崖上跳了下去。
還是二毛救了她,將女人拉進山洞,幫著她養好了傷。
臨走的時候,二毛告訴陶姐,早晚他會回來找她,跟她成親。
現在事情過去了兩年,不知道陶姐怎麽樣了?
她的身體會不會還那麽白?有沒有背著自己偷養漢子?女人的心裏還有沒有他?
目前,老子做了村長,完全具備了娶陶姐的條件。
不如找她樂嗬樂嗬,倆人再耍耍。
於是,送走孫mì shū的當天半夜,二毛開始行動,偷偷來到了陶二姐家的圍牆外麵。
兩年多的時間沒回家,陶二姐的家裏也大變樣。
從前的老宅子不見了,蓋起了新房,院牆也是新的,特別高。
因為這兩年陶姐種菜,賣了不少錢,所以跟大隊申請,將那座老宅子買下了。
她在老宅子上蓋起了三間大瓦房,院牆也進行了返修。
目前,這兒很像個家的樣子了,跟二毛當初住在這兒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紅磚房,窗明幾淨,房間裏粉刷一新,家具也換了新的。
二毛首先爬上牆頭,向裏瞅了瞅,發現院子裏靜悄悄的。
陶姐已經睡下了,屋子裏傳來女人輕微的打鼾聲。
這家就陶姐一個人住,女光棍一條,她一定憋得慌。
說不定早想有個男人,老子就是她瞌睡的枕頭。
好幾年沒見,猛地被窩鑽個男人,還不把她樂死?還不跟老子折騰個天翻地覆慨而慷?
二毛的心理還挺美。
於是,他鬼魅一般跳上了牆頭……。
剛剛上去,就發出一聲慘叫:“哎呀,臥槽……!什麽東西?”
這時候才發現,原來陶二姐家的牆頭跟別人家的不一樣。
女人在修建圍牆的時候,為了防盜,為了提防村子裏的無賴闖進來,在院牆的頂端安插了很多玻璃片子。
那些玻璃片子是用水泥澆築在牆壁頂端的,每一根玻璃的尖尖都朝上。堅固無比,鋒利如刀子。
這些玻璃不但可以讓男孩變成女孩,也可以讓女孩變成女人。
二毛沒防備,騎在了牆頭上,那些玻璃毫不客氣刺中了他的……小公雞。
渾身一哆嗦,差點連蛋也給扯了。
還好傷得不重,叫的聲音也不大,趕緊捂住了嘴巴。
害怕動靜太大,驚動女人就不好了。
他忍著痛,抬手在下麵摸了摸,沒有出血,小公雞完好無損,這才虛口氣。
腦袋一伸,在圍牆上學了幾聲貓叫:“瞄——瞄——喵喵——。”
這是從前他跟陶姐約會的暗號,當初倆人偷偷睡覺,每次回來,二毛都學貓叫。
陶姐在裏麵聽到,就會回應:“汪汪汪,汪汪!”學兩聲狗叫。
跟地下當接頭一樣,暗號對了,女人才讓他進屋。
那兩個月,倆人沒少折騰,確立關係以後,暗號才不用了。
幾聲貓叫過後,下麵沒動靜,二毛就知道,要嘛女人把他忘了,要嘛就是陶姐懶得搭理他。
破鏡難以重圓,當初賣女人的裂痕,在陶姐的心裏留下了傷疤。無論怎麽彌補,女人也不會再原諒他。
可二毛不死心,實在不行,隻能偷偷摸進去,從天而降,將她征服。
對,就這麽辦!
於是他墊布擰腰,身輕如燕,一下子從牆頭上跳了下去。
可跳下去才知道倒黴了。
剛才的幾聲貓叫,他沒把陶二姐喚起來,反而引起了院子裏牆角那條花毛狗的注意。
兩年的時間,陶二姐喂了一條狗,也是防火防盜防liú máng。
二毛也夠倒黴的,根本沒看到那條狗,更加沒想起貓跟狗是天敵。
貓叫聲立刻引起了花毛狗的警覺,那條花毛狗的耳朵直楞起來,虎視眈眈盯著他。
最近,仙台山的狗也跟從前不一樣了,非常凶猛。
因為全村的狗在小狼崽辛巴的帶領下,天天跟山上的狼搏鬥,訓練了一身的撲咬本領。
這東西天生會逮狼,比狼還厲害。
二毛從牆頭上跳下,腳步沒邁出,那條狗身子一縱:“嗷嗚!”獅子一樣猛地將他裹在了身下。
還是一條母狗。
這一通咬啊,絲絲拉拉,三兩下將二毛的衣服扯了個幹淨,剝得存片不剩。
這還不算,花毛狗的牙齒跟利爪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了無數的血道道。
把他給嚇得,光著屁股滿院子亂竄,一邊跑一邊喊:“陶姐,救命啊,救命!!”
花毛狗翹著尾巴窮追不舍。
俗話說,好狗不咬人,四個村子的狗被辛巴訓練的時候,就立下了嚴格的規矩。
隻能嚇唬人,不能攻擊人。
花毛狗遵守了這條規則,要不然十個二毛也被它咬死了。
人的呼喊聲,狗的嚎叫聲,終於驚動了屋子裏的陶二姐。
陶姐揉揉眼坐了起來,怒道:“誰呀?這麽沒禮貌,打擾老娘在夢裏偷漢子!”
女人正在做美夢,因為身邊沒男人,所以晚上就做夢,在夢裏跟男人玩私奔。
她把夢裏的對象想象成了我楊初九,正在跟本帥哥親吻,眼看要親上,忽然被二毛跟大花狗驚醒了。
於是,女人非常窩火,打開房門查看,這一看不要緊,噗嗤笑了。
因為此刻的二毛已經上了院子裏的一顆梧桐樹,抱著樹幹,光著屁股,正在哆嗦。
他跟猴子一樣利索,那麽高的樹,怎麽爬上去的,自己也不知道。
那屁股也跟猴子腚一樣,通紅發亮,身上的衣服早被狗爪子撓得一絲不掛。
花毛狗正在圍著樹幹轉圈圈,一邊瞅著他,一邊吼叫。
“咯咯咯……。”女人的笑聲銀鈴一樣好聽:“二毛,三更半夜不睡覺,你爬俺家樹上幹啥?掏鳥窩呢?還是抓知了呢?”
二毛是被狗趕到樹上去的,俗話說趕鴨子上架,狗急了跳牆,人急了當然也能爬樹。
他自己也不知道啥時候練成了如此絕頂的輕功。
男人說:“陶姐,你還笑,快救人啊!喊開你的狗!”
女人沒有立刻救他,反問:“你來俺家幹啥?”
二毛說:“我找你有事,想跟你……耍耍。”
這個耍耍就是睡覺的意思。
跟別的女人說耍耍,估計會撕爛他的嘴,但是跟陶姐耍,就很隨便。
因為他們從前就搞過戀愛,也睡過不知道多少回了。
陶二姐又想起了當初的傷痛,怒道:“呸!你還有臉回來?從你把俺賣給陶大明那天起,咱倆就恩斷義絕了!馬上滾!要不然讓狗咬死你!”
二毛沒辦法,知道陶姐會罵他,他也準備了好了挨罵。
“那你先把狗趕開,拴住它!要不然我想滾,也滾不成!”
陶二姐也不想看著二毛被咬死,所以點點頭,上去牽了花毛狗脖子上的項圈,拉進了狗窩。
然後將鐵鏈子掛在了狗脖子上。
二毛發現女人鎖上了狗,這才從樹上出溜下來,滿身的大汗。
二姐說:“王八蛋!你可以滾了!”
二毛說:“好,我滾!我滾!”
嘴巴裏答應著,他的身體卻撲了過來。
忽然,他將女人給抱住了,一張大齙牙嘴巴也啃了過來,叼在了陶姐的嘴唇上。
陶二姐還沒有明白咋回事,男人的手臂就將她纏緊了,然後雙腳離地,被二毛給抗在了肩膀上。
抬腳衝進屋子,撲通一聲,女人被扔在了土炕上。
二毛毫不客氣撲過去,將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