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老友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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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張老板的女人腰酸腿疼,失眠多夢,跟進入更年期一樣。

    張老板急得不行,曾經派人到梨花村找過我。

    可家裏人說我不在,到山外做生意去了。

    老張沒辦法,隻好在城裏找別的大夫。

    這天,他帶著媳婦從朝陽蔬菜公司門前經過,正好瞅到了我跟李燕的àn mó門診。

    首先瞅到的,是門口掛的那個牌子……天下第一摸。

    老張就冷冷一笑:“好大的口氣!誰這麽牛筆?”

    他女人眼睛尖,一下子瞅到了我,抬手一指:“老公你瞅……楊初九!”

    張老板也感歎一聲:“臥槽!這小子咋貓這兒來了?司機,停車!”

    咯吱一聲,qì chē停穩,他拉著媳婦走出了車。

    張老板進門就喊:“楊初九!你給我出來!”

    我在裏麵問:“誰?”

    他說:“稅務局的,查你的稅!”

    操!聽聲音恁熟悉,從雅間跑出來一瞅:“呀,這不張叔嗎?你咋來了?”

    張老板說:“楊初九,我找你很久了,可算逮住活的了。”

    我知道他是開玩笑,趕緊說:“您可是稀客啊,裏麵請,裏麵請……這位是俺……張嬸兒?都不認識了。”

    張老板的女人年紀很小,最多也就是二十四五,很俊。

    這男人前前後後娶過五個媳婦,其中兩個跟野漢子跑了,兩個病死了。

    跟野漢子跑的女人,其中就有小麗。目前這女人,是他的第五個老婆。

    張家有錢,祖上就是做生意的,娶老婆當然專挑俊的娶。

    一聲嬸兒喊出來,我自己都覺得尷尬,按照年齡,她應該叫我哥。

    女人臉蛋一紅,說:“初九,俺有那麽老嗎?”

    “那我叫你啥?”

    “叫嫂子就可以了。”

    我說:“那不差輩兒了嗎?我可管張老板叫叔。”

    張老板十分大方:“啥叔不叔的,以後叫我哥,就叫她嫂子。”

    “那多不好意思嘞。”

    “有啥不好意思的?讓你叫你就叫,你可是我家的大恩人,我孩子將來要叫你幹爹嘞。”

    我趕緊吩咐翠花:“嫂子,快上茶,瞧瞧誰來了。”

    嫂子翠花端著茶水出來,仔細一瞅也笑了:“哎呀,這不張叔嗎?那陣風把您吹來了?”

    當初,給他媳婦接生的時候,嫂子翠花也在,所以跟張老板很熟悉。

    “翠花姑娘,你也在啊?時隔三年,大家又碰頭了,哈哈,今天我請你們吃飯。”

    坐下寒暄幾句才知道,張老板在y市也有生意。

    而且他的大本營就在y市,在這兒買了房子,生意也做得很大。

    他主要是販賣糧食,開了一家麵粉廠,而且啥都倒,倒煤,倒碳,倒蔬菜,也倒副食。

    我說:“張哥,既然你讓我喊哥,以後你就是我哥,你這次……不是專程來看我的吧?”

    張老板叼著雪茄說:“剛好路過,而且一直在找你。”

    “喔,你有啥需要幫忙的嗎?”

    “哎……還不是因為你嫂子。”

    “俺嫂子咋了?”

    “老毛病又犯了,腰膝酸軟,渾身乏力,失眠做夢。”

    然後張老板壓低聲音,將嘴巴湊到我耳朵邊,小聲說:“她那個事兒也不行……沒興趣,冷淡,快幫哥想想辦法,這麽漂亮個媳婦睡旁邊,摸又不能摸,碰又不能碰……急死你哥了。”

    這句話比較隱晦,我當然知道他想說啥。

    張嫂說白了就是抑鬱症,因為抑鬱症影響了五髒六腑的功能,從而造成月事不調,紊亂,幾個月都不來一次紅。

    所以對那種事就冷淡厭煩了,男人一碰就生氣。

    我說:“張哥,你放心,兄弟的àn mó秘術絕不是白給,絕對讓嫂子手到病除。”

    張老板說:“所以我拉她過來讓你摸,別人摸我還不放心呢,你可以隨便摸,愛咋摸咋摸,兄弟妻,別客氣,隻要治好你嫂子的病,哥給你個大紅包。”

    想不到張老板還挺慷慨,把我當自己人,畢竟救過他兒子跟媳婦兒的命,大恩人啊。

    我說:“那好,讓嫂子解衣服,上àn mó床吧。”

    張嫂就在旁邊聽著,羞臊地不行,臉蛋紅得好像石榴。

    其實她是很想被我摸的,從前還一直在念叨,關鍵時刻,那種羞臊卻湧上了心頭。

    她年紀不大,雖說做了母親,可剛剛從姑娘變成媳婦不久。

    而且這輩子隻經曆過一個男人,就是眼前的張老板。

    她嫁給張老板,完全圖的是男人的錢。

    她跟當初的小麗一樣,家裏窮,急需要給爹娘治病。

    窮人的命都是很賤的,想不賤也由不得你,所謂馬瘦毛長,人窮誌短。

    女人跟女人的追求不一樣,對男人的要求也不一樣。

    有的女人圖的是男人帥,有張好臉蛋。

    有的女人圖的是跟男人的情,劈得是情操。

    而有的女人,則隨遇而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隻要有吃有喝有錢花,是個男人就行。

    張嫂就屬於後者,她就是那種毫無大誌隨遇而安的人。

    張老板看中的,也是女人的臉蛋跟身子。

    與其說這是夫妻,不如說是一種交易。

    看到女人羞澀,張老板擺擺手:“進去啊,初九不是外人,又不是沒被他摸過?害臊個啥?”

    男人越是大度,女人卻越是躊躇,自己的身子被別的男人摸,多不好意思啊?

    翠花也看出了女人的糾結,上去拉了張嫂的手:“張嫂,別害羞,咱這是治病,又不是上刑場,你放鬆,走,俺幫你解衣服。”

    就這樣,翠花將女人拉進了àn mó室的一個雅間。

    女人真的不好意思,進去以後心跟小鹿一樣咚咚跳,說:“翠花,初九真的能用àn mó治病?”

    翠花說:“那當然了,俺家初九啊,手段可高了,別害羞,隻要他一摸,包你舒服地不行,樂在其中,病很快就好了。”

    “可俺……不解衣服行不行?”

    翠花說:“那可不行,隔著衣服àn mó,效果不佳。”

    “那俺衣服一解,哪兒都光光的,還不被楊初九占便宜?”

    翠花咯咯咯笑了,說:“張嫂,你全身哪兒沒被初九看過啊?上次幫你接生,他啥都看了。”

    “可那次是被動的,俺也暈著,這次不同,看著他摸俺,俺……害怕!”

    女人害怕地有理,每一個女人第一次被人àn mó,都這樣。

    特別是被大小夥子摸,咋能不害羞?

    這證明張老板的女人很純潔,絕對不是朝三暮四的人。

    她很內向,性格保守,見識也淺薄,很少出門,屬於宅女。

    估計也鄉下來的,為了錢,稀裏糊塗就嫁給了那個老男人。

    她還沒有經曆過戀愛,一朵鮮花剛剛綻開,就被那老男人摧殘了。

    翠花說:“也不是全光,你可以穿胸……衣,也可以穿內……衣,帶個小三角,而且那百分之五的部位,初九是絕對不會碰的。”

    女人扯著自己的扣子說:“那俺也害羞。”

    翠花就安慰她,慢慢訓導:“咱是為了治病是不是?病人在醫生麵前是沒有秘密的,不跟醫生配合,咋治病?來,俺幫你解,咱換上衣服,再上àn mó床。”

    就這樣,在翠花的訓導下,女人慢慢將衣服解了,換了短小的內衣。

    躺在àn mó床上,她的臉蛋還是紅紅的,仿佛一抹朝霞。

    我走進屋子,女人已經躺在哪兒了,半遮前胸,尷尬不已,還沒有從羞澀中擺脫出來。

    她的眼神中有迷離也有渴望,還有一種躲躲閃閃。

    我發現張老板的女人果然很美,柳眉杏眼,頭發濃密,身條順溜,而且幹淨潔白。

    四肢特別勻稱,那種嬌羞跟遮掩,讓她看上去像個未萌初試的少女。

    我沒有激動,也沒有任何的衝動。

    àn mó師就這樣,職業的習慣讓我見過各種各樣的女人身體。

    別管是白的,黑的,黃的,還是粉紅的,啥都見過。

    千奇百怪的女人身體,早讓哥們的神經出現了麻痹。

    根本不當她是女人,反而當她是頭白條豬,隻有把這白條豬整舒服了,花花綠綠的鈔票才能到手。

    我跟àn mó其他女人一樣,動手了。

    這女人不但怕羞,而且渾身癢癢肉,一碰就咯咯咯笑,笑起來沒完沒了。

    不過感覺真好,又滑又柔,人中jí pǐn啊。

    張老板這老王八蛋!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

    沒辦法,有錢就是好,家裏倆,外麵仨,又找一個剛十八,還有一個是孩子他媽。

    仔細想想,也談不上禍害,人家又沒犯法,媳婦一個一個死,死了續弦,是人之常理啊。

    再說張老板從不強求於人,都是姑娘樂意的。

    小麗當初也是樂意的,後來的背叛,那不是張老板的問題。

    先從脖子按起,然後是後背,腰肋,屁股,兩腿,最後是àn mó腳底。

    後麵按完按前麵,一點點向下,手法也不斷變化。分別用了按,揉,捏,推,拉,壓,磨……。

    àn mó秘術博大精深,專門治療女性的失眠,月事不調,還有抑鬱症。

    開始的時候張嫂癢癢,輕輕笑,來回亂扭,泥鰍一樣,再後來聲音越來越大,呢喃變成了嘶嚎。

    “哎呀……初九你好棒……受不了……使點勁……不要停,酸死了……麻死了……真得勁……上天了……成仙了……。”

    我在裏麵按,張老板在外麵抽煙喝茶。

    女人的聲音讓他聽得如醉如迷。

    他感歎一聲:“還是人家初九,不愧是àn mó高人,一手àn mó絕技神鬼莫測……佩服啊佩服……初九!好好按哈,把你嫂子治好了,剩下的一千畝白菜……我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