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作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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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喜歡陶花的,但不能把仙台山所有的嫩草全擼自己嘴巴裏。
平心而論,真有點無法控製,好想將她抱懷裏好好疼一下,她也渴盼著我來疼。
可疼過以後呢?咋辦?……必將是無奈的懊悔,生活將會變得越來越亂。
旁邊就是真皮沙發,那張沙發很大,躺兩個人不是問題,在上麵打滾也不是問題。
瞅瞅沙發床,又瞅瞅女孩鼓脹發育成熟的身體,最終怯弱了,還是一個勁地向外推她。
“花兒,別,千萬別……。”
陶花的眼神迷離,聲音嚶嚶嚀嚀,好像蚊子叫,蜜蜂嗡,摔碗叉,打茶盅:“初九哥,疼一下,就疼俺一下……好不好?”
她的聲音是祈求,也是渴盼,手臂跟我手臂推過來攪過去,白的好像九月的蘿卜八月的蔥。
她的身體跟我的身體緊緊相貼,成熟少女的香氣弄得我暈頭轉向,甚至歪腦袋在她身上瞅了一眼。
如今的陶花終於長大了,哪兒都大,再也不是十年前那個懵懂的小丫頭了。
今天她故意穿一件低胸襯衫,脖子跟頸下都是雪一樣白,光亮柔滑,半遮半掩一對圓,將襯衫鼓鼓頂起。
小腰還是跟馬蜂一樣,纏身上挺舒服。
裙子也比從前短多了,沒穿襪子光倆腿,天然的粉白,裙子太短了,將兩條腿襯托得又長又亮,跟z市的韓苗苗有一拚。
她今天就是故意在勾我,吸引我,從耳,舌,鼻,眼各種感官上吸引。
腦子立刻被她攪得混漿漿的,身體也被她引得麻酥酥的。
最終,還是咬咬牙將她推開了,說:“陶花!你老實點!再不然我把你調走了,再也不準回仙台山!”
可能力氣太大,一下將她推在了沙發上,女孩就像一隻拋出去的貓,發出淒楚的嗚叫。
接下來陶花又哭了,抽抽搭搭:“初九哥,你裝個啥?還是嫌俺長嘞醜,沒香菱嫂好看。”
我說:“你不醜,哪兒都好看,可我是有家的,你還是姑娘呢,將來還要嫁人,應該注意自己的名節。”
陶花說:“屁名節!俺早就不是姑娘了,五年前就不是了!你忘了在y市酒店那一次?順子把你灌醉,拉俺炕上,俺那時候是清醒的……。”
她的聲音忽然提得很高,極力強調被順子灌醉那一次,就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姑娘,姑娘的身子早被我拿走了。
我說:“外人不知道,你就還是姑娘,早晚要嫁人,還是找個疼你的人,嫁了吧……。”
“俺不嫁!就不嫁!死也要纏著你,活著更纏著你,下輩子也纏著你,纏你一千年,一萬年,下輩子你做船,俺就做纖,你做樹,俺就做藤!”
我說:“陶花,你何苦呢?我啥也給不了你?”
女孩說:“鬼扯!你啥都能給俺,就是不樂意給,就是裝……13。”
“你看我像裝13嗎?如果我早生個七八年,一定追你,可錯過了,啥都錯過了……你嫂子會不樂意的。”
“那不是理由!俺又沒想打擾你的生活,就是想你疼……一下。”
我咬咬牙:“你是不是逼著我……把你調走?那好,你走吧,明天到l市去,幫紅霞管理肉聯廠,或者到z市去,幫翠花管理服裝廠,再也別回來了!”
我不得不用shā shǒu鐧,她這麽吸引人,真擔心自己控製不住,再做出啥丟人現眼的事兒來。
我這人啥都不怕,就怕引誘,一般情況下都會上鉤。女人禁不住寂寞,男人禁不住誘、惑。
當初沒有控製住紅霞的引誘,沒控製住香菱的引誘,更沒經得住翠花的引誘。
再被陶花引誘一下,後麵的日子就沒法活了。
完全可以把她調走,這是我董事長的權利。
陶花害怕了,趕緊從沙發上站起來,再次拉了我的手,苦苦哀求:“別,初九哥別調走俺,就讓俺在你身邊吧,天天守著你,看著你。離開仙台山就再也看不到你了,那還不如殺了俺……。”
我竭力忍耐著內心的悸動,說:“那你以後別這樣了,再這樣,我就真的生氣了,把你調國外去。”
“不了,俺再也不了,哥,妹子……錯了。”陶花的眼淚下來了,眼睛紅紅的。
我也有點不忍,咋能把她調走呢?調外麵去,以後也不能照顧她了。
她的要求不高,就是想距離我近一點,再近一點,天天看著我。
其實我也想天天看著她,養眼啊。兩個人一起在辦公室,你看我,我瞅你,就那麽王八看綠豆,瞪著玩吧。
也就心裏想想,腦子裏激動一下,越軌的事兒,真的不能再幹了。
我把她攙扶起來,幫她擦幹了眼淚,說:“花兒,哥不是不喜歡你,是真的喜歡,知道嗎?可這輩子咱倆沒緣分了,隻能做兄妹,以後我就是你哥,親哥……。”
陶花說:“有你這句話,知足了……俺這輩子就沒白活。”
“年齡不小了,趕緊談個戀愛吧,要不然哥幫你介紹一個。”
陶花說:“別!俺這輩子不嫁人,就這樣守著你。”
我苦苦一笑:“不行!那你會很苦的,我會有罪孽感。”
陶花說:“不苦,在初九哥的身邊怎麽會苦?你是俺的保護傘,是俺的長期飯票,俺以後就做你mì shū,一輩子的mì shū。”
對於陶花,我真的無可奈何,終於嚐到了雞肋是啥滋味。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擼嘴巴裏,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還要付出代價。真把她嫁出去,又於心不忍。
每次腦海裏想到她找男朋友,嫁給別人,跟別的男人在炕上鼓搗,將來還要生孩子,心就跟刀子拉一樣疼。
你說我是不是賤?自己都覺得自己賤。
陶花不鬧了,趕緊整理衣服,慢慢拉開門栓,繼續收拾東西,還幫著我倒了一杯茶。
我也趕緊轉移話題,問:“順子的工作找到了嗎?”
花兒說:“沒,正在找。”
我說:“還找個屁啊?仙台山那麽多職位,哪兒還塞不下他?”
“順子說了,不想跟著你幹,他想自己闖一番天下。”
“自主創業?”
“是。”
“那兒那麽容易,他年紀小,很容易誤入歧途,你立刻給他打diàn huà,馬上到z市去,現在就走,到翠花哪兒報導,韓苗苗跟翠花還缺少一個主管,回頭我再給翠花打個diàn huà。”
“哥……你對俺,對順子真好。”
“別說那麽多見外的話,你是我妹,順子當然我是弟,讓他先磨練一下,以後有合適的工作,我絕不攔著他!”
就這樣,我把順子調到了z市,diàn huà打過去,小順子當即收拾行李就走了。
隻所以把他又調回到z市,是想翠花看著他。
在仙台山,除了我楊初九,隻有一個人可以駕馭順子,那個人就是翠花。
順子最聽翠花的話,在翠花麵前乖巧地很,小貓兒似得。
下午下班的時候,陶花的情緒還是沒穩定過來,女孩子不苟言笑,精神昏昏屯屯。
再一次的引誘失敗,讓她陷入了新的糾結。
晚上回到家,她的精神依然不好。順子一走,那個家就更空了,哪兒都冷冷靜靜。
陶花習慣了這種冷靜,早冷靜十多年了。
從父親陶大明當初坐牢被抓走,這個家就冷靜到現在。
進門她把包包丟在沙發上,人也癱倒在沙發上。
工作不累,主要是心累,懶得做飯,不吃也不餓,不喝也不渴,一個人吃不吃的都不打緊。
再說飯做了給誰吃?好吃難吃,也沒人跟她分享,幹脆就不做了。
女孩依然那麽憔悴,慢慢爬上了炕,拉個枕頭,拉條被子蓋在了身上。
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俺為啥不晚生幾年?這樣的話,初九哥就不會被紅霞搶走了,也不會被香菱跟翠花搶走。
晚了,啥都晚,這難道就是人們常說的有緣無份?
無盡的眼淚再一次流出,她的身體開始顫抖,毛巾被也在顫抖。
夏天,不用蓋恁厚,衣服又少,毛巾被很薄,薄薄的被單子將她的曲線襯托得玲瓏有致。
腦子裏想著初九哥,女孩的身體就燥熱起來……。
她伸手打開旁邊的衣櫃,一拉,櫃子裏珍藏的寶貝就被從衣櫃裏拽出來。
那是一個布娃娃,一個花兒用巧手精心縫製出來的布娃娃,是根據初九哥的身高跟胖瘦縫製的。
她將布娃娃抱在懷裏,貼緊了自己的身體。
這個布娃娃縫製好幾年了,拆了洗,洗了拆,不知道陪著她度過了多少個春夏秋冬。
四五年的時間,每天晚上,她都是靠著這個布娃娃聊以慰籍的。
她把這個布娃娃當初九哥,每晚都抱懷裏,親它,抱它,摸它,跟抱初九哥一模一樣。
布娃娃都晚上用,白天就珍藏起來,放在xiāng zǐ底下。
這是她的秘密,這個秘密親弟順子都不知道。
順子跟姐不住一個屋,姐姐住北屋,弟弟住東屋,每晚花兒都是等順子休息以後,上好門栓,才將布娃娃抱懷裏的。
那就是初九哥,她可以跟初九哥說話,生氣了捶兩下,興奮了親兩口。惱怒了可以對布娃娃又掐又擰。
布娃娃聽話,不會反抗,不會說話,不會訓她,她讓它咋著,它就咋著。擺弄成啥姿勢,它也沒意見。
花兒的巧手還做了好多衣服,有西裝,有褲子,有襯衣。那些衣服,她都讓布娃娃穿過,跟初九哥穿在身上一樣。
再次將布娃娃抱懷裏,那種充實的感覺立刻油然而生。
花兒笑了,因為她又抱上了初九哥。她將初九哥抱緊,摟他的腰,捏他的嘴巴,捶打他的腦袋。
一邊捶一邊說:“打死你,打死你,你咋不理人家?香菱嫂哪兒好?翠花哪兒好?紅霞又哪兒好?
俺上麵比她們大,下麵比她們俏,這兒比她們圓,這兒比她們鼓,你眼瞎啊?咋就瞧不見?打你個睜眼瞎……!”
啪啪啪,巴掌拍娃娃身上,不是很重。
打完以後,她又後悔了,口氣軟弱,開始哄,說:“初九哥對不起,人家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你疼不疼,疼不疼啊?俺錯了,以後再也不打你了,疼你還來不及呢。”
她好像在哄我,也好像在哄一個孩子。哄完,將布娃娃抱懷裏仍舊親,仍舊抱,她的衣服也在毛巾被裏慢慢除下……。
花兒瘋了……神經了……我他娘的作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