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李弘會這麽一說，畢竟之前都已經拒絕了，現在打電話過來，難不成是改變主意了？

    電話另一邊，芒果衛視副台長歐陽長林哭笑不得。

    他趕緊解釋道：“不不不，李先生你誤會了。我們芒果衛視，是沒辦法給你們的比賽進行直播的。畢竟這事您也知道，我們一個地方台根本不敢冒那麽大的險。”

    “哦，那打擾你了歐陽台長……”李弘聞言失望無比，頓時就想掛斷了電話。

    這芒果的歐陽台長還真是有意思啊，之前拒絕了一遍不說，現在又用私人電話再拒絕一遍。饒是李弘心態還好，也被他弄出火氣來了。

    瞧不上就瞧不上唄，幹嘛還得這麽傷害人？

    那邊的歐陽長林也愣了愣，久居高位的他，這還是第一次遇見說話這麽直來直往的家夥。

    李弘這家夥既然不打機鋒，那他也不再賣什麽關子了。於是，歐陽長林對著電話詢問道：“先別掛，李先生我問你，你還想不想直播了？”

    “呃，歐陽台長你這是什麽意思？”李弘被歐陽長林的這一句話弄得迷糊了。

    說了不可以，又問我想不想直播？

    歐陽長林笑著說道：“芒果這邊我是很想推動這件事的，無奈我隻是一個副台長，根本無法決定這件事。不過我相信，無論哪一個省級電視台，都是無法決定這件事的。李先生，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沒錯，所有的省級電視台都拒絕了我們的合作。”李弘很鬱悶地說道。

    那邊的歐陽長林笑得更加大聲了：“李先生，這是因為你們一開始就找錯目標了啊！”

    “這種事，我相信任何一個省級電視台，都沒有這個魄力接下來。你們一開始就不應該去聯係省級電視台，而是聯係華夏衛視。”

    “華夏衛視？”李弘愣了。

    歐陽長林沉聲說道：“對，就是華夏衛視！準確的來說，是華夏5套！體育頻道！”

    “他們能行嗎？”李弘有些遲疑地問道。

    這歐陽長林怎麽說也是一個電視界的大人物了，總不能框騙他吧？這華夏體育頻道，真的能直播女神聯萌的世界總決賽？

    歐陽長林那邊也很猶豫地說道：“這件事我不能給你打什麽包票，我隻能說，有很大概率能成！”

    “那行，我隨後就去聯係一下。”歐陽長林都這麽說了，李弘頓時恢複了鬥誌。

    電視界老前輩都說了這事十有八九能成，那他去聯係的話，那就十有八九能拿下了。

    隻是李弘很奇怪，這歐陽長林怎麽說也是芒果衛視的副台長吧？怎麽幫華夏衛視拉起了皮條？

    李弘又是一個藏不住話的人，將這個疑惑說出後，電話那邊的歐陽長林笑著解釋道：“哈哈，李先生你別多想，我現在不是以芒果衛視副台長的身份聯係你，而是以歐陽長林的身份在聯係你。”

    “順道一提，華夏五套的台長，其實是我大學同學。”

    歐陽長林這麽一說，李弘就明白了。原來這家夥是給自己老同學來客啊！

    不過他這麽做也沒事，反正李弘的這個合作已經被芒果衛視給否了。歐陽長林看好這個合作，於是將其推薦給自己的老同學，這也沒什麽違規違紀的地方。

    “李先生我看你電話，你應該是在京城的對吧？”

    “對！”李弘點頭應道。

    “那就好，我這邊給你我老同學的電話，你們約個地方自己聊吧。”

    說完，歐陽長林那邊就如數家珍地報出了一連串的電話號碼來。

    李弘也沒閑著，趕緊用簽字筆記下了歐陽長林報出的電話，然後撥了過去。

    ……

    帝都東城區的中心商務區，一間充滿小資情調的咖啡廳內。

    李弘終於是見到了歐陽長林口中的老同學，華夏五套體育頻道的台長，張斌。

    說是台長，其實正式的職務隻是華夏衛視體育頻道總監罷了。在其他地方電視台，這種人物都算不上什麽負責人。

    不過由於華夏衛視的特殊，像張斌這種子頻道的負責人總監，也被外界稱為台長。不過他這個台長，沒什麽含金量就是了。

    第一次見到張斌，李弘正準備伸手和他握個手，沒想到張斌那邊擺了擺手說道：“行了李總，咱們不搞那套虛的。我本次來談合作的，不是來扯關係的。”

    好嘛，這是一個講究人！

    李弘頓時明白張斌這家夥不是之前打交道那些類型，頓時收起了自己的客套。

    “那好，既然張總監都這麽說了，我也不兜什麽圈子。我本次來，就是希望我們的女神聯萌s1世界總決賽，能在你們五套體育頻道進行直播。”

    “嗯，你們的資料來之前我也研究過。長林那邊也給我說了不少，但我還是想問問李總。你覺得這要是直播了，收視率能有多少？”張斌一副公事公辦地樣子問道。

    李弘瞬間被難住了，他又不是電視界的從業者，這收視率預估什麽的，他也不太懂，這怎麽給出答案？

    看到李弘的窘迫，張斌頓時一笑：“好吧，那我換個說法。李總，你們這總決賽，能吸引多少人守候在電視機前麵觀看？”

    “初步估計，不會少於一千萬觀眾！”李弘很保守地說道。

    事實上，現在女神聯萌國服的總玩家人數早已經突破了一億大關。活躍玩家人數也有五千多萬，這還隻是國服的數據。

    華夏五套可不是其他電視台，那可是能被國外觀眾收看到的。這其中，說不定就有幾百萬的國外觀眾。

    國外唐人街安裝華夏電視轉播鍋，這都不是什麽新聞了。

    張斌眼睛一眯，驚疑不已地問道：“真有這麽多？”

    女神聯萌的潛力，他早已心中有數。要不是有直播潛力，他也不會說親自過來聯係李弘。

    可讓他估計的話，也不敢說有這麽多觀眾啊。能有個幾百萬觀眾，那就謝天謝地了。

    “隻會多，不會少！”李弘很是認真地說道。

    這個數據他絕不是無的放矢，國服玩家的數量，就足以撐起這個收視率。

    “你指的是全球觀眾？”張斌若有所思地問道。

    “不，隻是華夏觀眾！全球這邊，我們已經聯係好了鷹醬和棒子國的轉播，其他地區也在談。”